這樣的想像讓方明更加幹渴,他的心裏小小的掙紮了一下,望著安儒陽的眼睛緩緩地開口說道:“那當然……我是個懂禮貌的好人。所以……我現在很口渴,可是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告訴我島上的幹淨淡水在哪裏,而且我也等不及要解渴了……怎麽辦呢?”


    安儒陽迎視著方明的目光,那深邃修長的眼睛在他眼前閃爍著狡黠又冷漠的光澤,說出來的話像是撒嬌又像是傲慢的無理取鬧,但卻讓人無法抗拒。


    看到安儒陽微微挑眉示意他繼續說,方明又舔了舔嘴唇:“我曾經在沙漠裏喝駱駝血來解渴,不知道人血是不是也能用來解渴呢?”


    安儒陽的眼裏甚至都沒有詫異:“那麽,試試就知道了。”他露出一貫紳士的微笑:“來吧……”


    方明一笑,伸手點了他頸後的啞門穴:“噓,安靜……”


    於是,血液,在月色下蔓延……


    半小時後,安儒陽雖然仍舊不能動,卻能發聲叫人了。


    “這真是神奇!難道是傳說中的點穴術??”


    雷納德接到值班士兵的電話,匆匆趕到安儒陽的臥室,對於安儒陽血流滿床的慘狀視而不見,反倒是立即被他一動不動的僵硬姿態吸引了全部意。


    見此,安儒陽無奈地嘆息:“雷納德,我認為你至少可以先幫我包紮一下傷口,畢竟我身上的血液是有限的。”


    可是當他看到安儒陽那入肉一寸,長約5寸的傷口後,立刻又被他的新發現奪去了意力,他驚訝地大叫:“sun!!瞧瞧,這傷口是這樣整齊幹淨又利索!!哦傷口邊緣居然沒有任何發紅髮腫的儉,難道傷口被冰過??”


    “他用的是手心裏凝結成的冰刃,動作相當利索。”安儒陽回答道,然後再次提醒:“現在可以幫我包紮了嗎?雷納德,我的好兄弟,我感覺頭暈。”


    於是,在雷納德不斷的自言自語大呼小叫之中,安儒陽終於被換了姿勢躺好,止血包紮了胸前大大的傷口。


    一個小時後,安儒陽發覺自己能動了,輕輕一翻身,頓時一陣難得的暈眩,滑到了床下,隨即又敏捷地單手撐地翻身而起抓住床柱穩住了身體。


    “嗬嗬……”他摸了摸自己胸膛上長長的傷口——那裏已經被雷納德縫合併包紮好,雖然失血不少,但是完全沒有傷害到他的性命。


    明嘴上說得狠,說到底也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咬開他的動脈,隻是用手凝結出一片奇異的冰刀割傷了他的胸膛,在他等著自己的血液被吸吮的時候,輕輕笑起來。


    “耍你的。”


    “你也算救過我,放你一條生路就算對你的回贈,但是……我也是有仇必報,這一刀報復你對我做的一切,再見。”


    然後,他就打開窗戶,從二樓跳下去,輕盈的身姿落下去,仿佛電影裏特別回放的慢動作那樣悠悠飄下,無聲無息地走了。


    安儒陽把剛才的一切想了又想,最終,各種複雜的情緒匯集成一連串的笑聲從他胸腔溢出:“嗬嗬……嗬嗬……真是有意思……”


    周圍的士兵下人以及雷納德都很清楚,這樣的表現意味著他們的bss被人挑起了難以磨滅的興趣了,不把那個人以他“紳士的方式”抹殺掉,他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現在有幾艘船在追他?”安儒陽回頭。


    “現在是兩艘船,10個士兵在進行追擊,不過他似乎一上船就毀掉了定位信號係統,我們沒有辦法定位他船隻的位置。”某小隊長站出來回答。


    “追擊?追擊令?”安儒陽的意力放在了追擊二字上:“因為看到我受傷,所以就下了追擊令?”


    “是的,bss。”小隊長回答。


    “放棄行動。”安儒陽命令:“區區數十個人是攔不住現在的他的,不必去送死》擊的火力太強的話,估計沒辦法把他活著抓回來。”


    雷納德插嘴:“那要怎麽辦?”


    安儒陽聞言微笑:“我想我知道他的目的地在哪裏……不如試試守株待兔。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來陪他玩遊戲。”


    一邊的小組長在試圖聯繫隊員:“第5小組!聽到請回答!任務取消折返!”


    然而,信息如同石沉大海,小組長把命令連續重複多次,得到的都是一片忙音,沒有任何的回應;小組長頓時急了起來,不顧一切地就想要衝出去救回自己的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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