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壓抑越容易出現心理問題。”莫睿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裏還有幾個小時前在鐐銬中摩擦出來的紅痕。“其實想一想,這也算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小情趣吧?隻要我們兩個都能接受,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莫睿帆歪歪頭,指了指手腕,“你越覺得這是一種罪惡、想要壓抑它,越控製不住它。”楚淮勳目光跟著莫睿帆手腕上的痕跡,喉嚨滾了滾。莫睿帆輕輕揚眉,大方地把手腕伸了過來。楚淮勳手指輕輕拂過那道痕跡,眸色漸深:“睿睿,我在興奮。”看到鐐銬磨出的痕跡,他除了心疼之外,還有一絲隱秘的滿足。——瞧,他能夠在他的睿睿身上留下這些痕跡!隻有他能夠留下這些痕跡!“所以呢?”莫睿帆忽然抱住他,輕輕摸了摸楚淮勳光裸的後背,“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的時候嗎?”楚淮勳當然記得。那時候他第一次擁有莫睿帆,內心充盈的占有欲和狂喜幾乎衝昏了他的頭腦,明明之前已經查閱過資料,卻不管不顧地橫衝直撞,一開始甚至聽不見莫睿帆喊痛的聲音——結束之後,莫睿帆蒼白的臉色、床單上的血跡清晰地證明了他內心潛藏著怎樣的惡魔。“那你一定不記得,我把你的背撓成了什麽樣。”莫睿帆手指在楚淮勳結實的後背上輕輕蹭了蹭,笑嘻嘻地道。“可惜,被銬著的時候沒法抓你。”楚淮勳啞然。過了片刻,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睿睿,你真是。”他搖了搖頭,驅散了剛才心底升騰起的陰暗念頭,允諾道,“下次讓你抓。”……莫睿帆拍完《貓到底是誰的》之後,除了偶爾有代言和寫真之外沒什麽別的工作,就在楚淮勳這裏跟他廝混了好幾天。直到蘇野華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你在哪裏?”莫睿帆感覺蘇野華電話中似乎心情不大好,怕提到楚淮勳讓蘇野華更生氣,咳嗽了一聲:“我在家。”電話那邊冷笑了一聲:“小喬就在你家門口,敲了半天都敲不開門。”莫睿帆:“……”“你在楚淮勳家裏?”蘇野華瞬間猜中,聲音帶上了一點陰森,“給我滾公司裏來!”“怎麽了?”“楚淮勳幹的好事!”蘇野華的怒氣隔著手機屏幕炸在莫睿帆耳畔,“你先回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莫睿帆看著手機黑下去,掃了背後抱著他的楚淮勳一眼:“你幹什麽了?”楚淮勳坐在莫睿帆身後,雙手環繞在莫睿帆腰上,下巴搭在莫睿帆肩膀,身體緊貼著莫睿帆——這個姿勢會讓他產生完全掌握莫睿帆的感覺,平時很喜歡這樣。聽到莫睿帆這樣問,楚淮勳心思一轉就想通了,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沒什麽,就是說服了一下沈柏林。”莫睿帆饒有興趣地轉過身:“你說服他什麽了?”楚淮勳本來不是很想說,但對上莫睿帆的眼神,還是抿了抿唇,坦白:“我想把蘇野華挖到我的工作室來。”莫睿帆一愣:“為什麽?你不是一直吃他醋嗎?”楚淮勳目光落在莫睿帆身上:“蘇野華過來,你才肯過來。”他知道自己在蘇野華心裏恐怕沒什麽好印象,所以曲線救國——沈柏林還是很好搞定的。莫睿帆明白過來,下意識想笑,又忍住,掙脫楚淮勳的懷抱,開始穿衣服:“華哥把他手底下的藝人當兒子養,你搞沈柏林,他可不要氣死。”楚淮勳看莫睿帆好像沒有生氣,怔了一下:“你不生氣?”“下次直接跟我說。”莫睿帆湊過來,低頭用額頭抵著楚淮勳,“你想表達的、你想展示的、你想擁有的,都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怎麽知道我能不能接受?你不告訴我,我怎麽讓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裏?”楚淮勳眼神閃了一下,呼了口氣:“抱歉,睿睿。”……莫睿帆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沈柏林委委屈屈地縮在沙發上,像一隻被主人凶過的奶狗;蘇野華則在辦公桌後麵煩躁地走來走去,嘴裏叼著煙,房間裏煙霧彌漫。莫睿帆進來就被嗆了兩口:“華哥,少吸點煙。”蘇野華瞬間找到了怒氣的發泄口:“你這幾天去哪了?”“在楚淮勳家。”莫睿帆十分坦然。蘇野華噎了一口,上下打量了一下莫睿帆,氣得手指都在顫抖:“你們、你們?”莫睿帆知道蘇野華在想什麽,坐在椅子上,吹了聲口哨:“華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蘇野華痛心疾首,但一時憋不出什麽詞來,最後憤憤地把煙摁在煙灰缸裏。莫睿帆看了沈柏林一眼,有些好奇:“柏林幹什麽了?”沈柏林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這渾小子,勸我跳槽!”蘇野華罵了一句,瞪了莫睿帆一眼,“都是楚淮勳幹的好事!”沈柏林弱弱地道:“華哥,咱也可以不去楚淮勳那,單獨成立工作室也行啊……”蘇野華氣更大了:“你看看他這完全被楚淮勳洗腦了!”莫睿帆摸了摸下巴:“其實我覺得柏林說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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