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妮在師父留下資料中慢慢找尋。


    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如同類似情況,對淫獸類懲戒,為邱萍報仇最快方法。


    她在師父行李箱裏,拿出一根別人上吊用過的繩子,這根繩子大約有一米多長。


    在師父筆記中記載,這根繩子是一個30多歲女人輕生上吊時用過,此繩具有很強反噬力,死人用過的東西,在此道法中有很強威力。


    福妮把這根凶繩放入自己行李包,她要去那個自己曾支教的小村,探訪一下那裏是否有臉部燒傷之人。


    因為根據自己對過去此事清晰的回憶,那個人臉部肯定有燒傷。


    因為福妮知道自己在最危難時,手部就會產生一股強烈熱流。


    一般人,是扛不住的。


    事後她還做過一個夢。


    在夢裏,她也清晰看到惡人臉部已經被燒傷,她更堅信了自己這一想法。


    她決定去驗證一下自己觀點和想法。


    根據自己現在修行,雖不能超越師父,道法不算太高深,也要對此惡人有種懲戒。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一想到現在的邱萍,心裏非常憤怒。


    特別是看到自己昔日好友,邱萍現在的狀況,她更是難以忍受這種憤怒。


    以福妮現在的修行,治懲這種惡人,輕而易舉就能辦到。


    福妮也正想找這種機會,來施展一下自己法術,讓惡人得到懲戒,也是一種積善之行。


    福妮怕村裏人認出自己,特地帶了副眼鏡,把自己打扮的蒼老一些,她還穿上件白色的隔離衣。


    福妮找到了那個村莊。


    現在莊上道路多為水泥或砂石鋪設,雖然有些坑坑窪窪,但不是以前那種泥濘難行的土路。


    道路兩旁偶爾可見零星樹木,有的地方還長滿了雜草。


    農戶房屋多為磚瓦結構,有的房屋外牆略顯斑駁,部分家庭已經翻新,但大部分仍保持原貌。


    房屋周圍種有一些蔬菜和果樹。


    村莊環境相對以前整潔多了,但村內垃圾還有存在,溝渠也有異味。


    福妮憑借記憶,找到以前學校。


    現在這學校已經關閉,靜靜地躺在村子角落中,透露出一種歲月滄桑和時光痕跡。


    學校大門已經鏽跡斑斑,門上牌子已經不存在了。


    校園內操場長滿了雜草。


    窗戶玻璃已經破碎,剩下是黑洞洞的窗框。


    這所遺留下來的舊農村學校,雖然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喧囂與活力,但它依然是這個村莊曆史的一部分,是許多人心中無法抹去的記憶。


    隨著時間流逝,它或許會徹底消失在人們視野中,但那些在這裏發生過的人和事,將永遠留在人們心裏。


    看著眼前破敗的學校,福妮倍感淒涼。


    有誰知道在這所破落學校裏,一個清純女孩子,失去了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完全改寫了自己人生旅程。


    福妮看到不遠處,有幾個老人正坐在牆底下曬太陽,她趕緊走過去。


    “我是縣醫院醫生,我想問一下這周圍村裏有沒有臉上、身上有疤的人,我可以為他免費治療,我有上好的去疤膏。”


    那幾個老人一聽說她是縣城裏醫生,還免費為別人治療疤痕,就非常熱情的回應。


    時間不長,就來了3個女的,臉上有疤的人。


    福妮每人給她們發了一個疤痕膏,讓她們自己回去,按照說明塗抹就可。


    “這個村裏有沒有臉上有疤的男人?”


    “有,是紮子,他出去幹零工了,晚上才能回來。”


    “他就是這個村裏人嗎?一直住在這裏嗎?”


    “是啊,他就是這個村子裏的人。”


    “他今年多大歲數了?”


    “應該40多了吧,快50歲了。”


    福妮覺得這個年齡上應該相符,就決定在這裏,晚上等他回來。


    可等到晚上八點多了,他還沒有回來。


    於是,福妮決定明天再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福妮就來到這個小村。


    經人指引,他找到了這個叫紮子的家。


    看到紮子第一眼,福妮認定就是他了。


    福妮看到他臉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疤痕,仿佛是一幅扭曲的圖案。


    這些疤痕讓他五官顯得扭曲而不協調,眼神躲閃,透露出一股猥瑣氣息。


    “你是縣城來的醫生啊,太好了,我這臉太難看了,給我好好治療一下吧。”


    “你這臉傷的挺嚴重啊,那你是怎麽造成的呢?”


    “老多年了,我也弄不清是怎麽成這樣的?反正當時就是很痛啊。”


    “你自己身上的傷不知道嗎?燒傷、燙傷、電擊等,其治療方法不一樣,我必須弄明白。你這是怎麽造成的才行。”


    “我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你就治療吧,這麽多年了,治不好也不怪你。”


    “我真想治好你,但是你必須給我說,你是怎麽造成這疤痕才行,病都是對症治療嘛。”


    “可我真不知道是怎麽造成的,當時沒看到有火,也沒看到什麽東西,就是好像亮了一下,要不你就按電擊給我治怎麽樣?”


    “這傷你是什麽時候造成的?”


    “得有20年了吧。”


    “這麽長時間,你沒去治療過?”


    “開始的時候沒這麽厲害,以為能好呢,也沒錢治療,沒想到幾年以後,就慢慢成現在這樣子了。”


    “你一直單身,沒有成家嗎?”


    “我這樣,誰能看上我呢?家裏窮,沒辦法。”


    “家裏就你一個,沒有兄弟嗎?”


    “我有一個弟弟比我小兩歲,前幾年幹裝卸活時不小心出了意外,死了。”


    “他也沒有成家嗎?”


    “這位醫生,你治療疤痕還要還問這些呀?”


    “哦,閑聊嘛。”


    “他也沒娶上媳婦,家裏窮,沒有人看得上我倆。”


    “你除了臉上有疤,身上有沒有?”


    “有,我胸前還有一塊。”


    當福妮看到那個疤痕時,就更加確信此人就是那個想要侵害她的人。


    “這疤怎麽看上去像一個手印?”


    “誰知道呢?”


    “我真的好奇怪,你自己身上的疤痕怎麽造成的,你自己真不知道嗎?這聽起來就有點別扭。”


    “唉,你別扭,我也覺得奇怪呢,當時,當時,算了,你到底能不能治啊?不能治的話就算了,反正我這麽大年齡了,這些年也習慣了,治療這種病,你真不收錢啊?”


    “不收,但是我得問問你這疤是怎麽造成的,才能對症治療。”


    “我說過了,我真不知道是怎麽造成的,反正不是火燒的,也不是水燙的,你就看著給治唄,能治就能治,不能治就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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