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基安蒂的行為,讓秦蕭已經肯定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受虐狂。


    “沒想到黑衣組織的人竟然還會有這樣的癖好。”


    原本眼神迷離的基安蒂在聽到秦蕭的這句話之後,立馬就清醒了過來,臉上帶著羞憤的表情。


    “你在那裏胡說八道些什麽!我怎麽可能會是受虐狂!簡直是太可笑了你!”


    不過越是這麽說,基安蒂的解釋就越顯得蒼白無力。


    “哼!挑釁我的話,那我今天就一次性滿足你。”


    秦蕭冷哼了一聲。


    而此時基安蒂已經渾身濕透,那件黑色皮衣已經浸滿了汗水,眼神迷離的不斷喘著粗氣。


    “現在已經一次性滿足你了,你應該開心了吧?如果讓黑衣組織的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了的話,那該怎麽辦呢?”


    秦蕭笑了一下,然後在基安蒂的耳邊輕輕說道。


    在聽到秦蕭的這句話,基安蒂用盡力氣抬起頭,然後惡狠狠的看著他。


    “你覺得有人會信你說的那些鬼話嗎?我才不是你口裏麵說的那些人!”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就自己一個人繼續趴在這裏吧。”


    秦蕭將基安蒂放到了一邊,然後輕輕的拍了一下衣服上麵的灰塵,抬起腳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望著秦蕭離開的背影,基安蒂的眼神逐漸變得複雜。


    當秦蕭踏出那條幽暗深邃的小巷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瞬間映入眼簾——一名風姿綽約、傾國傾城的女子正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車旁。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她臉上流露出的那份明顯的不耐煩之情,稍稍破壞了這絲原本完美無瑕的美感。


    \"可恨的秦君!明明讓我到這兒來接他,可我苦等良久,連半個人影也未見著。難道他是故意戲弄於我不成?\"


    正當貝爾摩德低聲埋怨之際,秦蕭麵帶微笑緩緩走來,悄然無息地靠近她身旁,並輕柔地將其緊緊擁入懷中,下巴還不時摩挲著她的肩頭。


    \"發生什麽事啦?貝爾摩德,我才剛來便聽聞你不停地念叨著抱怨我呢。我不過就是出去買點東西罷了,你犯不著如此氣惱吧?\"


    聞得耳畔響起那再熟悉不過的嗓音,貝爾摩德扭轉嬌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說我氣不氣! 我急匆匆趕到此處,滿心歡喜以為能接上你,誰知竟連個鬼影都瞧不見!\"


    貝爾摩德轉過身去,然後白了他一眼,不過正好就看到了,此時秦蕭脖子上麵被基安蒂咬出的傷口。


    “秦君!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脖子上麵受傷了?難道是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貝爾摩德焦急的在那裏詢問道。


    “沒發生什麽事情,隻不過是剛剛看到有一隻小貓很可愛,所以打算抱起來逗一逗他,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這麽有野性把我給撓傷了。”


    想起此刻仍被困於那條幽暗狹窄的小巷中的基安蒂,秦蕭不由得緊咬牙關,憤恨地咒罵道:


    “你這家夥沒事兒招惹那些貓兒作甚!這下可好,被撓得皮開肉綻了吧!”


    “被貓抓傷可絕非兒戲啊!需不需要趕緊奔赴醫院注射狂犬病疫苗呢?”


    貝爾摩德聽聞秦蕭受傷後心急如焚,趕忙關切地詢問道。


    然而,秦蕭卻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臉上洋溢著輕鬆的笑容回應道:“無妨,這點傷勢微不足道,隻需稍加消毒處理即可,無需大費周章跑一趟醫院啦。”


    貝爾摩德深知秦蕭個性執拗,一旦下定決心便難以動搖,即便是苦口婆心地規勸也無濟於事。於是,她選擇不再糾纏此事。


    “既是如此,那咱們還是先妥善處置好傷口,然後再折返而歸吧,以免傷口遭受感染,釀成大禍。”


    貝爾摩德凝視著秦蕭脖頸處的傷痕,神情凝重地叮囑道。


    “可是現在我們這裏什麽東西都沒有,拿什麽來處理傷口?要不回去再說吧?”


    秦蕭擺了擺手,笑著開口勸說道。


    “剛剛你不是去買東西了嗎?像是創可貼還有消毒水這種東西,一般的便利店裏麵都會有吧?現在趕緊去把那些東西買回來。”


    秦蕭不願意去醫院打狂犬病疫苗,貝爾摩德也就由著他了。


    可是現在聽到他竟然對自己的傷口這麽不在意之後,貝爾摩德立馬就生氣了,拉著秦蕭要帶著他去那家便利店買東西來處理傷口。


    貝爾摩德輕輕地拉著秦蕭的手,他們的步伐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謹慎。


    街燈下,秦蕭的側臉被柔和的光線勾勒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而貝爾摩德的目光則充滿了關切。


    他們走進了剛剛那家便利店,店內的燈光明亮而溫馨,貨架上排列著整齊的商品,給人一種家的溫暖。


    貝爾摩德徑直走向急救用品區,他的動作顯得有些急切,但同時又不失溫柔。


    他仔細挑選了創可貼和消毒水,仿佛在為秦蕭挑選最珍貴的禮物。秦蕭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動。


    離開便利店,他們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


    貝爾摩德小心翼翼地打開消毒水的瓶蓋,倒了一些在棉球上。


    她的動作輕柔而細致,仿佛害怕弄疼了秦蕭。


    “把脖子低下來。”


    貝爾摩德用命令的口吻開口說道。


    在聽到她的話,秦蕭微微低頭,露出脖子上的傷口,那是一道不深但也不淺的劃痕,看起來有些嚇人。


    貝爾摩德輕輕地為秦蕭的傷口消毒,她的眉頭緊鎖,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用心感受秦蕭的痛苦。


    秦蕭隻是靜靜地站著,任由貝爾摩德為他處理傷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信任。


    消毒完畢後,貝爾摩德又小心翼翼地貼上了創可貼,她的動作緩慢而細心,仿佛害怕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給秦蕭帶來不適。


    秦蕭看著貝爾摩德專注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這一刻的關懷勝過千言萬語。


    處理完傷口後,貝爾摩德輕輕拍了拍秦蕭的肩膀,示意她已經完成了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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