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拜水的格局出現了一個小插曲,讓五人心中有些疑惑。梁懿淼心想:大夥的士氣難免會受到這個小插曲的影響。他想了想,說道:“大夥不要多慮了。努阿特的版圖不如大唐那般廣袤無垠。他的版圖有限,所以隻能在有限的區域內尋找風水最佳的位置。五人峰依靠山勢險要,易守難攻。大唐王朝對他毫無辦法。同時,努阿特忌憚大唐的強大,不敢輕易擴張。所以,努阿特到了垂暮之年隻能想出這麽一個辦法來改變此地的風水格局,以便子孫後代永葆富貴。”


    四位年輕人見梁懿淼語氣如此堅決,便相信了他所言,打消了顧慮。五人堅定信念朝山林深處走去。梁睿蘭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此處有何異樣?”李島芳說道:“怎麽啦?蘭蘭,我沒感覺這裏有何不同?”梁睿蘭說道:“你們不覺得此處的飛禽走獸幾乎絕跡了。”李島芳這才意識到,說道:“是哦。蘭蘭,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一提起,我就覺得不寒而栗。”綦毓萱道:“或許是因為咱們已經接近目的地。”李島芳說道:“但願如此吧。”梁懿淼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裏的樹仿佛是按照某種陣型所栽種的。”四人看了看,紛紛搖頭。


    突然,漆雕仁德感覺腳下被什麽絆了一下。他俯身看了看,隻見一個金燦燦的東西露出一角。他用小刀撥開周邊的泥土。一個金燦燦的佛像出現在眾人麵前。佛像的下半身被埋在土裏。漆雕仁德心想:幹脆把它拔出來得了,省事多了。他右手緊拽佛像的頭部,猛了用力一拉。他原本以為佛像會乖乖的被拔出來,然而事實卻非如此。佛像一動不動的埋在土中。他心中非常納悶,瞧這佛像的大小,埋在地底的部分應該不多了。他雙手緊拽佛像,再次嚐試了一次,可佛像還是紋絲不動。漆雕仁德怒道:“嘿,我今天偏不信這個邪,連這麽一尊佛像都拔不出來,今後我還怎麽在江湖上混。”


    漆雕仁德紮好馬步,雙手再次緊緊的拽住佛像。這次,他使了巧勁,不停的搖動佛像。佛像有些鬆動之後,他再次將全身的力道匯集在手部,大喝一聲才將佛像從泥土中拔出。


    三位女生見狀,同時“啊”的尖叫了一聲。漆雕仁德看了看手中的佛像。隻見佛像的下半部分被一隻手死死的拽住。那隻手已經腐爛,這會被漆雕仁德強拉了出來。漆雕仁德下意識的丟開佛像。


    梁懿淼走向前去看了看,說道:“此人死了沒幾天,可是皮膚卻十分幹癟,像是死了很久似的。”梁睿蘭說道:“難道此處暗藏了殺手。”梁懿淼說道:“這個難說。這尊佛像頭紮蓮花冠,臉龐發圓,腮發胖,高額髻,身著僧祗支,外披袈裟,寬衣下著百褶裙,垂於雙足,是典型的隋唐時代的佛像造型。它應該是努阿特的陪葬品,所以此人的死因就有太多的可能。”李島芳說道:“唉,看來還是不能太貪財了。裘叔叔經不住昆侖璞玉的誘惑,結果一命嗚呼了。”


    梁懿淼在身旁又發現同樣的佛像。他說道:“看來這些佛像是批量製造,用於殉葬以彰顯努阿特的財力。”梁睿蘭向左走出幾步,又發現一尊金佛。李島芳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剛走出兩步就發現一尊金佛。她正準備回頭報告,卻發現剛才的那隻手狠狠的朝梁懿淼的後腦勺襲來。她驚慌失措,隨手抄起一個樹枝朝梁懿淼扔了過去。卻在這時,一把飛刀直挺挺的朝她的麵門飛過來。她心裏清楚這是漆雕仁德的飛刀。漆雕仁德的手剛扔出飛刀,就被一根樹枝砸中,樹枝是梁睿蘭扔的。梁睿蘭的麵門一顆石子急速朝她襲來。


    李島芳不知為何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就亂成了一鍋粥。漆雕仁德的飛刀又快又準,等她閃避時已經來不及了。她雙目緊閉,額頭上直冒冷汗。一會兒過後,她才緩緩睜開眼睛。耳朵裏回響著“芳芳,救我。”聲音,她朝梁睿蘭所在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她正被一隻粽子無情的撕咬,慘不忍睹。正當她準備前去營救時,耳畔又傳來“芳芳,快來救我。”的聲音,她扭頭朝綦毓萱望去,隻見她的境遇更慘,可憐了花容月貌的臉蛋,此刻一半被咬傷,血淋淋的。一股血液從她的心髒出發,直衝腦門,李島芳差點暈死過去。她撕心裂肺的喊道:“萱萱,我來救你。”


    其他人都有類似的遭遇。漆雕仁德兩耳同時響起梁家父女的救命聲。一個比一個慘烈,他恨不得此刻把自個劈成兩半。急火攻心,漆雕仁德差點沒喘過氣來。梁懿淼本就身中屍毒,這會急火攻心,竟然吐出一團黑血。梁睿蘭境況和李島芳差不多。唯有綦毓萱,氣血剛要攻心。她立馬按住穴位,同時迅速吐下一顆藥丸。


    綦毓萱深知情況緊急刻不容緩,沒等身體完全恢複就朝眾人走來。她拿出四顆藥丸,迅速給四人服下。片刻過後,四人才緩過神來。


    梁睿蘭哭道:“老爸,你怎麽啦?”梁懿淼說道:“隻是一時急火攻心而已,現在已經不礙事了。”漆雕仁德說道:“師傅,要不坐下休息一會。”梁懿淼點了點頭。


    李島芳說道:“這是怎麽回事?我也急火攻心差點暈死過去。”綦毓萱道:“幻覺,強大的幻覺。常人根本無法抵擋。”漆雕仁德說道:“原來如此,看似平靜的山林竟然蘊藏殺機。五人峰不愧是名副其實的‘人間煉獄’。萱萱,你是如何解救我們的。”綦毓萱道:“你可別忘了我老媽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幻影仙子’。這是她研製的‘定神丸’。唉,看來千年古咒之路確實任重道遠。一個看似平常的山林差點就要了咱們的命。”梁睿蘭說道:“你要是害怕,現在退出還來得及。”綦毓萱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剛才要不是有我在,你們此刻隻怕凶多吉少了。再說了,我隻是感慨仁哥命途多舛。年紀輕輕的,攤上這檔子事。”梁懿淼說道:“大夥千萬要小心,這些金佛絕非善類。努阿特利用的就是人性的弱點——貪念。來到此地的人肯定會對金佛動心,一旦觸及金佛,結果隻能去見閻王。”綦毓萱道:“梁叔叔放心便是。咱們都已經服下了我媽研製的神藥,這些金佛已經拿咱們沒辦法了。”梁睿蘭道:“萱萱,你那還有多餘的藥丸沒?”綦毓萱道:“有呀,怎麽啦?”梁睿蘭道:“這些金佛甚是厲害,我覺得還是每天手中備一顆來得穩妥。否則,一旦再次中障,後果不堪設想。”


    綦毓萱覺得梁睿蘭所言有些道理,便每人分了一顆。梁懿淼接過藥丸時,滿臉驚詫。綦毓萱道:“梁叔叔,怎麽啦?”梁懿淼道:“金佛,金佛不見了。”


    眾人急忙扭頭朝金佛所在的位置看去。果然,金佛和手同時消失在眾人麵前。梁睿蘭趕緊跑到她發現金佛的位置。那尊金佛同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漆雕仁德說道:“幻覺,幻覺。大夥千萬別上當,這肯定是幻覺。”綦毓萱不能確定眼前是否真如漆雕仁德所言又是幻覺。她再次吞下一顆藥丸之後再次看了看,金佛和手還是沒有看見。綦毓萱道:“不可能,不可能。這裏隻有咱們五人。金佛為何會無緣無故的消失,邪門,邪門,太邪門了。”梁睿蘭道:“萱萱,是不是你的藥丸不管用了。”綦毓萱道:“不可能,這可是我母親花了畢生心血製成的神藥。它的功效剛才你們也已嚐試過了。”


    綦毓萱為了再次驗證眼前所見到的一切是否是幻境,同時吞下兩顆藥丸,並打坐調息了幾分鍾才睜開眼睛。她再次驚詫。金佛和手居然重新出現在剛才的位置。她喃喃自語道:“真是大白天活見鬼了。”


    漆雕仁德為了驗證眼前的這一切,隻好放出靈兒。靈兒前去察看,金佛和手此時都在。他說道:“萱萱,我說了剛才的那一切都隻是幻覺而已。”綦毓萱道:“不可能,剛才絕對不是幻覺。”梁懿淼說道:“你們別爭了,小心行事就是啦。”


    綦毓萱堅信剛才那一切都是事實。她死死的盯著金佛和手所在之處。突然,眼前的一幕讓綦毓萱目瞪口呆,那隻手竟然莫名的動了起來。她尖叫道:“手,手,手。”梁睿蘭道:“你的手怎麽啦?”綦毓萱拚命的用手指著金佛所在的位置,說道:“那隻手在動。”梁睿蘭道:“瞎說什麽呀?”她順著綦毓萱所在的方向看了看。果然,那隻手在緩緩的蠕動,並開始有位移。她拉著漆雕仁德說道:“仁哥哥,那隻手在動。”


    其他人被二人的反常舉動所吸引,紛紛朝金佛所在的位置看去。李島芳說道:“拜托,你們不要一驚一乍的好不。那隻手根本就沒動,你們別自己嚇自己好不好。這一切都是幻覺,萱萱,仁哥都說了好幾遍了。”梁睿蘭極力辯解道:“剛才絕對不是幻覺,那隻手真的在動。”


    漆雕仁德右手托腮,沉思了片刻,說道:“我有辦法了。”他喚來靈兒耳語了一番。靈兒會意。


    四人不知他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隻好目不轉睛的盯著靈兒。靈兒不慌不忙的背向金佛走了幾步。突然,靈兒向一道閃電般朝金佛撲將過去。那隻手像有了生命似的,見到靈兒來襲,以閃電般的速度拖著金佛閃避。那隻手和金佛迅速消失在花草之中。五人同時舌橋不下。


    正在眾人感到無比困惑之時,樹林之中開始騷動。眾人周遭的小樹開始不停的搖晃,樹葉漫天飛舞。眾人感覺形勢不妙。梁懿淼高聲喊道:“趕緊跑呀。”眾人抽腿狂奔。然而,為時已晚。一排金佛如神兵天降般突然擋在眾人麵前。每尊金佛的下身基本被一隻手死死的拽住。漆雕仁德喊道:“趕緊回撤。”眾人轉身朝另一麵走去,剛剛準備邁步,就被一排金佛擋住了去路。眾人正欲再次轉身,沒想到這次金佛早已出現。


    刹那間,眾人被四麵的金佛團團圍住,並且耳畔傳來慘烈的廝殺聲和哀嚎聲,讓人心智大亂。


    綦毓萱說道:“大夥趕緊抱團,背對金佛。”


    眾人依言,背對著金佛,死死的抱成團。綦毓萱道:“大家閉目定神。仁哥,你的定力如何?”漆雕仁德說道:“暫時沒問題。”綦毓萱道:“好。你把我的藥丸拿出來,每天吞服兩顆,以抵禦金佛的攻擊。”


    眾人耳畔的廝殺聲、哀嚎聲越發慘烈。定力稍弱的梁睿蘭和李島芳已經開始出現不適症狀。幸好此時有“幻影仙子”的“定神丸”,二人吞服之後,情況明顯好轉。


    漆雕仁德說道:“萱萱,如此僵持下去,對我們甚為不利。”綦毓萱道:“也好。趁著大夥剛剛吞服藥丸,定力大增之際,咱們主動出擊。”


    眾人正欲轉身之際,李島芳突然感覺腳下被什麽纏住了似的,難以動彈。漸次,她感覺腳下的力道越來越強。須臾,她的身軀就被強大的力道拖了出去。漆雕仁德眼疾手快,抽出飛刀射了過去。李島芳驚出一身冷汗。她看了看腳上,幾根綠色的藤條迅速散去。


    李島芳說道:“不好,這裏的真正殺手是綠色的藤條。此處枝繁葉茂,有利於它們藏身。”漆雕仁德喊道:“趕緊上火把。”


    眾人用火把組成了一個“金剛伏魔圈”,暫時穩住的目前的局勢。漆雕仁德說道:“師傅,咱們殺出去吧。”梁懿淼說道:“怎麽殺?”漆雕仁德說道:“火燒。”梁懿淼道:“不妥。眼下雖是盛夏,可是此處的植被被雨水滋潤,難以燃燒。即便可以燃燒,對我們來說絕非好事。一旦形成森林大火,咱們肯定會被活活燒死。”漆雕仁德問道:“那該怎麽辦?”梁懿淼道:“左手拿火把,置於下身,倘若藤條出擊,則以火燒之;右手拿飛刀,防禦其他攻擊,走一步,看一步。”


    眾人手持手把和利刃呈“一”字排開,朝金佛走了過來。原來,金佛也是被藤條纏繞,才能穩穩當當的懸掛在半空之中。


    梁懿淼這招果然湊效,金佛和藤條一時半會沒有攻擊。眼看,眾人即將接近金佛。漆雕仁德迅速抽出軍刀斬斷眼前的藤條。沒想到,隻聽見“哐啷”一聲,軍刀竟然被彈開了,藤條卻毫無損傷。漆雕仁德怒道:“媽的,還是老祖宗的靠譜。要是有西博雨的‘姬凮劍’在此,莫說是一根藤條,就算是一根鋼筋橫在麵前,都會斷成兩截。小日本的東西真他媽的不靠譜。”李島芳說道:“仁哥,你就別抱怨了。尺有所長,寸有所短。這把軍刀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咱們還是另想辦法吧。”


    正在兩人言談之際,梁睿蘭迅速將火把伸向金佛。藤條耐不住高溫,紛紛撤退。漆雕仁德傻笑道:“我怎麽沒想到嘞。”梁睿蘭說道:“你除了會看美女,還會什麽?”漆雕仁德一時語塞,隻好做個鬼臉回應。


    眾人揮舞火把形成一道火牆。藤條在火牆麵前迅速土崩瓦解。然而,藤條的性子剛烈,火牆所到之處的藤條剛剛敗退,後麵的藤條立即前赴後繼,似乎永遠沒了盡頭。眾人也覺察到了這一情況。


    梁懿淼道:“藤條源源不斷的,似乎永遠沒了盡頭。看來,咱們得從長計議了。”李島芳說道:“叔叔,會不會是幻覺。”綦毓萱道:“不大可能,咱們短時間內已經吞服了三顆‘定神丸’。”李島芳說道:“萱萱,事實麵前,切勿盲目自信呀。”綦毓萱正欲辯駁,卻被梁懿淼搶先了。他說道:“我讚同萱萱的觀點。咱們要想破解金佛陣,首先得看清楚當前的形勢。”梁睿蘭道:“老爸,什麽意思。”梁懿淼說道:“這些藤條學名——虎藤。表皮能夠分泌粘液,依此來攀附於別的生物上,從而達到迅速爬升的目的。它的粘液還有另外一個作用,就是可以黏住動物。一旦被它黏住,它會迅速長出微小的毛刺,刺穿動物的皮膚,將毒液注入動物的體內。個體大的動物,它就采取邊攀爬邊注入毒液的方式將其殺死。它極富攻擊性,故稱‘虎藤。’”李島芳說道:“這些人的死都是這種殺人魔王所為把。”梁懿淼點了點頭。梁睿蘭說道:“難怪此處方圓五裏之內,連隻螞蟻都看不到。”梁懿淼說道:“這還不是最主要的。這些樹的栽種由古代陣法之一的玄襄陣演變而來。其特點是一種迷惑敵人的假陣,隊列間距很大,多數旗幟,鼓聲不絕,模擬兵車行進的聲音,步卒聲音嘈雜,好像軍隊數量巨大,欺騙敵人。努阿特這廝也真夠絕的,旗幟保存時間不長,便不惜血本製造這些金佛代替旗幟。使用幻術製造兵車行進、聲音噪雜的假象。再利用這些虎藤代替布陣所需的兵士。”梁睿蘭道:“難怪虎藤永遠也砍不完,原來隻是一種假象。”


    漆雕仁德說道:“師傅,此陣可有破解之法。”梁懿淼說道:“破陣之法肯定是有的。此陣既然是從玄襄陣演變而來,那麽它的目的就是為了迷惑來人。倘若咱們找出這些虎藤的根源所在,主攻其根源或許能夠破之。”


    聽到這個消息,四人精神為之一振。漆雕仁德說道:“看來此事還得靈兒出馬。”


    漆雕仁德喚來靈兒,命其攻擊虎藤,並佯裝被其俘獲。靈兒領命,全身很快被虎藤束之。虎藤將靈兒拖至一隅,同時向其體內注射毒液。此刻,就算是百獸之王的猛虎隻怕早已一命嗚呼。奈何,靈兒乃天賜神獸,這些毒液對它毫無用處,五人迅速跟上。一條碗口粗細的大藤出現在眾人麵前。


    靈兒憑借其利爪和可以伸縮的身軀迅速擺脫虎藤的糾纏。大藤似乎感覺到危險降臨,迅速發號施令,集結小藤。


    瞬間,五人便被藤雨所籠罩。幸虧有火把在手,虎藤不敢輕舉妄動。梁睿蘭喊道:“仁哥哥,金剛傘。”漆雕仁德會意,抽出金剛傘擋在背後,前麵用火把封住,這才確保了暫時的安全。但是,虎藤實在太多,眾人根本無法抽身攻擊大藤。


    漆雕仁德心想:如此僵持下去,隻怕是凶多吉少。眼下隻能委屈靈兒了。他喚來靈兒,對其發號施令。靈兒領命後,從五人的金剛伏魔圈中快速飛出。靈兒成了眾矢之的,須臾,隻見一個藤球出現在半空之中。


    漆雕仁德見時機到了,向其他人使眼色。五人踏著相同的節奏朝大藤攻擊。豈料大藤雖然粗壯,卻絲毫不影響它的靈活性。大藤迅速退縮並攀爬到一顆大樹上。其他小藤隨大藤撤退,靈兒又出現在半空之中。


    漆雕仁德歎道:“唉,功虧一簣。”梁懿淼道:“不要灰心。又靈兒在,此陣可破也。”梁睿蘭道:“老爸,如何排兵布陣。”梁懿淼道:“咱們讓靈兒當誘餌。小藤纏繞靈兒時。咱麽將火把和利刃全部用上,斬斷這些小藤,然後集中火力攻擊大藤。”


    靈兒再次飛向半空之中。虎藤很快便卷土重來。靈兒再次被包圍住。五人瞅準時機,將火把快速伸向小藤,同時揮舞手中的利刃。刹那間,虎藤節節敗退,潰不成軍。剩下的殘兵遊勇被靈兒的利爪抓的稀巴爛。


    大藤被激怒了,它依靠做支撐,如一條巨蟒騰空而起,朝眾人撲來。五人合力將金剛傘頂在頭上,這才免遭不測。然而,大藤的力道巨大,五人被強大的力道震得虎口發麻。


    靈兒見大藤攻擊主人,不管不顧朝大藤撲將過來。大藤迅速將靈兒卷起,準備將其纏繞致死。怎料,靈兒的六隻利爪早已恭候。大藤吃痛,準備改變策略將靈兒狂甩出去。然而,靈兒豈是善茬。它用六隻利爪死死的摳住大藤,任憑大藤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大藤隻好帶著靈兒朝大樹撞了過去。靈兒毫不示弱,轉身將大藤摳住。大藤猶豫慣性,狠狠的撞在大樹上,靈兒立刻伸長身軀將大藤圍住,並用利爪緊扣大樹。大藤被困了。


    漆雕仁德見狀,大聲喊道:“靈兒好樣的,該我們上了。”言畢,三把飛刀直挺挺的朝大藤射去。大藤被靈兒困住,一時半會難以抽回。五人急速奔了過去,將五隻火把舉過頭頂,靠在大藤周圍。大藤被高溫炙烤,拚命掙紮。然而,寡不敵眾,五隻火把的高溫和靈兒的利爪最終將大藤燒斷。大藤抽搐兩下,便不再動彈。


    靈兒有些勞累,直撲漆雕仁德的懷裏。漆雕仁德高興的不停撫摸靈兒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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