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推移,不知不覺來到了莊小維為邢蘭瑄治療的最後一天。


    上午九點半,莊小維準時來到周園3號別墅。


    莊小維走進去,發現今天別墅裏隻有邢蘭瑄一個人。


    邢蘭瑄穿著一身藏青色的衣服,秀發烏黑,臉上肌膚吹彈可破——這哪裏是58歲的樣子?說她18歲都有人信呢!


    莊小維向邢蘭瑄打招呼:“邢書記,上午好!”


    邢蘭瑄衝莊小維笑了笑。


    莊小維沒有看到一向和邢蘭瑄形影不離的索芷晴,隨口問了一句:“索秘書呢?”


    邢蘭瑄回答道:“今天,小索家裏有事,請假了一天。”


    莊小維又問:“解圓圓呢?”


    邢蘭瑄回答道:“圓圓因為要和團隊商量劇本的事情,也沒辦法過來。”


    莊小維笑道:“是嗎?”


    索芷晴和解圓圓不在,這可是好事!


    莊小維又道:“邢書記,今天是治療的最後一天。”


    邢蘭瑄道:“莊老板,很感謝你!我在醫大附一院複檢了幾次,結果都良好。我自己的主觀感覺也很好,沒有疼痛不適感了,精力也覺得充沛,好像回到了年輕時代!”


    莊小維微微一笑,回答道:“我的治療是外在的、次要的因素。邢書記,起主要作用的,是您自身的身體稟賦、意誌與心態。惡性腫瘤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恐懼本身!”


    邢蘭瑄笑了笑。


    不管莊小維說得對不對,至少莊小維說的,讓邢蘭瑄聽起來很順耳。


    莊小維對邢蘭瑄進行例行的全身推拿。


    從邢蘭瑄珠圓玉潤的身子反饋過來的美妙手感,讓莊小維暗呼享受


    而且,由於今天解圓圓和索芷晴不在場,莊小維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玄微之術,仿佛也在不受控製地歡呼雀躍。


    邢蘭瑄可是一個內媚之體,莊小維覺得今天自己必須做點什麽!


    在推拿過程中,莊小維大膽地將邢蘭瑄整個兒地擁抱在了懷裏。


    這完全超出治療的範圍了!


    邢蘭瑄感到驚訝,然後用挺有威嚴感的眼神看著莊小維。


    莊小維此時的臉皮,像鉛板一樣厚,就是x射線也無法穿透。


    邢蘭瑄等著莊小維給她一個解釋。


    莊小維卻不說話,隻是把邢蘭瑄摟得更緊了一些。


    邢蘭瑄確定了兩樣事情:一是莊小維抱住她,並不是無心之失,而是故意的。二是莊小維膽子夠大,臉皮也夠厚,並不懼怕她的威嚴。


    這樣一來,邢蘭瑄倒不知該怎麽辦了——


    邢蘭瑄可以開口斥責莊小維,也可以甩他一個耳光。但是,邢蘭瑄想給莊小維一個機會,讓他認識到他自己的錯誤,主動放手,誠懇道歉,那樣,她會選擇原諒他。


    莊小維可不知邢蘭瑄的好意。


    莊小維把邢蘭瑄的不反抗,視為是不反對。


    於是,莊小維得寸進尺起來,在邢蘭瑄凹凸起伏的優美曲線間流連忘返。


    邢蘭瑄的臉紅了,一是羞的,二是氣的——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有人敢在她麵前如此放肆!


    莊小維感覺到了邢蘭瑄氣勢的變化。


    一不做,二不休!


    莊小維以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毫不猶豫地把他的嘴巴覆蓋在了邢蘭瑄的香唇上


    邢蘭瑄終於掙紮起來,反抗起來。


    但是,在莊小維的強大麵前,一切掙紮反抗都是徒勞的!


    一陣強製性的熱吻結束,兩人唇分。


    邢蘭瑄看著莊小維,道:“小維,我本來是要感謝你的,但現在我一個謝字也說不出來了!”


    莊小維讀出了她眼神裏的氣惱,道:“不用說出來,你在心裏謝就行了!”


    邢蘭瑄簡直被氣笑了,道:“你……”


    莊小維又噙住了邢蘭瑄誘人的香唇,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這天上午的治療,就在莊小維和邢蘭瑄的熱吻中結束。


    邢蘭瑄掐著莊小維的腰間軟肉。


    莊小維臉上現出疼得變形的表情,不知他是真疼,還是假疼,總之,他就像電燈,隨著邢蘭瑄按動開關,該明就明,該滅就滅,非常配合!


    邢蘭瑄問莊小維:“你真吃了豹子膽嗎?”


    莊小維回答:“在獅子麵前,豹子膽頂啥用?”


    邢蘭瑄一雙美目瞪著:“哈?你在罵我?”


    獅子,母獅子?邢蘭瑄一聽就覺得不是什麽褒義詞。她不是不知道有一個成語叫“河東獅吼”。


    莊小維連忙解釋:“不是,獅子乃森林之王,代表著權勢與威望!”話總是要往好的方向說呢!


    邢蘭瑄輕輕哼了一聲,道:“今天這個事,我該怎麽懲罰你呢?是不是你看圓圓和小索不在,就動了歪主意?你腦子裏時時刻刻存在的,是不是都是齷齪念頭?”


    邢蘭瑄的輕哼,聲音不大,但莊小維卻不敢等閑視之!於無聲處聽驚雷,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呢!


    邢蘭瑄要懲罰他,他隻得發揚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來啥接啥。


    邢蘭瑄問他是不是見圓圓和小索不在,就動了歪主意。他隻能暗歎邢蘭瑄洞若觀火。他確實是趁解圓圓和索芷晴不在之機,實施了強吻之舉——內媚之人啊,內媚之人,這個誘惑可大了去了!


    邢蘭瑄問他腦子裏時時刻刻是不是都是齷齪念頭。他想:哈,你這不是明顯地犯了絕對主義的錯誤嗎?事實上,我是大好青年,大部分時候腦袋裏都是善良與正義,沒有絲毫齷齪念頭呢!


    中午十二點,似乎為了平複邢蘭瑄的怨氣,莊小維誠摯地邀請她去春淺魚舫吃長江魚。


    邢蘭瑄一雙美目看著莊小維,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莊小維驅車帶著邢蘭瑄來到三洞橋風情街的春淺魚舫。


    鑒於邢蘭瑄的身份和地位,她進出時,全程戴著口罩。


    莊小維在邢蘭瑄耳邊,打趣地小聲說道:“哈,邢書記,你這是微服私訪,體恤民情!”


    邢蘭瑄嗔了莊小維一眼:“切!”


    在春淺魚舫吃完長江魚後,莊小維和邢蘭瑄回到車上。


    莊小維將車開到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


    在車後排座位上,大膽包天的莊小維看著邢蘭瑄白皙美麗的臉蛋與平和雍容的氣質,一把將她摟進懷裏,噙住她的紅潤香唇。


    莊小維可一點也沒顧及到她複祝第三號大人物的身份!


    邢蘭瑄慢慢地配合著莊小維纏綿熱烈深吻起來。


    邢蘭瑄想自己一定是瘋了!


    邢蘭瑄想到莊小維是和他妻子譚盈離婚了的,也屬於單身漢。


    一念及此,邢蘭瑄好像一下子擺脫了所有顧忌,閉上了眼睛,和莊小維忘情地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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