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內本就積蓄了太多想要釋放的力量,最敏感的頂端又如何經得住這麽猛烈的衝刷。渴望了太久的高潮並未像以往他自己做時循序漸進地射出來,而是經由一股強烈的酸脹感從下腹部滲到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裏,直到眼前出現了絢爛的火花,那種驟然襲來的極致快感才將他猛地推向了巔峰,推向一個讓人沉醉到不願再醒來的世界裏。那一瞬間的刺激和美好足以讓他大腦麻痹,身體就像脫離了重力的牽引,飄蕩在了海麵上。林稚虞的腰和大腿內側的肌肉都在抽搐,叫聲失控到喊了起來。看他仰起頭張著嘴,眼神空洞到沒有焦點的樣子,梁起鶴就知道他爽了,終於鬆了口氣,把自己手上沾著的他射出來的東西衝掉,把閥門關上。林稚虞再也沒有力氣抱著方昊唯了,高潮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就連睜開眼皮再去看一看方昊唯都做不到了。梁起鶴扶著他靠回了牆壁上,把他濕透的內褲脫了,拿來毛巾和浴巾幫他擦。擦的時候才發現他胸口和胃的中間有一道青紫色的淤痕,那淤痕的形狀像是個半圓弧,他輕輕摸了摸,林稚虞沒有反應。他也就沒有在意了,又撕掉手腕上濕透了的彈力繃帶。等都擦完才發現林稚虞睡著了,想要問主臥的鑰匙在哪也不可能了。梁起鶴隻好把他抱回了次臥,放在自己床上,然後回到浴室收拾濕透了的自己。梁起鶴在浴室裏打了一炮,他也不知道突然而起的欲望到底是被林稚虞刺激到了,還是純粹的生理原因。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的,做的時候他眼前出現了一個揮不去的身影。那不是他過往的任何一任情人,也不是小電影上的女神們,而是剛才在浴室裏動作大膽卻生澀,一臉欲又純的林稚虞。他真的從沒見過這樣的人。可能就是落差太大了,才導致他今晚變得不正常了吧。洗完澡後,梁起鶴去了一樓的廚房,從冰箱裏拿出啤酒,坐在沙發上喝。他看著手機,本想看點別的東西轉移注意力,結果看到了他媽發來的微信消息。喝啤酒的動作一頓,梁起鶴下拉通知欄,係統顯示今天是星期四。趙曼說林家那邊已經知道他回來了,雖然沒有主動問他什麽時候過去,但是趙曼自知理虧,就單方麵的幫他決定了,讓他周末陪林稚虞回去。其實他也知道這次回來要去林家吃飯是躲不掉的。不管這段婚姻是不是名不副實,林家都通過關係弄到了他和林稚虞的結婚證,隻憑這一點他就是林稚虞法律意義上的老公了,有些事情他再不願意也必須去做。梁起鶴喝著啤酒,目光往樓梯的方向瞟去。趙曼的消息是晚上十點多發來的,那個時間林稚虞還在外麵,不過已經醉了,應該是不知道的。明天醒了以後得跟林稚虞商量下去林家的事,還要問問他跟家裏的關係,免得沒把握好分寸惹出什麽麻煩來。想到這些梁起鶴又有點擔心。林稚虞剛才是醉的一塌糊塗了,可要是明天醒來記起了今晚的事該怎麽辦?以林稚虞的性子,就算不把他大卸八塊也會變本加厲地不給他好臉色看的。梁起鶴想著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但也不能完全不認。如果林稚虞問了,那就說是偶遇了醉酒的林稚虞,好心把人弄了回來還被吐了一身,隻好幫林稚虞洗了個澡,至於別的就什麽都沒有了。要是林稚虞不信,那就讓他去懷疑自己是不是做春夢好了。梁起鶴覺得這個說法簡直完美。喝完啤酒也無心再看其他的了,打算上樓睡覺。不過站在房門口的時候他有點猶豫。二樓有四個房間,卻隻有主臥和次臥有床。他今天幹了不少體力活,可不能委屈自己在樓下的沙發上睡。但他又做不出把林稚虞抱到沙發去睡的事,於是打開衣櫥,翻出一條自己隻穿過一次的內褲給林稚虞套上。看著那兩條又白又直的腿,梁起鶴撓了撓頭發,又找出一件睡袍給他穿,為了怕他睡一半腰帶鬆了,還很好心地打了個死結。等穿好了,梁起鶴才把林稚虞推到了床裏麵,自己躺在了外麵的位置。這一晚睡得好極了,後半夜梁起鶴能感覺到有個暖爐貼著自己,手腳也不自覺地朝暖爐抱過去。結果就導致了第二天早上林稚虞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埋在一個熱乎乎的胸膛裏。他昨晚喝斷片了,又經過了那麽刺激的發泄,腦子到現在都沒緩過來,也就沒辦法立刻分辨出這個胸膛是誰的,這是哪?直到抱著他的那個人不知夢到了什麽,嘴裏嘟囔著吃不下了之類的話,手卻在身後像揉麵團一樣揉起了他的屁股才反應過來。梁起鶴還在夢吃的法式大餐。那個裝飾用的法棍太硬了,旁邊又剛好有個大列巴,他就拿起來捅了捅。驚訝地發現這大列巴怎麽這麽軟,厚厚的還彈性十足,越捏越不想停下。正爽著呢,臉上冷不丁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可是林稚虞處於震驚之下打的。梁起鶴被打醒了,困惑地眨著眼,沒分清是在夢境還是現實裏,以為自己還抓著大列巴,就又捏了兩下。見他睜開眼了還敢對自己耍流氓,林稚虞氣急了,抓著他的手臂就要推開。受傷的右手哪裏經得起這麽一下推,立刻痛地叫了起來,眼眶也迅速變紅了。梁起鶴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看他抓著右手腕,痛得臉色都變了,隻好坐起來,拉過他的手檢查道:“一大早的你又折騰什麽啊?”林稚虞還記著他剛才肆無忌憚耍流氓的舉動,哪裏肯再讓他碰,想要抽回手來,一用力又是一陣難忍的刺痛感,這回眼眶裏都浮起水霧了。梁起鶴一看他這麽激烈地反抗自己就知道他是清醒了,於是鬆開手道:“你把彈力繃帶放哪了?我去給你拿來,先纏上固定下,等等再去醫院看看。”林稚虞沒有回答,梁起鶴下床的動作讓他看清了梁起鶴穿著件藍色的睡袍,因為睡了一晚上,胸口已經大敞開了,露出了結實的胸肌。這讓他想起了剛睡醒的時候自己的臉就是貼在這東西上麵的,又惱地紅了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跟梁起鶴睡在同一張床上,但看四周的環境,這分明是梁起鶴的次臥。他又低頭去看自己,這一看不要緊,整個人如遭雷擊。他身上穿著跟梁起鶴一模一樣的睡袍,腿根處是黑色的布料。他拉開睡袍下擺去看,震驚地發現他穿的居然是條沒見過的黑色四角褲。林稚虞的心跳都亂了,下意識地去看梁起鶴,卻見梁起鶴打了個哈欠,抓著脖子漫不經心道:“別誤會啊,昨晚你喝醉了,我好心把你背回來卻被你吐了一身,隻能幫你洗洗了。”說罷又指著房門,繼續一本正經地忽悠:“你醉成那樣又把房門鎖了,我也不好讓你去睡沙發,隻能勉為其難收留你一晚了。”最後似乎想起了什麽,又補了一句:“你不用謝我,我是你老公,這是應該做的。”第14章 裝一下都不願意了梁起鶴知道林稚虞肯定會尷尬,所以說完要說的就出去洗漱了。留下林稚虞一個人坐在床上,感覺腦子都要石化了。他沒忘記昨晚喝酒的事,可他絞盡腦汁去想,記憶都停留在堤壩那邊。他能記得那一場很美的花火,可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他會被梁起鶴弄回來了?梁起鶴還幫他洗澡?!想到身上那條不屬於他的內褲,他就無法細想那個過程。就算梁起鶴什麽也沒做過,可這明擺的就是把他看光了!還同床睡了一晚!林稚虞用左手捂著臉,掌心下的觸感都發燙了,但是比起臉上的熱度,心裏那種從未有過的羞恥感更像一團火燒著他。他懊悔至極,為什麽要喝那麽多,他以前不是都能控製的很好嗎?林稚虞頹喪地坐著,直到聽到外麵的拖鞋聲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得先回房間去把衣服換了。昨晚梁起鶴是把他抱上床的,所以床邊沒有他的拖鞋。林稚虞赤腳站在了地上,還沒邁開腳步就覺得腿根處有點酸。他低頭去看,那附近的皮膚沒有異樣,但不知道怎麽回事,站著就是覺得酸酸的不舒服。他哪裏知道昨晚跨坐在梁起鶴身上幹的那些事,隻把這個當做睡姿不對來安慰自己。走到門旁邊,轉動把手從門縫間往外看。這一看不要緊,他看到了一個也正盯著他的人。林稚虞頓時往後退,卻因為沒站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梁起鶴推開門,看到他又對著自己敞開那雙大白腿,然後捂著尾椎的位置,臉上一副想發火又好痛的樣子,莫名就想起了夢裏的那個大列巴。梁起鶴交過不少女朋友,但他是很懂憐香惜玉的那種類型。且經過昨晚的接觸,現在的林稚虞在他眼中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刻板無趣的人了。梁起鶴“嘖”了聲,過來在他身邊蹲下,伸手來拉他:“你偷看我幹什麽?自找苦吃了吧,趕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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