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巧克力很是心累。


    他覺得自己誌同道合的偵探夥伴要被另一個朋友給‘帶壞’了。


    此情此景,非常符合一句‘玩物喪誌’。


    “贏了!”


    “啊——可惡,就差一點點!”


    柯南懊惱的放下手柄,拿過一旁的飲料喝了兩口。


    ‘雲閑鶴’晃了晃手裏的手柄,笑得狡黠:


    “想贏我你還差一點。”


    “再來再來!”


    小偵探主打一個不服輸。


    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自己的遊戲水平上來了,竟然能跟閑鶴哥打的有來有回了。


    鮮少玩遊戲的替身機器人躍躍欲試,立刻應下。


    看起來勢均力敵的場麵,其實是菜雞互啄。


    “工藤啊!閑鶴!!你們有聽到我說什麽嗎?”


    大阪巧克力喊得超級大聲。


    直接從後麵偷襲過來,一手攬住一人的肩膀,力道大的差點把‘雲閑鶴’撲倒。


    被按得一個趔趄的小偵探半月眼的回頭看他:


    “你是要殺掉我們倆嘛。”


    “啊、哈哈哈……抱歉、不對,還不是你這家夥都不聽我說話啊!”


    “哈……我的錯,所以,火災怎麽了嗎?”


    見柯南問到這個,服部一瞬間開心了。


    他像是分享玩具的小孩子一樣將那張報紙展開,指著最上麵的兩個新聞報道給柯南看:


    “你看,昨天傍晚我們聽到的那聲爆炸就是其中一個。這上麵說好像是因為住戶囤積了大量的煙花又儲備不當,煙花爆炸導致的事故。”


    “哎——煙花啊。”


    ‘雲閑鶴’吸溜了兩口飲料,感歎了一句。


    他也想跟著去玩。


    柯南將那篇報導仔細的讀了一遍,又反複觀察了一下兩棟建築物的火災現場照片。


    完全看不出什麽問題,唯一的疑點大概就是那句‘囤積了大量的煙火’吧。


    “意外嗎?”


    服部搓著下巴嘀咕道:


    “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沒有人員傷亡……你看,房屋的主人自己都承認了,是他們的過失。”


    兩人順著‘雲閑鶴’手指的方向看去。


    確實,在記者采訪中,兩位屋主皆是一口咬定房子失火是意外不是人為。


    太篤定了,說不上來哪裏怪怪的。


    這麽巧的嗎?


    見兩人皺眉,‘雲閑鶴’攤了攤手:


    “就算是真的有仇,當事人都不主動追究的情況下,你們就算真的查出點什麽,雙方都不可能認的。”


    聽到這話的服部歎了一口氣:


    “說得也是。”


    “你這家夥,就該讓你跟和葉去約會。”


    “笨蛋!誰要跟那個家夥去約會啊!你才是呢,怎麽不去找你的小蘭姐姐啊?”


    “…要你多嘴,外麵正在下雨哎!誰要去玩啊!”


    一大一小重新拌起嘴來。


    ‘雲閑鶴’身形往旁邊一歪靠在沙發上,偏頭看向窗外連綿的雨幕。


    “下雨啊……”


    ·


    “啊切!”


    躺在床上的安室透痛苦的皺起眉頭。


    一旁的諸伏景光拿著體溫計看了一眼後,將擰幹的冷毛巾重新搭回對方的額頭上。


    “還好,不算是太嚴重,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抱歉hiro,給你添麻煩了、好痛!”


    諸伏景光收回彈對方腦瓜崩的手。


    看著眉心都皺在一起的人,好笑的說道:


    “所以,為什麽會感冒?zero,你不會去淋雨了吧?”


    某人被窩裏的身形一僵。


    原本還閉著眼睛的人慢慢睜開了一條縫,有些心虛的看著站在床邊笑得格外溫和的幼馴染。


    安室透莫名覺得怕怕的。


    他朝諸伏景光討好的笑了笑,清了清因感冒而有些發緊的嗓子,小聲辯駁道:


    “我又不是小孩,怎麽可能會去淋雨。其實是因為……”


    接下來,安室透向諸伏景光講述了自己昨天在天台上的遭遇。


    不過,他省去了中間那位機器人說他不好好休息這件事。


    聽到安室透被安放在樓梯間的諸伏景光點了點頭:


    “所以,zero是因為在那裏睡了一覺所以感冒了?”


    “不是,因為、那個樓梯間漏雨。”


    “……”


    千防萬防,唯一沒防住的是漏雨。


    一覺睡醒發現自己身上有一半都濕透了、還掙脫不出來的安室透當時是絕望的。


    所幸他能稍微挪動一點,避開漏雨的地方。


    比他更絕望的,是當時在房頂上的愛爾蘭。


    026用一次性筷子跟塑料布支的小棚子確實替對方完美擋住了落在臉上的雨。


    但因為裝著他的裹屍袋在臉附近的那部分是露出來的,以至於雨水全部順著那周圍的縫隙流了進去。


    被迫在裹屍袋裏泡了一頓涼水澡的愛爾蘭病得比他還重。


    要不是酒廠的人及時趕到,說不準當時天台上會多一具屍體。


    “zero,你確定自己的身體…”


    諸伏景光有些欲言又止,目光移向對方手臂的位置。


    三個小小的針孔印在那裏,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察覺。


    雖然安室透說自己是因為淋雨才感冒的,但萬一其實是藥物排斥的不良反應…


    聽到這話的安室透一頓,有些遲疑的說道:


    “我今早回來之前做過檢查,確實沒有什麽問題。琴酒也打過,據說身體檢查報告顯示是變得更好了。而且,雖然我現在有些頭暈,但比以往生病的時候狀態要好。”


    “那藥劑是做什麽用的?”


    “聽說是助眠、嗯,恢複身體機能的。”


    敏銳的聽到‘助眠’兩個字的諸伏景光挑了挑眉。


    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自家幼馴染的臉色,微眯了眯眼睛:


    “zero。”


    “嗯?”


    “你最近有好好休息,對吧?”


    冷不丁聽到這個問題的黑皮金毛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但是,作為一個常年遊走黑暗、演技爐火純青的男人,怎麽可能讓對方看出破綻來呢?


    於是,麵上不顯的某人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半調侃道:


    “當然,如果我不好好休息的話,豈不是會下場很慘?”


    上次就被那幾個家夥逮到了,然後收獲了一頓友誼切磋。


    “平日裏也要多注意休息。”


    某種程度上來說,諸伏景光覺得自家幼馴染跟雲閑鶴一樣。


    一樣的不讓人省心。


    被諸伏景光一直盯著,窩在被窩裏的人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


    也不是心虛。


    隻是好久沒被人這麽照顧了……有點不習慣。


    安室透看著好像是打算在他這裏待一天的諸伏景光,隨口問道:


    “你不回去看著閑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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