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竟然是佐藤正義生前的好友?!


    佐藤警官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答案,不過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聽雲閑鶴的分析。


    “第一點,所謂的‘愁思郎’並不是罪犯的名字。”


    “哎?”xn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捏著筆的手指輕微的收緊。


    原來、原來他們這麽多年的推論都是錯的嗎?!


    “‘愁思郎’是圍觀群眾提供的線索吧?”


    “嗯、”


    “但是,雨夜的車禍現場,身負重傷的患者斷斷續續說出來的話,為什麽一定會是罪犯的名字?”


    雲閑鶴狀似不解的歪著頭,隨口說著,


    “當時那位警官被送上救護車後,應該還可以說話的吧?”


    “是,我父親當時意識還算是清醒。”


    “那他完全可以把罪犯的長相或者名字說出來不是嗎?但是他卻沒有那麽做,也沒有提‘愁思郎’。”


    確實,這樣再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所謂的‘愁思郎’很可疑。


    “第二點,‘kan o’,羅馬音的話應該是ka·n·o。如果你仔細分析的話,會發現和那位鹿野先生的姓氏一模一樣哦。”


    “哎?”


    “我想,說不定這個kan o是佐藤警官你父親給朋友起的代號?”


    雲閑鶴看著陷入沉思的人,輕笑了笑。


    站在他身邊的柯南皺眉分析了幾遍,隨即喃喃道:


    “愁思郎…自首…我知道了!當時、佐藤警官你的父親其實想說的,是‘快去自首吧’!隻不過被旁人聽錯了!”


    見柯南已經想明白的雲閑鶴伸手搓了一把對方的腦袋,似是進行誇獎。


    眼看案件有了新的突破口,但是幾人卻並不是太開心。


    畢竟追訴期已經過了,就算是知道真相,對方也完全可以開脫。


    “佐藤警官還是安排人手調查一下吧,算是確認答案了。”


    “嗯。”


    稍微平靜下來的佐藤轉身去跟目暮警官打了通電話。


    雲閑鶴懶散的抻了個懶腰,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麽事情。


    “對了,閑鶴哥你和綠川大哥帶著行李箱是要去旅行嗎?”


    “…啊哦…”


    勇者抬頭看了一眼太陽的位置,有些心虛的看向諸伏景光:


    “光先生,我們是不是快遲到了?”


    “……”


    諸伏景光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好幾條的未讀消息,頗為淡定的開口:


    “直接去餐廳吧。”


    “好嘞。”


    “嗯?”


    感覺信息有點多的柯南歪了歪腦袋。


    隨手給那兩人發了個餐廳位置,雲閑鶴拍了拍柯南的肩膀,語氣鄭重:


    “案件剩下的進度以及那個縱火的,就麻煩柯南你繼續加油了。”


    小偵探嘴角一抽,半月眼的看向他:


    “那你呢?”


    “我?我當然是繼續去跟朋友約會啊,再說我也不是偵探啊。”


    剛破獲一起十幾年懸案的人攤了攤手,表現的十分無奈。


    莫名其妙的工作任務要丟掉,統統都丟掉。


    因為步美昨天晚上看到了疑似縱火犯的長相,為了保護對方的安全,暫時騰不開手的佐藤警官隻能將他們也給帶上。


    目送對方開車離開的雲閑鶴一邊揮手,一邊隨口跟諸伏景光說道:


    “為什麽不幹脆讓這幾個孩子在警局裏待著?出來走更危險吧?”


    “……大概是因為小孩子太活潑了,又不能強行控製他們吧。”


    “嘛,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是苦惱。”


    幹脆打暈放在那不就好了?


    又或者讓家長幫忙給他們報個補習班或者把作業拿過去。


    勇者暗搓搓的想著,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快速前往餐廳。


    ·


    “抱歉抱歉,久等了。”


    “小雲遲到了哦。”


    “你們兩個家夥,再慢一點我和hagi就要回去上班了。”


    鬆田陣平看著拉著行李箱進來的諸伏景光,又看了看雙手空空如也的雲閑鶴,偏頭往他們身後看了看。


    不是說把輪椅送過來嘛?


    “哈哈,路上遇到了認識的警官,順手幫忙解決了一個案子。”


    “哎——小雲好厲害。”


    萩原研二給勇者送去了誇誇,


    “話說光你怎麽拿了這麽大一個行李箱?難不成裏麵是裝給hagi跟小陣平的禮物?”


    沒看到輪椅的鬆田陣平把目光定格在那個行李箱上,越看越覺得外麵那層布料看起來眼熟。


    “給你們展示一下。”


    說著雲閑鶴從諸伏景光手裏接過那個行李箱放在地上,隨手按了一下箱子背麵的幾個按鈕。


    伴隨著齒輪轉動的摩擦聲,箱子在雲閑鶴手中展開、折疊、拚接…


    “將將!”


    看著三兩下被變成輪椅的行李箱,萩原研二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


    鬆田陣平激動的起身,放光的眼睛讓雲閑鶴絲毫不懷疑對方是想當場就把輪椅給拆了。


    “先吃飯,吃完的話我就把它變成行李箱的手法交給陣平先生。”


    “說定了!”


    兩個加起來心理年齡還沒5歲的家夥,在坐下後對視的第一眼就確認了彼此的想法。


    上次兩人在飯量上還未分出高下。


    今天,就是他們證明自己、!


    “hagi,點些清淡好消化的。”


    “嗯——讓hagi看看,烏冬麵怎麽樣?”


    “哈?”


    聽到午餐的鬆田陣平轉頭看向湊在那看菜單的兩人,


    他又瞥了一眼對麵的雲閑鶴,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麽。


    “小子,你不行啊。”


    “誰說的!”


    “閑鶴中午吃烏冬麵可以嗎?”


    一旁的諸伏景光看了雲閑鶴一眼,後者僵了一下,底氣不足:


    “麵條就麵條吧,至少換個口味。”


    “好。”


    “哈哈哈哈!”


    瞧著對方委屈巴巴的模樣,鬆田陣平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正在看菜單的萩原研二補充了一句:


    “小陣平也吃點清淡的吧,最近抽煙的頻率有點高哦。”


    “哈哈哈、哈?抽煙跟飲食清淡有什麽關係啊!再說,hagi我那是、”


    收獲諸伏景光微笑的鬆田陣平咽了下唾沫。


    一旁的萩原研二笑得非常開朗,利落的給鬆田點了雲閑鶴同款麵條。


    被製裁的馬自達輕嘖了一聲,雙手環胸往椅背上一靠,算是對他們的點菜默認了。


    兩個被限製飲食的人對視過後,心有靈犀的製定了新的比拚方式。


    不拚量,那就拚速度!


    拉麵上桌,兩個人同時拿起筷子,擺出同樣的架勢。


    剛說完‘我開動了’的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停下動作看向他們。


    “一。”雲閑鶴。


    “2.”鬆田陣平。


    “3!”x2


    雙方同時下筷夾起麵條塞進嘴裏。


    被嚇了一跳的萩原研二差點弄掉了手裏的餐具。


    “你們、不燙嗎?”


    回應萩原研二的是兩人大口吸溜麵條的聲音。


    第一筷子就被燙到嘴了的鬆田陣平的眉眼有些猙獰,瞧著對麵沒有絲毫慌亂的雲閑鶴,匆匆灌了一口旁邊的冰水。


    這家夥都不會覺得燙嗎?!還是對方的麵溫度比自己的要涼一些?


    先一步吃完的勇者放下筷子,隨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聲音微啞:


    “我贏了。”


    “可惡!”


    還差一點的沒吃完的鬆田憤憤的將最後一塊叉燒塞進嘴裏。


    對麵的雲閑鶴笑得沒心沒肺:


    “陣平先生記得買拚圖哦,要超大份的那種。”


    “我知道了!話說你都不會覺得燙嗎?”


    現在舌頭還有點發麻的鬆田陣平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


    正在吃飯的諸伏景光動作頓了一下,放下了手裏的勺子。


    “閑鶴,張嘴。”


    “……”


    其實感覺自己應該是被燙到了,但是完全沒有痛覺的某人不自在的眨了眨眼。


    坐在對麵的鬆田能看到他上下滾動的喉結。


    “你這家夥不會被燙到喉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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