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可汗的憤怒簡直難以想象!要知道,與中原地區不同,遊牧民族發動戰爭時對於草料的需求極大。


    此次南下作戰,時間節點非常不利——草原上大部分去年積攢下來的草料都已耗盡,所剩無幾。在這個季節,草原部落其實並不適宜出征。


    然而,契丹和溪族之所以選擇此刻出兵,正是因為有充足的糧草供應作為後盾。可如今,糧草遭到劫持,這無疑意味著他們即將麵臨斷糧的困境。


    數以萬計的大軍南征,每天所需的草料數量堪稱天文數字。倘若無法及時獲得補給,他們極有可能無法平安返回故土。


    特別是那些戰馬,平時隻需投喂一些普通草料即可,但在戰爭時期,草料遠遠無法滿足戰馬的能量消耗,必須提供精心配製的飼料才行。


    這種所謂的精飼料,起碼也得是大豆;如果條件更好一些,則需要用到雞蛋。


    本來這一切都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就在不久前,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契丹可汗震驚不已:南方承諾提供給他們的糧草竟然被房俊給劫持走了!這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老命啊!


    最近這段日子裏,契丹可汗一直忙著同一件事情——收集草料。然而,由於收集草料的期限還未到,目前能夠使用的草料非常有限,幾乎沒有任何多餘的儲備。


    即使勉強擠出一部分,也無法及時曬幹,最終隻會變成一堆腐爛的幹草。更何況,雍奴雖並非地處南方,但此刻氣候依舊潮濕異常,草料極易發黴變質。


    在經曆過最初的憤怒之後,契丹可汗逐漸冷靜下來。他意識到,房俊此人絕非等閑之輩,此前種種或許隻是他用來迷惑眾人的障眼法,目的就是要讓自己誤以為對方隻是虛張聲勢、草木皆兵罷了。


    如今,契丹大軍的處境變得十分艱難。當初兩萬大軍揮師南下,如今卻隻剩下不到一萬五千人,而且糧草供應也開始出現嚴重短缺。


    繼續向前推進吧,契丹可汗擔心自己會陷入更深的困境;但若是選擇撤退,又唯恐房俊會趁機在背後緊追不舍、痛下殺手。


    “可汗大人,您無需擔憂,我們的大軍已然出征追擊敵軍,您盡可安心。”有人寬慰道。


    然而,契丹可汗的麵色卻陰沉至極,他憂心忡忡地說道:“隻盼此次能夠追回敵軍,否則我契丹大軍恐將陷入絕境。”


    此番悍然出兵,本就是孤注一擲,抱著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決心,但如今形勢急轉直下,著實令人憂慮重重。


    這一戰已如騎虎難下之勢,若未能擒獲房俊,恐怕還會麵臨滅族之災。大唐的赫赫威名豈是輕易可以挑釁的?經此一役,無論勝敗,都必將遭到大唐猛烈回擊。


    若是僥幸成功奪得技藝,或許尚有十年時間休養生息,借助所得不斷壯大自身;但倘若失敗,不僅要承受重錘打擊,更會損失大量兵馬。


    此刻,在雍奴廣闊的平原之上,一支軍隊疾馳而去,沿途留下諸多蛛絲馬跡。而在不遠處,另一支強大的騎兵正緊追不舍,他們正是溪族的大軍,其兵力高達六千之眾,無疑是精銳中的翹楚。


    “是契丹兵,這些挨千刀的家夥在毀滅證據。”溪族大軍一路疾馳趕到他們一族存放糧草的地方時,竟然發現契丹兵正急匆匆地撤離此地,而且現場還遺留下來不少來不及帶走的物品。


    “追!這些可惡至極的契丹人,居然敢搶奪我們的糧草,我就說他們怎麽會突然停下來。”此時此刻,溪族的大將軍終於恍然大悟,意識到原來契丹人所謂的大軍遇襲隻是一個幌子,其真實目的就是要搶走他們的糧草。


    “殺光他們……”溪族大軍奮起直追,而契丹軍則在前方拚命逃竄,但在速度方麵還是略勝一籌。


    “這些契丹兵應該是精銳部隊,極有可能是契丹軍中赫赫有名的鐵鷂子。”契丹擁有一支實力超群的軍隊,號稱鐵鷂子,乃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中甲騎兵,士兵們皆身披皮甲,所騎乘的馬匹也都是一等一的良駒,其整體戰鬥力之強,就連強大的薛延陀部落也要為之忌憚三分。


    鐵鷂子的數量並不多,據傳聞甚至不足千人,但卻與此刻出現在眾人眼前的隊伍規模相當。


    每名鐵鷂子皆配備有三匹戰馬,並且每一匹戰馬上都馱載著沉甸甸的包袱,從外觀判斷,裏麵所裝之物應該是戰甲無疑。


    \"毫無疑問就是他們!這些可惡至極的契丹人居然妄圖耍這種燈下黑的手段,隻可惜他們的陰謀早已被我們識破!\"溪族的軍隊群情激憤,士兵們紛紛怒聲咆哮,每個人身上都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強烈戰鬥意誌,顯然已經做好殊死一戰的準備。


    對於一支大軍而言,糧草就如同生命一般重要,如果缺乏充足的糧草供應,那麽整個軍隊將會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


    而現在,他們的糧草竟然遭到了契丹人的洗劫,這讓溪族人如何能夠甘心罷休呢?


    \"全力追擊!無論如何也要追上那些契丹人,否則一旦讓他們逃脫,他們必定會抵賴到底!\"


    \"立刻派人向可汗傳遞消息,告知他契丹人搞背後偷襲,企圖玩弄燈下黑的把戲。\" 溪族的大將軍行事果斷決絕,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們絕不能退縮示弱,否則契丹人必然會得寸進尺、變本加厲。


    \"將軍,您的意思是要請可汗率領大軍前來支援嗎?\"


    “很好!此次務必將糧草奪回,否則我溪族必將陷入險境之中!”溪族大軍窮追不舍,契丹兵落荒而逃,但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溪族大將軍怒發衝冠,高聲怒吼著。此番出征太過倉促,眾人皆未配備雙馬,行軍速度遠遜於契丹軍。


    “大將軍,真相已然大白,且我方手握確鑿證據,契丹人豈敢抵賴?”此刻,全體溪族男兒齊聲怒吼,人人義憤填膺,恨不得即刻與契丹決一死戰。


    “他們定然會矢口否認,但那無濟於事。待可汗率領大軍抵達後,我們再前往契丹營地索取糧草。”溪族的大將軍並非愚鈍之輩,盡管麾下擁有六千雄師,但麵對契丹仍稍顯不足。他決定等待溪族大軍增援,那時方可對契丹形成有效威懾。


    “大將軍,大事不妙!契丹大軍不知何時竟突然現身於前方,來勢洶洶啊!”


    就在這個時候,契丹軍自然不會是前來挑釁滋事的,畢竟他們同樣接收到了糧草遭劫的消息,但在時間上卻比溪族稍晚一步,此刻才抵達此處。


    得知糧草被洗劫一空的契丹軍心急如焚,一副豁出去拚命的架勢。這一幕恰好被溪族人盡收眼底,他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騰騰殺氣。


    \"這群可惡的家夥,搶了我們的糧食還不知足嗎?難道真的打算跟我們開戰不成?\" 溪族的大將軍凝視著前方,毫不猶豫地下達了全軍備戰的命令,決心要給那些囂張狂妄的契丹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與此同時,契丹大軍也注意到了溪族的軍隊,滿臉疑惑不解,不明白為何溪族的大軍會出現在這裏。


    \"溪族的......\" 契丹大將軍正準備開口詢問,然而,溪族的大將軍卻突然下達命令,隻見溪族大軍猶如猛虎下山一般驟然殺出。


    \"我的天呐!你們瘋了嗎?我們可是契丹人啊!\" 契丹大將軍頓時驚愕不已,完全無法理解溪族此舉究竟意欲何為。


    結果溪族的大將軍怒吼道:“殺的就是你們契丹狗!”這句話如同導火索一般,瞬間點燃了契丹人的怒火。


    要知道,對於契丹人來說,被稱為“契丹狗”可是他們最為忌諱的事情之一。


    “殺!”隨著一聲怒喝,兩族大軍如同一股洪流般碰撞在一起,刹那間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


    雙方士兵們毫不畏懼地衝向對方,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搏鬥。這場戰鬥異常激烈,每個人都拚盡全力,仿佛忘記了一切。


    “真是蠢蛋啊,就這樣略施小計就成功了。”程處默嘿嘿一笑,臉上滿是得意之色。他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順利。


    就在一日之前,愛字營成功打劫了糧草,並悄無聲息地讓船隻將其運走。隨後,他們故意將這個消息散布出去,第一時間告知了溪族,但卻延遲了小半日才傳給契丹。


    接著,愛字營又精心在溪族的戰場上布下陷阱,等待著溪族大軍的到來。當溪族大軍抵達時,他們便迅速撤退。


    溪族自然而然地將這一係列事件歸咎於契丹人,於是毫不猶豫地展開了追擊。而此時,契丹大軍也正好趕到,雙方根本來不及思考事情的來龍去脈,便直接陷入了激戰之中。


    “老二,此乃妙計啊!對時局的精準把控,這方麵我們得向小三好好學學。”尉遲寶琳難掩興奮之情,略施小計,便成功挑起契丹和溪族之間的生死之戰。


    這場戰鬥結束後,預計溪族和契丹都會遭受重創,再加上他們糧草匱乏,很快就會土崩瓦解。隻要這兩個部族分崩離析,天津城便可高枕無憂,屆時愛字營便能主動出擊。


    “幽靈計劃的第一步總算是大功告成,沒想到李佑這次竟然幫了咱們這麽大一個忙!”確實如此,房俊等人已然知曉與蠻族暗中勾結之人究竟是誰。


    “實在出人意料,李佑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但不得不說,這一回他幹得相當漂亮,著實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是啊,憑借糧草讓契丹和溪族展開一場激戰,咱們未動一兵一卒就取得如此輝煌的戰果。”程處默滿心歡喜,算計契丹和溪族,這可是一份不小的功績。


    這般功勳來得太過容易,他不禁有些得意忘形起來。


    “溪族與契丹本就是貌合神離、各懷鬼胎,雙方並無半點信任可言。再加上此前契丹遭遇襲擊,而溪族卻毫發無損,契丹人自然心生疑慮。”


    “溪族對於契丹人被襲一事同樣心存狐疑,畢竟從地理位置來看,溪族距離天津城更近一些。”尉遲寶琳的神色略顯亢奮,因為這一切都在他們先前的謀劃之中。


    當初之所以避開前方的溪族,轉而攻打契丹,正是為了挑起溪族和契丹之間的猜忌。而且兩軍一同南下,卻又分兵而行,這便給了房俊可乘之機。


    缺乏互信的盟友如同定時炸彈一般,房俊巧妙地利用了雙方之間的不信任,略施小計,便成功地引發了兩族之間的戰火。


    “這場戰爭不會持續太久,接下來就得依靠我們自身的力量了。”房俊洞徹局勢,普通士兵或許意識不到這一點,但契丹可汗和溪族可汗必定能夠想通其中關節。


    不出所料,用不了多久,兩族就會罷戰休兵。屆時,雍奴將會麵臨巨大的威脅。


    無論是出於顏麵考慮還是其他原因,這兩個部族都絕對不可能退兵,相反,他們一定會選擇全麵進攻。如此一來,天津城便陷入巨大危機之中,一場激烈無比的戰鬥必將爆發。


    “小三放心,待到他們反應過來時,天津城早已煥然一新。”尉遲寶琳信心滿滿地說道。經過這一戰,他變得愈發自信。


    “還遠遠不夠,我們必須想辦法再拖延一下時間。”房俊並未盲目樂觀,契丹和溪族此番南侵,顯然是破釜沉舟之舉,捋大唐虎須本就是冒險行為。


    天津城固然堅固,但仍不足以確保萬無一失,房俊需要等待援軍抵達,唯有援軍到來,方能確保真正的安全。


    長孫皇後身旁雖有三千禁軍守護,但城牆長達五十裏,如此規模宏大的城池,即便是在繁榮昌盛如大唐這般的時代,又能有幾座呢?


    除了長安雒陽,放眼整個大唐帝國,也沒剩下多少繁華都市。但長安卻擁有數萬大軍,且都是關中地區的精銳之師。


    相比之下,雍奴這樣的大城市又能有什麽呢?守軍不過寥寥三千禁衛軍而已,即便他們都是精銳,房俊心裏依舊有些發慌。


    \"小三,你有啥好擔心的!\"程處默這時開口安慰道,\"在北方,那可是全民皆兵啊!一旦到了戰時,老百姓都得協助守城呢。不管怎樣,天津城起碼能湊齊三萬百姓吧。\"


    在封建王朝時期,征集百姓參與戰爭確實是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尤其是在大唐,這種情況更是頻繁發生。


    \"若是真要征召百姓去打仗,那咱們這些當兵的幹脆自刎謝罪得了!要讓老百姓上前線殺敵,還要我們這些軍人幹啥?\"房俊腦海中仍舊保留著後世的觀念,他始終認為軍隊應該肩負起保護百姓安全的責任。


    如果軍人無法保障民眾的安全,那他們還不如回家種地去呢。


    但在大唐這種想法是很新穎的,大唐的軍隊有點像美帝的軍隊,隻對皇帝負責,百姓的死活很少管。


    在他們的腦海深處,隻存在著一種堅定不移的信念——無條件地服從命令!這是他們內心深處根深蒂固的觀念。


    而後世的軍隊則與之不同,它們源自於普通百姓之間,並最終回歸到人民群眾當中。這種獨特的淵源使得軍隊與老百姓之間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一種親密無間的聯係。


    再加上後世所接受的全麵教育體係影響下,軍隊對於老百姓更是懷著一份極其特殊且深厚的情感紐帶。


    甚至流傳著一句名言:“如果美國遭遇了地震災害,其軍隊可能隻會冷眼旁觀;然而若是同樣的情況發生在華夏大地之上,我們的軍隊必定會衝鋒在救災第一線。”或許有人會爭辯稱,這是因為美利堅合眾國擁有更為專業化的救援隊伍所致。


    但誰又能否認華夏難道就缺乏這樣的專業力量呢?那麽為何華夏依然堅持派遣軍隊前往災區呢?原因很簡單,因為華夏的軍隊乃是名副其實的人民子弟兵啊!


    當父母遇到困難或者危險時,如果身為子弟兵的他們選擇袖手旁觀、無動於衷,那還配得上被稱作人民子弟兵嗎?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聽聞此理後,不禁雙雙愣住,臉上流露出驚愕與震撼交織的神情。這個嶄新的理念對於他倆來說無疑是初次聽聞,但卻如同一股強大的衝擊波,深深地震撼著他們的靈魂深處。


    “小三不愧是你,果然心懷百姓,之前我阿耶說你忠於的不是皇室而是百姓,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你的的確確是忠於百姓的。”


    尉遲寶琳滿臉都是驚愕之色,然後又流露出欽佩之情。實際上,在封建王朝時期,也有許多官員一心為民,他們懷揣著獨特的大義。


    例如孫思邈,他為何不願為官?隻因他忠誠於百姓,而非皇室。他寧可四處奔波為百姓治病,也不願成為官員或者皇室的專屬太醫。


    “忠於百姓即為忠於大唐,隻要大唐皇室能善待子民,百姓自然會擁戴大唐。倘若連百姓都背離了自己的朝代,那麽大唐便不值得我們盡忠。”房俊的觀點非常質樸,一個朝代的興衰與百姓緊密相連。


    當基層民眾開始動搖時,也就意味著這個朝代正在走向衰落。這種情況極少能夠得到挽救,多數時候是整個統治體係出了問題,這是曆史的必然規律,體係僵化,利益固化。


    就算是時間流逝到了很久以後的時代,有些問題可能還是不能夠被恰當且完善地處理好。許許多多人都會把目光投向那些獲得成功的人士,並慢慢地察覺到,這些被大家稱為成功者的人似乎都是同一批人。


    要麽就是在某些特定的領域裏擁有後台關係支持,要麽就在其他一些方麵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可以說他們都是頻繁出沒於各類場合的角色。


    “小三啊,你的理想固然十分高尚遠大,但與此同時,也會令眾多帝王心中產生忌憚之情。”程處默因為閱曆豐富、見多識廣,所以自然而然能夠洞察出其中潛藏著的問題關鍵所在。


    對普通老百姓保持忠誠和對皇帝竭盡忠心完全不一樣,皇帝從根本上來講無非就是勢力最龐大的世家而已,說到底仍舊屬於剝削階級當中的一份子。


    “倘若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包容理解,那麽這樣的皇帝即使留下來也隻會變成禍害一方的根源。”好在還有像房俊這樣一心一意替老百姓考慮打算的人存在,如此一來就可以對皇帝起到某種程度上的限製和約束作用。


    倘若連這種約束都無法忍受,這樣的皇帝顯然毫無存在價值可言。他們早晚會被無盡的貪欲蒙蔽心智,進而開始肆意掠奪普天之下的財富。


    尉遲寶琳神情凝重,房俊說話肆無忌憚,甚至對皇權沒有什麽敬畏,這是非常危險的。


    沒有哪個皇帝是不希望臣子敬畏皇族的,出現這種人都會被暗暗地打壓,房俊對皇族的敬畏似乎非常淡薄。


    話裏話間都沒有什麽敬畏,有的就是不服就換的那種心態。


    這種心態要是被皇帝知道,誰還能坐得住,還不立刻就對房俊進行滅殺,開玩笑,皇帝你一言而決,那他還是皇帝嗎?


    換皇帝可不是換衣服,也不是渣男換女友的,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意味著動蕩,意味著獨攬大權,意味著造反,這種人誰不忌憚,就算是英明神武的李二估計也是忌憚的。


    要是不忌憚就不會奪權上位了,不就是李建成也不弱,他不造反沒有機會嗎?要是有人和他一樣,也是不服就幹,他還能安穩?


    “小三,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契丹和溪族開戰,雖然這件事已經非常不錯了,但房俊不願意讓百姓守城,這就麻煩了,僅僅是兩丈的天津城就顯得有些不足了。


    若是能拖延時間,或許天津城就能修葺的更好。


    房俊嘴角微微翹起,吐出兩個字“遊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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