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回到夥食房之後,就閃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這次的打鬥,蘇然收益頗多,但受傷也頗重,得好好消化療化一番才是。


    隻有一進入淬體九階,就代表著你已經完完全全脫離了普通人,已經是實實在在的修士了。


    隨著蘇然的吸納,天地間的元氣一絲絲,進入了蘇然的身體。一百零八個氣旋相互呼應,構成一個神秘的圖案,更是加快了元氣進入身體的步伐。


    元氣運行幾個周天之後,身體的傷,已然慢慢好轉。


    蘇然神色一咧,將那在坊市收取的幾千塊元石盡數拿出,擺在了身體的周圍。


    “吸!”


    蘇然一咬牙,隻見這些元石冒出絲絲白氣,進入了蘇然的身體。用這些元石之物療傷,蘇然半點不覺得心疼,隻要有實力,這些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


    濃鬱的元氣如同決堤之流,在蘇然的虛脈裏奔騰,數個周天之後,身上的道道傷口,就已經凝結成痂。


    而那數千塊元石,隨著裏麵的元氣流失,也化作了粉末。


    淬體九階,也隨著這數千塊元石的納入,變得穩固。


    “呼!”


    做完這一切,蘇然也是覺得疲憊不已,一股困意,席卷而來。


    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之後,蘇然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之時,天已經大亮,卻發現毛德利正站在自己的床頭,神色有些著急。


    “是管事師兄啊!額,我馬上就去煉製丹藥,完成今天的任務。”


    蘇然以為這毛德利是來叫自己起來煉丹的,自然而然的想到。


    “那不重要。沒想到蘇公子竟然突破了!”


    毛德利見蘇然醒來,臉上那絲著急的神色淡了許多。而感受著蘇然體內元氣的變化,有些微微吃驚。果然是和肖師祖有關係的人。


    “嗬嗬,昨晚胡亂修行,就突破了。”


    蘇然撓了撓頭,打馬虎眼道。


    胡亂修行就突破了,毛德利眉頭苦楚,淬體八階到九階,很容易突破麽?自己當年可是花了十年時間才得以突破的啊。


    人比人,氣死人!


    “管事師兄不是叫我起來煉丹,那為何會出現在我的房中?”


    蘇然不想糾纏著修煉之事,便繞開了話題。


    “額,對,蘇公子,昨晚上在南麵的荒山之上,有人將馮師伯的兩個愛徒殺死了,正在挨個追查凶手呢。這馮師伯極為護犢子,在天位宗,也頗有威言。”


    毛德利一五一十的說道。


    “現在我們這夥食房其他的人都盤問完畢,就隻有蘇公子沒有。所以師兄才會鬥膽來師弟的房間,想要喚醒蘇公子。”


    “這樣子麽?”蘇然摸了摸腦袋:“如此,我也不為難管事師兄,去看看那所謂的馮師伯。”


    毛德利聽言,頓時欣喜,立馬在前麵帶路。馮師伯雖然厲害,但這蘇公子可是肖師祖的人,誰輕誰重,毛德利是心如明鏡。如果蘇然不同意去,自己也毫無辦法。


    此時的那個所謂的馮師伯,正正在夥食房的大堂裏,大口的喝著香茶。


    “師伯,我們夥食房最後一個弟子,我將他帶來了。”


    毛德利彎著腰杆,對著那馮師伯恭敬不已。


    蘇然見這所謂的馮師伯,上身極為粗大,而雙腳就如同麵條一般,極為畸形,樣子也是尖耳猴腮,一副刻薄之像。


    “果然是有其徒必有其師。”


    蘇然心裏默念著。


    而那馮師伯,一見到蘇然,就大聲喝道:“一個小小的夥食房弟子,還敢讓老子等你這麽久,活得不耐煩了麽?”


    “對不住了,馮師伯,弟子剛剛在煉製丹藥,不能離開,還望諒解。”


    蘇然心裏對這馮師伯不爽,但卻也不敢表現出來。這馮姓師伯,可是實打實的養魂期修士。


    “哼。”馮師伯一聲冷哼,接著說道:“小子,我問你,你昨晚在何處?幹了什麽事?”


    “啟稟師伯,弟子昨天練完丹藥,就回房修息了,一直到今天。”


    蘇然胡編亂造,糊弄著這馮姓師伯。


    “你撒謊!”


    那馮師伯聽言,卻大喝一聲:“我明明感覺到你體內元氣不勻,定是與人打鬥所致。說,是不是你殺了我那兩個徒兒?”


    馮師伯說完,竟引動體內元氣,釋放出威壓。


    “老匹夫!”


    蘇然暗罵一聲,也引動體內勁氣,緩解威壓。


    “馮師伯,我體內元氣不勻,隻是和別人切磋過猛所致。至於你那兩個什麽徒弟,我連人都不認識,怎麽會殺害他們?”


    蘇然故意將聲音提高,說道。


    “我不信。”馮姓師伯一吼:“你說與人切磋所致,那你把那人叫來,對峙一番。”


    這馮姓師伯,名叫馮萬軍。此時他是喪徒之痛,逮住誰,就咬誰。


    “恕弟子辦不到。”蘇然冷吟道。


    “辦不到?辦不到就是撒謊,說,你體內元氣不勻到底怎麽回事?我那兩個徒兒,是不是你殺的?”


    “我辦不到,是因為與我切磋之人,是肖師祖的人,你還會讓他來對峙麽?”


    蘇然一聲冷哼,將這事情扔到了那灰衣老頭兒那裏去了。


    “肖……”


    馮萬軍一聽肖師伯,脾氣一下子少了不少。


    “小子,你不要拿肖師叔來嚇我,就憑你一個夥食房的弟子,還想和肖師叔扯上關係?”


    馮萬軍手指蘇然,氣憤不已。


    “馮師伯……”


    不等蘇然說話,那毛德利就走到馮萬軍的旁邊,耳語說道什麽。


    “什麽……”馮萬軍聽了毛德利的耳語,立馬雙目一突,顯然是不敢相信。


    “小子,就是你是肖師叔的人,我也不懼。哼,我會親自去肖師叔那兒一趟,查明事情的真相,到那時,別說老子冤枉你。”


    馮萬軍衝著蘇然大喝道。


    說完,大袖一揮,就踏空離開了。


    蘇然看著馮萬軍離開的身影,一臉森然。


    那胖瘦二人想要殺人奪寶,本就該殺,就算這老家夥找到那肖老頭那裏,查出事情不是如同我說的一樣,我也不怕。


    “多謝管事師兄幫忙了。”


    待那馮萬軍完全沒了影子,蘇然抱拳衝著毛德利,笑著說道。


    “好說好說!”毛德利也是抱拳回應:“我也是看那姓馮的不爽。”


    蘇然點了點頭:“對了,管事師兄,可否告知我宗書籍所在何處?”


    蘇然一直對玄門不解,想要一查究竟。於是便想到了天位宗的藏書之處,想要尋找一絲蛛絲馬跡。


    “這個好說,我這就去給師弟拿去藏書地的地圖。”


    由於天位宗過於龐大,有些地方隻能依靠地圖,才能尋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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