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有點意外。


    天明和小機是一個公司的。


    天明練習生出道,是小機老板培養,用來取代小機的。


    目前來看,天明確實火,雖然沒法和小機比,但也算是他們公司除了小機之外的第二顆搖錢樹。


    我沒想到,天明竟然被林雯給睡了?


    林雯見我有些詫異,說道:“天哥,沒想到是嗎?”


    “確實沒想到!”


    我點點頭。


    “天哥,天明那種沒什麽代表作的愛豆,本質上就是玩物,不隻是我,但凡有點錢,有點勢力的,都能睡他,也就我那個閨蜜,看不清楚事實,追他粉他?”


    林雯嗬了一聲,一臉的不屑。


    “所以,你就把這事告訴你閨蜜了?”我問道。


    “告訴她沒用,她那人死心眼,嘴硬的很,我錄了一段天明服侍我的小視頻給她看,她看過後當時沒說什麽,隻是沉默了一會,誰能想到,她會恨上我!”


    林雯有些唏噓,還有些難過。


    我有些無語,換成是我,我也恨你,哪有你這麽幹的?


    “他怎麽同意和你睡的?”我想了想問道。


    “他一開始不同意,我給他老板打了一個電話,他就從了!”林雯雲淡風輕的說道。


    “懂了!”


    我點點頭,這是以勢壓人。


    這麽一答一問間,林雯的情緒穩定下來。


    這一晚,她沒走。


    對看到的那個小鬼,林雯還是心有餘悸。


    第二天下午,林雯被一輛車接走。


    臨走前,林雯很鄭重的說,欠我一個人情。


    她走後,我拿出手機,給小機打了過去。


    “天哥!”


    接通後,小機很恭敬的問了一聲好。


    “和你打聽一個人,你們公司的天明,你和他熟悉嗎?”我直接問道。


    小機現在和我的關係還算不錯,他壓製地靈反噬,靠的是老葛的太歲液。


    每隔三個月,他會來我這采購一次。


    自打知道沒法擺脫他那個老板後,小機有點破罐子破摔。


    他每次來我這,都會讓我給他針灸調理一下。


    調理時,他會和我發泄性的傾訴一些事。


    比如他為什麽會染上髒病。


    小機把他染病歸咎於他的老板。


    小機說,他自打知道很難擺脫老板後,開始發泄性的去一些高端會所玩女人。


    多的時候,一周四五次。


    玩過之後,他會拿著發票找老板報銷。


    他老板擔心他把自己玩廢了,開始限製他。


    為此,他通過特殊途徑,找了一些沒有持證上崗的,結果染上了病。


    小機說,如果不是他老板不講道義,他就不會發泄性的玩女人。


    如果不是他老板限製他,他就不會找那些外圍。


    不找外圍,就不會染病。


    所以,都是他老板的錯。


    幾次傾訴後,他和我的關係近了很多,遇到事了,他會習慣性的找我來傾訴。


    因此,我找他打聽事,他很少拒絕,甚至會主動爆一些我不知道的料。


    “他啊!”


    小機嗬了一聲,說道:“天哥,他就是第二個我!”


    說完之後,小機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突然笑了起來。


    “笑什麽呢,這麽開心?”我被小機笑的莫名其妙的。


    “我一想起天明被我老板耍的團團轉,我就想笑!”


    小機又笑了兩聲才停下來,說道:“天哥,我和你說,我被我老板控製,屬於自作自受,天明不一樣,他就是一個大傻子!”


    “他怎麽了?”


    我問道。


    “天哥,你知道我老板是怎麽搞他的嗎?”小機沒回答,反問了一句。


    “不知道!”我回道。


    “他還沒出道那陣,已經有一定知名度了,我老板看他有火的跡象,安排我們公司一個長相清純的練習生和他來了一場偶遇!”


    “他那會還沒成年,年少慕艾嘛,當即就陷進去了,對那個‘清純’的小妹妹上了心!”


    小機特意在“清純”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一聽他這麽說,我就知道,所謂的“清純”隻是表象。


    “然後呢?”我問道。


    “我老板原本想等他成團出道,再利用這個小妹妹拿捏他的,沒想到他陷的太深,被小妹妹迷的受不了了,想確定關係!”


    “我老板見狀索性將錯就錯,安排那個小妹妹去醫院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


    “這之後,天明和那個小妹妹上了床。”


    “天明見小妹妹是第一次,對她更愛了!”


    “利用這個小妹妹,我老板控製了天明這個大傻子好幾年!”


    “等到限定團到期,天明想單飛,我老板直接拿出了天明和這個小妹妹做運動的照片威脅天明!”


    “天哥,你不知道,天明那個大傻子知道真相時都懵了,他根本沒想到,和他處了好幾年的好妹妹,竟然是我老板的一顆棋子!”


    小機說到這,又開始笑。


    他可能沒注意到,他的笑聲中,多了那麽一絲悲愴。


    我覺得,他既是在笑天明,也是在笑他自己。


    他說天明是大傻子,被他老板玩的團團轉,他又何嚐不是如此。


    “然後呢?”


    等小機的笑聲稍緩,我再次開口。


    “然後,天明就範了唄!”


    小機嗬了一聲,說道:“打那之後,我老板說東,他不敢向西,他也順理成章的,成了我老板的搖錢樹!”


    “不過,可能是被騙的太慘了,天明對女人有點失望了,打那之後,他和現在的我一樣,各種放縱自己!”


    “天哥,這還沒完,還有事呢,你想知道嗎?”


    小機說到這一頓,和我賣了個關子。


    “別廢話,趕緊說!”我說道。


    “這就說,這就說!”


    小機笑了笑,說道:“天明媽媽見天明這麽年輕就這麽墮落,跑公司找我老板討說法去了,說我老板不是人!”


    “我老板早有準備,當即打開電腦,給天明媽媽看了天明和各色不同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


    “這還不算完,我老板又拿出一個硬盤,說裏麵都是天明和不同女人的動作大片,問天明媽媽要不要看!”


    “這一手,直接拿捏天明媽媽。”


    說到這,小機又開始笑,隻是笑聲中的悲愴意味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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