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很快趕來,幾個年輕的民警過來,那女孩這才鬆了口氣。民警小哥們衝過來,看到在地上疼得打滾的男人,先愣了一下:“骨折了嗎?”“隻是讓他脫臼而已。”按理說當事人要做筆錄,但看楚淮勳胳膊上的傷口,民警遞了新的紙巾過來:“先送你們去醫院吧。”“我們已經打了120……啊,來了。”救護車剛好也到了。莫睿帆跟著楚淮勳先去了醫院處理傷口。所幸雖然血流了不少,但刀子隻是斜著擦過,傷口不是很深。楚淮勳很快綁著繃帶出來,又去了警局做筆錄。一通折騰下來,已經淩晨兩三點了。從民警和那女孩口中得知,那男子名叫李恒,和女孩原本在談戀愛,一開始倒還好,後來控製欲和占有欲愈來愈強,要求女孩定時給他發消息、不許女孩和其他異性接觸、甚至發展到想把人囚禁在家裏。“我受不了他,就跟他提了分手——他幾次求複合,說他會改,可是沒想到……”寧曉月雙手握著手機,坐在警局的長椅上,雙目有些無神,“簡直像噩夢一樣,把我鎖在家裏不讓我出門,隨時要檢查我的聊天記錄,不許我和任何人接觸……怎麽會有這種瘋子……”民警從李恒身上搜到了一次性塑膠手套、匕首、安眠藥等物品。也就是說,李恒原本就抱著殺心來的!審訊是李恒交代得很痛快。他今天已經計劃好了,求寧曉月複合,如果她不同意,就找機會殺了她,然後自己再自殺。“讓我看著曉月和其他人在一起,不如我們一起死了殉情!”要不是莫睿帆和楚淮勳路過,寧曉月懷疑自己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莫睿帆安慰她:“這種人不配談戀愛,就該一輩子待在鐵窗裏——沒事,至少你現在安全了。”“嗯,謝謝你們。”寧曉月平複下心情,擦擦眼淚,望著楚淮勳胳膊上的繃帶,有些內疚,“對不起,連累你們了。”楚淮勳坐在對麵,目光凝聚在警局走廊的標語上不知道在想什麽,淡淡地回答:“無妨。”後怕過去之後,寧曉月看眼前這兩個人越看越眼熟,忽然“咦”了一聲:“你們是……莫睿帆?楚淮勳?”都到警局了,莫睿帆也沒遮掩,痛快地承認:“是。”寧曉月臉上浮現出一絲驚喜,還沒說什麽,外麵風風火火走來一個人,對著莫睿帆張口就罵:“我跟你說過什麽來著?你又搞麻煩!”是得了消息火速趕來的蘇野華。莫睿帆理直氣壯:“我是在救人。”蘇野華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在微信上聽莫睿帆講過大致情況,憋著氣,轉頭去看楚淮勳:“楚老師傷口還好吧?”楚淮勳點了點頭:“還好。”“剛才我看到彤姐的車,過會應該就過來了。”蔣彤是楚淮勳的經紀人,算是業內比較知名的大牌經紀人,蘇野華也認識。民警手裏拿著資料過來:“筆錄已經做完了,幾位可以先回去休息,如果有事我們再聯係。”這民警小心地看了楚淮勳一眼,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麽最終還是咽了下去。等他們都走了,民警才歎了口氣:“哎,也不好要簽名……”旁邊的老民警有些無語:“小張,現在是在崗時間。”“所以我沒開口嘛。我媽很喜歡看楚老師的劇,我想要個簽名送她的。說起來楚老師身邊那個好像是莫睿帆?”老民警想了想,有點印象:“是據說當眾打女孩子的那個?”小民警撓了撓頭:“聽我女朋友提起過……看楚老師的視頻裏他救人那樣子不像這種人啊。”……寧曉月被家人接走了,臨走之前對莫睿帆和楚淮勳千恩萬謝。蔣彤和蘇野華都開了車來,各自帶著藝人上車回家。臨別的時候,莫睿帆對楚淮勳又愧疚又感激:“真的很抱歉,楚老師。”要不是楚淮勳拉了他一下,他正麵接了那一刀,現在指不定還在急救室呢。楚淮勳臉色並不是很好看,淡淡地“嗯”了一聲,邁開長腿上了車。莫睿帆感覺楚淮勳微妙的有些不開心——不過平白遭了無妄之災,是個人大概都不會高興。一上車,蘇野華就沒有像在外人麵前那麽客氣了:“你是還嫌現在網上的黑料不夠多?”大半夜街頭鬥毆,還鬧出流血事件,可以預見消息要是走漏了,明天又是一大波顛倒黑白的輿論熱潮。莫睿帆打了個哈欠,躺在後排:“那能怎麽辦,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蘇野華沉默了一下,輕輕歎口氣。但是想到明天可能有的麻煩,蘇野華又覺得頭疼不已。“把這事詳細跟我說說。”蘇野華拐了個彎,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提前應對的措施。事情經過很簡單,莫睿帆複述了一遍,最後安慰蘇野華:“深更半夜,又沒有記者,應該不會被爆出去……”“你說楚淮勳拍了視頻?”蘇野華打斷他。“他一直舉著手機,應該是在錄像吧。”蘇野華沉吟片刻,忽然一拍喇叭:“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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