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家這幾口人走後不到半個小時,駝子給操爺發了視頻,在視頻裏,駝子賭咒發誓的,說自己和江五爺沒有聯係。


    為了證明,駝子說一個星期後會親自來京城拜訪我們。


    駝子的視頻掛斷後,沒過上十分鍾,又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這次打電話的是西西,她的目的和駝子相同,她說自己和江五爺無關,還說她恨江五爺都來不及,不可能幫他。


    西西的電話過後,又一通電話打了進來,這次打電話的是黃老板。


    黃老板是廚子奶爸的老板,他和前兩位一樣,也說自己和江五爺無關,還和我們保證,他的旗下藝人,全都不會和江五爺聯係。


    如今的港島娛樂圈,主要有兩座大山,一座是龍四爺,另外一座便是黃老板。


    現在這兩人或是親自到來,或是打電話保證,江五爺想通過港島明星布局的想法,多半沒法實現。


    而在內地,有那些大佬的保證,江五爺也沒法幹什麽。


    也就是說,除了早年埋下的那對兄弟,江五爺再無可用的人。


    對港島方麵,哪怕沒有龍四爺和黃老板的保證,我也不擔心。


    江五爺當年和港圈一眾人關係好,是因為他是江五爺,是因為他是天上人間的老板,是因為他背後有三爺。


    如今多年過去,江五爺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江五爺了。


    沒了權勢,他不過是一條流落在外的喪家犬罷了。


    眼看港圈的兩大山頭都表了態,操爺鬆了一口氣,討好的說道:“天哥,葛爺,陳爺,事我辦的差不多了,我身上的蠱,能不能幫我解了?”


    “可以啊!”


    老葛嗬嗬一笑,左手一伸,搖了搖殘存的那根手指,說道:“我們爺們解蠱都是明碼標價的,一千萬,不打折!”


    “啊?”


    操爺張大了嘴,以為自己聽錯了。


    “怎麽?拿不出來?拿不出來也沒關係,回家等死唄!”老葛陰陽怪氣的說道。


    “拿,能拿出來!”


    操爺神色一陣變幻,說道:“葛爺,三天,哦不,一天,明天我就把錢轉過來!”


    “行,你回吧,我們爺仨等著你轉錢,隻要錢到賬,我一定第一時間給你解蠱!”老葛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操爺沒再說什麽,轉身離開。


    不用想,他肯定是回家找大嘴要錢去了。


    大嘴要是不給,肯定便是一頓毒打。


    說起來,操爺還算努力,把屁股擦的很幹淨。


    沒到半天的時間,港圈的一眾和江五爺有關係的人,全都表了態,和江五爺切割。


    操爺隻是沒想到,解蠱還要一千萬。


    “葛叔,您牛逼!”


    看著操爺匆匆離去的背影,我衝老葛豎了豎大拇指。


    “大侄子,你啊,還太嫩,還得練啊!”老葛略有些得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隔天上午,龍嫂帶著兒子兒媳婦來了。


    針灸之前,二叔依次替龍勝和冷湘把了脈。


    把過脈,冷湘沒什麽表示,和一個木偶一般,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


    龍勝則不同,他一臉期待的看著二叔。


    “陳師傅,沒事,您有什麽說什麽,我們能接受!”


    看到二叔臉上的凝重表情,龍嫂吐出一口氣,神色也有點凝重。


    “腎水幾近枯竭!”


    二叔瞟了一眼冷湘的肚子,說道:“這輩子很難再有子嗣了!”


    “腎水補不回來了嗎?”龍嫂沉聲問道。


    “你是不是用過虎狼之藥?”


    二叔沒回答,而是看向龍勝,淡淡的問道。


    “靠,幹他娘,那個撲街!”


    這話一出,龍勝突然火了,大爆粗口。


    他一邊罵,一邊揮拳,整個人都陷入一種癲狂狀態。


    二叔皺了皺眉,冷眼看著龍勝。


    龍勝的髒話一句接著一句,我有的能聽懂,有的聽不懂,但大概的意思我懂。


    他在罵一個人,被他罵的那個人,好像是他的弟弟。


    看他的意思,二叔口中的虎狼之藥,極有可能是他那位弟弟給他吃的。


    龍四爺一共有一女二子。


    長女是和前妻所生。


    二子是和龍嫂所生。


    這兩個兒子,長子叫龍勝,次子叫龍利。


    不同於龍勝,次子龍利很少在公眾麵前露麵,幾乎不為人所知。


    看龍勝的樣子,他和他那位弟弟的關係,非常不好。


    “啪!”


    就在龍勝繼續癲狂,並且將目光對準自己的老婆時,龍嫂一巴掌甩了過去。


    龍勝一僵,眼裏的癲狂一點一點褪去。


    我注意到,看到自己老公被打,冷湘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一絲譏諷之色。


    但很快,這抹譏諷之色便褪去,冷湘又恢複成了之前的樣子。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三口人,越發確定,龍家肯定有瓜,這個瓜還不小。


    “陳師傅,不好意思,龍勝自打腎功能下降後,脾氣越來越暴躁!”


    打完兒子,龍嫂轉頭就給二叔道歉。


    “沒事!”


    二叔擺擺手,說道:“想補回來,確實有點困難,但也不是沒辦法!”


    “有辦法?”


    聽二叔這麽說,龍嫂眼睛一亮。


    “有一定的希望!”


    二叔點點頭。


    “您說,需要我們做什麽?”龍嫂忙道。


    “首先要禁欲!”


    二叔豎起一根手指,說道:“不是短時間禁欲,而是長時間,起碼一年以上!”


    “我做不到!”


    沒等龍嫂說什麽,龍勝先搖頭。


    我沒管這娘倆,注意力全在冷湘身上。


    冷湘如今懷孕將近六個月,按照醫囑,是可以同房的,但動作要輕。


    從龍勝的反應來看,他要同房的對象,明顯不是冷湘。


    所以,聽到龍勝這麽說,冷湘的嘴角又勾了勾。


    我這會也很好奇。


    按照二叔的說法,龍勝的腎水幾近枯竭。


    這種狀態下,是很難行人事的。


    既然很難行人事,就無所謂禁不禁欲,因為你都站不起來,自然不能做那種事,也就無所謂禁不禁欲。


    可龍勝卻說,他做不到。


    這說明什麽?


    說明龍勝哪怕站不起來,也要做那種事情。


    問題來了,站不起來,怎麽做那種事情?


    於是,我和冷湘一樣,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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