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後已經將鳳鑾送來,房俊自然不能沒有一點動靜。到了這個時候,房俊也準備的七七八八了。


    他深知此次出征草原的危險性,但如今手中並無騎兵可用,隻能讓步兵去對抗強大的草原鐵騎,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步兵進入草原作戰,其風險之大不言而喻。縱觀曆史,雖然曾有過數次擊敗草原勢力的輝煌戰績,但每次勝利無不是依靠騎兵之間的對決。


    而以步兵之姿戰勝騎兵,在曆史長河中尚無先例可循。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土地上,騎兵堪稱當之無愧的王者,步兵在其麵前猶如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


    然而,房俊別無選擇。麵對現實的困境,他毅然決然地決定帶領步兵上陣,與草原騎兵一決高下。


    這樣的舉動引起了許多人的質疑和擔憂,因為步兵對陣騎兵幾乎毫無勝算。但房俊心中清楚,若想在這場戰爭中取得勝利,就必須打破常規,開創出一種全新的戰術策略。


    \"公子,此戰過後,您必將成為大唐年輕一代的翹楚,無人能與之抗衡。\"劉仁軌對局勢看得透徹,他深知房俊此舉的意義非凡。


    如果能夠戰勝強敵,房俊必定名垂千古;即便隻是打成平手,亦能青史留名。畢竟,在曆史的記載中,步兵與騎兵的交鋒往往以失敗告終。


    此次房俊的嚐試,或許將改寫這段曆史。


    步兵依靠戰車,或許能改變被騎兵虐殺的局麵,但也得看情況,如果遇到一個好將軍,或許真的能夠做到。


    “沒有開戰,話不能說的太滿。”房俊笑著說道。


    戰車形成車陣,的的確確可以阻擋騎兵衝殺。不過有個前提,那就是士兵不畏死。敢於死戰才有機會,不然再好的戰術,再好的戰陣都於事無補。


    戰爭打的還是人,這一點房俊很清楚,武器戰術都是補充。


    “公子說的不錯,不過我已經看到了成功,這一支齊州軍不弱。”劉仁軌輕笑一聲,露出了笑容。


    “如此說來這是被埋沒的強軍?”房俊知道,大唐雖然很強,可封建王朝的弊端還在。


    有時候越有才華就越是容易被埋沒,因為有人不遠看到有才華的人冒頭。


    劉仁軌點了點頭“看來公子知道裏麵的事情,這是齊州最能打的一支軍隊,隻是運氣不好,遇上了李佑。”


    房俊聞言輕笑一聲“李佑好人啊!之前給我送來了糧草,現在又給我送來了強軍。”


    軍隊的強弱並非一蹴而就,而是有著深厚的曆史底蘊和傳承。強軍更是如此,擁有優秀的基因才能不斷發展壯大。


    此刻,劉仁軌的表情顯得有些怪異,他凝視著房俊,心中湧起一種奇特的感覺。


    仿佛房俊身上散發著一種神秘的魔力,能夠將所有的不利因素轉化為有利條件。


    \"公子,這次李佑的事件實屬巧合,可謂是您的鴻運當頭啊!\"劉仁軌感慨地說道。


    然而,房俊卻輕輕搖頭,語氣堅定:\"並非鴻運當頭,這一切皆是兄弟們舍生忘死換來的成果。若沒有他們的拚搏與犧牲,這些機遇最終也隻會擦肩而過。\"


    盡管房俊表麵上說得雲淡風輕,但內心深知這一切來之不易。


    這一戰,愛字營的士兵們奮不顧身,浴血奮戰,才為房俊爭取到了寶貴的戰機。若非他們的英勇無畏,房俊恐怕早已陷入困境,無法施展拳腳。


    得到了李佑送給蠻族的糧草後,房俊終於有了主動出擊的資本。否則,僅僅是糧草問題便足以讓他縛手縛腳,難以有所作為。


    戰爭從來都不是一場玩笑,它需要源源不斷的資源支持。而如今,房俊不僅解決了糧草之憂,還成功化解了其他難題,這無疑是一次難得的轉機。


    劉仁軌不禁感歎道:\"公子,無論如何,此次我們可謂是因禍得福了。\"


    房俊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是的,但我們不能因此掉以輕心。接下來,我們還有更艱巨的任務等待著我們去完成。\"


    房俊深知,這場勝利隻是一個開始,前方的道路依舊充滿挑戰和險阻。


    劉仁軌當然知道,這是一場以生命為賭注換來的機會。然而,即使是拚命,也需要合適的時機和策略。


    而這一切,都與房俊的巧妙謀劃密不可分。事後,劉仁軌仔細研究了整個戰鬥過程,不禁為之驚歎不已。


    無論是對戰局的精確把握,還是對蠻族心理的準確理解,甚至是對蠻族戰術的深入洞察,都堪稱無懈可擊。


    如果沒有這些精準的分析和決策,即使拚命也難以取得勝利。八百對七萬,這無疑是一場毫無勝算的戰爭。


    \"劉叔,您要盡快安排人手製造弩機。盡管時間緊迫,但我們絕不能輕言放棄。\"房俊深深地吸了口氣,心中充滿憂慮。


    敵我雙方的實力差距如此之大,即便是擁有同等數量的七千兵力,騎兵的戰鬥力也相當於十倍於步兵。


    這就是兵種之間的巨大差異,即使配備了戰車,房俊也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戰爭並非隻是棋盤上的對弈,而是由無數鮮活的生命組成的真實戰場。


    每一個士兵都是家庭的頂梁柱,任何一點疏忽或錯誤都有可能導致無數家庭支離破碎。因此,房俊深知必須謹慎對待這場戰爭,不容有絲毫馬虎。


    戰爭從來都是殘酷無情的,沒有真正的贏家,所謂的勝利隻是建立在犧牲同伴、踐踏他們的血肉之上。


    然而,戰爭卻永無止境,因為它往往與利益緊密相連,隻要有利可圖,戰爭便難以停歇。


    \"公子,這種技藝是否需要嚴格管控呢?\" 劉仁軌深知火箭的恐怖威力,它能讓普通人在八十步內百發百中,如此技藝無疑具有巨大的殺傷力,甚至可能左右整個戰局。


    畢竟,戰爭的本質就是消滅敵人,保護自己,這一原則從未改變。擁有強大的武器,就能掌控戰場主動權,主導戰鬥進程。


    房俊無奈地苦笑道:“已經控製住了。”


    實際上,他並不願意將火箭這樣的大殺器公諸於世,但形勢所迫,他別無選擇。就連火器,他都不願輕易示人。


    火藥的誕生,給世界帶來無盡的輝煌和燦爛,同時也帶走了太多無辜的生命。然而,如今的局勢迫使房俊不得不采取行動,他已無法可想。


    劉仁軌看著房俊臉色不太好,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他為何對火箭如此忌憚。


    於是開口道:“公子,您別太擔心了,火箭隻是一種武器罷了,它到底是正義的還是邪惡的,取決於使用它的人。”


    房俊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劉仁軌的說法。但他還是忍不住歎息道:“劉叔,您說得很有道理,可我心裏始終有些不忍啊。”


    盡管這話聽起來有點矯情,但戰爭所帶來的死亡和破壞實在太過沉重。


    劉仁軌繼續勸說道:“公子,有時候為了拯救更多的人,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所謂‘殺一人而救千人’,這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殺戮,而是一種拯救。”


    聽到這裏,房俊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苦笑。是啊,這場戰爭其實就是一場爭奪生存空間的鬥爭,不存在正義與邪惡的區分,隻有生與死的抉擇。


    就在這時,來自北方的消息傳到了雒陽,並迅速傳入了行宮之中。


    李二手持著傳信,眼中滿是殺氣。


    他憤怒地吼道:“侯君集這個混蛋,真是罪該萬死!”一旁的張阿難嚇得渾身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回話了。


    這一次侯君集的作為顯然已經惹怒了這位帝王。


    李二在禦書房來回踱步,神情陰冷得仿佛能擰出水來,他惡狠狠地罵道:“孤軍深入就算了,被圍之後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就突圍,他這是故意的!”


    張阿難苦著一張臉,心裏暗暗叫苦不迭。作為最內侍的他,總是處在兩難的境地。當皇帝遇到麻煩時,他們往往成為最好的傾訴對象,但這也意味著他們必須承擔更多的風險和壓力。


    如果是好事,他們可以因此獲得好處;但若是壞事,他們可能會陷入危險之中。


    然而,張阿難畢竟是個久經沙場的老手,他深知自己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的驚慌失措。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陛下,老奴以為,這是侯君集的算計。也許一開始他確實中了敵人的計,但後來肯定有算計的成分。”


    張阿難自然不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和稀泥,因為他深知李二的性情。這位皇帝不僅睿智非凡,對時局的把控更是精準到令人驚歎的地步。


    如果此時選擇和稀泥,那麽日後恐怕再無出頭之日。


    於是,張阿難小心翼翼地回應道:“陛下,侯君集何時變得如此愚蠢,竟敢孤身犯險?”


    然而,李二卻依舊麵露不滿之色,顯然認為張阿難的回答過於保守。畢竟對於侯君集這個人,李二可謂知根知底。


    想當年,侯君集可是玄武門之變的主要煽動者之一。其智謀在整個大唐都名列前茅,排名前五不在話下。


    因此,當初李二才會決定讓他跟隨李靖學習,以便將來能夠接替李靖成為大唐新一代的軍神。隻可惜,後來侯君集鬧出了一連串的麻煩事,導致這項計劃不得不被迫擱置。


    所以,以李二對侯君集的了解,他絕對不相信侯君集會輕易陷入重重包圍之中。


    於是,李二立刻下令徹查此事,並要求查明與侯君集關係最為密切之人以及他近期是否有任何異常舉動。身為一國之君,多疑似乎已經成了他們的天性。


    不多疑的都死在了路上,一億大軍搶占寶島的時候就死了。張阿難微微一驚,皇帝這是動了真怒了。


    準備對侯君集動手,這可是極為罕見的。侯君集是什麽人,那是玄武門之變的大功臣。李二一直都非常信任的將領,現在似乎開始懷疑侯君集了。


    “陛下放心,百騎司立刻出動。”


    “盡快查明,朕要知道,是誰對我大唐的駙馬動手。”李二一聲冷哼,接著一甩衣袖。


    “朕的錢都在高陽手裏,房二要是出事,朕……”


    張阿難走到大門外,一個踉蹌差點摔死。似乎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消息,趕緊將自己的耳朵堵上。結果走的太急,撞在一人身上。


    張阿難剛要訓斥,整個人就傻眼了。


    “太上皇……”


    “趕緊滾蛋,朕要辦事,讓周圍的人也滾蛋。”


    李淵來了,從長安怒吼吼的殺來了。


    腰間別著一杆藤條,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張阿難一揮手,周圍的宮女飛快的離開。


    “可惜,這種戲不能看,不然一定要一邊嗑瓜子一邊看的。”


    李淵進入大殿,將門關上。


    李二此時還沒有發現異樣,還以為張阿難回來了。


    “張阿難,這麽快就辦好了?”


    啪……


    忽然一條鞭子抽在自己身上。


    李二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絕對有一米高。


    “張……”


    李二剛要發飆,就發現事情不對,前麵的不是張阿難,而是他老爹李淵。


    “混小子,讓你算計……”


    李淵一邊說話一邊動手,速度很快,一點都沒有老態龍鍾。


    有兒子抽,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揮舞鞭子都不喘氣了。


    “爹啊!你幹什麽呢?”


    李二一臉茫然,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


    李淵咬牙切齒:“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你說我要做什麽?”


    李二很無辜,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爹,你告訴我,我哪裏做錯了?”


    李淵怒發衝冠,抬手又是幾鞭子抽過去。


    “阿耶,為什麽打我……”


    “為什麽?我讓你算計,我讓你自以為是,要是房俊出點事,我打死你。”李淵一臉怒容地吼道。


    全大唐都能看出來房俊的重要性,可李二卻依舊在算計著什麽,他究竟是覺得房俊並不重要,還是認為房二死得不夠快呢?李淵真的快要被氣炸了。


    李二心裏也是一陣鬱悶,他很想弄清楚房二和李淵之間到底有什麽關係。


    “阿耶,我也沒想到啊!”李二委屈地說道:“誰知道那侯君集竟然如此混蛋!”


    啪……李淵毫不客氣地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李二的臉上,然後怒氣衝衝地罵道:“不知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侯君集那家夥根本靠不住,他就是一頭豺狼,永遠都養不熟的那種。”


    李二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他之前一直以為李淵對侯君集態度冷淡是因為侯君集曾經勸他造反。


    但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李淵之所以不喜歡侯君集,是因為他早已看清了侯君集的真實麵目。


    “阿耶,別動手,現在兒子已經知道了。”李淵此時也是氣喘籲籲,畢竟年紀不小了。


    最近雖然注重養生,孫思邈也弄了不少好東西,可年紀是沒有人可以逃脫的殺豬刀。


    “李二,是不是以為我之前提醒是為了挑撥離間?”


    李二點了點頭,那時候他剛得到皇位。


    侯君集又是大功臣,那種時候,李二不可能不多想。


    “你啊,就是太過多疑,這是做皇帝的必備品質,也是做皇帝做大的弊端。”李淵吸了口氣,看著自己這個已經做皇帝十一年的兒子。


    “阿耶,我也沒有想到這侯君集會是這樣的人。”李二有些感慨地說道。


    “唉,人心難測啊!”李淵歎息道。


    李二沉默片刻後說:“阿耶,這次多虧了你提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哼,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李淵沒好氣地說道。


    李二笑了笑,接著問道:“阿耶,你覺得侯君集為何會背叛朕呢?”


    李淵皺起眉頭思索著回答道:“或許是因為貪婪吧,又或者是因為權力的欲望讓他迷失了自我。”


    “貪婪和權力的欲望確實能讓人迷失方向,但朕還是想不明白,他怎麽會如此愚蠢地選擇謀反這條路。”李二不解地搖了搖頭。


    李淵歎了口氣說:“有時候人在追求某些東西時往往會失去理智,而侯君集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是啊,朕對他也算不薄,沒想到他竟然恩將仇報。”李二憤怒地握緊拳頭。


    李淵拍了拍李二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不必太過生氣,這種忘恩負義之人不值得你為之動怒。”


    李二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說:“阿耶,謝謝你一直以來的關心和支持,朕會好好治理國家,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其實你早該想到了,李靖是什麽人,大唐戰神,著書立傳的人,要是有異心,你做的沒有這麽穩妥。”


    李二點了點頭,這是實話,李靖要是真的造反,或許不能顛覆李唐,不過一定是大地震。


    “是!阿耶我知道。”李淵說著對著李二的後腦勺就是一下。


    “知道李靖是什麽人,難道還看不清楚侯君集?”李二嘴角抽搐,的的確確是這樣。


    侯君集僅僅因為他忌憚李靖,就汙蔑李靖,想要借刀殺人。


    這種人是十足的小人,人品不可能好的。


    “阿耶,我當是隻是以為侯君集諂媚而已,沒想到這侯君集如此的膽大妄為。”


    “沒想到,是你太蠢!”李淵的眼光無比的冷淡,李二在用人上麵實在有所不足。


    用人太過在意站隊,這是非常致命的,這天下有多少人是真正站在皇帝這邊的?


    都是為了利益,皇帝為何被稱之為孤家寡人?


    無非是皇帝的利益其實與所有人都有衝突,損天下肥一家,這就是皇族。


    而李二卻隻看到眼前的蠅頭小利,被侯君集幾句好話就哄得團團轉,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侯君集手中的棋子。


    如果不是李淵及時發現並提醒,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李淵深知李二雖然有些小聰明,但在用人和治國理政方麵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他希望通過這次教訓,讓李二能夠深刻反思自己的不足之處,並在今後的治理國家中更加謹慎、明智地處理各種問題。


    同時,李淵也決定親自教導李二如何正確地識別和使用人才,以確保大唐王朝的長治久安。


    “阿耶,就算是蠢,也是你兒子。”


    “所以你更蠢,連阿耶都不信,反而去相信侯君集。”


    李淵很是不滿的瞪著李二,李二垂頭喪氣。


    說實話李二當是根本不敢相信李淵,因為李淵還有很多舊部。


    侯君集是支持他發動玄武門之變的人,這種人不可能投靠李淵。


    現在想想,侯君集似乎遠遠不止他和李淵兩個選擇。


    “阿耶,現在怎麽辦,房二這家夥率領七千不足就北上了。”


    李二此時有些驚慌,房俊對大唐的重要性現在已經組建的體現。


    若是房俊出事,先不說房玄齡會如何。


    單單是大唐的損失就巨大的,這種損失就算是李二都感覺心在抽搐的。


    “現在知道著急了,長孫在雍奴,你就派遣了三千人,騎兵一千五,你怎麽不知道著急,房俊在雍奴,手裏隻有八百人,你就不擔心?”


    李淵冷哼了一聲“晉陽和晉王都在雍奴,也不見你著急,現在出事了著急了,早幹嘛去了。”


    李二嘴角抽搐,三千禁軍已經不少了。


    隻是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罷了。


    李淵見李二一臉的懊悔,也知道李二算是受到教訓了。


    “算計這件事可以做,但不能處處算計,也不能人人都算計,有些人是不能算計的,比如兒子,比如妻子,比如一些臣子。”


    “房俊就是那種不能算計了,他不是忠於皇室,而是忠於百姓,這種人你去算計,結果隻會是讓他看輕你。”


    李二有些驚訝,很顯然有些不明白這裏麵的差別。


    “阿耶,有什麽不一樣嗎?”


    “忠於皇室,你算計他,他往往能理解,忠於百姓的人,你算計他,隻會讓他覺得你沒品。”


    “做皇帝的第一要務是什麽?不是做事,而是做人,是威信而不是凶名。房俊對你恐懼嗎?沒有,他跟著你,是因為覺得你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這種人你一旦算計,他就會懷疑你的用心。”


    李淵很有智慧,這其實與後世忠於公司和忠於金錢是一樣的。


    忠於公司的人會忍受一些小算計,可是忠於金錢的人,一旦算計,立刻就會離開。


    賺錢而已,為什麽要參與這種破事。


    打工人而已,為什麽要超心公司的內鬥?


    “阿耶我知道了,隻是……”


    “放心吧!房二不是一般人,出征就一定有把握的。”


    李二嘴角抽搐“那您老好抽我,專程從長安趕來抽我。”


    “不抽不行啊!孫思邈也是忠於百姓的,要是沒有表示,道家學院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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