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說,讓我去他投資的一部劇演女三!”


    來到我身前,小孫和以前一樣,爬到床上,跪坐在我身後,給我按肩膀。


    “哥兒,我早就知道這行什麽樣,我既然沒打算退出,就已經做好出賣自己的準備了!”小孫緩緩貼在我背後,輕聲道:“哥兒,與其以後便宜了那些導演與金主,我不如先把身子交給你!”


    小孫的聲音越發輕柔,雙手也從背後環過來。


    小孫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主意,最關鍵的是,她看透了這個圈子的本質,她很清楚,想要得到什麽,就得付出什麽!


    在圈子裏,很多東西都標好了價格。


    她對我的稱呼,也從前幾天的陳師傅,悄然變成了“哥兒”。


    小孫在我耳邊吐了一口氣,說道:“哥兒,你就要了我吧!”


    “你想好了?”


    我強壓著火氣問道。


    “想好了!”小孫的臉蛋在我的臉上蹭了蹭,輕哼了一聲。


    “媽的!”


    我暗罵了一聲,回手將小孫抱在懷中。


    都這個時候了,我要是還能忍住,那就不是禽獸與禽獸不如的問題,而是我是不是男人的問題。


    一夜瘋狂。


    第二天起來,唐老板一眼就發現我和小孫的不對,這貨擠了擠眼睛,說道:“老弟,原來你喜歡孫小姐這款的,你早說啊!”


    這話,是當著小孫的麵說的。


    這麽說,等於是沒給小孫麵子,畢竟小孫剛和我上過床。


    這也說明,在唐老板等人的眼裏,類似於小孫這樣的女孩,沒有一點麵子,她們不過是玩物而已。


    下午四點,最後一場戲拍完,電影正式殺青。


    按照正常的流程,一部戲殺青之後,有殺青宴,這部電影也是如此。


    於老板在鎮上的一家禮儀餐廳訂了七桌,一桌1080,這個價,在當地算是最高的了。


    可惜,我沒吃上。


    殺青後,我剛要走,附近的村民找上了劇組。


    來的是一對年輕夫婦和他們的孩子,孩子一歲多一點的樣子,胖乎乎的很可愛,可孩子的眼睛,卻是腫的,明顯是哭的。


    見到我,這夫婦兩個,直接下跪。


    “哎,這是幹什麽?”


    我一抬手,把兩人拉住。


    “陳師傅,救救我們吧!”


    這夫婦兩個,帶著哭腔哀求道。


    “咱們有事說事,能解決的,我一定解決!”我說道。


    能找上我,肯定是遇到邪事了,能幫的我肯定幫。


    夫婦兩個緩了一下情緒,小心的掀開包著孩子的小褥子,露出了孩子的腳,孩子的左腳丫上,包著紗布,看樣子是受了傷。


    “孩子的小腳趾,被老鼠咬掉了!”


    當媽的先開口,可話一出口,又帶上了哭腔。


    “慢慢說,別急!”我說道。


    又緩了一下,這兩口子說起了自己的情況。


    這對夫婦,家就在鐵男小學附近。


    男的姓張,女的姓李,兩人以種樹苗為生,日子過的還算不錯。


    大約二十天前,家裏開始不對勁。


    先是女的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老頭領著六口人進了家門。


    她問老頭找誰,為啥進她家,老頭一聲不吭往裏闖,一邊闖一邊咂嘴打量四周的環境。


    女的火了,就要往外趕老頭,老頭突然變的尖嘴猴腮,牙也呲的老長,非常嚇人。


    女的一下子被嚇醒,醒過來後,也隻當是做了個夢。


    從這以後,家裏就接連出事。


    先是家裏養的兩隻大鵝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咬死了,然後家裏做好的吃的,總是無故失蹤,積存的米麵,更是一次性失蹤了大半。


    他們倒也找過,但沒找到,事後也沒太在意。


    怪異的地方不止如此,原本從不鬧騰的孩子打從那個夢以後,時常盯著一個地方哭。


    昨天晚上,她又做了一個夢,夢裏那個老頭又出現了,老頭說他是仙家,讓女的供奉他,女的不信,又趕老頭走。


    老頭冷笑一聲,說她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猛地一呲牙,女的又被嚇醒了。


    醒了以後,女的擦了擦汗,看了眼孩子,見孩子沒事後,翻個身又睡了。


    可沒過多大一會,孩子突然大哭起來。


    女的摸黑把孩子摟在懷裏,可無論她怎麽哄,也哄不好,孩子的哭聲越來越淒厲,這個時候,她男人也被哭醒了。


    這麽哭,肯定不對勁,於是她男人下地開了燈。


    燈亮之後,他們才發現,孩子的小腳趾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咬掉了,正往外冒著血。


    兩人見狀二話不說,抱著孩子就去醫院。


    出門的時候,卻遇到一隻老鼠攔門。


    老鼠小貓大小,如同人一般站在門口,眼睛不是正常的黑棕色,而是血紅色的。


    最讓他們害怕的是,這隻老鼠的兩隻前爪裏,抱著一隻兒童的腳趾。


    而那隻腳趾,從大小來看,應該是他們孩子的。


    看到他們出來,這隻老鼠好整以暇的將腳趾塞到嘴裏,挑釁的嚼了嚼。


    嚼了兩口後,這隻老鼠將腳趾吐出,用那雙血紅色的眼珠盯著他們看了兩眼,這才好整以暇的鑽入黑暗中。


    他們兩個當時顧不得這隻老鼠,抱著孩子去了醫院。


    包紮好傷口後,兩人一合計,覺得不對勁。


    於是上午去找了當地一個挺有名的出馬仙,出馬的給看了一下,說女的夢裏看到的那個老頭,是灰仙。


    想解決很簡單,把灰仙供為保家仙。


    夫婦倆沒同意,他們兒子的腳指頭要是沒被咬掉,他們或許能同意,可兒子的腳趾被咬掉,還被當著他們的麵吃了,他們怎麽可能咽下這口氣。


    他們倆這麽一說,那位出馬仙說他也沒辦法,讓他倆另請高明。


    正好,我前些天做法事的事,這夫妻倆也看到了,於是就想過來請我,看我能不能幫他們解決。


    “這個活我接了!”


    等這夫妻兩個把事說完,我一口就答應下來。


    原因很簡單,我有點懷疑,到他們家的這窩老鼠,可能和我有關係。


    這麽懷疑,是有原因的。


    這窩老鼠來他家的時間,同我和二叔解決掉那隻灰大仙的時間相吻合。


    我懷疑,來他家的這窩老鼠,有可能是那隻灰大仙的後代。


    如果是這樣,這夫妻倆遭受的這場無妄之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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