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我順著黃萍老公的話往下說,看他的樣子,這些話憋了很久了,我在不知不覺之間,成了他傾訴的對象。


    “黃萍要弄你,不隻是因為你把孩子送上島了嗎?”


    我想了想問道。


    能看出來,他和黃萍之間,不隻是簡單的仇恨那麽簡單。


    黃萍能為了借運,把自己孩子弄的癡癡傻傻的,就足以說明,她對這個孩子,其實沒有那麽上心。


    不隻是這個女兒,對自己的親爹親哥,黃萍也是能下的去狠手的。


    在我看來,黃萍是一個極端利己主義者,在她心裏,除了她自己,其他人都是可以犧牲的。


    在這種情況下,黃萍怎麽可能為了一個女兒,花重金追殺知道她很多秘密的老公。


    她難道就不怕她老公魚死網破,把她倆的事都抖出來嗎?


    還有,黃萍之前可是為了進入暗黑會,親自獻祭了代孕出來的孩子的。


    所以,在她心裏,兒女真的不是那麽重要。


    以她的為人,如果她老公把女兒帶上島了,她第一時間想的絕對不會是報仇,而是利用這個機會,找暗黑會的人獻媚,把女兒賣的更徹底一些。


    “對!”


    不出我的預料,黃萍老公很痛快的承認了,他們之間還有別的事。


    “黃萍之前有一次懷孕,被我打流產了!”他接著說道。


    “她因為這個恨你的?”我問道。


    “不是!”他否認道。


    他這一否認,把我搞糊塗了。


    “你什麽意思?”我問道。


    “她流產的那個孩子,是個小黑孩!”他略有些懊惱的說道。


    “等會,小黑孩,你是說……”我打斷他,黃萍玩的花啊,竟然和黑人也有一腿。


    “天哥,不是你想的那樣,黃萍那個婊子雖然賤,但也不是誰都能玩的!”黃萍老公說道。


    “那是什麽意思?”我越來越糊塗了。


    “天哥,我們早就和暗黑會有接觸這事,你知道吧?”他沒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知道,然後呢?”我還是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羅麗島是在暗黑會的主持下設立的,這事你也知道吧?”他接著問道。


    “知道!”我點頭。


    “羅麗島主要是用來接待西方各國商政要人,以便他們休閑,聯絡感情,私下交易的,這個你也清楚吧?”他又問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我有點不耐煩道。


    “我想說的是,黃萍曾經上島,服侍過阿美莉卡的前一哥,她隻和那一個黑哥睡過!”


    黃萍老公特意在“一個”上加重音。


    “你的意思是說,黃萍懷的那個小黑孩,是那位的孩子?”我有點懵。


    “沒錯!”


    他懊悔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要是知道,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是這位的,我根本不會打她,她就算是讓我跪著服侍她,我都答應!”


    “天哥,這個孩子要是能生下來,你知道能給我提供多少便利嗎?能給黃萍提供多少便利嗎?”


    “我他媽的怎麽就把她給打流產了呢?”


    他越說越後悔,我甚至聽到了巴掌聲。


    他這是給了自己一巴掌。


    對這個爆料,我先是有點懵逼,不敢相信,但很快又平靜下來,我信了。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關鍵是,根據前年阿美莉卡自己公開的資料來看,不隻有一位阿美莉卡前一哥上過島,而是有三位。


    還有,黃萍服侍過的那位前一哥,也是一言難盡。


    比如那位前一哥的老婆,據說是一個變性人,是男變女的。


    相比於國內,國外或者說是西方,玩的那才叫一個花。


    國內的這點事,和國外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


    看看人家玩的,男變女,女變男,國內再怎麽玩,也玩不了這個啊!


    所以,經過一開始的震驚後,我很快便恢複平靜。


    前年這事爆出來的時候,我吃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瓜。


    為了吃瓜,我那會閑著沒事,還雇了一個翻譯,專門跑外網去給我翻譯這方麵的新聞。


    我那會吃了很多瓜,被小刀拉屁股開眼的次數,根本數不清。


    我本來以為,經過這麽多的熏陶,已經沒什麽事能夠讓我有那種被開眼的感覺了,但黃萍這次,再次讓我開了眼。


    不隻是黃萍,她老公沒下限的樣子,也給我上了一課。


    “那次事後,明白錯過了什麽後,黃萍就恨上了我,但礙於我們捆綁在一起的利益,她雖然恨我,但沒做什麽,其實我比她更恨我自己,多好的機會啊!”


    黃萍老公唏噓道。


    看他的樣子,還沒緩過來。


    我嘬了嘬牙花子,他是真他媽的壞,真沒底線啊!


    “你還做了什麽?”


    我平複了一下,盡量控製自己的語氣,不暴露情緒。


    “我送女兒上島,黃萍其實樂見其成,她恨的是,我給女兒洗腦,並拿女兒威脅她!”他接著說道。


    “洗腦?威脅?什麽意思?她不是不在乎這個女兒嗎?既然不在乎,你怎麽威脅她?”我問道。


    “天哥 ,你是玄門中人,有些事情,你比我懂,還用我說的那麽透嗎?”他沒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玄門中人?”


    我小聲嘀咕了一遍,再聯係到他說的用女兒威脅黃萍,我一下子懂了,“你的意思是說,黃萍做的借運法事有問題,女兒是她的軟肋?”


    類似借運這類法事,是邪術,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的。


    即便做了,也有各種各樣的桎梏。


    黃萍那種,比一般的借運還複雜。


    她是先借的種子,再將這個種子孕育出來。


    孩子出生後,還要先養運,然後才能借運。


    整個儀式如此複雜,肯定有限製。


    現在看來,那個孩子就是限製。


    黃萍極有可能,將自己的命和那個孩子的命勾連在了一起。


    正因為如此,她老公才能用孩子威脅她。


    “對嘍!”


    我這頭正想著,黃萍老公輕笑一聲,說道:“黃萍從孩子身上借運過後,便把孩子藏了起來!”


    “她一會把孩子藏在港島,一會把孩子藏在獅城,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在獅城找到孩子的!”


    提起這個,他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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