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阿狸這次也是真的累了,她趴在宇文政的懷裏,都懶得動彈了。


    宇文政把手放在阿狸的背上,突然就開口說著:“或許是命中注定的,不然,那時候那麽多女人,孤為什麽就封了你做貴妃?“


    阿狸沒敢說話,因為這個是原主姐姐和宇文政的初見,她不知道具體發生的事情。


    宇文政以為阿狸睡了,他就把被子往阿狸的身上拉了拉,蓋緊一點。


    那時,一群秀女都是剛進宮的,誰也不服誰。


    也因為誰也沒有承寵,也沒有誰高人一等。


    這批秀女還是第一批進宮的,上麵也沒有比她們資曆老的,就幾個管事嬤嬤教她們宮中的規矩。


    太後常年吃齋念佛,也很少管後宮的事。


    宇文政就更不想管了,他能答應秀女進宮,也是為了應付朝堂上那些大臣。


    現在天下太平,沒有戰爭,也沒有動亂。


    他們沒事做了,就把手伸進他的後宮來了。


    有大臣說:“皇上的後宮空置多年,也該進些人了。”


    還有大臣說:“皇上身邊也該有知冷知熱的人。”


    自古帝王多薄情,要想做好一個帝王,就不能讓人看清他心中所思所想。


    宇文政不是溫和的皇帝,他有征戰過沙場的英勇,也有治國安邦的智謀。


    然而,帝王之路並非坦途,它需要帝王在情感與責任之間做出抉擇。


    宇文政他的薄情並非冷酷無情,而是他學會了隱藏情感。


    他明白,帝王的情感過於豐富,便容易為情感所左右,從而失去對國家的掌控。


    因此,他選擇用薄情來保護自己,用鐵腕來維持國家的穩定。


    童嘉佳那時候的出現,她眼中有所求,她也有膽子,她說:“皇上,我會安分守己,還能為你管理好後宮。”


    那時候宇文政問她,“那你想做皇後嗎?”


    皇後,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做的。


    童嘉佳搖頭,說著:“我不願,我隻想為皇上排憂解難,這後宮要有一個管事的人,我童嘉佳,是童氏一族的嫡女,我想我能勝任。”


    那時候的童嘉佳,讓宇文政覺得,如果這人不是女兒身,或許也能在朝堂上大展拳腳了。


    宇文政那時候也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反而回去了。


    回去後,他就下旨了,童嘉佳成了貴妃,其他的都封了貴人,嬪妃,常在和答應。


    那些得了封號的,都是在前朝有人,也不是隨便冊封的。


    童嘉佳的父親是太師,比其他人的權勢更大。


    封童嘉佳做貴妃,也沒有人會反對。


    這批秀女也沒有一個人落選的,都被留了下來。


    隻是,宇文政一直心係政務,很少進入後宮。


    這一次,決定和阿狸在一起,讓她孕育皇子……


    宇文政覺得這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不然那日在禦花園,那麽多和他偶遇的女人,他都不選,就選了貴妃。


    想到這,宇文政挽起一絲阿狸的秀發,放在他的鼻間,又繼續想著:如若不是她太過熱情,他也絕對不會對她如此上心吧。


    隻是,到底是初見時就覺得這人不錯,還是現在才對這人上心?


    宇文政想,初見時,他隻是把人當成一個能夠做事,敢為自己爭取的下屬,不是她也會有別人。


    現在,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時,宇文政想:他栽了,栽在這個好像比他還要冷情的貴妃身上了。


    以前,他還是皇子的時候,不是沒有見過他父皇後宮中那些妃子的手段。


    哪個妃子承寵了,那個妃子就得意,如若被人分去雨露,不是鬧著不舒服,就是頭疼腦熱,讓人去請皇上過來看。


    宇文政有時候都在想,他的父皇那時候也不是太醫,他過去了能做什麽。


    要麽就是有皇子皇女的,就拿他們來做文章,讓皇上一定要過去看。


    後來,宇文政就漸漸知道了,這都是後宮那些女人的手段。


    像是一些陰私手段,在進宮之前,就有管事嬤嬤耳提麵命,明令禁止的。


    所以,宇文政很少瞧見過為了爭寵,就害人的事。


    後宮裏麵要懲治人的手段也多,有時候讓人罰跪,抄寫經書,都能讓人去掉半條命。


    等天快大亮的時候,宇文政就起來了。


    大太監已經領著人進來,給宇文政穿上龍袍。


    大太監還往床榻那邊小心看了一眼,就感覺到宇文政的目光殺來了。


    大太監連忙收回視線,可他啥也沒看見。


    床上的紗幔遮得嚴嚴實實的,根本讓人看不見裏麵的樣子。


    宇文政理了理腰間的玉佩,就對大太監說著:“不該看的,還是不要看得好。”


    大太監低著頭欲哭無淚,有些惶恐地想要跪下去。


    宇文政就抬腳踹了過來,低聲說著:“把你眼中的貓尿收了,若是吵醒了貴妃,孤就讓你永遠都哭不出來。”


    大太監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隻能跟著宇文政出去了。


    阿狸睡得很好,一覺醒來,就發現宇文政把折子搬過來看了。


    宇文政抬眼看了阿狸一眼,就說著:“孤的後宮裏麵,想來就沒有比你更能睡的。”


    阿狸連忙跪在床上告罪,“那這是臣妾的罪過了。”


    剛懷孕,把脈可能查不出來。


    但是,也架不住剛懷上的時候,身子疲乏,還整天想睡。


    特別是昨晚,兩人還鬧騰了一宿。


    宇文政哼了一聲,繼續批改奏折。


    阿狸就抬眼看了看他,然後就發現秋姑和其他宮女都站在一旁等著了。


    秋姑這時候也不敢多說話,她見阿狸的視線過來了,就領著人上去,給阿狸換衣服,然後梳妝打扮。


    秋姑挽發的手藝很好,她本想給阿狸弄個漂亮的發型。


    阿狸就翻著妝盒說著:“今日我不想出門,就簡單些吧。”


    宇文政聽了隻是抬眼看了一下,隻見到阿狸的背影,還有走來走去的宮女,以及站在阿狸身後正在為阿狸挽發的秋姑。


    很快,阿狸就收拾好,秋姑就讓人擺了膳食上來。


    阿狸搭著秋姑的手剛要坐下,就看向了宇文政,問著:“皇上用了嗎?”


    宇文政早就用過了,他手拿朱筆,說著:“你用著就好。”


    秋姑就開始給阿狸布菜,還打了一碗牛乳。


    阿狸接了過去,就感覺前段時間還挺喜歡喝的牛乳,今天味道就有些惡心,但是還可以忍受。


    阿狸也不想這時候把自己懷孕的事說出來,她總覺得童嘉佳還會回來的。


    宇文政一心二用,一邊批複奏折,一邊觀察著阿狸的樣子,見她皺眉了,他就說著:“明天不用牛乳,換杏仁酪吧。”


    阿狸聽到這裏,就端著牛乳站起身,往宇文政這邊走來,嬌軟地說著:“不知道為何,今日牛乳的味道挺奇怪的。”


    “是嗎?”


    宇文政把阿狸手裏的牛乳接了過去,就喝了一口。


    和他早上喝的沒差,味道一般。


    這時候,阿狸就靠近些,吻向宇文政的唇,直到舌尖觸碰到宇文政的舌尖時,她才緩緩退出來,說著:“怎麽到了皇上的嘴裏就這麽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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