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上,趕緊的,一會老沈改價格可要多花一倍的錢了。”黃源眼底閃爍激動的光。“一天吧,多了我怕某個人會精盡。”當時的氛圍讓鬱忘記了某個事,而他這話之後旁邊沈塵封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鬱過去某晚的記憶慢慢回籠,他自己都不知道耳根微微有點紅了。沈塵封看到了,沒點明出來,寶貝兒臉紅的樣子他一個人知道就行了。“……還打嗎?不打就走了。”鬱突然覺得房間裏溫度似乎高了,他感到渾身都有點熱。“不打了,打下去也沒意思,全是輸。”王勇站起身,語氣頹廢。其他也起身,走出棋牌室,外麵天色漆黑,大家明天早上都有課,就坐車回學校。到學校外商業街,王勇突然說他想去打個耳洞。高中時就想打,怕打了後會被爸媽揍就沒敢,現在大學裏想做什麽都可以,打個耳洞戴個耳釘,潮!“你不是個同吧?”黃源往後躲,眼神上下打量王勇。“刻板印象了哈。”王勇懶得給黃源太多眼神。“玩笑玩笑,你這樣的要是同,我覺得你要孤獨終老了。”黃源嘴巴裏吐不出什麽好東西。王勇上去就給了他屁股一腳,黃源往鬱身後躲,抓著鬱的腰,鬱腰肢突然被碰,而且黃源還故意摸了把,鬱轉身也給了黃源一腳,把黃源踹得嗷嗷嗷叫。“殺人啦。”黃源哀嚎,可沒人幫他。“時間還早,我也去,鬱你……要不也打一個試試?”謝明安看向鬱,覺得鬱如果戴個耳鑽什麽的,會更加耀眼。鬱對這類事說不是有興趣,但既然出現了,自己也閑,或許可以的打個玩玩。幾個人下了車走去打耳洞。鬱讓人給他右邊耳朵上打兩個,朋友們都疑惑了一下。“兩個合適點。”一個太單單調了,這是鬱的看法。黃源搭著沈塵封肩膀,問他打不打。沈塵封搖頭,他不打,他要是打了,傷口馬上就愈合,那情況發生可不是什麽有趣的事。他這身體被怪物給改造的已經超出正常人的範疇了。鬱戴著兩個耳釘,右邊耳朵已經紅了,熱脹感強烈,疼倒不是特別疼。站在鏡子前照了一下,沒感覺到什麽特別的。然後他耳朵讓人捏了一下,輕微的酥麻感躥開,鬱扭頭盯著捏他耳朵的人,對方一臉純良和善:“你耳朵紅了。”鬱睥了眼,眼神在說“用你提醒”。他還以為沈塵封會打,畢竟這張充滿了雄性荷爾蒙氣味的臉如果戴個黑色的耳鑽,可能會更加性感,但似乎他想錯了,沈塵封對這一點都沒興致。“我不打,打了怕回去我爺爺生氣。”沈塵封把他爺爺搬出來,當然是假話,爺爺可是最寵他的。鬱轉過身離沈塵封遠了一點。在校外分開,鬱和沈塵封一塊,兩人住同小區,其他朋友則回了學校。走到小區裏,兩人也很快在一個路口各走各的。到了家沈塵封第一時間去把關上的電腦給打開,等了一會監視器裏出現了一抹頎長美麗的身影。鬱去洗手間把美瞳給取下,金色的眼瞳顯露出來,沈塵封盯著鬱的眼睛,很想近距離看看那一雙眼睛,他知道那一定動人心魄。洗過澡鬱躺在床上,手舉著放在眼前,他回憶起在棋牌室那邊男生說的那些話,他的皮膚早就變得白皙細膩,還有特別敏感了。輕輕掐一下都會泛紅,鬱翻個身,看著窗外的夜空,就算查到最後沒有解決辦法也沒關係,他不信自己真的會變得隻能依靠別的男人才能活下去。不會有那一天的。帶著這種想法鬱進入夢鄉。而這個晚上,鬱做了個春。香豔的夢境裏,他和某個人在翻滾,他身上有個人,強勁的胳膊緊緊箍著他,他張開嘴不停地呼吸,渾身都燥熱到像是要自燃起來。那個人的東西在鬱身體裏,鬱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記得那麽清楚那些細節,它的形狀長度和尺.寸,好像他了如指掌。一開始對方的臉是模糊了,到了後麵結束的時候鬱渾身無力躺著,那張臉慢慢地清晰起來。而在看清楚對方的臉後鬱直接被驚醒了。醒來後他坐起身,掀開被子,床單上一片痕跡。清晨鬱又去洗了個澡,洗完後他站在陽台,看著窗外的人工湖,清晨的風吹來,鬱臉上神色不怎麽輕鬆。上午有兩節課,下了課鬱去食堂吃飯,王勇他們去校外吃冒菜了,鬱和沈塵封約了吃食堂,其實暫時不想見沈塵封,但對方都問了,他拒絕又不好找理由。鬱離得近,先過去打了飯坐著,同桌多個空位,在隨後的幾分鍾時間裏坐過來一張張熟麵孔,轉眼鬱周圍都坐了人。他的那些追求者們,而且還是被拒絕了的。蕭燃也在,那天他被掃地的人發現送去了醫院,可在醫院住了半天他就離開了。家裏人知道他出事跑來問他是誰幹的,蕭燃說他沒看清楚,監控裏能查到他最後見過的人是鬱,被問起時他也矢口否認,他確實和鬱談了點事,但後來鬱就走了,他在摟到間想抽口煙,誰知道有人偷襲他。既然蕭燃自己都說不知道,查也查不到其他人,這個事他不追究,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鬱踹的那幾腳很重,差點真的費了蕭燃,蕭燃卻不恨鬱,他想如果是他讓人那樣下,絕對比鬱還狠。鬱還是太善良了,但凡狠一點,他現在也不會坐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