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再過一段時間,你就和君澤搬到海島別墅去,好好養胎,我會找幾個優秀的保姆照顧你的飲食起居。”“謝謝太爺……”其實童燁想說自己沒那麽嬌氣,但太爺一番心思,也不想忤了他的意思。太爺拉著童燁的手,寒問暖:“小燁子,吃飯沒有?小澤有沒有煲湯給你,小澤對你體不體貼啊?”陳君澤看著太爺和童燁,一臉鬱悶,太爺是不是忘了,自己才是他的親孫子……太爺拉著童燁聊到了九點鍾,還一點都沒有想走的意思,陳君澤挑了挑眉,說:“太爺,您該回家了。”太爺看了看表,說:“啊,都這麽晚了?小柳開車過來接我也要一個多小時,太晚了,今晚我就留下來睡吧。”陳君澤勾了勾唇角,說:“我早料到您會這麽說。”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起,陳君澤打開門,柳管家站在門外,優雅有禮地說:“少爺,我來接太爺回家。”陳君澤看著太爺說:“我一個小時前就通知柳管家來接你了。”“小澤你這孩子越來越狡猾了……”陳太爺極不情願地起身,拿起手杖,往門外走,柳管家把一件大衣外套披在陳太爺身上,說:“夜裏涼,太爺別感冒了。”太爺披著大衣外套,邊往外走邊說:“高爾夫球,贏了嗎?”“自然是了,太爺。”柳管家笑著說。“嗯,小柳,你真的是無所不能啊。”陳太爺讚許地說。柳管家抬起頭,眼神在夜色裏極其溫柔:“嗯,因為我是您的管家,所以我必須無所不能。第93章 鄭影帝太爺走了,童燁伸了個懶腰,肚子咕嚕地響了起來,陳君澤勾起唇角,說:“餓了?”“嗯……畢竟現在是兩個人。”童燁眨著大大的眼睛,甜蜜的笑了。他這模樣實在太過可愛,陳君澤心裏一動,俯身吻上了他的唇,陳君澤的眼睛裏帶著笑意:“那讓我來,把你‘喂飽’吧……”“誒?你喂飽我,脫我衣服幹什麽……喂喂喂,陳君澤?!”五十分鍾後,“喂飽”了媳婦,心滿意足的陳君澤在廚房裏煮麵,童燁穿著鬆鬆垮垮的t恤,從背後抱住陳君澤,腦袋靠在他的後背上。“晤,陳君澤,快點,我好餓。”“怎麽?剛才還沒喂飽你?”陳君澤回過頭壞笑,童燁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正經點?多放一點香菜。”“好。”陳君澤說。童燁肚子還沒顯形,顧璃讓他先接一些輕鬆的工作,早上十點,童燁做完一個節目的訪談,坐在保姆車上,著營養液,顧璃憤憤不平:“那個主持人怎麽回事?會不會提問?居然提到你與祁亦柳的緋聞?那明明就是子虛烏有的編造!他這點判斷力都沒有嗎?!”童燁了口營養液,苦得他一張笑臉皺成一團:“璃哥,你別生氣了,你知道這些訪談節目的套路,隻是為了製造話題度而已。”“氣死人了。”顧璃鬆了鬆領帶,童燁轉過頭看著窗外,路過一個嬰兒用品店時,他眼睛一亮,說:“璃哥,我在這裏下車,我想去買點東西。十幾分鍾後,站在嬰兒用品店裏的童燁一臉滿足。“這個也好可愛,啊……那個也好可愛……”不知道是不是要當爸了,童燁看到眼前可愛的小東西簡直愛不釋手,他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心滿意足地走出嬰兒用品店,門口的雜誌鋪站著兩個女生,應該是高中生,她們拿著雜誌竊竊私語:“祁亦柳和童燁的緋聞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啊,不過祁亦柳說是童燁勾引他……”“啊啊啊!我不相信,我是小燁子的顏粉,還是君燁的cp粉!我不相信,一定是祁亦柳胡說八道!!”“嗯,我也不相信,祁亦柳哪裏比得上陳總?而且聽說祁亦柳之前被雪藏是因為他在酒吧打架……嘖嘖嘖,這種人品的人,一定是滿嘴胡話。”“對,說不定是他追求小燁子未遂,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一個男人激動地打斷了兩個女高中生的對話:“你們胡說!”童燁回過頭,看到了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麵容看不清,但身材極其挺拔修長,他似乎有些激動:“不是這樣的,你們根本不了解祁亦柳!”“說得好像你了解他似的,腦殘粉。”兩個高中女生說著,笑了起來。男人握了握拳頭,轉身走了,童燁有些好奇,跟了上去。童燁看到男人走進了一條小巷子,童燁跟上去,他看見男人扶著牆,蹲下身子咳嗽,好像喘不過氣來的樣子,童燁急忙上前,摘下他的口罩,急切地說:“你是不是哮喘?你的藥呢?!”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褲兜,童燁從裏麵摸出一支噴霧,放進男人口中幫助他呼吸,男人大口吸氣,好了一些,童燁順著他的背,等看清了男人的麵容,童燁大吃一驚:“鄭影帝?”眼前的男人叫鄭時朗,是享譽國內外的影帝,他雖然年輕,但長得帥又極其有天賦,出道短短幾年就扶搖直上,平步青雲……第94章 幫我查一個人是個傳奇人物,童燁很佩服眼前的人。鄭時朗站起身,捂著胸口,英俊的麵容蒼白,“謝謝你……”他輕聲說。童燁急忙叫住他:“鄭影帝。”鄭時朗停住了腳步。“請問……您好像很了解祁亦柳,您和他關係很好嗎?”童燁問。鄭時朗愣了愣,然後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傷痛,他轉過頭,說:“不,我和他並不熟。”“鄭影帝!”童燁直覺他一定知道什麽,鄭時朗回過頭,童燁取下了鴨舌帽和墨鏡,看清楚他的臉後,鄭時朗先是一驚,然後喃喃道:“你……是童燁?”童燁點了點頭,說:“前輩好。”鄭時朗看著他,眼底有令人看不懂的情緒,他冷冷地說:“你好。”然後轉身就走。童燁急忙抓住他的手:“鄭影帝,您是不是認識祁亦柳啊?”鄭時朗甩開他的手,神情冷漠地說:“我和他沒有關係,我對你和他是什麽關係也一點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