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的時候,莊融還在睡,小心翼翼的睡在床邊,一個翻身就能掉下去。唐夏抬了抬腿,終究沒舍得把他踹下去,拉了被子給他蓋上,自己起床了。他好像是有點……主要是舍不得!對!他是養白菜的心態!等到唐夏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莊融這才翻了個身,躺在唐夏睡過的地方,感受到唐夏的體溫,嘴角勾起來。————唐夏來到門診,郝文博把門診收拾好,開了空調,屋裏暖暖的。透過玻璃門看到唐夏下車,郝文博勤快的給開了門,“唐醫生,冷不冷?”“還好,”唐夏笑道:“我穿的厚。”周叔怕他感冒,出門的時候還給他裹了圍巾,又當爹又當媽,周叔也不容易。“我看了公眾號上,六十個號已經被掛完了。”“很好,六十個人咱們很快就能看完。”郝文博為難的問:“如果患者找上門來,咱們真不看嗎?”唐夏失笑,這小呆子,“來了不看是嚇唬人的,給咱們一個借口。真有患者來門口了,如果有時間咱們就給看了。當然,有掛號的就先給掛號的看。如果他說話不好聽,又沒號,就讓他滾蛋。誰還沒個脾氣?”這麽說郝文博就明白了,“唐醫生,你太聰明了。”唐夏搖了搖頭,是孩子你太呆了。聽到隔壁一直沒動靜,唐夏疑問:“今天王阿姨沒開門嗎?”“王阿姨昨天中午就關門了,說是家裏有事。”唐夏遺憾的道:“我中午還想去阿姨那裏喝她做的湯。”郝文博笑道:“您隻能等到她回來再喝。”很快就有患者上門了,來的是一家三口,老兩口五十多歲,阿姨坐在輪椅上,兒子推著,大叔背著包,一家三口看著不像本地人。郝文博打開門讓他們進來,大叔先把身份證拿出來,我們是用身份證掛的號。唐夏笑著道:“對,我這裏隻認身份證。”一想到今天不會太忙,唐夏心情就好,笑道:“你們回去一定要買張彩票,能掛到第一個號,著實不容易。”一家三口都笑了,“我們也沒想到一下子就把號搶到了。”“說說吧,阿姨哪裏不舒服?”阿姨指著自己的手指關節,“我這關節疼,全身都疼,遇到陰天下雨的時候疼的就更厲害。”唐夏看著對方的骨節有發紅的痕跡,“這是您自己捏的,還是疼痛造成的?”“不是我捏的,其他位置的關節也這樣,胳膊肘,膝蓋,還有腳踝,都疼,又紅又腫,現在走路都走不了。”大叔蹲下身,把妻子的褲腿撩起來,“腳上也這樣,你看看。”唐夏看了看她的關節處,捏了捏,“這病多長時間了?”“得有個兩三年了吧。”唐夏拉過對方的手,一邊切脈一邊看對方的手指,見手指屈著,“阿姨,您的手指伸不開嗎?”“一伸開就疼。”“所謂痛則不通,不通則痛,您這病就是關節濕寒,氣血運行受阻引起的。我給您開散寒舒筋的方子,十五天的,吃完應該差不多了。”“一副藥就行了?”一家三口麵麵相覷,他們本想著得吃兩三個月,“聽說中藥見效慢,都得吃好長時間。”唐夏笑了,“隻要對證了,一副藥就管用,您回去吃三天就能感覺這關節沒那麽疼了。”“那太好了!”一家三口分外高興,這就是神醫吧!唐夏開藥方的功夫,又進來一對年輕的夫妻。郝文博問了句:“你們有號嗎?”“有,我們是5號。”唐夏笑了,二三四號還沒來,五號先到了。把藥方開完之後,唐夏囑咐好怎麽吃,讓這一家三口去一旁等著拿藥,“你們兩位誰看病?”“我妻子看病。”大姐不好意思的道:“我們結婚4年了,一直沒孩子,去醫院檢查過,說是輸卵管不通,治療了一段時間,吃藥吃的我胃不行了,不想再吃醫藥了。”唐夏看對方的臉色,麵色蒼白,沒有血色,“月經正常嗎?”“基本正常,其他都沒看出哪裏不好。”“你坐下,我給你切脈。”大姐坐下後,就看到門診牆上掛著那個送子觀音的錦旗,大姐有點激動,這說明唐夏之前看好過這樣的病,有經驗的大夫總是讓人放心些。“腎虧血虛,又有陽虛的現象,你這毛病不大,吃一周藥就行。”“一周?”這兩口子也不太相信,“一周就能吃好?”這病他們也去別的地方看過,拿藥都是一兜子一兜子的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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