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芸之死給了鮑勃不小的打擊。


    鮑勃心情低落,於是約了莊小維到國金中心麗思卡爾頓酒店的ir餐廳酒吧喝酒。


    鮑勃和莊小維來得晚了,戶外露台上到處坐滿了人。


    鮑勃和莊小維找了一圈,沒有找到空位。


    這時,莊小維看到了方照殊、苗順鼎、牛鑫、徐楠楠四人。


    莊小維向方照殊和苗順鼎打招呼。


    苗順鼎一看到莊小維,就感覺吞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所以隻是客套地點了點頭,不想多理會他。


    方照殊卻表現得格外熱情,說:“莊老板,你也來這兒喝酒啊?”


    人多時,方照殊不好意思叫他“小維”,隻好稱呼他為“莊老板”。


    莊小維指了指高大帥氣的鮑勃,說:“我陪他來的。”


    方照殊看到是羅伊爾皇家珠寶集團的董事鮑勃,笑著和鮑勃打了一聲招呼。


    然後,方照殊向莊小維介紹說:“這是牛哥和楠楠姐夫婦。我、苗哥、牛哥、楠楠姐四人都是劍橋的校友。牛哥和楠楠姐現在是香港大學的副教授,他們今天來上海,所以我們在這兒喝個小酒,見個麵。”


    苗順鼎心裏不痛快,覺得方照殊完全沒必要和莊小維說這麽多,打完招呼讓莊小維走就得了。


    莊小維笑說:“你們都是劍橋的校友?鮑勃,我記得你也是劍橋的,是不是?”


    鮑勃聳了聳肩,說:“不,我是牛津的。”


    莊小維對方照殊說:“沒想到這兒生意這麽好!我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空位。”


    方照殊笑說:“現在這個時間,一般是沒位置的!你們也才兩個人,要不,擠一擠,和我們一塊坐吧。”


    苗順鼎一聽這話,臉都綠了。


    但這是方照殊開口邀請的,苗順鼎不好說什麽。


    莊小維說:“一塊坐?也行!我要感受一下四位劍橋學子的風采,接受一下名校的熏陶。”


    但鮑勃卻說:“不了,我們再找找。實在不行,我找酒吧經理,在露台上支兩個凳子得了。”


    鮑勃不想和別人一塊坐,他隻想和莊小維說說話。


    聽到鮑勃的話,苗順鼎真恨不得在鮑勃臉上親兩下。


    莊小維見鮑勃如此說,隻得笑笑,對方照殊說:“我們再找找。你們喝酒吧,不打擾你們了!”


    莊小維和鮑勃走了。


    看到莊小維和鮑勃離去,苗順鼎大大鬆了一口氣。


    鮑勃找到了酒吧經理。


    酒吧經理果然按鮑勃的要求,在露台上見縫插針地為他們放了兩把凳子。


    作為羅伊爾皇家珠寶集團的董事,鮑勃是酒吧的尊貴客戶,他的要求,自然要盡可能地去滿足。


    酒吧經理還一個勁地道歉,好像尊貴的客人沒有座位是他的錯一樣。


    鮑勃對酒吧經理說:“沒關係。不用桌子,就這樣坐著也挺好。麻煩拿一箱啤酒!”


    一箱啤酒搬來,放到了鮑勃的腳邊。


    鮑勃用起子開了兩瓶啤酒,然後給了莊小維一瓶。


    鮑勃對莊小維說:“莊老板,咱們不用杯子,就這樣用瓶對吹吧!”


    莊小維笑說:“行!”


    兩人坐在凳子上,一人手裏拿著一瓶啤酒,眺望著陸家嘴的璀璨夜景。東方明珠塔和外灘風景盡收眼底。


    以這種方式喝酒,雖然明明是在國金中心58樓的ir露台酒吧,莊小維卻有了在大排檔上的感覺。


    鮑勃說起他的哀愁煩惱。


    莊小維安慰他說:“鮑勃,振作起來,人生總是充滿意外和挫折——但是,請記住一點,第二天的太陽總會依舊升起!”


    牛鑫和徐楠楠有意要幫助苗順鼎。所以,牛鑫、徐楠楠、苗順鼎達成了默契,一個勁地勸方照殊喝酒。


    方照殊想著今天和莊小維的擁抱親吻,心裏頭覺得甜蜜和開心,於是仗著酒量,豪爽地和他們三人對喝起來。


    結果,牛鑫率先頂不住了,先趴在了桌子上,徐楠楠和苗順鼎也喝了個七七八八。


    這時,徐楠楠說:“我上一趟洗手間!”


    方照殊說:“楠楠姐,我也去!”


    看到徐楠楠和方照殊離開,苗順鼎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忙從口袋裏拿出“粉色妖姬”。


    不知是因為喝高了,還是因為緊張,苗順鼎手哆哆嗦嗦的,費了好大勁才打開粉色妖姬的塑封包裝。


    苗順鼎投了一粒粉色妖姬到方照殊的酒杯裏。


    不知苗順鼎怎麽想的,或許純粹是想和牛鑫徐楠楠夫婦搞個惡作劇——下一刻,苗順鼎也在徐楠楠和牛鑫的酒杯裏各投了一粒。


    苗順鼎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哪知偏偏被莊小維看了個正著。


    從苗順鼎把粉色妖姬從口袋裏掏出拆去包裝,到他把藥丸投進酒杯裏,整個過程,莊小維都看得清清楚楚。


    哈,這個人模狗樣的苗總,想搞什麽鬼?


    今天方照殊把初吻獻給了莊小維,莊小維就視方照殊為他的女人了。


    “竟敢對我的女人使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哼哼,這個苗順鼎,真是嫌命長了!”


    莊小維馬上就想出了對付苗順鼎的方法。


    莊小維提著一瓶啤酒,走到苗順鼎麵前,說:“咦,苗總,兩位女士呢?”


    苗順鼎說:“上洗手間去了。”


    莊小維說:“我等著她們回來,和你們共同喝一杯!”


    苗順鼎感覺眼前一花,以為自己是喝高了,絲毫沒有意識到莊小維將他的酒杯和方照殊的酒杯互換了一下位置。


    莊小維還暗施非接觸的玄微之術,對苗順鼎進行了懲罰,預定12個小時後生效,讓苗順鼎以後對女人再也無能為力。


    方照殊和徐楠楠回來了。


    莊小維說:“我來敬四位劍橋的一杯!”


    方照殊說:“莊老板,今天我喝了很多了——而且,我們喝的是烈酒,你喝的是啤酒,不對等啊!”


    莊小維說:“我來表示一下敬意,你們隨便喝一點即可。”


    上完洗手間回來,方照殊突然感到一陣醉意上湧,心知今晚自己真的喝多了。


    富有自製力的方照殊提醒自己不能再喝了。


    方照殊衝莊小維笑了笑,看了看時間,說:“現在十一點半了,我看也差不多了,不喝了!”


    苗順鼎在一旁急道:“大家至少得把門前杯中酒喝掉吧!”


    徐楠楠支持苗順鼎的提議,說:“行,這是最後一杯了!大家把杯中酒幹了!”


    徐楠楠把丈夫牛鑫叫醒,說:“牛鑫,醒醒,喝完門前杯就結束!”


    牛鑫苦著臉說:“還喝啊?”


    苗順鼎說:“最後一杯了!來,莊老板、照殊、牛鑫、楠楠,大家碰一下!”


    碰完杯後,為了確保大家喝下杯中酒,苗順鼎說:“我先幹為敬!”


    苗順鼎一口氣把杯中酒喝下了,然後倒轉杯口,顯示滴酒不剩。


    徐楠楠也很豪爽地把杯子裏的酒喝了。


    在苗順鼎目光的注視下,牛鑫也硬著頭皮把自己杯子中的酒一口幹了!


    苗順鼎給牛鑫鼓掌,說:“牛鑫,好樣的!”


    接著,苗順鼎看著方照殊,一臉迫切溢於言表,說:“照殊,就剩你了!”


    見這是最後一杯,方照殊不想掃了大夥的興,也就端起酒杯。


    莊小維施展非接觸的玄微之術,作用於方照殊的指腕關節。


    方照殊端著酒杯的手,不知怎麽的,抖了一下,酒全灑了。


    方照殊“啊”了一聲,沒想到有這種意外。


    然後,方照殊自嘲了一下,說:“我真是喝高了,酒杯都拿不穩了!”


    見方照殊杯中酒全灑了,苗順鼎心中那個失望,簡直如喪考妣,但又不敢表露絲毫。


    徐楠楠笑說:“照殊,撒酒這種伎倆可不行!既然撒了酒,不管怎樣,下次喝酒,你請定了!”


    方照殊說:“沒問題,一定,一定!”


    苗順鼎結完了賬。


    方照殊說:“苗哥、牛哥、楠楠姐,你們先走,我和莊老板,還有鮑勃董事,要說點事情。”


    苗順鼎看著方照殊和莊小維親近的樣子,嫉妒得眼裏都要冒火。


    苗順鼎隨著牛鑫和徐楠楠夫婦,來到他們下榻的酒店客房。


    然後,當天晚上,苗順鼎就再也沒有出來!


    粉色妖姬的藥效發作了!


    至於發生了什麽事情,徐楠楠、苗順鼎、牛鑫三人,事後都三緘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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