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香姐所說,琳琳下手,從來都是又狠又黑。


    “天哥,琳琳養小寶貝,喜歡用陰招的事,仙兒告訴過我,對這些招數,我早有防備,可我千防萬防,把明哥給忘了!”


    香姐說著說著,眼角濕潤了,一臉歉意的看向明哥,


    “沒事,這不是有天哥呢嗎?”


    明哥溫柔的拭去香姐眼角的淚痕,柔聲安慰道。


    “嗯!”


    香姐抽了抽鼻子,轉而看向我,問道:“天哥,明哥會沒事的吧?”


    “有我在,不用擔心!”


    我打包票道。


    明哥眼白上的那道黑線,不是很重,也不是很粗,這說明明哥中的降頭,不是很邪。


    和之前一樣,我把解降頭的兩種方法說了一下,一種是將解萬法符化入水中,喝符水解降頭,二是開壇做法解降頭。


    第一種方法便宜,按兩張解萬法符算,不過二十萬。


    第二種方法貴,不論什麽法事,隻要開壇就一百萬起。


    從明哥的情況來看,兩張解萬法符差不多可以解掉他身上的降頭。


    “我選第二種!”


    香姐想都沒想,便選了貴的。


    來我這看事的,好像沒有選第一種的,都是選的貴的。


    解降的過程很輕鬆,沒費什麽勁,也沒有什麽隔空鬥法,我甚至都沒感覺到給明哥下降頭的那位降頭師的氣息。


    這讓我確定,給明哥下降頭的那位降頭師,要麽修為低微,要麽是用普通的降頭粉下的降,連靈都沒有入。


    這種降頭,在圈裏有一個稱呼,叫草頭降。


    意思是,這類降頭和野草一樣普通。


    解開降頭後,香姐和明哥千恩萬謝的離開。


    看明哥的樣子,根本不知道香姐來我這裏是調理身體的,他以為香姐是專門為他而來的。


    明哥這一陣的狀態不好,這一點,圈裏人都知道。


    不論是在劇組,還是出席活動,明哥的狀態,都是肉眼可見的差。


    解開降頭後,明哥說輕鬆多了。


    他說他去醫院看過,但什麽都沒看出。


    還說幸好有香姐,說的時候,他親昵的摟住香姐,親了親香姐的臉。


    對此,我看了香姐一眼,香姐也看了我一眼,調理身體的事,誰都沒提。


    這兩位走後沒多久,琳琳一通電話打了進來,她問我香姐走沒走,我告訴她走了後,琳琳沉默了一下,說她身體有點不舒服,想來我這裏調理一下身體,問我有沒有時間。


    我說有。


    琳琳說她馬上就過來。


    電話掛斷後,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琳琳才到。


    她到了之後,我沒廢話,直接帶她到地下室調理身體。


    “天哥,明哥身上的降頭,是我找人下的!”


    調理完畢後,琳琳沒急著穿衣服,而是仰麵躺在床上,來了這麽一句。


    “我知道,香姐說了!”


    我點點頭。


    “天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做人很失敗,先是如菊,後是香姐,這些曾經的閨蜜,一個一個和我鬧掰!”琳琳說道。


    “你少說了一個,還有仙兒!”我提醒道。


    “香姐和你說的吧?”琳琳問道。


    “對!”我點點頭。


    “她沒少說我的壞話吧?”


    琳琳沉默片刻後問道。


    “除了說你心狠手辣,別的沒說!”我說道。


    “心狠手辣!”


    琳琳重複一遍,嗬了一聲,抬頭看向我道:“天哥,我不心狠手辣,能在圈子裏混下去嗎?”


    “打從我在港島,被人強逼著上床開始,我就知道,心不狠手不辣,是個人都會踩你一腳,這個圈子就是這樣的,心善的人,活不下去!”


    說到最後,琳琳有些激動,眼角隱約有淚花。


    我沒打斷她,能看出來,琳琳的情緒不對,但也不排除表演的成分。


    在圈裏混了這麽多年,琳琳可謂是見多識廣,單單一個香姐,還不至於讓她如此激動。


    我覺得,根子在降頭上,她怕我因為這個對付她。


    如果是這樣,她就想多了。


    她們怎麽爭鬥,和我沒關係,人腦子打出狗腦子才好呢!


    她們不爭不鬥,我上哪賺錢去?


    “你找的哪個降頭師,給明哥下的降頭?”


    等琳琳的情緒恢複一些,我開口問道。


    “天哥,你給明哥解降,和那個降頭師鬥法時,沒受傷吧?”


    提起那個降頭師,琳琳一下子緊張起來,看著我問道。


    “你看我像是受傷的樣嗎?”


    我沒好氣的說道。


    “再說了,我剛才給你調理身體時,受沒受傷,你感覺不出來嗎?”我接著說道。


    “沒受傷就好!”


    琳琳看了我一眼,喃喃道。


    旋即又好像想起了什麽一樣,說道:“我找的那個降頭師,很有名的,他在南洋被稱為檳城鬼王!”


    “是他?”


    我皺皺眉,這位確實很有名,不過明哥身上的降頭說明,他給明哥下降頭並沒有用心,隻是用降頭粉糊弄了事。


    想到這,我問道:“你找他給明哥下降頭,花了多少錢?”


    “五千!”


    琳琳遲疑一下,伸手比了比。


    “多少?”我以為聽錯了。


    “五千!”


    琳琳重複道。


    “五千美金?”我問道。


    “人民幣!”琳琳說道。


    “草!”


    我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不是擾亂市場嗎?


    我頭一次聽說,給人下降頭隻要這麽點的。


    關鍵是,檳城鬼王的名頭很大,這麽大的名頭,這麽便宜的收費,他怎麽想的?


    “天哥,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撒謊,他隻要五千,隻要給了錢,誰找他都可以!”琳琳忙解釋道。


    “還有,他不止下降頭,還給人解降頭,隻要是他下過的降頭,再找到他解,他也給解,解降也隻要五千!”琳琳又說道。


    一般來說,降頭師下了降頭,是不會給解的,尤其是那種注了靈的。


    原因很簡單,注了靈的,解降是要受到反噬的。


    我有點明白檳城鬼王的操作了。


    他下的降頭沒有注靈,用的是降頭粉,這樣一來,解降便不會受到反噬。


    他這是把定製品搞成了批發品,品質下來了,價格自然也就下來了。


    他走的是薄利多銷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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