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宋羅你個混蛋啊!”


    湯宋羅站在阿盞麵前,笑眯眯的搖著扇子看著眼前的阿盞聲淚俱下的控訴。特麽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事實上他們保持這種狀態已經有半天了。


    “大人,這樣真的沒關係麽?”湯穹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哭得眼睛腫的和兔子一樣的阿盞,如此擔憂的問道。


    “當然沒關係。”湯宋羅滿意的笑了笑。“起碼比之前好多了,還知道罵我了,可見膽子長了不少。”


    “哎?”阿盞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了看湯宋羅和湯穹,然後再次大聲嚎啕起來:“你們兩個混蛋啊!”


    湯穹無辜的聳了聳肩,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等到到了晚上,阿盞才收住了哭聲,她帶著一雙兔子眼緩慢的咀嚼食物,並聽著身邊的吳宴碎碎念。


    “哎,阿盞你到底為什麽哭呢?”吳宴問。


    “啊……”阿盞無力的趴在床上。“我不知道,反正看見他就想哭了。”


    “要我說,那是因為阿盞非常非常相信他。”吳宴說。


    “相信?”阿盞遲疑了一下。“相信麽……”


    “對啊,因為我非常相信阿盞,所以才會在阿盞麵前哭的。如果在一個人麵前哭,一定是非常相信的。”吳宴如此篤定道。


    “啊……是這樣麽……”阿盞還是一副呆呆的表情。


    “所以說,阿盞啊。”吳宴說。“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帶我一起吧。”


    阿盞不明所以的抬頭,卻看見吳宴一雙滿是期待的眸子。


    “好啊。”阿盞也笑起來。


    可是……能去哪裏呢?


    半夜裏阿盞睡不著,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隻能低聲的歎息。


    她想到了月光島,那地方在記憶裏好像變得很遙遠了。月白還好麽?什麽時候才能把她救出來呢?然後她又想到了唐嘉,那個眼睛和手掌都很溫暖的男孩子現在怎麽樣了?他去哪裏了呢?然後她又想到了湯宋羅,這個可惡的男人總是有些壞主意,但阿盞卻一直相信著他。


    阿盞看著自己手腕上係著的一條紅色絲線,上麵拴著臨走時唐嘉送給她的那一枚金屬圖騰。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湯宋羅才會這樣幫襯自己吧。


    阿盞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阿盞帶著一雙腫的和燈泡一樣的眼睛打開門,卻被門口的湯穹嚇了一跳。


    “你怎麽在這?”阿盞往後跳了兩步,拍了拍胸脯。


    “大人說要見你。但我看你還沒醒,就在這等著了。”湯穹說。


    “你等了多久了?”阿盞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知道,反正是早晨來的。”湯穹說。


    “……”阿盞最終沒說出什麽來。


    敲開門的時候,湯宋羅正在房間裏坐著。在阿盞印象裏,湯宋羅好像永遠都在忙著一些她並不明白的事情。看到阿盞進來,湯宋羅笑著說:“來了啊。”


    “恩……”阿盞點點頭。


    “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湯宋羅說。


    “什麽事?”在阿盞的記憶裏,湯宋羅很少這麽正經的跟她說過話,因此她也就提起了精神來聽他講。


    “關於――杜月白的事情。”湯宋羅抬起頭來看著阿盞的眼睛,緩緩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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