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小眼睛和她媳婦,單說那個神婆。


    我們這個圈子裏,如她這樣,給人看事時留扣的不在少數。


    這麽幹,損陰德的。


    “天哥,那神婆死了!”


    我正琢磨神婆呢,青蓮冒出來這麽一句話。


    “死了?”我有點意外。


    “嗯!”


    青蓮點點頭,說道:“死的挺慘的,七竅流血,供壇都打翻了,香灰弄的到處都是,有人說是邪法施展多了,遭報應了!”


    我沒做評價,但從青蓮的描述來看,像是受到反噬死的。


    這個死法,有點類似前幾年彎島那位修煉邪術反噬而死的法師。


    說起來,那位法師和豹哥還有點關係。


    死的那位,正是幫豹哥以茅山法養小鬼的法師的徒弟。


    借著神婆的話題,我給青蓮科普了一下我知道的一些邪術的後遺症。


    青蓮呢,則說了一些圈內的小八卦。


    這次聊天過後不到一個星期,豆豆又來了。


    豆豆上次來,是替公主幫的一個富二代道歉。


    那個富二代在天心會所設局,想要搞我,豆豆作為天心會所的實際主事人,把這事扛了下來。


    上次豆豆來,說她是天心會所的負責人,把我嚇了一跳。


    天心會所是什麽地方?


    說好聽點是靈修會,其實就是另類的天上人間。


    一個小姑娘,在這種地方當負責人,說好聽點,叫她一句豆總,說不好聽的,叫她豆老鴇,她也得聽著。


    如果我沒記錯,果兒姐知道這事後,急的夠嗆,如今小半年過去了,豆豆還在天心會所,很明顯,果兒姐沒勸住豆豆。


    “說吧,這次來是什麽事?”


    豆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我這裏,肯定有事。


    “天哥,我想請你到我那裏做一個超度法事!”


    豆豆說道。


    “你那裏死人了?”


    我眯了眯眼睛,沉聲問道。


    “沒死,沒死!”


    豆豆被我陰沉的臉上嚇了一跳,連忙擺手。


    “沒死超度什麽?”我反問道。


    “天哥,是這麽一回事!”


    豆豆一邊瞄著我的臉色,一邊說了情況。


    最早的時候,天心會所叫靈修會,那個時候,是會員和會員之間靈修。


    比如女明星和男明星,女明星和大佬,男明星和富婆,或者幾方開無遮大會。


    發展成了會所之後,天心會所成了天上人間那樣的地方。


    隻不過天心會所,比天上人間還要高檔。


    天上人間隻要有錢,誰都能去,天心會所則是會員製,資產不過億的,連門都別想進。


    盤子大了,以前的那種經營方式就不合適了,為此,天心會所招了很多大學生。


    人一多,事就多。


    這兩年下來,出過幾次事。


    倒不是別的事,,而是在裏麵幹活的大學生,不小心懷孕了。


    那些有錢人來會所是尋歡作樂的,不是來找麻煩的。


    所以,這類懷孕的,不管願不願意,都會被強製墮胎。


    “會所裏有專門的診療室,類似墮胎的這類小手術,不用到外麵的醫院,在會所裏就能做!”


    “這幾年,我們一共做了七例墮胎手術,最近有人反應,診療室有點陰!”


    豆豆說到這,看了我一眼。


    這意思我明白,無非是擔心有嬰靈鬧事,想我過去給超度一下。


    “行,我去看一下,有問題就超度,沒問題再說!”


    這個要求不過分,我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下午六點,我和豆豆到了天心會所。


    天心會所內部的裝修很豪華,從進門起,入目的便是如同皇宮那般的金黃色。


    會所裏的工作人員對豆豆很恭敬,豆總豆總的叫著。


    我能看出來,這些工作人員對豆豆是真心敬畏。


    從這點來看,豆豆還是有手腕的。


    可能是小女孩顯擺的心理作祟,到了之後,豆豆沒帶我去診療室,而是帶著我在會所裏轉了起來,一邊轉一邊給我介紹。


    文的方麵,會所裏有各種藝室。


    琴、棋、書、畫、舞,你能想到的,全都有。


    在這些藝室裏,有各種長相甜美,裝扮文藝的小姐姐表演才藝。


    你想要什麽類型的,就有什麽類型的,想要這些看起來高不可攀,或清純,或高冷,或嫵媚的小姐姐幹什麽,她們就幹什麽。


    主要就突出一個反差感。


    比如在一個畫室裏,一個白衣飄飄,仙氣十足的小姐姐正在作國畫,隻要你有錢,隻要你想,你就可以讓她在充滿墨香的畫室裏,為你做一切。


    除了文藝的,還有偏向癲狂的。


    很多包房,不論是燈光,還是音響,完全不比某些頂級的迪廳差。


    除了這些,還有各種男女嫩模。


    “天哥,這裏就是一個銷金窟,你想到的,想不到的,這裏都有!”


    豆豆說著說著有點興奮,舉著雙手,好像能把一切都擁在懷中。


    看到她這樣子,我心裏冒出一個念頭:“這孩子完了!”


    但我沒說什麽,隻是冷眼看著。


    可能是燈光的問題,也可能是豆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看到我的臉色,她隻是興奮的說著。


    她說來這裏消費的,不隻有各行各業的大佬,圈內的明星,也有不少來這裏的。


    整個天心會所,地麵建築,一共八層,一到四層,服務的是資產在一到十億的富豪;五到六層,服務的是資產在十億以上的富豪;七層服務的是一些大佬;八層不對外公開,主要是管理層在用。


    地下建築,一共三層。


    一層是停車場,一層服務圈裏的明星,還有一層是診療室以及職工宿舍。


    說話間,我們到了七層。


    對七層的布置,豆豆沒說,也沒有停留,主要是,我們這部電梯,不通七樓。


    豆豆說,通往七層的電梯在地下,和其他的電梯不互通。


    整個會所,七樓的防護措施,是最嚴密的。


    豆豆說的點到為止,但我已經懂了。


    七樓,是留給權貴的。


    來到八樓,豆豆帶我去她辦公室的途中,有一間房門突然開了,從裏麵走出兩個人。


    這兩人,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出頭,我認識,叫祥仔。


    祥仔出自一個紅透半邊天的少年三人組合,對這個組合,我不是很感冒,但祥仔這個人,我稍微有那麽一點了解。


    倒不是我想了解,而是祥仔十八歲成人禮鬧出的風波,引起了我的注意,有傳聞說,祥仔利用成人禮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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