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回沒超度完的娃娃的幾率大不大?


    說大也大,說不大也不大,分人。


    在正規的廟宇,你要拴娃娃,多多少少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比如買一炷供香,再比如,捐點香油錢。


    按照正規的流程,你花了錢,廟裏的工作人員會把你帶到一堆可以栓的娃娃前,這些娃娃,全都是超度好的,你可以放心栓。


    可某些摳門貪財的人,不想付錢,卻又想栓娃娃,那怎麽辦?


    很簡單啊,偷娃娃。


    如果是那類完全為了商業化而建的廟宇,你偷一個娃娃沒什麽的,因為他們沒有超度的能力,廟裏的娃娃大多都是批量購買的,裏麵沒有嬰靈,這類娃娃,你偷也就偷了,不會有什麽影響。


    可要是那類有超度能力的廟宇,你偷了娃娃,那就容易出事。


    原因很簡單,沒有人家廟內的工作人員指導,你根本不知道,哪個超度好了,哪個沒超度好。


    你要是偷了一個超度好的,那還好,沒什麽嚴重後果,可要是偷了一個沒超度好的,那就等著倒黴吧!


    看小郭的樣子,十有八九是偷了一個有問題的娃娃。


    “我媽見我和餘總在一起好幾個月肚子都沒動靜,就去給我栓了一個娃娃,這個娃娃送過來沒多久,我就懷孕了,一直到現在!”


    小郭哽咽著說道。


    “娃娃呢?”


    我問道。


    “在臥室!”


    小郭擦了擦眼淚,指了指身後。


    “取出來!”


    餘哥陰著臉說道。


    該說不說,餘哥笑嗬嗬的時候,一點架子也沒有,非常隨和,和看門的老頭都能聊上兩句,可這會臉一沉,說他殺過人我都信。


    小郭不敢吭聲,轉身就去取娃娃。


    “孩子多半保不住了!”


    小郭進入臥室後,我輕聲說道。


    小郭身上的陰氣太重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根本經不起這麽折騰。


    用一句行裏的術語稱呼她肚子裏的孩子,那便是鬼胎。


    “後續會有什麽影響嗎?會不會耽誤我生孩子?”


    餘哥問道。


    這點不得不服,都這個時候了,餘哥想的還是生孩子。


    而對於小郭,餘哥是一點都不在乎,我也看出來了,小郭就是餘哥的一個生育機器。


    “處理好了就不會!”我說道。


    這是實話,潛在意思就是處理不好就會。


    餘哥的臉因此更黑了。


    小郭很快從臥室走出,手裏多了一個係著紅線繩,穿紅肚兜的白瓷娃娃。


    “這個就是我媽送來的娃娃!”


    走到我跟前,小郭把娃娃遞過來。


    我伸手去接,觸碰到娃娃的一瞬間,一股寒意好似針紮一般,沿著我的手指往上竄,我的頭皮一麻,丹田瞬間湧動。


    與此同時,白瓷娃娃裏鑽出了一個穿著滿是黑紅色汙垢的紅肚兜,全身青黑色,麵目猙獰的嬰孩。


    大白天的,這玩意顯形了,還用他那青黑色的小手,拽上了我的手指,和我來了一個小手拉大手。


    “電母雷公,速降神通,隨我除病,轟轟轟轟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想都沒想,左手掐劍指,向前一指,口中誦五雷咒,“令”字出口的一刹那,丹田湧動,咒成雷降,一道電光打在了這個嬰孩身上。


    電光瞬間在這個嬰孩身上留下一道焦痕,這個嬰孩發出一道淒厲的啼哭聲,卻沒有退,而是用那雙漆黑的眼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拉著我手指的小手更是猛地一掐我的手指。


    做完這些,他操控著娃娃回到小郭手裏,這才縮入娃娃中,消失在我們麵前。


    “草!”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中發生,等這個嬰孩縮回娃娃內,餘哥爆了一句粗口,轉身便躲在了二叔身後,道:“什麽東西?”


    “嬰靈!”


    我回了一句,對二叔道:“白天現身,這是在警告咱們,別多管閑事啊!”


    “嗯!”


    二叔麵色陰沉的點點頭。


    老葛則用左手的兩根手指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娃娃。


    “餘、餘總,這、這怎麽回事啊?”


    相比於我們,小郭更害怕。


    “你他媽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媽從哪給你栓的娃娃啊?”餘哥也是心有餘悸,躲在二叔身後,頗有點氣急敗壞。


    “我也不知道啊!”小郭帶著一絲哭腔說道。


    “問,趕緊給你媽打電話,免提打!”


    餘哥命令道。


    “哦哦!”


    小郭又帶著一絲哭腔點頭,拿出手機,給她媽打了過去。


    “老閨女,怎麽樣,餘總這幾天給沒給你錢?”


    手機一接通,裏麵響起了一個略顯尖利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我腦子裏沒來由的冒出三個字:老虔婆!


    接下來的五分鍾,我有幸見證了一個潑婦的發潑過程。


    這麽說吧,說小郭的母親是潑婦,都算是誇她了。


    小郭母親給她的娃娃,確實不是花錢來的,是小郭母親從人家法壇下麵偷來的。


    這麽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省錢。


    當小郭問她母親,不是已經打了一萬香火錢了嗎,為什麽還要偷時,她媽當時就炸了。


    “咋了,我給你栓娃娃還栓出錯來了?你給我一萬怎麽了?很多嗎?你陪餘總一覺都不止這個價吧?你還質問起我來了,要不是我,你能懷上孩子?郭穎我告訴你,我不死,你別想翻身做主!”


    這一段話,聽的我頭皮發麻,比剛才那個嬰靈出來時還麻。


    等電話掛斷,小郭一臉死灰色,眼裏沒了光。


    這種感覺我懂,這通電話,等於是把她的傷疤揭來揭去。


    搞清楚了緣由,剩下的就是解決。


    其實對於我們而言,這通電話打不打都成。


    我們處理的方法很簡單,收小鬼,封禁,然後帶回家,放在法壇上,一點一點消磨他的怨氣。


    如果實在封禁不了,那就幹掉。


    可剛才,餘哥被嚇到了,心態有點急,小郭又太聽話,沒給我們反應的時間,電話已經撥出去了。


    “九哥,天兒,沒問題吧?”


    餘哥還有點不放心,又問了一嘴。


    “沒問題!”


    我和二叔同時回道。


    事情的緣由搞清楚,剩下的就是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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