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姐這個女人,話裏有話。


    她對我和二叔表示感謝,說是上次劇組的事。


    上次的事,在劇組的時候,她已經謝過了,完全沒必要再謝。


    而她想要請我和二叔吃飯,是在失蹤兩天重新回到劇組之後。


    我和二叔分析了一下,謝我們的,不是原本的茶姐,而是附在茶姐體內的狐狸精。


    而她之所以要謝我們倆,是因為我和二叔破了茶姐的和合術,讓茶姐受到反噬,為她附身創造了條件。


    至於茶姐在哪知道這麽多消息,上次在劇組,我們仨已經分析出很多東西。


    相比於狐仙一脈,狐妖一脈早就在娛樂圈布局,而最有名的莫過於那位嫁給外國大亨的名媛。


    而那位名媛,不但組織了一個港圈太太團,還籠絡了國內幾個在國際上都小有名氣的女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位名媛也是港圈的人。


    茶姐這個人,在內地一向不受待見,更是早早的供奉了狐妖,所以,被港圈看做是自己人,知道一些消息也很正常。


    唯一不正常的,便是她把消息直接透露給我和二叔,她這麽幹,明顯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想讓我們鬥起來。


    “老九,拿出點你以前混江湖的氣勢來,你但凡有以前的三分狠勁,那個王總都不敢這麽逼你!”


    分析完畢,老葛哼了一聲,摩挲了一下已經封皮的斷指,眯著的眼睛睜開一條細縫。


    “不是那個時代了!”二叔苦澀一笑,道:“我能活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老葛一怔,點了點頭。


    八九十年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一個野蠻年代。


    從那個年代走出來的人,多少都帶有一絲草莽氣。


    但真正的狠人,很難活過那個時代。


    倒不是說狠人因為好勇鬥狠死的快,而是國家鐵拳夠重也夠狠。


    和國家相比,區區一個狠人算得了什麽!


    二叔的意思很明顯,他能在多輪整頓下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


    熊來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守在那座道觀不出來,既是因為承諾,也是因為,他很清楚,他那套已經不適合這個時代了。


    真要出來,以他的脾氣,早晚也得吃槍子。


    “走吧!”


    二叔吐出一口氣,話既然談完了,飯吃不吃已經不重要了。


    我和老葛點點頭。


    從會所出來,回去的路上,我們又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勢。


    二叔的意思是,王總暫時不會對我們動手,原因很簡單,老葛這一咒,起碼能讓王總這群人消停半個月。


    “在他們那群自詡為大人物的眼中,我們的命賤,他們的命精貴,所以沒有完全的把握,不會對我們動手!”


    二叔解釋道。


    說完,二叔又說了對方敢對我們叔侄倆動手的原因,一是因為沒了李大佬這個靠山,二是因為我們的地位低。


    在國內,搞玄學的一向被認為是封建迷信。


    打從建國起,國內就沒人敢自稱玄學大師。


    也不是沒有,確實有那麽幾位自稱大師的。


    可那幾位大師,幹的都是政治掮客的活,風光時確實風光,圈內的明星,圈外的富豪,都上趕著巴結。


    但落魄也是真落魄,那幾位,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你一個搞玄學的,非要摻和官家的事情,怎麽想都不會有好下場。


    可不管有沒有好下場,享受是真享受了。


    提起這個,二叔又說起了c。


    當時我給c看事,c主動要求和我雙修,我拒絕了,c還因為這事記恨我,找降頭師給我下降頭。


    二叔說,那幾位大師,連氣感都沒修出來,卻各種給人灌頂。


    上到明星,下到富太太,不說別的,隻是玩的女人,這輩子就夠本了。


    “我也是看到那幾位的下場,才不敢太過張揚的!”


    二叔說完,歎了一口氣道:“三爺那個人,野心太大,行事手段又太過肆意,他早晚會出事,當時咱們爺倆被除名我還挺高興,覺得除了一個後患,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二叔搖搖頭,頗有些唏噓。


    別說二叔了,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三爺這個人,太張揚了。


    可誰能想到,李大佬說走就走了,港圈的人,又把我和二叔當做了眼中釘。


    “二叔,港島那群人如果直接找上門,拿錢砸咱們爺倆,你會不會和他們合作?”我想了想問道。


    “不會!”二叔搖搖頭,說道:“我看不上他們,都他媽什麽年代了,還把自己當上等人,被殖民還他媽殖出優越感來了,一幫子賤人!”


    “罵的好!”


    老葛呲牙一笑。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茶姐成功了,我們爺仨個和港圈的人和平不了。


    回到別墅後,我們爺仨商量了一下,要早做準備。


    老葛的手指頭現在隻剩下五根零一截,不能每次都指望著他斷指血咒。


    既然港圈那幫人玩陰的,那就玩唄,看誰能挺到最後。


    我們仨商量過後,決定祭煉血蟾針。


    隻要港圈那幫人再來試探,直接下狠手。


    祭煉血蟾針,需要七根繡花針或者棺材釘,外加帶卵的蟾蜍,處女的初潮血,童子的指尖血。


    這幾樣東西,沒有一樣是好弄的。


    比如繡花針,這裏要求的繡花針不是普通的繡花針,而是出自墓裏的繡花針。


    相比之下,棺材釘要好弄許多。


    另外三種,帶卵的蟾蜍和童子的中指血相對容易一些,剩下的那一種,就比較難弄。


    難,但不是弄不到。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總有人能弄到。


    商量過後,沒用上一個小時,材料基本上都有了著落。


    材料湊齊後,還需要一個壓勝人偶,人偶紙人或草人都可。


    下咒時,還需要一樣能代表對方的東西。


    這東西可以是生辰八字,也可以是對方穿過的衣物,用過的東西,或者對方的指甲頭發等。


    實在沒有,對方家門口的土也可以,隻要能代表對方就可以。


    祭煉完成之後,下咒還分為文咒和武咒,文咒傷人,武咒害命。


    “實在不行,我還有一招絕戶七針法,港島的那些大戶都有祖墳,給老子惹急了,殺到港島,搞他們的祖墳去!”


    合計到最後,老葛陰陰一笑,眯著的眼睛裏閃過一縷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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