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後麵是一間陰森的密室。密室中陰暗潮濕,十分詭異。眾人手持火把緩緩進入其中。漆雕仁德借著火光環顧了周遭的環境,這是師傅傳授給他的經驗。密室中隻有兩邊分別畫了一幅壁畫。壁畫中麵容慈祥的慈航大師,而是凶神惡煞夜叉和判官。兩位虛擬人物本身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寒而栗,在這陰森恐怖的環境中,鳳族部落的人故意將二人的形象更加醜化。此刻,就連漆雕仁德看了心中都不免一震。三位女生見到壁畫中的判官和夜叉,本能的朝他這邊靠了過來。


    漆雕仁德看著前方,一位體態婀娜,身著闕翟的女子雙目直勾勾的看著他。漆雕仁德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女子的麵部不停流血,模樣恐怖至極,不知是人是鬼。漆雕仁德正欲看清女子的麵部,豈料女子竟然扭過頭,然後緩緩的朝前走去。女子邊走著,邊發出詭異的笑聲。


    這一切,其他人都看在眼裏。三位女生渾身發顫,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都是事實。漆雕仁德也不願意相信眼前的恐怖情形會是真的。


    正當其他人全神貫注的看著奇異女子時,西博雲說道:“火,火,火。”眾人這才意識到手中的火光已經越來越微弱。漆雕仁德下意識的用手圍著火光,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火光掙紮了一會兒後熄滅了。眼前的黑暗更加烘托了此刻的場景。奇異女子的叫聲愈來愈詭異。


    綦毓萱問道:“蘭蘭,這個世界上不會真的有鬼吧。”梁睿蘭內心非常恐怖,但是為了不影響團隊的士氣。她支支吾吾道:“不,不會吧。”西博雨說道:“兩位美女,你們就不必多慮了,世上哪來的鬼。”福多財說道:“大哥,那為何咱們手中的火把會無緣無故的熄滅。”西博雨無法解釋,隻好硬著頭皮說道:“風,這個鬼地方風太大了。”其實,西博雨自己都無法相信這個解釋,隻是鑒於眼前的實際情況,隻能這麽說了。


    漆雕仁德拿出鳳燭點上。鳳燭的火勢不斷壯大。漆雕仁德說道:“鳳燭之火既防風又防水,這下我看你還有什麽招數。”


    然而,漆雕仁德過於樂觀。鳳燭的火光剛剛還是呈上升趨勢,這會就像尾盤跳水的上證指數,狂泄不止。借助鳳燭的光線,眾人清清楚楚的看著那位奇異女子扭過頭來,鼓著腮幫,像是在吹氣一般。果然,鳳燭的光亮缺乏上升動力,繼續下行,直至跌停。眾人再次陷入黑暗之中。奇異女子再次發出詭異的笑聲。


    黑暗之中,眾人開始亂了陣腳。福多財碰到毛茸茸的罘囝,尖叫道:“鬼呀。”他差點背過氣去。漆雕仁德此刻也覺得頭皮發麻。這到底是幻覺,還是靈異現象。此時,他想起了梁懿淼,心道:此刻要是師傅在此該多好呀。危機之中,梁睿蘭保持了一份清醒,她推了推身旁的綦毓萱說道:“萱萱,趕緊打招呼,探探對方的底細。”


    綦毓萱用義善堂的問候語喊了一聲,對方沒有應答。漸次,詭異的聲音小了許多。


    李島芳說道:“鳳燭的火光不是既可防風又可防水嗎,為何,為何這麽快就熄滅了。”漆雕仁德心中暗道:這地方真他媽的詭異,鳳燭的火光從來不會輕易熄滅。為何這會這麽快就滅了,難道真是那個女子所為。梁睿蘭說道:“或許是因為鳳燭回到娘家就不靈驗了。你可別忘了,這裏是鳳族部落。”


    梁睿蘭無厘頭的解釋讓眾人安心不少。突然,一道亮光出現在眾人麵前。漆雕仁德傻笑道:“咱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懵了,竟讓忘了這隻狼眼手電。”


    詭異的笑聲再次響起,不過聲音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漆雕仁德迅速用狼眼手電掃視了四周。奇異女子此刻已經不見蹤跡。笑聲像是從前方地底下傳來的。他心道:這廝難道真是一隻千年的粽子,亦或是鳳族部落同樣有白奴沷那樣的控屍高手。


    突然,福多財傳出一聲慘叫。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他的褲子已經被血水染紅。西博雨問道:“怎麽回事?”福多財說道:“我感覺腳下被利器割到了似的。”西博雨連忙用手中的狼眼手電朝四周掃射,繼而說道:“哪有什麽利器,周圍連隻蟲子都沒有。”福多財說道:“大哥,我沒有騙你。好端端的,我的腳怎麽會出血。”


    漆雕仁德俯身看了看,說道:“他的褲子的確像是被利器割破了一般。而且,利器的鋒利程度恐怕不在你的姬凮神劍之下。”西博雨說道:“怎麽可能,這裏除了咱們幾個人再無其他人。”漆雕仁德說道:“難道暗處還有道上的人。”


    西博雨用尋龍堂的暗語打了聲招呼,密室之中沒有任何回應。西博雲見對方不肯應答,便冒出一句稀奇古怪的問候語。西博雨驚詫道:“這是道上的暗語嗎?”西博雲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是兒時殘存在我腦海裏的記憶。”綦毓萱道:“這種暗語我也聽過,好像是飛天雕斛律奞一派的暗語。”西博雲驚訝道:“怎麽可能?”西博雨急忙說道:“美女,你可別亂說呀。眼下咱們可得精誠團結,不能再有內部矛盾了。”綦毓萱正欲反駁,卻被他搶先道:“咱們還是先找找這裏還有沒有其他的入口。”


    西博雨手持狼眼手電朝密室的四周走去。突然,他也發出一聲。他的遭遇與福多財非常相似,無緣無故就被利器割傷。眾人呆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女子詭異的笑聲再次傳來。漆雕仁德用狼眼手電掃視四周卻不見她的蹤影。


    漆雕仁德說道:“大夥小心行事,咱們不能坐以待斃。仔細看看腳下。”


    眾人排好隊形,漆雕仁德打頭,西博雨殿後,罘囝和福多財負責兩側,緩步向前移動。福多多由於過於緊張,腳下沒踩的穩,一個踉蹌朝前撲去。漆雕仁德眼疾手快,連忙抓住他的手。然而,他也發出一聲慘叫。


    漆雕仁德說道:“我不是扶穩你了嗎,怎麽還在這裏叫。”福多多說道:“我的額頭被利器割傷了。”漆雕仁德一把將他拉了起來。他的額頭果然滿是鮮血。福多多嚇得臉色慘白,說道:“多謝。剛才要不是你拉住了我,恐怕這會我已經去見閻王了。”


    漆雕仁德仔細看了看,心道:這些到底是些什麽詭異的玩意。剛才二狗子要不是被拉住,恐怕利器割傷的就不是他的額頭,而是他的頸部了。依照利器的鋒利程度,割破大動脈不在話下。


    漆雕仁德由於注意力過度集中,以至於罘囝碰到他的手時,他下意識的縮了回去。罘囝隻好向前湊到他的耳邊細聲道:“你有沒有發現,夜叉和判官在跟著我們一起移動。”漆雕仁德驚詫道:“啊。”梁睿蘭連忙說道:“仁哥哥,有什麽不對勁的嗎?”漆雕仁德急忙說道:“沒什麽。”


    漆雕仁德此刻非常清醒的意識到自已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他偷偷的朝兩側看了看,移動之前,夜叉和判官的頭部和他幾乎處在同一條直線上,然而現在夜叉和判官的頭部和他還是處在同一條直線上。密室之中有殺人於無形的利器,眾人不敢邁步前行,隻好像蝸牛般挪動。漆雕仁德為了驗證罘囝所說的是否屬實,繼續向前移動了一小段距離。這次,他在移動前,用小刀在地上刻下痕跡。一小會過後,他再次低頭看了看,痕跡沒了。這足以說明他已經發生位移。但是,當他看著夜叉和判官時,他們依舊在身旁麵目猙獰的看著他。


    這個怪相不隻有他們二人知曉。此時,負責左側的福多財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大聲喊道:“夜叉在移動。”西博雨說道:“說什麽了,別沒事出來放屁。”福多財說道:“大哥,我也不想呀。可是夜叉一直在盯著我看。我們一直在動,按理說夜叉早已被我們拋在身後。但是,夜叉竟然像冤魂一樣一直纏著我。他那麵容猙獰的樣貌讓我渾身發抖。我本想盡量克製的,但是他一直在盯著我看,我實在忍不住了,才叫出來的。”漆雕仁德見事情已經敗露,說道:“福多財說的沒錯,夜叉和判官都在動。”其他人這才下意識的朝兩邊看了看,夜叉和判官竟然就在身邊。


    梁睿蘭說道:“仁哥哥,不如咱們上前是仔細看看,夜叉和判官的後麵是不是安裝了什麽機關。”漆雕仁德點了點頭。


    眾人小心翼翼的來到夜叉的壁畫處。漆雕仁德用刀在夜叉的身上戳出一個小洞,牆上的泥土順勢落下。他說道:“不像有機關。夜叉的後麵就是普通的牆壁。”西博雲說道:“瞧瞧壁畫的邊框,看是否藏有玄機。”眾人來到壁畫的邊框處。漆雕仁德再次用刀戳出一個洞。眾人看了之後傻眼了。這明擺著就是一幅畫在牆上的壁畫。為何它會無緣無故的移動,眾人很是費解。


    福多財再次感歎道:“媽呀,這地方太詭異了。剛才那個滿臉是血的娘們不知為何消失的無影無蹤。密室之中還有十分詭異的神秘殺手。要說這世上沒鬼,我還真就不信了。”


    福多財言畢,密室之中再次響起詭異的笑聲。眼下氣氛緊張,再次響起詭異的笑聲,無疑是雪上加霜。綦毓萱此刻已經感覺手腳失去知覺似的不停發抖。


    漆雕仁德見此刻軍心大亂,便說道:“大夥不要慌,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鬼。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緊找到出口離開這個鬼地方方為上策。”西博雲問道:“仁兄,此處密不透風,到哪去找出口。”漆雕仁德說道:“剛才那個詭異的女子是從咱們的正前方消失的,咱們就從那裏入手。”


    眾人小心翼翼的朝密室的正前方移動。這次隊伍改成了縱隊,漆雕仁德和罘囝打頭陣,西博雨兄弟倆殿後。剛剛走出數步,西博雲就似乎有所發現。他借助狼眼手電的光仔細看了看,然後推了推身旁的西博雨,說道:“哥,你看那邊。”西博雨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嚇得直冒冷汗,口中念道:“怎麽可能。”西博雲說道:“我也不敢相信才讓你看看。”西博雨驚訝道:“媽呀,怎麽會這樣?”漆雕仁德回過頭來問道:“怎麽啦?後麵有什麽情況?”西博雨說道:“你看那邊。”漆雕仁德用狼煙手電掃視了一番,那位奇異的女子不知何時竟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密室的另一個角落。


    梁睿蘭說道:“不可能呀,剛才那些聲音明明是從前方傳來的,她怎麽會跑到咱們後頭去呢?”福多多說道:“這些疑惑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是鬼。咱們手中的手把為何會無故熄滅。密室中這些隱形的殺手又是怎麽一回事。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證明她的身份嗎?”漆雕仁德說道:“別瞎猜了,這個世上哪來的鬼。”


    正在此時,眾人的前方再次響起詭異的笑聲。這種笑聲讓眾人毛骨悚然。漆雕仁德心想:這下壞了,難道密室之中有兩隻長相一模一樣的粽子,難道她們是一對雙胞胎。


    密室裏隱藏著詭異的殺手,眾人不敢輕舉妄動。但是,詭異的聲音不斷的從前方傳來。漆雕仁德定力非常不錯,這才勉強鎮定下來。其他人的意誌力開始瓦解,這種聲音讓他們頭暈目眩,開始抓狂。漆雕仁德非常無奈,此時此刻,敵暗我明,隻能忍氣吞聲。突然,角落的那位女子也開始發生詭異的笑聲。她的笑聲與前方的笑聲頻率接近,但是音質不同。意誌力的福多壽再也抵擋,開始嘔吐。漆雕仁德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他心想:照這樣下去,整支隊伍都會全軍覆沒。他瞅準時機,操起一把飛刀狠狠朝角落的女子射去。讓他納悶的是,那位女子竟然無視飛刀的存在,不閃不避。飛刀精準的射向女子的頸部。突然,他聽到的“哐”的一聲,空中濺起了火花。飛刀改變了原有的飛行路徑,墜向地麵。漆雕仁德十分納悶,為何飛刀會在半空中擦出火花。難道眼前的女子真的是厲鬼。他操起第二把飛刀射向女子。他調整了路線。飛刀徑直朝女子的胸口飛去。這次,飛刀沒有擦出火花,而是擦向女子的胸口。女子依然不閃不避,飛刀擦入胸口的那一刹那,再次發生“哐啷”的聲音,飛刀順勢墜地。這下,其他的人心裏更慌了。這隻鬼魅竟然有著刀槍不入的本領。


    漆雕仁德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大聲喊道:“大夥集中精神,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前方就是出口,我已經知道出口在哪。大夥再加把勁。”


    其他人聽到這一消息,頓時精神為之一振。漆雕仁德心想: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出去,不過眼下隻能先騙著。


    西博雨兩兄弟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角落裏的那隻粽子身上。那隻粽子一直呆在原地,似乎並無敵意。密室中殺機四伏,眾人移動非常緩慢。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漆雕仁德心裏感覺非常納悶,女子消失的地方明明離自己不遠,但是,他們移動一段距離之後,正前方仍有一段距離。他心想:這地方真夠邪門的,不僅兩邊的牆,而且整間密室似乎都在跟隨眾人的腳步移動。兩個女鬼神出鬼沒,密室之中又暗藏了許多的詭異殺手。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如何才能全身而退?他呆在原地思考著。突然,他感覺側麵有東西襲來。他來不及細想,撐開金剛傘擋在側麵,隨即發出“哐啷”的聲音。他扭頭看了看,原來是一隻弩箭射出。他意識到情況緊急,連忙喊道:“西博雨,趕緊撐開金剛傘,我護左邊,你防右側。大夥趕緊站成橫隊。”


    大夥立即調整好隊形。此時,大批弩箭已經到達眼前。眾人蜷縮身體躲在金剛傘的後麵,弩箭被金剛傘悉數擋住,發出“當當當”的響聲。一會兒過後,箭雨停止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兩人的金剛傘依然擋在前麵。


    漆雕仁德說道:“西博雨,到你顯擺的時候了。趕緊著,放一隻鳥蛋一號去挖條出路。”西博雨立刻放出一隻穿山甲,並指揮它朝正前方爬去。可是,沒過多久,穿山甲又按照原路折了回來。西博雨破口大罵道:“你這隻畜生,關鍵時刻你就臨陣脫逃。”漆雕仁德說道:“算了吧,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它這麽快就回來了,肯定是有原因的。”梁睿蘭說道:“你就別責備它了。它平安回來,至少帶給咱們一個信息,就是這個高度的安全的,沒有隱形殺手。咱們再派靈兒到稍高一點的位置探探路。如果安全,咱們就可以匍匐前進了。”西博雨心想:美女說的有道理。她不僅人長的漂亮,而且這般聰慧。要是此生娶了她,足矣。


    靈兒探路回來,離地大約50公分的區域是安全的。眾人依照梁睿蘭的方法匍匐前行。漆雕仁德說道:“這間密室十分詭異,大夥得加快速度。否則背後的女鬼追上來,那可就麻煩了。”


    這個辦法果然湊效,眾人聽了之後,拚命的往前爬。不一會兒就到了密室的正前方。漆雕仁德心想:會不會又產生幻覺了,這次竟然很快就到達了密室的正前方。他的話同時也提醒了眾人,密室隻有還有一隻粽子存在。到達正前方之後,好奇心驅使眾人紛紛往身後看去。那隻粽子已經離開了角落,來到了密室的正中央。隻見她渾身插滿弩箭,像隻刺蝟一樣。突然,她伸手拔下一根弩箭塞入嘴裏,像是在吃東西一樣咀嚼弩箭。


    看到眼前的一幕,眾人都傻眼了。這些舉動隻會讓眾人更加堅信眼前確實是一隻粽子。眾人紛紛請出曌主護體。


    漆雕仁德說道:“西博雨,你防著那隻女鬼攻擊咱們。我看看這堵牆究竟有什麽神秘之處。”西博雨顫顫巍巍道:“好,好的。”


    西博雨非常不情願的盯著眼前的女鬼,以防她突然襲擊。那隻粽子轉過身來,與西博雨麵對麵。她那雙詭異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西博雨,像是在勾引他。西博雨心中一千萬個不情願看著她,但是為了防止她偷襲,他不得不緊盯女鬼。女鬼見西博雨無動於衷,竟然用手從口中掏出舌頭來把弄。女子的雙子血淋淋的,西博雨再也堅持不住,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西博雲急忙喊道:“哥,哥,哥。”漆雕仁德回頭看到眼前這一幕,覺得十分惡心,差點就吐了出來。女鬼用手將舌頭放了回去,然後發出詭異的笑聲。漆雕仁德怒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對方沒有應答,而是繼續發出詭異的笑聲。眾人感覺頭皮發麻,卻又束手無策。


    西博雨昏沉過度,漆雕仁德隻好用針刺激,才將他弄醒。他醒來之後,不停地喊道:“鬼,鬼呀。”漆雕仁德說道:“媽的,哪來的鬼。你就這點出息還想破解千年古咒之謎。”梁睿蘭說道:“仁哥哥,他已無大礙。你用不著管他了,還是趕緊想想怎麽走出這密室吧。”漆雕仁德說道:“蘭蘭,我剛才用飛刀在牆上戳了幾下,發現了這東西。”他手裏攥著一些木屑替了過去。梁睿蘭驚訝道:“木屑。”漆雕仁德點了點頭。她繼續說道:“難道這間密室是用木料建成的。”漆雕仁德說道:“很有可能。”梁睿蘭說道:“難怪西博雨的鳥蛋一號很快便铩羽而歸,原來這些不是它的專攻。”漆雕仁德說道:“這間密室是木料建成的,時隔這麽久,隻怕木料已經腐朽了吧。”


    漆雕仁德操起翔竜神劍朝密室的正前方猛的戳了一下。一個小口子隨即出現。他高興道:“成了。西博雨,趕緊過來,用你的姬凮神劍,咱們一起開工。”


    兩把神劍相得益彰,很快便戳出一個圓形。漆雕仁德用手推了推,說道:“沒想到這些朽木還挺堅硬的。”罘囝見狀,撥開他,伸出右腳在圓形的正中央的猛的踹了一下,牆上便出現一個圓洞。西博雨驚詫的看著罘囝。罘囝見自己的舉動差點露餡,便說道:“看什麽看,沒聽說過老當益壯這個詞嗎。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梁睿蘭等人聽了,均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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