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姚老太太往庭上一坐,各院係教授們頓時臉色大變,紛紛帶著弟子們倉皇離去。


    “老師,怎麽不接著看了?”


    有教授說的比較委婉:“這老太太的庭審現場殺氣太重,你們還是孩子……。”


    也有人無語搖頭:“作孽啊,這老太太都快退休了,是誰把她給挖了出來?!”


    回到民大,法律援助小組民大分部內部開始好奇的討論。


    鬼知道是怎麽混進小組來的俞兆文抓耳撓腮的問解主任。


    “解老師,這位老太太什麽來頭,怎麽大家跑得這麽快?”


    “我聽幾位教授的意思,怕是這位老太太的思想有些老派,她不會弄出什麽事兒來吧,就現在這政c……有些老辦法上頭可能不會答應的。”


    解主任淡淡的看了俞老大一眼。


    “老師我教你個乖,以後你們見到這個老太太,有多遠就跑多遠。”


    俞老大眼睛一亮,莫非這個老太太家世很……。


    解主任人老成精,哪裏猜不到這幫學生在琢磨什麽。


    他急忙解釋了一句,免得這幫小子們亂來。


    “這批案子怕是就這麽結了,結果是大家最想不到的那種。”


    “姓馬的和他身後的人這回肯定會虧死,沒人會因為這些事去招惹這個油鹽不進的老太太。”


    “剩下的事也別打聽,更別去招惹這個老太太。人家老太太精著呢,而且脾氣不太好。”


    一頓討論無果,大家隻能各自散去。


    可解主任這話說的雲遮霧繞,反而弄得張宏城心裏如同猴子抓撓一般。


    老信封一甩,胖子上線。


    “義父在上,我和您幹女兒都求你悠著點,千萬別去惹這位姚老太太!!!!!”


    “倒不是這位姚老太太的家世超級厲害,而是這個姚老太太孑然一身沒有後代,偏偏執拗得的厲害。”


    “我求您千萬別以為她就是區區一個區裏的小法g。”


    “人家老太太的父母公婆丈夫和三個子女都躺在了半島,她還一把屎一泡尿的養大了四個遺孤,在你那個年代,裏頭最差的那個應該是副師……。”


    看完胖子的信,張宏城的心也懸了好一會兒才放下來。


    幸虧他當時沒對這位老太太產生強烈的好奇心。


    這位老太太雖然沒有強大的家世,但敢惹她的人估計都沒好下場。


    “話說胖子這廝就沒發現他和他閨女的輩分已經亂了嗎……?”


    本來張宏城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可誰知沒過幾天他又收到了胖子隔空寄來的信。


    信件開頭就是三個巨大的感歎號。


    “義父,千萬求您一件事!”


    “我才從我幹太奶家出來,了解到了一點關於這位姚老太太的事。”


    “姚老太太是96年走的,她最大的遺憾是一直沒找到他父親丈夫和小兒子的屍骨。”


    “大概零五年的時候,晉省某單位負責清理某無名烈士陵園烈士的籍貫和遺物,發現十多位烈士的籍貫弄錯了地方,其中就有姚老太太父親和小兒子的。”


    “千萬千萬幫忙,在老太太走之前,讓她見到她父親和小兒子的屍骨和遺物。”


    恭王府兩居室內,張宏城看著信紙默然無語。


    卻不知道隔壁的堂屋裏楚描紅正看著又少了幾張郵票的小盒子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這家夥果然是拚命的給某人寫信麽?


    美麗的雙眸露出了危險而曼妙的訊息。


    張宏城沒有空間放東西,所以他的私房錢和隱私物品都是找自認為隱秘的地方藏的。


    但楚描紅早就發現了丈夫的小秘密。


    這個小盒子正是張宏城專門囤積郵票用的,他習慣性的在恭王府兩居室的老房梁上掏了個洞。


    楚描紅心裏倒是沒有多不痛快。


    她知道張宏城不會背著自己找旁的女人,但他絕對有很秘密的事瞞著自己。


    之前她裝作不知道不過問也就算了,但隨著婚後的日子流逝,她對丈夫隱藏的小秘密是越來越好奇了。


    “我空間的秘密,這家夥怕是早就知道了,但他的秘密卻一直藏著,關鍵點怕是就在這些背著我寄出的信件上。”


    “哼哼,你既然瞞著我,那人家就當你背著我幹壞事!”


    心裏的邏輯強行閉環,楚描紅滿意的下達了認定結果。


    提著買菜的籃子、帶上錢票,楚描紅對著鏡子把自己的發型弄得亂了些,這才哼著京戲調子出了門。


    不提胖子的要求,光是看在那位老太太一家八位烈士的份上,張宏城也不會袖手旁觀。


    他隻是在考慮怎麽介入這件事。


    說起晉省那邊,張宏城似乎記得自己還認得幾個人,欠了自己一些麻袋上的人情。


    沉吟著的他走出裏屋來到堂屋,卻發現楚描紅不在,門邊的菜籃子也不見,看來是買菜去了。


    他正準備給胖子回信,下意識的搬過凳子準備去摸房梁上的某個位置。


    忽然間張宏城的手一呆,一絲冷意從屁股脊椎尾端一路攀爬上了他的後腦勺。


    他刻意粘在房梁洞口邊的一根細線沒了!


    可偏偏他藏在房梁洞裏的所有東西都一件沒少,甚至包括一千多塊私房錢和幾十張票據。


    張宏城懊惱的一拍腦門。


    他後悔了,之前他小心藏的郵票都是跟著老信封來去,一直存在胖子那邊,胖子來信時會把他要用的郵票隨信寄來一張。


    後來兩人都因為嫌麻煩,這才鬆懈了下來。


    誰知楚描紅這個漂亮妞,居然不動聲色的把自己老公查了個底朝天。


    嗬嗬嗬嗬。


    楚描紅買菜回來後,兩人不動聲色的繼續說說笑笑的一起做飯吃飯,直到晚上......。


    “你幹嘛啊?”


    “嘿嘿,老公我要殺人滅口!”


    “呸~!咯咯咯咯咯咯,別,癢癢。”


    “放過人家,咯咯咯咯咯咯,還你好了。”


    一根熟悉的細線被笑著求饒的楚描紅從空間裏取出,掛在了某男人的耳朵上。


    具體後續不好寫,所以小妖正經打油詩來了。


    (詩呢?咳咳咳,本妖吃了,怕。看群。)


    這首打油詩說的的人們因為失眠睡不著,想歪的朋友自己去麵壁。


    例如周圍鄰居們半夜都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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