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新出的動畫短片又把我的私設變成官設了)


    (無人星槎……手機……操縱星槎用的儀盤……而且曜青跟我預想的也差不多,因為受公司文化影響比較深所以曜青的建築是高樓大廈之類的,飛霄吃的早點也是偏快餐)


    (景元元吃的是早茶,叉燒包、蝦餃、蛋撻和幹蒸燒賣這些廣式早茶四大天王自然是有的,喝的是熱浮羊奶,飛霄喝的應該是冰美式,但崩鐵宇宙我不確定這玩意是不是叫美式,受公司文化影響就叫做公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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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小的時候,藿藿就知道所謂的“魔陰身”是什麽東西。


    狐人雖然沒有魔陰的說法,但月狂發作時,所謂的狐人也不過是隻知食人血肉、肆意殺戮的怪物罷了。


    但到了現代,有著先祖血脈,會陷入月狂的狐人已經很少很少了,所以說到底,仙舟最難以控製的最終還是仙舟人本身。


    她睜開眼的時候,周圍已經是一片漆黑,冷風從草叢的縫隙處穿身而過,讓她不由身軀顫抖,上下牙關直打架。


    周圍寂靜無聲,她壯著膽子,扒開了麵前的草叢,若木亭依舊矗立在她的眼前,不夜侯早就打烊了,在藿藿閉上眼睛之前,這裏分明還是一片熱鬧的景象。


    可隻剩下了碎裂的地磚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狐人的鼻子很靈,這股難聞的味道當然逃不過藿藿。


    她翻出了花壇,腳下不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女孩吃痛輕呼了一聲,揉了揉磕出血印子的手肘。


    痛感刺激著神經,她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可看向若木亭中,裏麵隻有朦朧的月色,在黑暗中緩緩構築出一個人的影子,等到藿藿定睛看去的時候,那隻是一片搖曳的樹影,在寒風中不規律地抖動。


    “我……我肯定是忘記了一件事。”


    或許是因為害怕,她的小手捂著胸口,一邊哈氣一邊小聲地說著。


    女孩佝僂著身子,邁動了腳步,卻又被疼得齜牙咧嘴,她低下頭,才發覺一根樹枝不知道什麽時候紮在了小腿上,鮮血從傷口處滲出,放了許久,已經有些發黑了。


    她深吸了好幾口氣,像是給自己壯膽,接著捏住了那根小小的樹枝,閉上眼睛咬牙猛地一拔,陣陣疼痛再次襲來,藿藿將沾血的樹枝丟在一旁,抹著眼淚。


    那個被我忘記的人……你到底在哪啊?


    記憶是一片空白,但在靈魂深處,她始終能察覺一道身影在溫柔地撫摸她的腦袋,眼中的冰川在看見她的時候像是遇到了暖陽,頃刻消解成溫熱的水流,無聲無息地包裹著自己。


    是昨晚的夢嗎?


    她哭哭啼啼地,一瘸一拐地往家裏走,小書包上還有著洗不掉的塗鴉,依稀能看出“膽小鬼”、“愛哭鬼”之類的字樣,字跡稚嫩,歪歪扭扭的。


    那泛黃的小白裙子如今也滿是泥土、草灰,街道上空無一人,她的耳朵便垂得更低了,女孩的目光躲著斑駁樹影、躲著淩冽月光,瞳孔中劃過模糊的石磚地,口中不停地念叨:


    “沒事的……不去想,不去想就不會痛了,隻要不放在心上……”


    她好不容易才戰戰兢兢地摸黑回了家,看著自己小腿上鮮血如注,她心中莫名有了一絲期待。


    媽媽看見我受了傷……應該會關心我一下吧。


    藿藿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傻,但又不得不去期盼。


    可現實就像是打開門時,母親呼過來的一耳光,隨著脆響在狐狸的耳中閃過,“嗡嗡”聲充斥著藿藿的耳朵。


    緊接著,她隻能看見門前那個女人叫罵的神色和不停在勸阻的父親,腦海中全是嗡鳴聲,一瞬間多麽惡毒的詞匯和憤怒的言語都被那股巨響蓋住了。


    她居然覺得幸運。


    待月亮高懸在了頭頂。


    鱗淵境的盡頭,白珩就這麽站在月光下,仿若仙子一般,她回過頭,白罄正站在不遠處,打著哈欠。


    “還是和以前一樣沒精神。”


    她微微笑著。


    “逛街什麽的,太累了。”


    白罄輕聲回答,不過片刻後,這對虛假的姐弟不由同時衝著對方笑了笑,白珩身上逐漸湧現出一縷黑氣,她一步,一步,朝著白罄走來。


    “要動手了?”


    青年心中感慨萬千,雖然魘靈這玩意他是必須要殺的,但這種如幻戲一般真實的體驗還是讓他有些留戀。


    可白珩隻是笑著撲向了他,將白罄抱在懷中。


    少女笑嘻嘻地揉著他的腦袋,一如百年前:


    “抱抱我吧,我要走了。”


    白罄的瞳孔驟然一縮,還沒來得及伸手,懷中的人已然消失,他雙指並攏,輕點虛空,周圍的場景頓時坍塌,隻留下一縷殘存的黑氣在他的指尖環繞,吱哇亂叫著。


    青年的眉頭緊蹙,手中一用力,這小小的星靈便被他兩指隨意夾死,虛無的火焰灼燒著魘靈的殘軀,縷縷紫光讓人看清了白罄那顯然有些不爽的表情。


    原來是鈍刀剁肉。


    他心想。


    “白珩”最後的那句話,的確讓白罄的心境有了幾分波動,隻能說魘靈的確是這方麵的專家,最後關頭要不是白罄直接玩不起,破除了幻境,恐怕還真會被嚇到。


    熟悉的浮雲大街重新出現在了白罄的視野裏,那青綠色的歲陽在白罄眼前環繞著,急匆匆地道:


    “靠,你可算醒了,小慫包也中招了,老子……”


    它話還沒說完,嘴上就挨了一道紫色的靈符,嘴都張不開了,隻能“嗯嗯嗯”地幹瞪眼。


    藿藿已經倒在了白罄的麵前,額頭上滿是冷汗,眉頭緊蹙,顯然是被魘靈附身了,白罄沉下思緒,雙手捧著藿藿的小腦袋,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頰,白罄有些愣神。


    不過他沒忘了自己要幹什麽,片刻後,兩人的額頭緊緊相抵。


    刹那間一陣天旋地轉,白罄站穩了身子,睜開眼睛,這才看見一名讓他有些眼熟的小女孩靠在門邊,給自己光潔的小腿上貼著創可貼。


    她的眸子中帶著驚嚇過度後的疲憊,頭發散亂,眸子中的爪印瞳孔讓白罄一下就認出了她是誰。


    藿藿小時候其實也挺可愛的,他以前怎麽沒發現?


    白罄背著雙手,靜候時機,他先觀察了一番自己周圍的環境,才發覺自己是站在了告示牌的後麵,從這裏的窗戶處正巧可以看到藿藿的房間。


    想起來了,十幾年前他經常站在這來著,因為藿藿一抬頭也可以看到他。


    持明的尖耳朵動了動,小女孩的呢喃闖入了他的心頭:


    “我……我到底忘了誰?”


    青年雖然沒有動作,但眉宇間卻泛著笑意。


    原來你所恐懼的,是忘記掉一個人。


    好難猜啊,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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