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百裏焱家中休整一日之後便前往神笝山。臨行前,百裏焱說道:“少主,恕我辦事不周,隻能將你們送往神笝山。”綦毓萱說道:“百裏叔叔,你別客氣,是我們打擾在先。再說了我們發出義字令就是為找人帶路。這些你都做到了,我們已經十分感激了。”百裏焱千叮嚀萬囑咐道:“你們千萬要小心呀。事成之後一定要再來,我在此候著為你們擺慶功宴。”


    百裏冰帶著四人來到神笝山。他與四人年紀相仿,本想一同前往,卻被四人婉言拒絕。這次是離開師傅後的第一次探險,勝算太小,四人不願多一人冒險。


    漆雕仁德看了看眼前的神笝山。此山拔地而起,雄偉瑰麗,與百裏焱所描述的有些格格不入。四人信步踏入神笝山。山中飛禽走獸,琪花瑤草應有盡有。


    梁睿蘭說道:“這裏真像是一處無人踏足的原始森林。空氣如此新鮮,小動物歡快的蹦蹦跳跳,與凶險二字毫無瓜葛。”李島芳說道:“這裏是信號盲區,踏足此地就沒了信號。”


    晌午時分,四人找來一處平坦之地席地而坐。漆雕仁德拿出幹糧來分給大家。四人邊吃邊聊,好不痛快。


    突然,漆雕仁德感覺眼前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他抬頭看了看,眼前隻有一顆虯枝崢嶸的古樹。他心想:莫非又是幻覺。


    “啊。”三位女生同時尖叫道。原來四人席地而坐的正中央突然掉下一個骷髏頭。漆雕仁德抬頭看了看,頭頂隻有茂密的樹葉。綦毓萱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態嚇的後退了兩步,一個踉蹌沒站的穩,雙手撐在地上。她的手接觸到一個圓形的硬物。她回頭看了看,頓時嚇得麵色慘白。地上的硬物也是一個骷髏頭。


    梁睿蘭說道:“大夥趕緊服下一顆定神丸。”定神丸讓大夥的情緒稍許緩解,但是地上的兩顆骷髏頭卻是赫然在目。


    李島芳說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剛才咱們明明看了周遭的環境才選擇這裏的,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兩顆骷髏頭。”


    漆雕仁德沒有回答,而是朝正麵的古樹走去。他仔細察看了古樹,並無可疑之處。梁睿蘭道:“看來這座看似風平浪靜的山蘊藏了不少殺機。難怪百裏叔叔會說進入此地的人不亡則瘋。”


    四人草草吃了些幹糧就繼續上路了。晚上,由漆雕仁德和靈兒輪流守夜。三位女生擠在一頂帳篷裏。


    午夜十分,一切安好。漆雕仁德正準備去睡覺。三位女生竟然同時朝他抱過來。漆雕仁德被她們死死的抱住,喘氣都困難。他心想:三位女生定是受了過度的驚嚇所致。


    緩了緩神後,李島芳氣喘籲籲的說道:“鬼,鬼,鬼呀。”漆雕仁德朝她們的帳篷走去。帳篷內並無其他可疑之物。綦毓萱道:“我們睡著睡著就被一雙慘白的手給弄醒了。不僅如此那雙手還逐漸從地下伸出,漸次有半個身軀從地下爬出。”漆雕仁德將目光投向了梁睿蘭,她點了點頭。


    正在大夥手足無措之際,身旁的古樹突然傳出:“還我命來,我死的好慘呀。”的恐怖聲音。漆雕仁德快速朝古樹奔去。古樹一動不動的紮根在土裏。他迅速朝周遭看了看,也無異象。


    漆雕仁德心想如此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精神也會崩潰。他喚來靈兒守在三位女生的帳篷裏麵。一切部署好之後,他獨自回到帳篷準備休息。累了一整天,他很快進入了夢鄉。


    突然,他感覺腳上被什麽在撓動。他以為是在夢裏,便沒有理會轉身又睡下了。然而,腳上的撓動沒有停止而是繼續加劇。他睜開眼睛準備去看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就在他睜眼的那一刹那,一具白骨蜷縮著睡在他的眼前。他驚出一身冷汗。他立刻衝出帳篷,四周沒有任何可疑人物。不遠處還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在半空中飄浮,感情像是在拍恐怖片。他重重的掐了自己一下,說道:“不是在做夢呀。”


    女鬼還在不遠處飄蕩。一陣寒風襲來,地上的樹葉撲麵而來。同時,耳邊又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聲音:還我命來。漆雕仁德心想:這或許是敵人的調虎離山計。他沒有理會,而是準備繼續睡覺。


    漆雕仁德睡眼惺忪的走進帳篷,卻發現身旁的白骨此刻已經不見了蹤跡。他心中十分納悶,將整個帳篷挪開察看了地麵。地麵也無異樣。漆雕仁德心想:世上哪來的鬼。為何這些怪異的東西又無聲無息的出現,又會悄無聲息的消失。難怪百裏焱說到過此處的人不亡則瘋。此刻三位女生有靈兒守著,可以安心睡覺。自己反正是爛命一條,縱然此處真有野鬼在此雲遊,被他擄了去也是一種解脫。


    他狠心一條心不管發生什麽都安心的睡大覺。可是事與願違,他剛剛睡下就感覺身上被什麽東西砸醒。他抬頭看了看,一個骷髏頭迅速砸向他的腦門。他一個轉身躲開了骷髏頭的襲擊。身上卻被一個手骨砸中。他迅速站了起來往女生所在的方位跑過去。三位女生的帳篷瞬間被砸垮。他撲過去擋住了頭上掉落的東西。他環顧四周,骷髏頭,手骨和腳骨散落一地。他喃喃自語道:“真夠邪門的,居然還會下這種雨。踏足此地的人沒有十個膽早就瘋掉了。”


    幾個女生被劈裏啪啦的響聲驚醒了。她們見到頭頂上的身影,頓時大驚並尖叫。漆雕仁德連忙說道:“別慌,是我。”三位女生急忙跑出來,見到滿地的骷髏頭,手骨和腳骨,嚇得體如篩糠。


    四人見狀,撒腿奔命。剛剛逃出數步,梁睿蘭就感覺腳重如鉛無法挪動。她扭頭一看,一隻蒼白的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腳。漆雕仁德操起手中的飛刀朝那隻手猛戳了幾下。那隻手卻像是沒有知覺般絲毫沒有鬆動。漆雕仁德隻好抱住梁睿蘭的腳拚命的往後拽。但是,那隻手的力道過大,他一人根本無法挪動這隻腳。其他兩人急忙過來幫忙。四人合力才將梁睿蘭的腳從那隻手上奪了回來。那隻手被四人的力道扯斷血淋淋的,讓人不寒而栗。漆雕仁德眼疾手快,他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快速抽出飛刀卯足勁朝那隻手所在的位置插了下去。下麵是堅固的圖層,飛刀被彈了回來。由於力道過大,他被震的虎頭發麻。他心想:真是邪門,這隻手像是從地麵長出來的一樣。


    漆雕仁德來不及細想,帶領其他三人繼續奔命。又跑出數步,突然,一具骷髏像是從天而降般出現在綦毓萱的麵前。綦毓萱再也經受不住這般折騰,兩眼一閉暈了過去。漆雕仁德正欲扶起癱軟下去的綦毓萱,眼前出現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梁睿蘭正欲呼喊,忽然感覺後背有一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扭頭一看,那隻血淋淋的手不知何時跑到她的肩上。這一係列的刺激遠遠超過了她的承受能力。她雙眼一閉也暈了過去。接二連三的狀況讓漆雕仁德手忙。他剛準備去照顧梁睿蘭,鼻尖就聞到一股氣味。須臾,他也暈了過去。李島芳見到一張滿是鮮血的臉瞬間也暈了過去。


    四人驚嚇過度,這會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漆雕仁德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個陰森恐怖的牢籠。他連忙找尋其他三人,然而身旁除了白骨再無他物。他鬧騰了許久,才有人走了過來。不過來人非常特別,全身毛茸茸的,和邛山地宮中見到的黑猿如出一轍。那人說道:“嚷什麽呀,嚷什麽呀,省省吧,留點力氣到閻王爺那去喊冤吧。”漆雕仁德十分詫異,為何這些人非得這身打扮。他問道:“我的幾個朋友呢?”那人說道:“好著嘞,你就放心。呆會我們會好好款待你們。你們可要珍惜,因為這是你們在陽世上的最後一餐了。”漆雕仁德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殺我們,你們就不怕法律製裁。”那人說道:“法律,什麽是法律。到了這,我們就是法律。”


    一會兒過後,又有兩個全身毛茸茸的人給漆雕仁德送來飯菜。其中一人說道:“快點吃吧,吃飽點好上路。”


    晚上折騰了一宿,漆雕仁德早已餓了。他端起飯菜狼吞虎咽很快便吃的精光。飯後,兩個體型高大且毛茸茸的人押解著漆雕仁德往外走。走出陰森的牢籠,三人來到一個廣場。此刻太陽已經西斜。緊接著,其他三人也被五花大綁押了出來。廣場上人頭攢動,全是毛茸茸的人。他們著裝現代,行為舉止與人無異,隻是被一層厚厚的毛覆蓋著。他們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


    三位女生見到漆雕仁德,頓時無比興奮。梁睿蘭問道:“仁哥哥,他們是在幹什麽?我們這是在哪?”漆雕仁德說道:“咱們應該還是在神笝山。我們所經曆的一切詭異事件都是他們所為。”李島芳說道:“看來他們對咱們一點都不友善。”漆雕仁德說道:“看這樣就知道了。剛才送飯的告訴我那是我在陽世上的最後一餐了。”綦毓萱道:“啊,不會吧。我們三怕有毒都沒吃。”漆雕仁德笑道:“世上沒有後悔藥吃。呆會在黃泉路上你們實在餓的慌,就把我給吃了吧。”梁睿蘭說道:“都什麽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漆雕仁德說道:“咱們都被綁的跟粽子似的。不開玩笑還能怎樣?”梁睿蘭道:“墨鏡男要是從天而降就好了,他手裏有些家夥或許可以救我們。”李島芳說道:“墨鏡男,省省吧。他又不是神仙怎麽會突然在這鬼地方。”漆雕仁德說道:“你怎麽知道墨鏡男不會突然出現。哪次他不是從石頭縫裏冒出來的。”


    廣場上的人絲毫沒有在意他們的言談。良久,儀式結束了。廣場上的人才把目光轉向他們。漆雕仁德說道:“總算理睬我們了。”


    廣場上的人們整齊有序的站立。看得出他們有著森嚴的等級製度。為首的是一位老者。老者身旁站著四位彪形大漢,像是他的保鏢。


    老者說道:“萬能的神笝之神,感謝你世代庇佑我族,使我族能夠繁衍生息日趨強大。今有四名無知人類擅闖我禁地,冒犯萬能的神笝之神,其罪當誅。我等順應天命斬殺他們,用他們的血祭奠萬能的神笝之神。”


    漆雕仁德心想:為何他們說我們是無知的人類,難道他們不是人類。他高聲喊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我等到了閻王那也好有個招待。不然閻王爺問起來,我都不知道是被誰殺了,都冤呀。”老者說道:“無知的人類,你們不配知道我的名號。”漆雕仁德問道:“你口口聲聲說無知的人類,難道你們不是人類?”老者說道:“我們是智猿,與你們同屬一個祖先。我們進化沒有你們徹底,保持著猿類的體貌特征。我們擁有同等智慧,但是我們最大的區別就是這顆心。你們可以為了一己私欲肆意破壞環境,殘殺其他生物,更可惡的是你們為了達到目的,甚至可以自相殘殺。相信你們也看到了,神笝山上飛禽走獸,奇花異草應有盡有。這裏沒有汙染,一切都是原生態的。這裏是各種生物的天堂。這一切都是萬能的神笝之神和我們共同努力的結果。”漆雕仁德見他對人類有偏見,便辯解道:“不是所有的人類都是你所想的那樣。人也有善惡美醜之分。”老者道:“我們的祖先就是輕信了你們的鬼話才會遭受一次滅頂之災。我們族差點就全軍覆沒。”漆雕仁德說道:“至少我們是行善之人。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破解千年古咒之謎。千年古咒曆時千年,神秘莫測,多少人為之瘋狂。如今它重出江湖,肯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我們破解千年古咒之謎為的就是避免這場災難。”老者說道:“即便如此,還不是你們內心的貪婪和自私在作祟。倘若你們不那麽貪婪不那麽自私,去追求功名利祿、榮華富貴,千年古咒能掀起腥風血雨吧。你們不要再辯解了,多說無益。眾將士聽令,時辰一到馬上行刑。”


    漆雕仁德心中暗道:這可如此是好。看這架勢,他們非得剁了咱們才肯罷休。他高聲喊道:“靈兒,靈兒。”旁邊一位彪形大漢拿出一個鐵籠子說道:“你是叫它。”漆雕仁德看了看靈兒,它被關在鐵籠內,此刻自身難保。那位彪形大漢說道:“別嚷嚷了,闖入神笝山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出去的。能活著出去的人都被嚇得瘋瘋癲癲與廢人無異。”


    四人此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沮喪到了極點。漆雕仁德說道:“你們要殺殺我好了,不要為難她們。她們是無辜的。”老者說道:“廢話少說。時辰已到,行刑。”


    四人被簇擁著推上了刑場。每人身旁站著一個體形高大,手持大刀的毛漢子。漆雕仁德哭道:“對不起,對不起了。是我害了你們。蘭蘭,若有來世我一定娶你。”三位女生此刻已經泣不成聲。


    漆雕仁德見事已至此,沒有挽回的餘地便目不轉睛的盯著梁睿蘭。他想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多看幾眼心愛的人。大刀在半空之中揮舞,迅速落下。漆雕仁德感覺刀鋒已經挨近脖子。他還是沒有閉眼,依然緊盯著梁睿蘭。


    整個廣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刀下留人。”一個聲音打破了這種死一般的安靜。所有都將目光投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漆雕仁德驚詫道:“猿兄。”


    來的正是邛山地宮之中的黑猿。他衝三位老朋友笑了笑便徑直朝老者走去。兩者交涉了一番。老者一聲令下:“放了眾位英雄。”眾智猿非常詫異的看著老者。老者再次重申道:“放了他們。”智猿們這才上前替四人鬆綁。


    老者說道:“四位受驚了,我們不知道你們是罘囝的朋友。”漆雕仁德說道:“罘囝是誰。”黑猿說道:“當然是我啦。”漆雕仁德、梁睿蘭和李島芳十分詫異的看著黑猿。梁睿蘭說道:“猿兄,你會講話了。”黑猿說道:“是的。自從邛山一別之後,我獨自一猿到處流浪,日子倒也過得瀟灑。流浪到此之後,我見與人類無異,便想和他們一起學習,生活。剛開始,大夥並不願接受我。直到有一次,一夥利欲熏心、有備而來的人類來到此地想侵占我們的領地。我第一時間通知大夥並在那次戰鬥中表現英勇。智猿族群才願意接納我,並傳授我預言技能。”老者說道:“罘囝自從加入我們部落之後表現神勇,屢次為我部立下汗馬功勞。罘囝是我部的方言,是勇士的意思。”


    漆雕仁德拍了拍黑猿,說道:“罘囝。猿兄,我擅自做主替你取名叫猿罘囝算了。”黑猿說道:“隨你怎麽叫,我都無所謂。重要是咱們又相聚了。”


    老友相聚,感慨萬分。黑猿將四人領到他的房間敘舊。黑猿向眾人說起了這個智猿部落的事情。智猿部落算是生物進化史上的一個奇跡。人類的祖先在進化出人類的同時也進化出了他們。他們與人類關係非常密切,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上的體毛沒有進化完全。他們本想與人類和平共處,但是人類嫌棄他們毛茸茸的模樣,不僅不與他們和平共處還經常欺負他們。他們被迫無奈一直遷移到了神笝山一帶。此地的人類先祖們覺得他們心地善良,和他們相處的還算融洽。神笝山不僅富含礦藏,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此處還有個非常奇特之處就是對現代的電子信號有較強的幹擾。所有的電子設備到了這裏就成了一堆廢鐵。智猿的祖先一直想和當地的居然融洽的相處下去。然而,人性的貪婪和私欲毀掉了這段友誼。一夥心懷叵測的人想將神笝山據為己有。他們便暗中下毒,想將智猿一族一網打盡。智猿部落中毒之後,他們便肆意屠殺。智猿們紛紛逃命。正在智猿部落絕望之際,其中一個中毒之後疼痛難忍,瘋狂撕咬。無意間,他將地上的一種草咬碎了吞了進去。沒想到一會兒過後,他痊愈了。得知這一消息之後,他扯下許多這種小草給其他同胞服用。毒被解了之後,悲痛和仇恨化作動力。智猿們將這夥人殺的精光。從此以後他們便斷絕與人類和平共處的念想。他們為了不落後於人類,每日堅持學習且重拾攀爬的本領。但是,隨著西方列強的崛起,人類已經從冷兵器時代飛速發展進入熱兵器時代。智猿們逐漸感覺他們已經不能和人類抗衡,便在神笝山挖出了四通八達的地道體係,以此來抗衡入侵此山的人類。他們利用四通八達的地道體係和攀爬的本領飛天遁地製造各種靈異事件。入侵此山的人們怎能經受住這般折騰,不亡則瘋。漸次,神笝山成了人們口口相傳的鬼山無人敢闖。沒有人類侵入,智猿部落也落得清閑。他們搭建簡陋的住處、供生活起居所用;修建廣場,供祭祀和大型活動之用;種植農作物供果腹之用。神笝山成了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園。


    梁睿蘭說道:“難怪這裏的所有建築都能見到這種小草。”罘囝說道:“是的。自那以後,智猿部落把它叫做神笝草。他們認為是神笝山的山神救了他們。所以,所有的大型祭祀活動都與神笝之神有關。”罘囝看了看漆雕仁德接著問道:“仁兄,你不是要去破解千年古咒之謎嗎,為何到這神笝山來了?梁先生怎麽沒有和你們同行?”漆雕仁德說道:“師傅他老人家身體抱恙回家休養去了。實不相瞞我們此次來到神笝山就是為了千年古咒而來。一直以來我們承蒙義善堂的鼎力支持。此次前來神笝山也是得到義善堂的前輩指點。據說在神笝山的後麵有四鳳朝凰山,那裏居住著鳳族部落。他們是千年古咒的下一站。”罘囝說道:“原來是這樣。四鳳朝凰山的確在神笝山的後麵。神笝山是去往的四鳳朝凰山的必經之路。智猿部落和鳳族部落有些淵源,但是智猿部落將他們視為神靈。智猿部落剛剛遷到神笝山時得到了鳳族部落的鼎力支持。後來智猿部落在與人類發生衝突時,也是鳳族部落的人幫助了他們。鳳族部落的人十分神秘,他們神龍見首不見尾。智猿部落知道他們居住在四鳳朝凰山。可是智猿部落的人去過無數次四鳳朝凰山都沒有見到過鳳族部落的人們。所以,智猿部落認為鳳族部落的人是上帝神笝之神派來的天兵天將,將他們視若神靈。”漆雕仁德說道:“這麽說來,鳳族部落的人真的在這一帶生活過。”罘囝說道:“沒錯。不過智猿部落與人類斷絕來往之後,就不允許人類踏足四鳳朝凰山,除非罛屴同意。”李島芳問道:“罛屴是誰?”罘囝說道:“罛屴是智猿部落對首領的稱謂。那位老者就是智猿部落的罛屴。”梁睿蘭說道:“這可怎麽辦?”綦毓萱道:“我有辦法。”四人同時將目光轉向她。


    綦毓萱招手示意,其他人紛紛圍了過來。綦毓萱輕聲耳語了一番,其他人紛紛點頭。


    傍晚時分,智猿部落的罛屴盛宴盛情款待了四人。四人好奇的看了看桌上的食物。都是一些家禽和野菜。漆雕仁德說道:“這裏果然是一個神奇的部落,除了全身毛茸茸的,生活習性已於人類無異。”他從背包中拿出一小瓶酒斟了一小杯遞給罛屴。罛屴好奇的聞了聞之後抿了一小口,讚不絕口的說道:“這東西不錯。”漆雕仁德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與罛屴共飲。一小瓶很快便被兩人幹完了。


    席後,罛屴有些醉意了。四人趁機和罘囝將他送回房間。罛屴回到房間倒頭便睡。一會兒過後,三個身著奇裝的人出現在他麵前。其中一名男子道:“罛屴,我們三人是來自四鳳朝凰山的鳳族部落。”罛屴像個彈簧似的從床上彈了起來跪拜道:“三位仙人駕臨不知所為何事?”男子道:“最近可有四人,三男一女來到神笝山。”罛屴點了點頭。男子道:“最近千年古咒衝出江湖,我部與千年古咒有著莫大的關係。神笝之神特意囑咐我部要善待四人,讓他們四人進入四鳳朝凰山探尋千年古咒的破解之法,以拯救蒼生。明日一早必須由你親自護送他們到達四鳳朝凰山。”罛屴連忙叩頭。須臾,三人便騰雲駕霧消失在罛屴的眼前。


    這一切隻不過是綦毓萱事先策劃好的幻術。三位仙人就是漆雕仁德、梁睿蘭和李島芳。但是,這種雕蟲小技卻能讓罛屴信以為真。翌日清晨,罛屴前來拜訪,見到四人便跪倒在地。四人上前攙扶。漆雕仁德說道:“罛屴請起,你這份大禮我們這些受之有愧。”罛屴卻說道:“你們受之無愧。我老眼昏花,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差點錯殺了神笝之神派來的使者。”漆雕仁德忍俊不禁,立刻將頭扭向背後。好一會過後,他才控製好自個的情緒,說道:“罛屴,我們什麽時候成了神笝之神派來的使者了。”罛屴說道:“昨晚神笝之神托夢給我了。他派了三個鳳族部落的人前來傳令,要我一早親自護送你們上四鳳朝凰山。”漆雕仁德說道:“原來如此。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們就不再遮掩了。不過,上山之前我們想了解一些關於鳳族部落的事情。”罛屴說道:“你們盡管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們。”漆雕仁德說道:“都說鳳族部落極為神秘,外人隻是聽說而已從來沒有見過。”罛屴說道:“沒錯。別說是外人了,就連我們智猿部落都知道有這麽一個部落。他們的祖先和我們的祖先曾經有過一些交往。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有關他們的信息我們都是從先人的口中得知一點。這些事情都是這麽一代代口口相傳而來。傳說他們居住在神秘的四鳳朝凰山,他們是母係氏族社會,女尊男卑。他們以鳳凰為圖騰。確定的說是以凰鳳為圖騰。因為鳳為雄,凰為雌,而他們以雌為尊。這也是四鳳朝凰山的來曆。他們神出鬼沒,來去無蹤,像是天上的神仙居住在凡間一般。有關他們的信息我們知道的就隻有這麽一些。”


    四人聽後十分失望。漆雕仁德繼續追問道:“你們的先祖就沒有提及鳳族部落的入口在哪?”罛屴說道:“這個問題我們也一直很想知道答案。可是我們的先祖去過好幾次四鳳朝凰山,結果一無所獲。後來,鳳族部落的人再沒有出現過。我們就更加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出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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