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諸伏景光收攏心神,快速整理著兩人的行李。


    希望暫時的離開能讓對方輕鬆一下。


    光先生的出發點是好的。


    可惜他誤會了勇者疲勞的原因。


    不過問題不大。


    畢竟勇者是一個很好哄的孩子。


    大概。


    最終,剛才那個究竟是跟誰學壞了的話題,以諸伏景光向雲閑鶴支付一袋肉幹為代價結束。


    當然,因為最近雲閑鶴的嗓子不好,


    那袋肉幹也隻是在他手裏象征性的走了個過場,而後又被諸伏景光拿回去存了起來。


    被限製食用量的勇者的心情跟今天的天空一樣——晴轉多雲。


    不過在跟著諸伏景光遊覽了幾個長野這裏的景點後,


    吃了幾分小食的勇者很快就將不能吃肉幹的傷心拋在了腦後。


    中午雲閑鶴也如願以償吃到了諸伏高明請客的午餐。


    四處溜達了一個下午,買了些有用沒用的東西。


    趕在雨落下之前,


    二人回到諸伏家宅中。


    拎著一大堆食材進廚房的雲閑鶴在被諸伏景光客氣的請出來後,轉頭給一天都沒聯係的柯南去了通電話。


    “喂?柯南你們在委托人那裏還順利嗎?怎麽樣?這次的案件有趣嗎?”


    “我們、”


    “閑鶴,你這家夥怎麽沒一起來啊?”


    聽筒裏傳出服部平次的聲音。


    沙發上,正在給自己這副‘冰肌玉骨’的殼子蓋毛毯的雲閑鶴手上動作頓了下,有些遲疑的喊道:


    “服部?你怎麽也在?那家人同時請了兩名偵探?”


    電話那頭的服部樂嗬嗬的蹲在柯南身邊,歪著頭光明正大的偷聽。


    柯南的行動電話被兩人夾在中間,像是公用電話筒似得。


    聽到雲閑鶴的問題後,服部解釋道:


    “不是,委托大叔他們的那家人姓虎田,我的委托人是跟這件案子有關聯的姓龍尾的人家。”


    “感覺好像是個大案子。”


    “目前有兩名死者,而且,他們兩家人互相指控是對方下的手。”


    “哎——世仇嗎?”


    “你要不要聽詳細的案件內容?我跟你講、哎?!柯南!”


    小偵探一個錯身遠離了大阪巧克力。


    他捂著電話聽筒,將手機拿遠後跟服部小聲說道:


    “綠川先生說閑鶴哥最近似乎很累的樣子,不要用案件打擾他。”


    聽到這話的服部挑了挑眉。


    前兩天他離開的時候,對方不是還蠻精神的嗎?


    難不成最近加班熬夜寫小說了?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服部還是點了點頭,無聲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服部?怎麽了?”


    聽筒裏傳來雲閑鶴的聲音。


    看著重新被舉到自己眼前的電話跟一旁半月眼的柯南,


    大阪巧克力撓了撓後腦勺,非常絲滑的開始糊弄:


    “哈哈哈!你果然想聽吧?我不告訴你!等到案子破了之後我再跟你講。”


    “哈?……你是想要向我展示你的破案技術嗎?”


    對方的聲音似是有些無奈,混合著細微的悶笑。


    被誤會的服部有點臉紅。


    他輕咳了一聲,自然而然的說道:


    “嘛,怎麽,不行嗎?誰叫你這家夥每次都能一眼看出來,偏偏破解之後還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哈……我費半天勁解開一個謎題,結果發現出題人是個神經病,那道題也沒有任何意義,最後還要被對方奇怪的思維惡心一下。這種事,換你你會開心嗎?”


    電話這頭的雲閑鶴端起水杯輕抿了一口。


    而聽到他這段發言的所有人皆是沉默了。


    自幼成長的世界觀不同造成的思維差別。


    但站在對方的位置上,以勇者的聰明程度來看、好像也沒什麽問題。


    雲閑鶴沒有留意服部為什麽突然不說案件的這件事。


    在他看來,應該又是莫名其妙的勝負心吧。


    不過該囑咐的還是要囑咐一下:


    “你們加油,有事給我發消息。”


    “對了,閑鶴哥,那位諸伏警官在你身邊嗎?”


    聽到柯南這話的雲閑鶴抬眸看了眼玄關的位置:


    “還沒有回來,可能要稍等一會兒。”


    “那等他回來後,你能幫我問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名叫大和敢助的刑警嗎?”


    “怎麽了?”


    勇者用意念拉開輔助係統的操作麵板,順利入侵了某地的數據庫,在裏麵調出了大和敢助的資料。


    看著上麵顯示的那張‘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照片,雲閑鶴沉默了一下。


    嗯,不怪柯南問。


    單單從長相上來看,這位的酒廠濃度確實有點高。


    比陣平先生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問題不大。


    畢竟身為勇者,經常能看到一些凶神惡煞的冒險家、重裝戰士什麽的。


    雲閑鶴從不靠外貌來評價一個人。


    就像第一眼以為太陽好欺負的人,最終都會獲得慘烈的代價。


    所以,他通常靠看麵相。


    不動聲色的掐指一算,雲閑鶴身形往後一躺,整個人都窩在了沙發裏。


    該說不說,高明先生家的沙發躺起來還蠻舒服的。


    勇者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聽著電話那頭還在喋喋不休講那位大和警官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的柯南,他慢吞吞的開口說道:


    “不用擔心,他是個好人。”


    “嗯?諸伏警官回來了?”


    雲閑鶴抬眼看了一下還在廚房裏忙碌的諸伏景光,隨口就回:


    “回來了。”


    反正都是諸伏,也都是警官。


    知道柯南還有疑問,雲閑鶴幹脆直接跟對方講:


    “不要以貌取人。那位警官隻是看著嚇人,其實是一個直爽、有點小衝動的人。之所以拄著拐、看起來慘兮兮的,就是因為他前不久查案追犯人的時候,遇到了雪崩。”


    “雪崩?!”


    電話那頭的小偵探聲音提高了一個度。


    雲閑鶴將手機拿的離自己稍微遠了點,若無其事的說道:


    “問題不大,雪崩而已,咱倆上次不也玩過了嗎?”


    聽到這話的柯南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玩過?


    想著對方雪崩衝浪的行徑,柯南沉默了。


    嗯,對於閑鶴哥來說,或許真的就隻是玩吧。


    想著,小偵探鄭重的說道:


    “閑鶴哥,答應我,下次不要玩雪崩了。”


    有點費命。


    聽懂了的勇者心虛的摸了摸鼻尖,沒應聲。


    嗐,冒險家的通病,通病。


    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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