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在謀劃了多年後,森大株式會社又把目光放在了秦嶺上。


    華夏有三大龍脈,這三大龍脈,分別為北龍、中龍和南龍,而這三大龍脈匯聚之地,便是秦嶺。


    “那幫子小鬼子,想要通過斷我龍脈的方式,禍我中華國運,這種方法,同他們在魔都和彎島的做法,如出一轍!”


    二叔冷哼一聲,拿起筆,在桌子上簡單畫了一張秦嶺山脈起伏圖,又在圖上標了一連串的小點,最後又將這些小點連了起來。


    而這些小點連在一起的形狀,有點像是一個五角形。


    二叔指著這個籠子說道:“天兒,你看,這裏的每一個點上都有別墅,這些別墅組成在一起,便形成了一個困龍局!”


    “我和你葛叔他們探查過幾棟別墅,這幾棟別墅,從外表上看,一切都挺正常,但每棟別墅,都有地下室!”


    “我們在這些地下室內,全都發現了深入地下幾十米的鋼筋水泥柱,這些柱子,就是釘入秦嶺龍脈的釘子!”


    二叔邊說,邊指著秦嶺起伏的山脈地形,“天兒,你看,這是龍脊,龍頭,龍腳,龍身,而最關鍵的,就是龍心,老李說,位於龍心位置的別墅,一定有對方施法的證據!”


    說到這,二叔的眉頭悄然鎖緊,“對方為了鎖住秦嶺龍脈,大大小小建了一百多棟別墅,這些別墅,有些是掩人耳目的,真正起作用的一共有七十二棟,老李說,這叫七十二釘鎖龍陣!”


    “二叔,你們現在探查了多少棟別墅?”我問道。


    “六棟!”


    二叔說道。


    “我和你葛叔他們,實際上查了十幾棟,查出問題的有六棟!”二叔又補充道。


    “那咱們查的時候從哪棟入手?”我問道。


    “先從外圍開始!”


    二叔點了點位於外麵的點,說道:“外圍這些別墅,防護相對較鬆,而且裏麵多半沒有住人,隻需要打點在那負責保安工作的村民就行!”


    “打點一次多少錢?”我問道。


    “多則十幾萬,少則三四萬!”二叔說道。


    我算了算,一共七十二棟別墅,每棟取中間值,按十萬算,七十二棟就是七百二十萬。


    這還是按照每次都能找到問題的方法算的,加上找不到問題的,需要花費的錢,就更多了。


    就像二叔說的,他們找了十幾棟,有問題的才六棟。


    這麽一算,一千萬都打不住。


    我們這次帶去的四百萬,肯定不夠用。


    我算是明白,二叔之前為啥讓我這段多賺點錢了。


    其實這些錢,看著多,我真要努努力的話,也不是那麽多。


    換算成固本培元的話,一千萬也就二十次。


    幸虧我賺的是明星的錢,我要是如同我爺那樣,從四裏八鄉的鄉親們那賺錢,累死我,這輩子也賺不到這麽多。


    我默默合計了一下,這兩年由於資本的介入,尤其是在包括鵝廠在內的幾大廠的加入下,圈裏明星的片酬是節節攀高,我是不是也應該漲漲價了。


    “行了,你也不用多想,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沒了再賺!”二叔見我沉默不語,以為我心疼錢了。


    “二叔,我沒心疼,我是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漲價了,那幫子明星,賺錢太容易了!”我笑著說道。


    “漲價的事,回來再說!”二叔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第二天一早,我和二叔一前一後,開車出發。


    臨走前,我再次囑咐了徐婭菲兩句,一是讓她照顧好年年和歲歲,二是盯著點王希,一旦王希想搞鬼,不要留手,更不要給我留麵子,弄她一下狠的。


    淩晨五點出發,下午六點,我和二叔把車停在了秦嶺山腳下的一片別墅區內。


    建在秦嶺的別墅,打的多半是養生、環保、生態的旗號,這些別墅,基本上都是未經審批的違章建築。


    而能在秦嶺裏建別墅的開發商,甭管是益都國際這樣有著扶桑背景的公司,還是其他公司,都有自己的靠山。


    沒有靠山,哪個公司敢明目張膽的打廣告,賣房子?


    可以預見的是,哪怕將來我們爺幾個收集齊了證據,上頭也知道了,想要把這些別墅拆掉,也不是一時之間的事。


    為了方便行事,二叔在這個別墅區裏租了一棟別墅。


    “大侄子,可想死我了!”


    一進別墅,老葛便一改往日的清冷樣子,上來給我一個熊抱。


    “葛叔,咱們分別,好像才一個月吧!”


    我哭笑不得,老葛這次,過於熱情了。


    “來,葛叔再給你介紹一個叔,你李叔!”


    放開我,老葛拉著我的胳膊,指了指他身後的一個幹瘦小老頭。


    沒錯,二叔從東北請來的這位風水師,是一個幹瘦小老頭。


    李叔大名李國慶,六十年代生人,歲數比二叔和老葛都要大。


    我本來以為李叔這麽一個風水高人,怎麽也得沾點仙風道骨的邊吧,沒想到就是一個幹瘦小老頭。


    他還不如老葛,老葛那一身彷如勞動服一樣的灰藍色衣服,再配上他那張陰沉的臉和沒剩幾根指頭的雙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李叔呢,上身一件普通的夾克,下身牛仔褲運動鞋,看著就一個普通的小老頭,放在人堆裏,都引不起人注意的那種。


    “李叔!”


    打量一眼後,我立即打了一聲招呼。


    “哎!”


    李叔點點頭,老葛卻對著李叔伸出隻剩下兩根手指的左手,道:“老李,初次見大侄子,怎麽著也得給點見麵禮吧!”


    老葛這一手,著實把我驚到了,怎麽還要上禮物了。


    “你個葛咕咚,我就知道咱家大侄子來了,你得搞事!”老李也沒生氣,笑罵一聲,從兜裏摸出一枚銅錢,遞了過來,道:“來,大侄子,第一次見麵,叔這也沒啥好東西,這枚破邪銅錢你拿著!”


    “李叔,真不用!”


    我連忙擺手。


    李叔管老葛叫葛咕咚,咕咚這個詞,在東北話裏,是蔫壞的意思。


    從他對老葛的這個稱呼來看,這兩位的關係很好,關係不好,不會這麽稱呼。


    “天兒,拿著吧,那枚銅錢是北宋的,是真正的五帝錢,正適合你用!”二叔這時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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