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不死菌就已經攤在了地上,而且沒有停止的趨勢。


    避免他摧毀宗門內的房屋,沈問天抬手就把他收進了空間寶珠之中。


    “行了,隨他如何增長吧。”


    三女也是心有餘悸,剛才不死菌不斷增長,不斷吞噬,如果不阻止,整個宗門估計都會被他吃幹淨。


    錢金鳳伸手說道:“小天,別那麽小氣,給我看看聖杯。”


    沈問天翻出聖杯放到她的手中。


    就在此時,沈問天感受到了有人正在盯著他。


    至尊瞳開啟,四下掃了一圈。


    “難道是錯覺?不可能!”


    沈問天翻出玲瓏鏡,就在他打算四下尋找的時候,那種被窺視的感覺消失。


    “有問題!”


    瞬間他就警覺起來,馬上就聯想到了聖王手下的那群瘋子。


    一個縱越,翻上就宗門大殿的房頂,至尊瞳在玲瓏鏡的加持下讓四周一覽無餘。


    不過他探查的方向錯了,沈問天著重尋找四周的山林。


    徐長江坐在樹下打坐,感受到了沈問天的注視,朝著宗門大殿上看了一眼,閃身來到了他的身邊。


    “怎麽了?宗主?”


    “剛剛有人在窺視我,去,下上把伏子青和他那群兄弟叫過來,藏在宗門四周,隨時準備戰鬥!”


    徐長江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宗門,朝著問天集團快速遁去。


    傍晚,伏子青和眾妖族早已隱藏妥當,就等聖王的信徒前來進攻。


    馮家別墅,馮雲歸帶著老婆李芷蘭開門回家。


    “老婆!就問我掉的這魚大不大!”


    馮雲歸拎著一條小臂長的草魚站在門口等待著李芷蘭摸鑰匙。


    “還行吧,晚上燉魚吃!曉曉這麽晚還沒回來,不知道一天天都在忙什麽。”


    李芷蘭終於從包中摸到了鑰匙,她捏著鑰匙甩了一下。


    “嘩啦~”一聲。


    “曉曉有自己的事業多好啊,不用我們操心,趕緊的,等會讓你看看老公的手藝。”


    “別急!”


    房間內,棒子國的李樸澤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血紅的夕陽從窗外照射進房間,讓整個屋子都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紅色。


    “前輩,這家人回來了。”


    “嗯,我聽到了,你帶著兩人,進來了,就把他們殺掉,記住動作要輕,不要讓周圍房間內的居民聽到,盡量保持低調,畢竟我們的人還沒來。”


    “是!”


    兩名青年悄悄的來到了別墅的大門口,握緊了匕首。


    “哢哢!”


    鎖芯轉動,門被打開,外麵的陽光從門縫中鑽了進來。


    兩名青年一左一右,準備隨時動手。


    馮雲歸率先進屋。


    “吃魚咯!老婆!”


    他語氣中滿是寵溺。


    李芷蘭剛想開口,隻見馮雲歸下意識的朝著後退,直接裝上了她。


    “怎麽了?雲歸?”


    李芷蘭扶住馮雲歸後退的身體,朝著房間裏看去。


    一把匕首上滿是鮮血,另一把匕首在血紅的夕陽下,泛著紅光。


    馮雲歸轉頭推了一把李芷蘭:“老婆,走!快走!有人要殺…嗯…”


    馮雲歸身體轉過來,話剛說到一半,背後又被刺了一刀。


    屋內人根本不給兩人反應的機會,抓住了馮雲歸直接拖進來屋子。


    李芷蘭哪經曆過這種情況,尤其是手上沾滿自己老公的鮮血後,大腦直接宕機,停止了思考。


    “你也進來吧!”


    一名棒子國青年叫李芷蘭傻在原地,連叫喊聲都沒發出來,又一把把她拽了進去。


    這時候,被拉進屋子的李芷蘭才想起來大聲喊叫。


    “殺人啦!救命啊!殺人啦!”


    她的聲音歇斯底裏,但是這裏的別墅隔音很好,外麵的人根本就聽不到。


    “叫!我讓你叫!”


    一名頭發染成黃色的少年從一旁衝了出來,一腳就踹在了李芷蘭的肚子上。


    馮雲歸雖然身中兩刀,又被人甩到一邊,但是經曆過沈問天的丹藥洗禮過後,身體強壯了不少,他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抓住自己釣的草魚,朝著黃毛腦袋上就掄了過去。


    “砰!!!”


    黃毛隻感覺天暈地轉,隨後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那名棒子國李樸澤睜開眼睛,皺著眉頭,轉頭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快點!廢物!”


    他心中暗道:“哎!怎麽一代不如一代了,平日裏不好好修行,如今竟然讓一個普通人打倒在地,簡直就是丟我的臉!”


    幾名青年聽到自己前輩的催促,連忙聚了過來。


    馮雲歸拽著死魚的尾巴,朝著前麵不斷揮舞,幾名少年連連後退。


    “老婆,沒事吧。”


    他來到李芷蘭的麵前,詢問她的情況。


    “雲歸…”


    李芷蘭滿臉都是眼淚,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感動的,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老公竟然會為了自己跟手持匕首的歹徒拚命。


    “別哭,老公帶著你殺出去!”


    馮雲歸擠出一個笑容,腎上腺素不斷的強化著神經,此時他感覺自己能打十個。


    幾名年輕人見裝,對視了一眼,快速的把馮雲歸圍了起來。


    群戰最怕圍攻,馮雲歸又沒有戰鬥經驗,手中的死魚造成的傷害也不大,所以一個照麵身上就多出來了幾道傷口。


    血液從傷口中流出,染紅了馮雲歸的衣服。


    李芷蘭停止哭泣,她知道自己哭沒用,所以快速的冷靜下來,撿起黃毛掉落的匕首,開始跟自己的老公並肩作戰。


    不過棒子國的少年再弱,也是修行者,也有大量的戰鬥經驗,根本就不是他們兩個李樸澤能夠對付的。


    馮雲歸的死魚鱗片太過光滑,一不小心甩了出去,一名青年從側麵直接把匕首插進了他的腰子。


    李芷蘭一時沒有發現跪倒在地的馮雲歸,後背結結實實的挨了幾刀,腎上腺素再也壓製不住這劇烈的疼痛感,李芷蘭身體扭曲的倒在了地上。


    李樸澤聞著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十分不滿的瞥了這群少年一眼。


    “真沒用,你們學習的殺人技都學到了狗肚子裏!殺兩個普通人竟然用了這麽長時間。”


    “前輩!他們兩個不是普通人,戰鬥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他們體內的靈氣波動。”


    這句話讓李樸澤直接站了起來。


    “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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