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潮姐?”


    港圈金蓮姐這個稱呼,我聽說過。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是港圈最輝煌的年代,那個年代,港圈出了很多美女。


    比如最美港姐西西,比如被稱為港島最美女人的十三姨,再比如被稱作港圈潘金蓮的潮姐。


    這幾位美女,在港圈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稱呼,那就是上流圈的公交車,富豪大佬的標準情婦掛件。


    她們的私生活如何,隻從這個稱呼,便可看出一二。


    “沒錯,就是她!”


    詩導點點頭。


    “你還知道些什麽?”二叔問道。


    “暫時隻有這麽多!”詩導略顯矜持的說道,臉色還有點不悅。


    看他這樣子,是對二叔直來直去的問有點不滿。


    我和老葛對視一眼,同時笑了笑。


    三分鍾後,詩導再次被迷魂,我直接問道:“姓江的又聯係你了?”


    “是!”詩導點點頭。


    “他讓你來探風的?”我問道。


    “是!”詩導再次點頭。


    得到這個答案,我們爺仨對視一眼,和我們猜測的一模一樣,詩導果然是被江五爺弄來的。


    “我本來不想來,可江五爺又給我發了一張照片威脅我!”詩導接著說道。


    “照片刪了嗎?”我問道。


    “沒刪,我藏起來了!”詩導說道。


    “把手機給我!”我說道。


    和上次一樣,我很快便在詩導的手機裏找到了照片。


    看過之後,我把照片傳過來,又把手機放回詩導兜裏。


    再看詩導,浮現在我眼前的,全是他一臉媚笑,抱自己大腿的樣子。


    “噫!”


    我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強忍著惡心,問了幾個問題。


    二叔和老葛也上陣,問了一些問題。


    對江五爺的情況,詩導了解的並不多,沒問出什麽,但對詩導過去幹的那些事,我們爺仨全搞清楚了。


    詩導一共經曆過三段婚姻,前兩段,都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對方的家世。


    詩導剛畢業那陣,哪怕有一個導演父親,也沒分配到心儀的單位。


    那會論資排輩還很嚴重,他想掌鏡自己拍電影,隻能熬資曆。


    他不想熬,為了向上爬,他用盡手段,追上了家世好,有資源的第一任老婆。


    於是,靠著老婆家的資源,剛畢業的他便當了導演,拍了自己的第一部電影,並拿了獎。


    拿了獎之後,詩導飄了,包養了一個女學生,結果被妻子發現,因為這個,他的第一任妻子和他離了婚。


    離婚之後,他搭上了第二任妻子,並靠著第二任妻子的幫助,調回了京城。


    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詩導這次是小三上位,他和第二任妻子在一起時,他的第二任妻子是有老公的。


    還有便是,他是有意接近第二任妻子的。


    原因也很簡單,他看上了第二任妻子家的資源,就和他當初追求第一任妻子時一樣。


    回到京城後,詩導很快又有了新人,他和一位知名女主持人好上了。


    這個時候,他和第二任妻子還沒離婚。


    後來,為了和第二任妻子離婚,他各種冷暴力,pua第二任妻子。


    和第二任妻子離婚之後,他沒娶那位知名女主持人,而是耗著對方。


    他一方麵享受著女主持人對他尤其是對他重病的母親的照顧,一方麵沾花惹草,勾搭上了第三任妻子。


    相比於前兩任妻子,第三任妻子的茶術明顯高了不止一籌,不但pk掉了知名女主持人,還在婚後的日子裏,拿捏了詩導。


    從詩導這幾段婚姻和戀情來看,他明顯是一個渣男。


    還有便是,詩導是在和第二任妻子在一起時,和同性發生關係的。


    這事,他第二任妻子也知道,不僅知道,還看過照片。


    他當時和第二任妻子的說法是,他是在喝醉了的情況下,和同學發生關係的。


    至於照片,是玩遊戲玩輸了拍的,他不存在出於獵奇的目的玩男人,或者被男人玩。


    真相是,詩導是主動的,並且因此發現了新的天地。


    這些年,詩導雖然沒斷了女人,但他更愛的,還是照片裏的那些玩法。


    詩導說,他每隔一陣,便會去一些私密會所,找男模玩那種遊戲。


    每次都是他在下,男模在上。


    這個喜好,和汪二一樣。


    很多人都以為,汪二喜好男色,所以他是在上的,其實不然,汪二更喜歡在下麵。


    當初刀哥就是因為不知道汪二的這個喜好,才被汪二從床上踹下來的。


    “真他媽的渣啊!”


    等詩導說完這些年的過往,老葛砸吧砸吧嘴,指了指詩導說道:“大侄子,就這玩意,還大導?”


    我也沒想到,詩導內裏如此不堪。


    他為了上位,前後坑了兩任媳婦,還當了一回小三。


    為了有人照顧親媽,坑了那位知名女主持七八年。


    尤為關鍵的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詩導和第一任妻子的事。


    因為兩人的婚姻存續時間不長,而且沒有孩子。


    “葛叔,弄醒他啊?”我問道。


    “弄醒吧,該問的都問了!”


    老葛點點頭。


    一分鍾後,詩導醒了過來。


    知道了詩導這麽多事,我們爺仨更不慣著他了。


    五分鍾後,自覺沒趣的詩導走了。


    “葛叔,二叔,這麽下去不行啊!”


    詩導走後,我沉聲說道。


    江五爺現在沒完沒了的針對我們,這麽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收拾收拾,我們去港島!”


    二叔沉吟片刻後說道。


    “好!”


    我點點頭。


    二叔這是打算主動出擊,正好我發了閉關的朋友圈,這段不會有什麽活,去港島正好。


    “老九,你打算怎麽弄?”老葛問道。


    “上次在港島,呂總欠了咱們一個人情,這次正好,讓呂總把這個人情還了!”二叔說道。


    二叔說的那次,是我們受平夫人的請托,去港島那次。


    那次,賭王清醒,想趁機奪呂總的權,我們給呂總當了一晚上的保鏢。


    確定去港島後,二叔開始聯係呂總。


    七天後,大年初五,我們坐上了京城飛港島的飛機。


    下午六點,我們到了港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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