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均出身於武將世家,自幼便習得了衝鋒陷陣、戰場殺敵之術,此刻正是大顯身手之時。


    單論單打獨鬥,程處默和尉遲寶琳或許並不出眾,但若提及戰場殺敵,則他倆堪稱行家。他們所用兵器皆為馬槊,並非長槍;馬槊在大唐頗為流行,且為大將專屬武器。


    馬槊與長槍不同,長槍僅能刺擊敵人,而馬槊既可劈砍又能刺擊,威力驚人。唯房俊所持乃是騎槍,畢竟馬槊修習難度頗高,若非大將難以駕馭,此言絲毫不虛。


    程處默雖馬槊略遜一籌,但亦遠勝房俊,揮舞之間盡顯威猛之勢。


    \"殺……\"房俊身先士卒,一馬當先。程處默和尉遲寶琳緊隨其後,幾乎在瞬間便斬殺近三十人。尤其是房俊,戰鬥過程中不斷彈指揮手,一粒粒銀色珠子如弩箭般激射而出。


    一路上,契丹士兵紛紛倒下,失去主人的戰馬驚恐地嘶鳴著,馱著它們主人的屍首,瘋狂地向巷子裏逃竄。


    包大海、程大旺、宋牛、宋鐵柱以及鐵蛋五人組成的第二梯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他們心中焦急萬分,但卻毫無辦法。


    \"都尉,給我們留點敵人吧!\"包大海忍不住喊道。


    \"是啊!都尉,我們也想立功啊!殺敵這事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全做了!\"其他人附和著說道。


    然而,狹窄的街道限製了他們的行動,再加上房俊那驚人的戰鬥力,使得契丹軍隊根本無法還手。此時此刻,他們深刻認識到戰爭的殘酷與無奈。


    \"好,那就看我再來殺個痛快!\"房俊大吼一聲,手中的長劍再次舞動起來,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所過之處,契丹士兵紛紛倒地身亡。


    其實,對於房俊來說,打仗就如同打群架一般無二。關鍵在於氣勢,誰的氣勢更強大,誰就能在戰鬥中占據上風並最終取得勝利。


    他之所以選擇親自出馬,正是為了營造出一種壓倒性的氣勢,徹底擊垮契丹軍隊的士氣。隻要契丹軍隊失去了鬥誌,那麽他們的反抗力量自然也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殺啊!\"伴隨著房俊的怒吼之聲,他猶如一頭猛虎一般,再度衝入敵陣之中,展開了一場血腥而殘酷的屠殺......程處默則是熱血沸騰,仿佛眼前所見並非契丹人,亦非令人畏懼的蠻族精銳,而是一座座閃耀著金光的軍功碑。


    此刻,契丹大軍已然心驚膽寒。房俊首次出手,便輕易地斬殺了他們的將軍,隨後更是以十指連彈之勢,讓一個又一個士兵頹然倒地。


    \"那是魔鬼,是魔鬼啊!\"契丹士兵們徹底崩潰了,許多人不顧一切地試圖逃離,但他們很快便意識到,這根本就是徒勞。


    狹窄的街道令他們難以轉身,即便成功轉身,也無法邁開腳步逃跑。整條街道陷入一片混亂,所有人都被困在原地。


    \"不要慌,不要......\"正當一名看似軍官模樣的人企圖穩住局麵時,隻聽得一聲悶響,程處默的馬槊已無情地刺穿了他的身體。


    主街上的氣氛漸漸變得詭異起來,一條染滿鮮血的道路緩緩蔓延開來,而另一邊,則是黑色的亂局在不斷地被擠壓、收縮。


    \"逃啊!快逃啊!\"終於,在敵人的強大壓力下,所有人都無法承受,開始了瘋狂的撤退。


    在這場不顧一切的逃亡中,無數人失去控製,從戰馬上跌落,被無情地踐踏在主街道上。混亂和恐慌籠罩著整個戰場。


    然而,就在這時,房俊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


    他高喊道:\"你們往前殺!\"聲音回蕩在戰場上空,激勵著士兵們繼續戰鬥。此時,契丹軍隊已經陷入崩潰,房俊卻選擇主動退出戰場。


    他深知,對於一支軍隊來說,僅僅通過訓練是無法培養出真正的精銳的。隻有經曆過血腥的戰鬥,麵對生死考驗,士兵們才能真正成長起來。


    愛字營需要這樣的機會去見血,去體驗戰爭的殘酷與真實。


    隨著房俊的離去,愛字營的士兵們仿佛被點燃了鬥誌,他們變得異常狂熱,不斷向前衝鋒。


    每個人手中的騎槍都至少刺穿了一名敵人,就像一串串烤肉串般懸掛在槍尖上。殺戮聲、歡呼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激昂的交響樂。


    \"哈哈哈!我立功了!\"士兵們興奮地呼喊著,眼中閃爍著自豪和滿足。他們感受到了勝利的喜悅,也明白了自己的價值所在。這種經曆將讓他們變得更加堅強,更加勇敢。


    房俊站在遠處,靜靜地觀察著戰局的變化。他心中暗自欣慰,因為他知道,經過這一戰,愛字營將會迎來質的蛻變。


    他們將不再是單純的精兵,而是能夠經受住任何挑戰的精銳之師。未來的戰鬥還會有很多,但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不少士兵進入小巷子後都發出了爽朗而又暢快淋漓的笑聲,沒錯,就是那種仿佛壓抑許久終於得到釋放般的暢快淋漓的笑聲。


    有的人騎著戰馬,手中的長槍上還串著三個敵人的屍體,臉上洋溢著誌得意滿的神情:“契丹號稱馬上無敵,但我感覺也就那樣吧。”


    旁邊有人笑著附和道:“哈哈,是啊,不過你可真是厲害啊,一下子殺了三個,這次肯定能拿到不少賞賜呢。”


    “嘿嘿,這三個人頭少說也能換個三十貫錢財吧,等戰事結束後寄回家,可以給家裏人置辦些新衣服了。”另一個人有些羨慕地說道。


    “你也不錯啦,我才殺了兩個,隻能拿到二十貫。”還有人歎息著說。


    “你們都比我強多了,我隻殺了一個。”離開戰場的士兵們一個個都興奮地議論紛紛,他們談論的話題不是別的,正是這次戰鬥所帶來的財富。


    “走,咱們去堵住他們的後路,不能讓他們跑了。”有人提議道。


    於是眾人紛紛下馬,將契丹士兵的頭顱砍下來,然後掛在馬背上。這些頭顱可是他們的戰功,戰後是需要統計的。


    “都尉果然有一套啊,不僅這殺敵的武器厲害,連統計戰功的方法也這麽獨特,簡直像一串串冰糖葫蘆一樣!”有人讚歎道。


    的確如此,過去每次戰爭結束後,搶奪戰功之事比比皆是,但如今這種情況已經不複存在。一眾士兵們迅速地轉移戰場,但由於重裝騎兵過於笨重,其移動速度顯得較為緩慢。


    \"跟他們拚了!\"正當這時,城門已被他人掌控,而掌控城門之人並非旁人,正是房俊。


    這一回,他決心不讓這支契丹大軍中的任何一人逃脫,這將是一場殲滅戰。


    \"殺!\"走投無路的契丹大軍陷入癲狂狀態,不顧一切地準備發動攻勢。瘋狂的契丹軍隊異常可怕,許多人因此受傷,即使身披厚重的鐵甲也難以幸免。


    契丹人手中持有大量狼牙棒,盡管這些武器無法穿透鎧甲,但卻足以震傷士兵。


    當!隨著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一名愛字營士兵的身上被砍了一刀。令人驚訝的是,盡管他的脖子已經歪斜到了一個詭異的角度,但他並沒有死去。


    隻見他微微扭動一下脖子,仿佛沒事人一樣,迅速回擊了一刀。然而,他這一刀的力度遠遠不及契丹士兵的那一刀猛烈,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契丹士兵卻直接被砍掉了腦袋。


    \"都尉果然是個大好人啊!給我們配備的這些裝備簡直太厲害了,根本砍不動啊!\"


    \"是啊,剛才我被刺了一槍,整個人差點都飛出去了,結果居然一點傷都沒有。\" 許多士兵紛紛感慨道。


    這場戰鬥打得實在太過癮了,他們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受傷,隻需要一路向前砍殺即可。


    \"這種仗打的真是痛快淋漓,簡直就是來收割軍功的!\"


    \"可不是嘛,以後我哪兒也不去了,就留在房駙馬的軍隊裏當個小兵。\"


    \"小兵?你會不會說話啊!咱們在這裏當兵,一個人頭就能換十貫錢呢!像你說的那樣,普通小兵哪有這樣的機會?\"


    嘿嘿嘿……不少人雖然被重創了,受了內傷,嘴角溢出鮮血,臉色蒼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但他們卻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盡管受傷讓他們感到無比難受,每呼吸一口都帶來刺骨的疼痛,但他們心中明白,自己將會獲得更寶貴的東西。


    “殺啊!”契丹士兵們徹底陷入了瘋狂,既然無法逃脫,那就唯有決一死戰。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決絕和殺意,仿佛要與敵人同歸於盡一般。


    “拚命了,難道我們會怕了你不成?”包大海等人也毫不示弱,他們是六品高手,實力超群,殺傷力極其恐怖。麵對契丹士兵不畏死的進攻,他們全力以赴,施展出渾身解數。


    契丹士兵固然強大,他們勇往直前,視死如歸,但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仍然顯得不堪一擊。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人數不斷減少。半個小時之後,戰場上還活著的契丹士兵已不足十人。


    “房俊,你確實很聰明,也有著十足的自信。隻可惜,你的實力終究還是有所欠缺。這次我大契丹共有兩萬精兵,而溪族同樣派出了兩萬勇士。


    你們區區數千人,又如何能與我們抗衡?你的命運早已注定,待到黃泉路上,我會在地獄中等你!”那名契丹將領冷冷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輕蔑與嘲諷之意。


    “放心吧,你就安心地去吧,不用著急,很快你們這些人就會一個接一個地下地獄去陪你了。”房俊的臉上毫無擔憂之色,反而顯得異常平靜與坦然。麵對來勢洶洶的契丹大軍,盡管對方實力強大,溪族也不可小覷,但他早已離開了天津城,宛如蛟龍入海一般自由自在。


    雖然目前身邊僅有八百名將士,但經曆過這場戰鬥後,房俊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契丹軍隊的兵器對於他們堅固的鎧甲幾乎毫無作用,換句話說,他們自身的安危基本無憂。


    隻要堅持不懈地戰鬥下去,最終被消滅的必定是敵人。


    隨著戰事的終結,房俊毫不猶豫地直奔城外而去。因為那裏還有四千匹戰馬等待著他。


    “這次可真是發大財了!四千匹戰馬啊,而且都是上等的好馬!”尉遲寶琳激動得難以自持,眼前數量如此龐大的戰馬讓他瞠目結舌。


    要知道,如果將這些戰馬全部裝備到愛字營,足以組建起一支規模達兩千人的重甲騎兵隊伍。


    “別高興得太早了,戰馬確實已經到手了,可怎麽把它們安全送回去呢?”房俊的臉上並未露出欣喜之色,反而憂心忡忡地說道。


    事實上,在大唐境內,戰馬並非稀缺資源,起碼目前來看還算充足,所以價格相對來說也不會太高。盡管如此,這四千匹戰馬仍然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


    然而,隻有活蹦亂跳的戰馬才能賣出好價錢,如果戰馬死了,那價值就會大打折扣。他們如今身處在戰場之上,想要將這些戰馬安全帶回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時間一長,這些戰馬很有可能會落入契丹人手中。


    “小三,要不然咱們派些人把馬送回去吧?”尉遲寶琳經過一番思考後,開口建議道。他似乎已經冷靜了一些,但實際上這個想法還是有些欠考慮。


    這些戰馬固然珍貴無比,但要想送回後方卻是癡人說夢。眼下最要緊的事情莫過於迅速擊潰契丹軍隊。


    “送回去?老大,你難道沒有注意到我們目前所處的位置正是戰場的核心區域嗎?沿著來時的路折返,途中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與敵軍狹路相逢啊!”房俊語氣生硬且毫不留情地反駁道。


    要知道,雍奴位於整個封地的西部,而天津城則坐落於東部,如果此刻選擇掉頭返回,那麽必然會與敵軍不期而遇。


    畢竟每個人的行進速度大致相當,此刻道路上幾乎遍布著蠻族的軍隊。


    “要不然就把它們留在這裏,等我們擊潰了敵人之後,再折返回來取走如何?”有人提議道。


    “將它們遺留在此地,待到戰後歸來時還能確保屬於我們所有嗎?倒不如直接宰殺後當作食物享用。”薛禮表情淡漠地開口說道。


    戰馬固然珍貴,但在當下這種情況下確實難以妥善處理。攜帶前行顯然不切實際,可若棄之不顧,則極有可能被他人占為己有。


    “絕對不行,這些可都是戰馬呀,那可是實打實的財富。”有人焦急地喊道。


    戰馬與普通馬匹相比,其價值存在著天壤之別。一匹品質上乘的戰馬,足以讓一個普通家庭過上一輩子安穩無憂的生活。


    “留下是不行的,帶走也是不現實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人接受,或者送到西麵藏起來。”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閃電劃過夜空,點亮了他們心中的希望之光。


    是的,西麵如今雖然沒有明確的目的地,但至少那裏相對安全一些。蠻族人南下的時候應該不會往那個方向前進,所以把這些寶貴的資源藏到那裏,可以暫時保證它們的安全。


    “不用太多人,就從軍中挑選十位精英即可。”程處默的聲音充滿著興奮和期待。


    作為一名將領,他深知一匹好馬對於軍隊來說意味著什麽。這些戰馬不僅是戰鬥力的象征,更是士兵們忠誠與勇氣的體現。


    而現在,他們有機會得到這些上好的戰馬,如果能夠成功帶回關中,那麽賺取一筆巨額財富將不再是夢想。


    “可行,那就趕緊行動起來!”房俊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戰鬥,他們成功斬殺了一批契丹敵軍,這讓房俊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此刻,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清晰的計劃——盡快消滅第二批契丹軍隊。


    隻有這樣,才能讓蠻族大軍陷入恐慌之中。一旦敵人開始恐慌,他們就會露出破綻,而這正是房俊所期望的機會。


    畢竟,無論是修築城池還是等待援軍的到來,都需要時間。如果能夠巧妙地利用這段時間,製造出有利於自己的局勢,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會變得容易許多。


    “小三,不是吧?還要再戰?”有人發出質疑的聲音。


    或許是連續的戰鬥讓大家感到疲憊不堪,但房俊卻堅信,隻有不斷戰鬥,才能找到突破困境的方法。


    他知道,拖延戰術是必要的,無論是通過修築堅固的城池來增強防禦力量,還是等待援軍的支援,都需要足夠的時間。


    然而,如果敵人始終保持警惕並且堅守陣地,那麽事情可能會變得複雜起來。因此,主動出擊、打亂敵人的節奏,成為了房俊目前最為關注的策略。


    盡管這場激烈的戰鬥隻持續了短短半個小時,但士兵們卻已疲憊不堪。要知道,重裝鐵騎可不是鬧著玩的,八十斤的裝備壓在身上,連續劈砍半個小時,其勞累程度可想而知。


    “我明白大家都已經精疲力竭了,但時間緊迫啊!契丹最近的一支大軍離我們大概隻有十五裏地,如果現在立刻衝殺過去,完全有可能一舉消滅這支敵軍。”


    房俊並非嗜殺之徒,更非不顧及部下感受之人,隻是今夜實在是最佳戰機。一旦等到明天這裏的戰事傳揚開來,他們將失去任何偷襲的機會。


    “好,那我去做準備,恰好這次有新的戰馬,可以替換下我們的坐騎。”


    “若是沒有這些新戰馬,你以為我會選擇在此刻開戰嗎?”畢竟,重騎兵出征才半個小時而已,戰馬能夠存活下來已是萬幸,若要奔襲十五裏地對敵人展開攻擊,那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任務,即便是後世的精銳強軍也難以做到。


    沒過多久,愛字營的士兵們便已準備就緒,每個人都配備了三匹駿馬,且均為上等戰馬。隻見這支龐大軍隊如同幽靈般悄然出發,直撲契丹營地而去。


    夜色深沉,狂風呼嘯,戰馬在黑暗中艱難前行,一腳深一腳淺,整個行軍過程異常安靜,甚至沒有點燃火把以照亮前路。


    當部隊抵達契丹大軍兩裏開外之地時,令人驚訝的是,契丹方麵居然毫無察覺,完全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對此深感詫異,要知道契丹人向來以警覺著稱於世,被譽為天下最為警惕的民族。


    然而此刻,他們竟然連斥候都未派出,更別提設置崗哨了。


    \"這些契丹人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真的認為房俊畏懼他們嗎?\"兩人心中充滿疑惑。


    就連一向沉穩的薛禮也不禁感歎道:\"這種情況實在罕見。以往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次算是開了眼界。這些契丹人簡直狂妄至極,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闖入大唐境內,還這般大搖大擺。\"


    眾人皆認定,契丹人一定是發瘋了,才會如此輕敵大意。麵對這種詭異的局麵,愛字營的將士們愈發警惕起來,他們深知敵人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在這寂靜的黑夜中,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似乎正悄然臨近……


    “無論他們心中作何打算,於我等而言皆是利事一樁。”房俊不敢掉以輕心,派遣鐵蛋前去營地打探情況,唯恐其中有詐設伏。


    未過多久,鐵蛋便折返歸來。


    “都尉大人,屬下已確認無誤,確係契丹營地無疑,此刻營內鴉雀無聲,毫無動靜,我軍大可長驅直入,殺他個片甲不留。”


    “甚好!眾人速速整備,聽我號令,稍後衝鋒陷陣之時,切記縱火焚營。”夜黑風高殺人夜,殺敵並非難事,縱火方為上策,唯有令敵軍心生畏懼,方能更輕易地將其斬殺殆盡。


    月明星稀,夜色如墨,禁衛軍們麵色冷峻,此等良辰美景,最宜殺戮。


    “殺……”


    房俊率領著大軍行至契丹大營百米處,依然未曾暴露行蹤,這著實令房俊喜不自勝,幾近笑出聲來。大軍氣勢如虹,一路疾馳,徑直奔向中軍帳。


    顯然夜襲經驗還是比較豐富的,夜襲夜色是最好的保護,但擊殺對方的將軍才是穩操勝券最佳機會。


    “敵襲。”


    契丹士兵醒來,發出一聲慘叫。


    愛字營如風一樣出現,如火一樣侵入,快如閃電。


    契丹大軍根本沒有防備,直接就被殺崩潰了。


    無數人在慘叫,在火焰之中滾動。


    “圍住周圍,一個都不能放跑。”


    房俊也有些驚訝,這一戰比之前那一戰還要順利,兩千契丹人就這樣被滅殺了。


    “都尉,跟著您打仗真是太爽了。”


    包大海一臉的歡喜,一夜滅殺契丹大軍四千人,這絕對是曆史上有的數的大勝。


    “不要大意,我們這一次勝在契丹人大意上麵,明天就不容易打了。”


    “都尉,我覺得我們已經可以回去了,這樣的勝利任誰都說不出什麽話來。”


    房俊看著包大海。


    “你覺得契丹和溪族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包大海忽然愣住了,就連他都覺得不能與契丹和溪族再戰,契丹和溪族自然也會這樣認為的。


    “都尉是想再奇襲一波,明日找個好地方?”


    “不錯,契丹和溪族一定沒有想到我們還敢出現,到時候給他們一個驚喜。”


    火焰衝天而起,十幾裏外都能看得見。


    “今晚已經沒有機會了,讓弟兄們將戰馬收攏過來,我們回雍奴城。”


    “回雍奴城?”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剛好過來,得知這個消息,整個人都愣住了。


    “今夜雍奴城是安全的,而且之前的計劃或許要取消了。”


    原本房俊準備讓人帶著戰馬去西麵的,現在似乎不需要了。


    這些戰馬剛好可以掩蓋自己的行蹤。


    “準備火把,綁在馬匹身上,造成我們已經返回的假象。”


    戰馬不是野馬,管理起來並不難,隻要控製馬王,整個馬群都會跟著走的。


    這是房俊計劃能成功的關鍵。


    “小三,兩戰下來,我們得到了一萬戰馬,要是都南行,估計契丹和溪族多會恐慌的。”


    那一夜延綿的火把南下,契丹和溪族都惶惶不安。


    “是什麽人?”


    契丹可汗已經憤怒的嗷嗷叫了。


    “已經查明,是房俊?”


    “什麽?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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