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二叔把我拍醒。


    我們倆收拾利索,帶上黃皮子和大黑進山,至於黃玫,留守。


    二叔這裏,屬於大興安嶺地區,村子後麵就是連綿的山林。


    “天兒,你這個性格得改,太麵了!”


    跟著二叔往山裏走,二叔還沒忘記教育我。


    昨天下午,我和二叔一直喝到晚上,開始的時候還好,二叔說的都是鬼參和女明星的事。


    說到後來,二叔從c的事開始教育我。


    二叔說我太容易放過c了,如果是他,絕對讓c在那個狗籠子裏至少待上半個月。


    幹待著還不行,每天還得找男人伺候她。


    二叔的原話很粗魯,大意是要把c給玩爛了,讓她這輩子看到男人就害怕。


    除了c,還有清純小花a,二叔說這位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說她找到我這,也沒安好心,連帶著c經紀人王希,也被二叔一頓噴。


    “二叔,如果是你,你會怎麽辦?”


    對於清純小花a,我沒忍住,問了二叔一嘴。


    “我?”


    二叔嗬了一聲,道:“錢最少一百萬,光拿錢還不行,最少得陪我一個月,怎麽,能陪富二代,能陪圈裏的大佬,不能陪我?”


    二叔這話,著實有力度。


    “天兒,等這次完事,你看二叔怎麽教訓王希那個臭婊子,她坑你不是一次兩次了!”


    二叔接著又說起了c經紀人,連帶著唐老板,也被二叔一頓噴。


    按照二叔的意思,第一次的嘎巴拉手串,還算正常,第二次去,明顯不對勁。


    二叔說,那個局不是唐老板布的,但唐老板也沒安好心,打算用女人和賭腐蝕我。


    “腐蝕我?”


    聽到這個說法,我有點意外。


    “對!”


    二叔冷笑一聲,道:“像唐老板這類有錢,但錢又不是那麽非常多,有勢力,但勢力又不是那麽特別大的,總想往上奔,人家頂級富豪做什麽,他們也想做什麽!”


    “人家頂級富豪供養風水師,他們也想這麽做,但這麽做,又沒有人家的財力物力,供養不起真正有實力的風水師,那怎麽辦?”


    說到這,二叔反問一句。


    “拉攏我這樣的?”我答道。


    “要隻是拉攏就好了!”


    二叔再次冷哼一聲,道:“他們是想用美色為陷阱,給你下套!”


    “說白了,唐老板這類人不論是起家的手段,還是資金,全都不幹淨,如果變天了,他們隨時可能變的一無所有,所以他們天然有一種不安全感!”


    “這也是他們向著港台那些頂級富豪奔爬的原因,他們也想像港台那些富豪那樣活著!”


    二叔說完,神色一變,道:“所以,天兒,是他們求我們,不是我們求他們!”


    “你看那些去廟裏上香的信眾,有哪個腰是直著的?不都彎著腰,甚至下跪磕頭嗎?”


    “你記住,我們就是他們上香的廟!”


    二叔的話,確實有道理,如同唐老板這類煤老板,看似有錢有勢,但他們的錢,全部帶著鮮血,帶著原罪。


    所以,這一類的老板,大多信玄學,而唐老板無疑是他們中的代表。


    就如同二叔所說,他們可能覺得供養一個風水師太費錢,於是,就想到了用女色和賭的方法。


    說是腐蝕,其實就是想用這個把我套住,然後白嫖。


    “還有那些明星,你太拿他們當回事了,去掉明星那層皮,他們和普通人有什麽兩樣?”


    “別太拿他們當人!”


    “這次事了,咱們叔侄倆如果能夠突破,別說那些一線明星,就是他們背後的金主,看到咱們,也得把腰彎下!”


    二叔一路走,一路教育。


    總得來說,二叔還是嫌我太軟了。


    這一點,二叔確實沒說錯。


    我學習一般,長相一般,上學那陣,錢還不寬裕,幾方麵加起來,讓我在女孩麵前,根本就挺不起腰。


    工作那兩年,幹的也都是伺候人的活,這讓我越發自卑。


    都說錢是英雄膽,金是男兒腰,這兩樣,我一樣都沒有,再加上我原本就內向的性格,這讓我在剛入圈子時,麵對那些大明星和有錢人,根本就提不起自信,也就是二叔口中的太麵了。


    就這麽一路走,一路教訓,山裏不知道啥時候起霧了。


    霧起來的一瞬間,前麵帶路的大黑突然頓住,狗眼死死的盯著霧氣深處,二叔也舉起手,示意我不要走了。


    霧氣不大,薄薄的一層。


    我們這會處於一處山坳裏,腳下有一條小溪,小溪不深,水剛能沒過腳踝。


    靜靜的等了幾秒,前麵突然響起一陣好聽的歌聲,順著歌聲的方向向裏望,隱約間可以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塊石頭上洗澡。


    有霧氣在,少女的身影朦朦朧朧的,看不到全貌,但僅僅是身影,就已經讓人心裏冒出一股火氣。


    “以我之魂,奉我之名,去!”


    二叔掏出裝在兜裏的黃皮子,在它眉心一點,向前一指。


    “吱吱!”


    黃皮子叫了兩聲,穿著小衣服小褲子,如同人一樣,邁步走了過去。


    隨著黃皮子邁步向前,霧氣也跟著收縮。


    等黃皮子走到那個少女身前,霧氣已經全部回縮,如同衣服一樣,纏繞在少女身前。


    二叔死死盯著那個少女,手裏拿著以黃皮子毛發紮成的草人,不斷以紅線調整位置,控製黃皮子的走向。


    被二叔控製的黃皮子,如同一個色迷心竅的男人一般,張著手,去抱少女。


    少女不但沒躲,還發出一陣嬌羞的笑聲,如同紗衣一般彌漫在她身前的霧氣更是散開,讓黃皮子輕易的便來到她身前。


    就在黃皮子抱住少女的一刹那,異變陡生,一根根尖銳的藤蔓突然躥出,纏住黃皮子。


    看到這一幕,二叔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咬破手指,在草人身上一抹,道:“以我之名,返汝之魂,敕!”


    簡單的兩句咒語後,二叔拔掉草人身上的銀針,燒掉草人身上黃皮子的毛發,做完這些,遠處的黃皮子突然活了過來,發出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吱吱!”


    恢複了活力的黃皮子,在蔓藤的纏繞下痛苦的掙紮著,一邊掙紮,一邊叫著。


    看到這,我算是徹底明白了,二叔是把這隻黃皮子當成了誘餌。


    “大黑,過來!”


    看著遠處掙紮的黃皮子,二叔對大黑勾了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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