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四房太太想要把自己的親孫子血祭了?”


    二叔皺了皺眉,沉聲問道。


    “老九,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呢?”


    呂總嗬了一聲,道:“三十年前,我那位四姨娘為了救老爺子,可是親手把自己剛出生沒多久的大兒子血祭了,論狠毒,她比我家老爺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呂總的話,再次把我驚到了,以至於夾在筷子上的肉都掉了下來。


    呂總看到後,淡淡的笑了笑,問道:“很驚訝嗎,小天?”


    “確實有點驚訝!”我點點頭道。


    悄然間,呂總對我的稱呼,從小陳師傅,變為了小天,這個稱呼,什麽時候變的,我都沒察覺到。


    “嗬!”


    呂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道:“我那位四姨娘,為了錢,什麽都幹的出來,三十年前,她獻祭了自己的長子,獲得了老爺子的信任,否則的話,她哪有今天的地位!”


    “你那個學霸弟弟的私生子被獻祭了,他知道嗎?”二叔問道。


    “怎麽可能不知道?”


    呂總哼了一聲,道:“不過知道了又能怎麽樣?他和他媽一樣,都是一丘之貉,為了錢,什麽都能幹的出來!”


    “據我所知,我那位四姨娘,這次為了救活老爺子,先是給老爺子做了種生基續命,又用那個私生子血祭,最後又把那個私生子的屍身供養起來,作為陣眼,給老爺子點了七星燈!”


    “這樣三管齊下,老爺子才清醒過來,即便這樣,也不能長久,為此,她又盯上了我那個弟弟和模特媳婦生下的孩子!”


    說到這,呂總看向老葛,道:“小葛,這方麵的東西,你懂的比我多,那孩子滿月的日子和我家老爺子的生日是同一天,你說,有這麽巧的事嗎?”


    “替命這門術法,血緣越近,命格越近,效果越好!”老葛沉吟片刻後說道。


    “就是這個道理,我那位四姨娘,從一開始,就算好了一切!”呂總冷笑一聲,道:“不過據我所知,我那位模特弟媳婦也不是簡單角色,她可能已經察覺到了四姨娘的打算!”


    我沒接話,安靜的聽著,怪不得二叔不願意摻和賭王家裏的這些事。


    四房這麽狠,這麽毒,都沒把呂總所在的二房壓倒,可想而知,呂總所在的二房也不是簡單角色。


    她們二房幹的事,說不定比四房還狠,還毒。


    還有那個唯她們二房馬首是瞻的三房,能嫁給賭王,還能在賭王家平安屹立幾十年,三房肯定也不是簡單角色。


    二房能把三房收服,還能力壓四房,做到一家獨大,二房是怎麽做到的,我不知道,但從二叔的態度來看,二房的手段,也好不到哪裏去。


    至於大房,大房早在幾十年前就被獻祭了。


    大房一男三女,長男一家死絕,長女被聯姻家族趕出家門,瘋了幾十年,二女、三女為了保命,遠赴國外。


    這四房,大房最慘。


    大房出事的時候,還沒有四房,三房那會沒什麽權利,大房的事要說和二房無關,我是不信的。


    所以,論狠、論毒,二房不遑多讓,隻是沒有四房那麽極端,拿自己的親兒子、親孫子下手。


    我正想著,呂總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幸災樂禍的笑了兩聲,說道:“我聽說,我那位模特弟媳婦,前幾年在國外混的時候,在老外那裏,學了不少續命的手段,就是不知道,她這次能不能用這些手段,保住自己兒子的命!”


    “國外能有什麽手段,無非是換血罷了!”二叔哼了一聲道。


    說完,二叔一怔,看向呂總,道:“你的意思是說,她已經用上這些手段了?”


    “沒錯!”


    呂總點點頭。


    “你們這些豪門,沒有一個正常人!”二叔嘀咕一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依舊沒做聲,聽這意思,四房那位模特媳婦,不僅不簡單,還挺狠的。


    國外的續命手段,我略知一二。


    國外的富豪,為了延長生命,很多都養有血奴,以便換血續命。


    國外的一項最新研究說,人在痛苦恐懼的時候,會分泌一種血液因子,這種因子能延緩衰老。


    於是,很多富豪為了抗衰老,都會打含有這類血液因子的針。


    至於這類針劑是怎麽製作的,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那位嫁入豪門的模特,之前常年混跡於國外,接觸的富豪不在少數,能知道這些,我不奇怪。


    “對了,說說吧,今晚誰要對你不利!”


    放下酒杯,二叔問道。


    “是四房的一個禦用術士,血祭術,就是他做的!”呂總搖晃了兩下高酒杯,有些出神的看著杯中殷紅的酒液,說道:“老九,你是知道我的,我這人做事,一向有備無患!”


    “這次老爺子和四房大張旗鼓的設宴做局,我要防備他們狗急跳牆!”


    “牆”字出口,呂總輕抿了一口酒。


    聽到呂總說“狗急跳牆”,我已經明白了,對於今天晚上的這次會麵,呂總有必勝的把握。


    她擔心她家老爺子和四房那些人因為受不了打擊,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所以才請我們爺仨過去。


    也就是說,我們爺仨是托底的,除了我們爺仨,呂總肯定還有別的手段。


    今晚過去,我們爺仨搞不好什麽都不用做,就能白得一筆錢,不但白得一筆錢,還能看一場大戲。


    想到這,我略有些激動。


    我很想看看,豪門內訌,是怎麽內訌的。


    對這場豪門內訌,我隻期待一點,別搞得像商鬥那樣就好。


    電影裏的商鬥,互派商業間諜,陰謀詭計,層出不窮。


    現實裏的商鬥,砸門堵人搶公章,要多低端有多低端。


    呂家的這場內訌,千萬不要低端。


    吃過飯,呂總把我們安排到一個酒店裏暫時休息。


    休息期間,我有好幾次,都想開口問二叔呂家的事,每次要開口前,二叔都沒給我好臉色,我就忍了下來。


    很快,時間來到了七點。


    呂總按照約定,接上了我們爺仨。


    呂家的內訌大戲,即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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