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流傳的拍花秘藥,主要有兩種,一種針對小孩,一種針對大姑娘小媳婦!”


    老個瞟了一眼一臉蒼白,但依舊硬挺著的林枚,眼裏露出一抹滿意之色,繼續道:“針對小孩的,主料是幹棗!”


    “幹棗是什麽?”


    林枚打斷老葛問道。


    “幹棗是我們玄門裏的行話,其實就是曬幹了的老人皮!”老葛說道。


    “將老人皮磨成粉末後,輔以蒙汗藥,能讓人昏而不倒,如同夢遊一般,任由施術人處置!”


    “不同於小孩,大姑娘小媳婦的戒備心稍強,還不好轉移,就有了第二種拍花秘藥,也就是我給小草聞的這種!”


    “這種秘藥,是以蛇精和貓精為主料,再輔以符籙,主要作用是迷情,施展之後,能讓大姑娘小媳婦把你當夢中情人,不自覺的跟你走!”


    說話的同時,這些肉糊糊已經塗到了小草的大腿根處。


    “為什麽要對小草用這種藥?”林枚有點追根問底的意思,疑惑的看向老葛。


    “她懷的是貓胎,拍花秘藥對她肚子裏的那隻貓有奇效,能暫時迷住那隻貓的神智,讓它隻憑本能行動!”


    老葛解釋道。


    解釋完,老葛拉過小草的手,刺破手指,對林枚道:“你來,把血塗在她的下體!”


    林枚有些嫌惡的看了一眼小草身上黑褐色的糊糊,但沒拒絕,而是忍著惡心,將血塗了上去。


    老葛則轉身,從架子上拿起裝有拍花秘藥的小瓷瓶,打開後用銀針挑出一些呈膏泥狀的藥,對林枚道:“這個也塗!”


    等林枚塗好,小草的小腹突然蠕動了一下。


    “動了,動了!”


    林枚指著小草的肚子叫喊道。


    “動了正常!”


    老葛眯了眯眼睛,說道:“小草肚子裏的貓胎,屬於一種蠱,我這麽做,就是要把它從小草的肚子裏勾出來!”


    “這東西怎麽進入到小草肚子裏的啊?”林枚問道。


    “簡單啊!”


    老葛笑了笑,說道:“取一隻受孕半月左右的貓,剖開貓腹,取出貓的子宮,以秘法祭煉,再將裹在胎膜中的小貓置入人體內!”


    “這之後,小貓會在人體內漸漸長大成熟,直到破肚而出!”


    說到這,老葛指了指小草,說道:“你看看小草,是不是特別瘦?”


    “是!”


    林枚點點頭。


    “她肚子裏的貓胎,就相當於寄生蟲,是靠著吸取她的養分成長的!”老葛說道。


    說完,老葛看了看林枚,嘿嘿一笑,沒用林枚問,主動說起了更多貓胎的事。


    比如是怎麽將貓胎放入小草體內的。


    這一點,其實不用說,就是從下麵放進去的。


    老葛說,貓胎培養,有兩處難點。


    一是剖貓腹取胎。


    老葛說,剖十個貓腹,至多有一個成功的。


    也就是說,取一個貓胎,至少要殺十隻貓。


    第二個難點,是將貓胎置入人體中。


    這個過程,稍不注意,就會出現意外。


    倒不是人會出事,而是貓胎極有可能在這過程中破碎死亡。


    一旦如此,就要重新殺貓取胎。


    老葛說,哪怕手藝好的,平均下來,孕育一個靈貓,也要死上二十隻貓。


    由於雇主對貓的品種有要求,死的這些貓,沒有一隻是便宜的。


    所以,想要培育出一隻靈貓,連耗損帶人工,再加上營養費,往往需要幾百萬,倒黴一點,一千萬也有可能。


    這個花費,一般人家根本養不起。


    “又動了!”


    剛說完,小草的肚子又蠕動了一下,林枚略有些擔心的指著小草的肚子叫了一聲。


    “快出來了!”


    老葛眯了眯眼睛說道。


    接下來的幾分鍾,小草的肚子蠕動的越來越快,那隻貓胎一點一點下移。


    這個過程,小草很痛苦,哪怕暈過去了,依舊發出一陣痛哼聲。


    大約十五分鍾後,一隻剛成型,沒有長毛,有點類似異形狀的東西,從小草的體內鑽了出來。


    這東西出來的一瞬間,老葛瞬間上手,用右手僅存的兩根手指死死的捏住它的頭,把它拽了出來。


    “嘔!”


    看著出來的這個光禿禿的,滿身黏液的貓胎,林枚沒忍住,捂著嘴往外跑。


    “真醜!”


    我皺了皺眉說道。


    “大侄子,這可是好東西!”


    老葛笑了笑,直接將貓胎放入一個透明的罐子裏,用屍油醃上。


    兩分鍾後,林枚回來了。


    看到被醃在屍油裏的貓胎,她眼神閃爍了一下,隻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大侄子,你和這丫頭帶小草去洗洗,洗好了放你修煉室,點上一根安神香,讓她好好睡一覺!”


    老葛看了看林枚,對我吩咐道。


    “嗯!”


    我點點頭,抱起小草去浴室。


    林枚遲疑一下,還是跟了上來。


    小草這一覺,睡了將近五個小時。


    這期間,林枚和我說了一下,她知道的有關靈貓的事。


    靈貓是這兩年在太太圈裏流行起來的。


    於是一傳倆,倆傳仨,或是為了趕潮流,或是為了攀比,很多富太太都想養靈貓。


    小草的事,林枚早就聽到信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故意和小草偶遇。


    小草肚子裏這隻貓胎的委托人,林枚認識。


    林枚說,委托人那一家子,是這幾年起來的。


    那一家子,這幾年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林枚有點看不慣,就想借小草的事,給那一家子來點教訓。


    這幾個小時的交談,我搞明白了林枚的心態。


    林枚祖上是元勳,主人翁意識非常強。


    如果把國家比喻成一家公司的話,林枚認為她家是股東,而那一家子,是高級經理人。


    現在那一家子幹的事,屬於挖公司牆角。


    這麽幹,林枚這個股東哪能看的下去?


    公司受損了,她這個原始股東的利益自然也會受損。


    而且我聽出來了,不隻是她一個人對那一家子不滿。


    她對我們爺幾個玩借刀殺人這一套,她又何嚐不是別人拋出來的石子。


    這一次我們動手,對那一家子而言是警告。


    如果警告之後,那一家子還不收斂,那就不要怪言之不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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