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想吃餅幹嗎?
柯南：我隻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 作者：白粥的空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才不是夢呢！”】
一旁的太陽開口。
雲閑鶴伸手拽住了先生搭在自己頭頂的那隻手，神情認真的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以後的每一年，我都會給先生寫祈願燈的。”
【“我也是！”】
【“還有我！”】
幽靈大膽發言：【“幹脆下一次，讓先生也跟著我們一起寫怎麽樣？”】
被問到的引導者先是一愣，隨後笑著學著對方平時的樣子，回了一句：
【“也不是不行？”】
這一幕給幽靈都看愣了。
其餘幾人瞧著他像是被嚇呆了一樣的表情，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意識到自己剛才被先生捉弄了的幽靈摸了一下眼睛上的繃帶，藏在發絲下的耳朵微紅。
【“怎麽了？”】
又是一句語氣極其相似的話。
難得一見的場景笑得周圍人直不起身。
惱羞成怒的魔法師一邊躲在勇者身後，一邊哀怨的喊了一聲引導者：
【“先生——”】
【“噗、咳，抱歉抱歉。”】
【“晚飯好了——”】
石頭叔一聲招呼，其餘幾人簇擁著今天的主人公來到長桌前。
引導者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看著月色下的五人，聽著耳邊的笑聲與篝火交織出的新樂章，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
【“祝我自己生日快樂，祝今後我們的旅程順遂，幹杯！”】
【“祝先生生日快樂！幹杯！”】x4
“……幹杯。”
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攥著酒杯，虛空一撞，好似是在與誰人碰杯。
裝著酒水的透明水晶杯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細碎的光亮。
淺紫色的液體帶著月光的夢幻色澤，像極了魔藥坊裏出售的「忘憂湯藥」。
坐在草地上的雲閑鶴看著天空中一盞盞飄遠再綻放的祈天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些許的水漬順著下巴滾落至喉結，沾濕了胸口的衣襟。
鮮少喝酒的勇者半闔著眸子，望著天空的圓月，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淺笑，淺聲喃呢著：
“生日快樂，先生。”
“先生，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先生。”
少年的異色瞳一眨。
眼前浮現出他與對方離開那處遺失之地後，被清空全部記憶的自己，與之‘初次’見麵的場景。
那位即便稍顯狼狽卻不失風度的青年半蹲在他身前，笑得溫和：
【“你好，我是你的引導者白月長生。從今以後，將由我作為你的家人。”】
勇者微微偏頭，
又瞧見八歲的自己抱著一本雜談，問上麵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什麽。
披散著長發的青年用手上的念珠將頭發挽起，單手將他抱到腿上，耐心的講解著。
再到自己轉到新的學校被孤立，先生為自己出頭後帶著自己回家的場景。
【“先生，我是不是很奇怪？”】
【“嗯？為什麽這麽說？”】
【“老師在課堂上問我們喜歡什麽，但是我不知道什麽是喜歡，所以沒答出來…”】
青年單手將雲閑鶴抱在懷裏，聽著對方趴在自己耳邊悶聲悶氣的語調，故作輕鬆的回道：
【“閑鶴一點也不奇怪，因為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嗯？真的？”】
【“當然，先生騙過你嗎？”】
【“先生從來都不騙人。”】
瞧著小閑鶴認真的樣子，白月長生笑著蹭了蹭對方的額頭：
【“不知道沒關係，我們一起去學。人生這麽長，總會明白的。”】
【“嗯嗯！啊、我知道了！我最喜歡先生了！”】
聽到這句話的人先是一愣，隨即的眉眼微彎，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
【“這麽快就明白了？我們閑鶴真聰明。”】
【“嘿嘿、哎？但是「喜歡」是什麽意思啊？”】
發自內心說出一句不得了的話的孩子卻解釋不通它的意思。
白月長生看著呆愣愣的雲閑鶴，忍不住笑出了聲。
後者不明所以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眉心逐漸皺了起來，像是陷入世紀難題。
【“想吃餅幹嗎？”】
【“嗯？可以嗎？”】
【“還可以買一些別的零食哦——”】
【“好耶！”】
一大一小的身影逐漸走遠，雲閑鶴還能聽到隨風飄過來的話音：
【“所以先生，「喜歡」是什麽啊？”】
【“我還沒學會呢，等我學會了就告訴閑鶴。”】
【“哎——那先生學會了要第一個教我！”】
【“好好好——”】
與那人相關的場景在眼前一幕幕閃過，恍惚的讓雲閑鶴以為自己看到了什麽限定的走馬燈。
一塊隻能算是聰明的石頭，在一位缺失了情感的人類的照顧下逐漸成長。
學不會微笑，那就學果斷與理智性；
學不會親和，那就學運籌帷幄和龐大的知識體係。
對方是月亮，他是隕石，也算是一脈之人不是嗎？
【“閑鶴玩得開心嗎？”】
“開心啊。”
【“要記得多注意觀察周圍環境，小心……若是無法讓自己適應，就讓環境適應自己。”】
“好。”
【“給，這是給閑鶴的獎勵！”】
“…超喜歡的、謝謝先生…”
【“閑鶴小心！”】
“……我已經、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勇者了先生。……絕對不會再犯那種錯誤了…”
一瓶酒水飲盡，最後一盞祈天燈也綻放。
雲閑鶴略顯踉蹌的起身，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如果今晚睡在外麵，一定會著涼。
落地窗拉開的瞬間，眼前的場景變換。
陽光透過彩窗落在木質地板上，留下一片絢爛的遐想。
寬敞的客廳中，長發青年蓋著毛毯窩在搖椅裏。
對方戴著一副低度數的半框眼鏡，麵無表情的看著手裏的書。
似是看到什麽不理解或是燒腦的橋段，時不時還輕皺起眉心。
從挽起的袖口處，還能看到他胳膊上纏著的繃帶。
大概是聽到開門聲又不見人，白月長生微微抬頭。
在看到雲閑鶴的一瞬間他似乎還有些愣神，隨後帶上一副溫和的笑意，起身相迎：
【“歡迎回家閑鶴，辛苦了。”】
記憶翻湧，晃神的勇者想起了。
啊……這裏是、他在中央城的家。
這是…他剛從學校通過測試的那一天回來的場景。
是先生被抓走、回來後的第九天。
哐當——
手裏的酒杯砸在地板上。
站在門外的雲閑鶴忍不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乖孩子。
隨後他遵循著記憶裏的模樣，朝眼前的青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回來了先生！我拿到冒險家初級證書了！”
青年在短暫的愣神後，滿眼欣慰的看著眼前剛從學校畢業回來的孩子，眼底泛起些許心疼。
彼時剛在一場不大不小的戰場考驗中把長發削斷的雲閑鶴，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和打著繃帶的臉笑得有點傻。
他雙眼亮晶晶的向對方展示自己的畢業證，像極了像是求自家長輩誇獎的小朋友。
【“嗯，閑鶴真棒！”】
“先生今天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好一些？身上還會痛嗎？”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還不能沾水有些麻煩。”】
白月長生略顯苦惱的皺了皺眉，笑得有些無奈。
雲閑鶴將對方領回搖椅旁，讓其坐回去後，細心的給蓋好毛毯。
【“頭發斷了？”】
“嗯，今天打起來的時候，被一個家夥扯到了。”
【“哪個人啊？怎麽打架還扯人頭發。”】
蹲在椅子旁邊的勇者笑了笑，像是小時候一樣把下巴擱在對方的膝蓋上：
“那人想著出其不意，結果我斬斷頭發的時候，對方直接掉出去了。老師當時表情可難看了，直接給了個零分。”
【“痛嗎？”】
“不痛，就是好不容易長起來的頭發沒了很可惜。”
【“沒事哦，我覺得閑鶴短發更好看，顯得很有精神，而且——”】
躺椅上的人伸手，揉了揉雲閑鶴的腦袋，笑得狡黠：
【“這個樣子，就可以揉了。”】
“先生——摸頭會長不高的。”
【“閑鶴已經很高了啊，都和我一樣了。”】
“我想比先生還高，這樣、……”
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勇者半垂著頭，將額頭抵在冰冷的木椅上，兀自喃喃著：
“先生說過，長高就能保護你了…”
【“不錯的誌向，那閑鶴要好好吃飯，這樣才能長高。”】
雲閑鶴笑了笑，似是炫耀般的輕聲說道：
“先生，我長大後有一米八多，比你高一點點。”
【“閑鶴一定會成為勇者的。”】
“…先生，我已經是勇者了。”
【“有沒有想要的獎勵？或者是實現的願望呢？”】
“魔王已經被我打敗了。天道的獎勵我選擇的長生，我們小隊所有人都選的長生。幽靈說，這樣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就不會有人孤獨了……”
“先生……”
“先生？”
“……先生。”
找不到人的勇者閉上眼睛，慢慢將自己蜷縮起來，學著小時候的樣子開始倒數。
“一百個數以後，先生一定能找到我。他說過的…”
“……”
“生日快樂先生。”
“先生……我想吃餅幹，我們、去買好不好啊……”
小心翼翼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
午夜十二點的鍾聲響起，沒有仙女教母降臨，
願望沒有成真。
一旁的太陽開口。
雲閑鶴伸手拽住了先生搭在自己頭頂的那隻手，神情認真的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以後的每一年，我都會給先生寫祈願燈的。”
【“我也是！”】
【“還有我！”】
幽靈大膽發言：【“幹脆下一次，讓先生也跟著我們一起寫怎麽樣？”】
被問到的引導者先是一愣，隨後笑著學著對方平時的樣子，回了一句：
【“也不是不行？”】
這一幕給幽靈都看愣了。
其餘幾人瞧著他像是被嚇呆了一樣的表情，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意識到自己剛才被先生捉弄了的幽靈摸了一下眼睛上的繃帶，藏在發絲下的耳朵微紅。
【“怎麽了？”】
又是一句語氣極其相似的話。
難得一見的場景笑得周圍人直不起身。
惱羞成怒的魔法師一邊躲在勇者身後，一邊哀怨的喊了一聲引導者：
【“先生——”】
【“噗、咳，抱歉抱歉。”】
【“晚飯好了——”】
石頭叔一聲招呼，其餘幾人簇擁著今天的主人公來到長桌前。
引導者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看著月色下的五人，聽著耳邊的笑聲與篝火交織出的新樂章，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
【“祝我自己生日快樂，祝今後我們的旅程順遂，幹杯！”】
【“祝先生生日快樂！幹杯！”】x4
“……幹杯。”
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攥著酒杯，虛空一撞，好似是在與誰人碰杯。
裝著酒水的透明水晶杯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細碎的光亮。
淺紫色的液體帶著月光的夢幻色澤，像極了魔藥坊裏出售的「忘憂湯藥」。
坐在草地上的雲閑鶴看著天空中一盞盞飄遠再綻放的祈天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些許的水漬順著下巴滾落至喉結，沾濕了胸口的衣襟。
鮮少喝酒的勇者半闔著眸子，望著天空的圓月，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淺笑，淺聲喃呢著：
“生日快樂，先生。”
“先生，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先生。”
少年的異色瞳一眨。
眼前浮現出他與對方離開那處遺失之地後，被清空全部記憶的自己，與之‘初次’見麵的場景。
那位即便稍顯狼狽卻不失風度的青年半蹲在他身前，笑得溫和：
【“你好，我是你的引導者白月長生。從今以後，將由我作為你的家人。”】
勇者微微偏頭，
又瞧見八歲的自己抱著一本雜談，問上麵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什麽。
披散著長發的青年用手上的念珠將頭發挽起，單手將他抱到腿上，耐心的講解著。
再到自己轉到新的學校被孤立，先生為自己出頭後帶著自己回家的場景。
【“先生，我是不是很奇怪？”】
【“嗯？為什麽這麽說？”】
【“老師在課堂上問我們喜歡什麽，但是我不知道什麽是喜歡，所以沒答出來…”】
青年單手將雲閑鶴抱在懷裏，聽著對方趴在自己耳邊悶聲悶氣的語調，故作輕鬆的回道：
【“閑鶴一點也不奇怪，因為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嗯？真的？”】
【“當然，先生騙過你嗎？”】
【“先生從來都不騙人。”】
瞧著小閑鶴認真的樣子，白月長生笑著蹭了蹭對方的額頭：
【“不知道沒關係，我們一起去學。人生這麽長，總會明白的。”】
【“嗯嗯！啊、我知道了！我最喜歡先生了！”】
聽到這句話的人先是一愣，隨即的眉眼微彎，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
【“這麽快就明白了？我們閑鶴真聰明。”】
【“嘿嘿、哎？但是「喜歡」是什麽意思啊？”】
發自內心說出一句不得了的話的孩子卻解釋不通它的意思。
白月長生看著呆愣愣的雲閑鶴，忍不住笑出了聲。
後者不明所以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眉心逐漸皺了起來，像是陷入世紀難題。
【“想吃餅幹嗎？”】
【“嗯？可以嗎？”】
【“還可以買一些別的零食哦——”】
【“好耶！”】
一大一小的身影逐漸走遠，雲閑鶴還能聽到隨風飄過來的話音：
【“所以先生，「喜歡」是什麽啊？”】
【“我還沒學會呢，等我學會了就告訴閑鶴。”】
【“哎——那先生學會了要第一個教我！”】
【“好好好——”】
與那人相關的場景在眼前一幕幕閃過，恍惚的讓雲閑鶴以為自己看到了什麽限定的走馬燈。
一塊隻能算是聰明的石頭，在一位缺失了情感的人類的照顧下逐漸成長。
學不會微笑，那就學果斷與理智性；
學不會親和，那就學運籌帷幄和龐大的知識體係。
對方是月亮，他是隕石，也算是一脈之人不是嗎？
【“閑鶴玩得開心嗎？”】
“開心啊。”
【“要記得多注意觀察周圍環境，小心……若是無法讓自己適應，就讓環境適應自己。”】
“好。”
【“給，這是給閑鶴的獎勵！”】
“…超喜歡的、謝謝先生…”
【“閑鶴小心！”】
“……我已經、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勇者了先生。……絕對不會再犯那種錯誤了…”
一瓶酒水飲盡，最後一盞祈天燈也綻放。
雲閑鶴略顯踉蹌的起身，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如果今晚睡在外麵，一定會著涼。
落地窗拉開的瞬間，眼前的場景變換。
陽光透過彩窗落在木質地板上，留下一片絢爛的遐想。
寬敞的客廳中，長發青年蓋著毛毯窩在搖椅裏。
對方戴著一副低度數的半框眼鏡，麵無表情的看著手裏的書。
似是看到什麽不理解或是燒腦的橋段，時不時還輕皺起眉心。
從挽起的袖口處，還能看到他胳膊上纏著的繃帶。
大概是聽到開門聲又不見人，白月長生微微抬頭。
在看到雲閑鶴的一瞬間他似乎還有些愣神，隨後帶上一副溫和的笑意，起身相迎：
【“歡迎回家閑鶴，辛苦了。”】
記憶翻湧，晃神的勇者想起了。
啊……這裏是、他在中央城的家。
這是…他剛從學校通過測試的那一天回來的場景。
是先生被抓走、回來後的第九天。
哐當——
手裏的酒杯砸在地板上。
站在門外的雲閑鶴忍不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乖孩子。
隨後他遵循著記憶裏的模樣，朝眼前的青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回來了先生！我拿到冒險家初級證書了！”
青年在短暫的愣神後，滿眼欣慰的看著眼前剛從學校畢業回來的孩子，眼底泛起些許心疼。
彼時剛在一場不大不小的戰場考驗中把長發削斷的雲閑鶴，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和打著繃帶的臉笑得有點傻。
他雙眼亮晶晶的向對方展示自己的畢業證，像極了像是求自家長輩誇獎的小朋友。
【“嗯，閑鶴真棒！”】
“先生今天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好一些？身上還會痛嗎？”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還不能沾水有些麻煩。”】
白月長生略顯苦惱的皺了皺眉，笑得有些無奈。
雲閑鶴將對方領回搖椅旁，讓其坐回去後，細心的給蓋好毛毯。
【“頭發斷了？”】
“嗯，今天打起來的時候，被一個家夥扯到了。”
【“哪個人啊？怎麽打架還扯人頭發。”】
蹲在椅子旁邊的勇者笑了笑，像是小時候一樣把下巴擱在對方的膝蓋上：
“那人想著出其不意，結果我斬斷頭發的時候，對方直接掉出去了。老師當時表情可難看了，直接給了個零分。”
【“痛嗎？”】
“不痛，就是好不容易長起來的頭發沒了很可惜。”
【“沒事哦，我覺得閑鶴短發更好看，顯得很有精神，而且——”】
躺椅上的人伸手，揉了揉雲閑鶴的腦袋，笑得狡黠：
【“這個樣子，就可以揉了。”】
“先生——摸頭會長不高的。”
【“閑鶴已經很高了啊，都和我一樣了。”】
“我想比先生還高，這樣、……”
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勇者半垂著頭，將額頭抵在冰冷的木椅上，兀自喃喃著：
“先生說過，長高就能保護你了…”
【“不錯的誌向，那閑鶴要好好吃飯，這樣才能長高。”】
雲閑鶴笑了笑，似是炫耀般的輕聲說道：
“先生，我長大後有一米八多，比你高一點點。”
【“閑鶴一定會成為勇者的。”】
“…先生，我已經是勇者了。”
【“有沒有想要的獎勵？或者是實現的願望呢？”】
“魔王已經被我打敗了。天道的獎勵我選擇的長生，我們小隊所有人都選的長生。幽靈說，這樣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就不會有人孤獨了……”
“先生……”
“先生？”
“……先生。”
找不到人的勇者閉上眼睛，慢慢將自己蜷縮起來，學著小時候的樣子開始倒數。
“一百個數以後，先生一定能找到我。他說過的…”
“……”
“生日快樂先生。”
“先生……我想吃餅幹，我們、去買好不好啊……”
小心翼翼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
午夜十二點的鍾聲響起，沒有仙女教母降臨，
願望沒有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