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房俊原本對李佑有著頗高的期待,但事實證明他確實高估了對方。


    此刻的李佑正處於一條作死之途且不斷狂飆突進著。那位名叫文留的武王近來似乎有所領悟,於是選擇閉關修煉。


    這下可好,沒了約束的李佑簡直像脫韁野馬一般,行為舉止愈發張狂放肆。他四處搜刮錢財,而這麽做的目的並非用於享樂或其他私利,而是為了操練兵馬。


    平心而論,這位李佑其實頗為厲害。盡管在曆史長河中成為笑柄,但不可否認其具有強烈的野心和抱負。若不是自身實力稍欠火候,說不定真能與他人一較高下呢!


    新野陰家絕非普通小門小戶,而是名副其實的世家門閥,並且屬於勢力強大的那種類型。


    當秦瓊抵達齊州時,聽聞這樣一則消息後直接愣住:\"海上竟然出現海盜?\"


    緊接著,程咬金也發怒道:\"齊王殿下,這可是陛下下達的旨意,莫非你打算違抗聖命不成?\"顯然,這位混世魔王連一個人都不願調撥給他們呀!


    本來還尋思著哪怕對方隻是些老弱病殘之士,好歹也能湊夠五千人吧,但事實證明自己完全想錯了。


    隻見那李佑歪著腦袋,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程將軍啊,這真不是本都督不想幫你們呐!實在是眼下我軍主力早已出海征戰去啦,剩下這些兵力還得留下來鎮守城池呢,本王也是萬萬不敢輕易調動他們呀!”


    其實此刻李佑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他做夢也想不到這麽快就迎來了複仇雪恥的良機。畢竟前段時間房俊才剛剛讓他當眾丟盡臉麵,沒成想轉眼間風水輪流轉,現在終於輪到他揚眉吐氣一把了。


    而且這次不僅能夠一雪前恥,甚至還可以痛痛快快地報個大仇。隻要自己死死卡住援兵不放,那麽房俊必定是九死一生。


    要麽因為沒能守住雍奴城而被問罪處死;要麽就是保護不力導致長孫皇後出事,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字。


    而對於李佑來說,要達成目的簡直易如反掌,隻需稍稍拖延一下援軍抵達的速度即可。


    刹那間,整個大堂內的氣氛變得異常冷峻,仿佛眨眼之間便由炎炎盛夏跨入了數九寒冬。


    程咬金與秦瓊二人皆是怒目圓睜、眯縫起雙眼,顯然李佑這種見死不救的行為徹底激怒了這兩位身經百戰的大將軍。


    李佑和房俊之間有仇恨之事,眾人皆知。然而令他們難以置信的是,李佑竟敢違抗聖旨!盡管李佑理由充足,但若細究起來,他此刻的處境可謂岌岌可危。


    李二並非一個善講道理之人,尤其當前關乎大唐的聲譽之際,李佑在此刻生事、違抗旨意,一旦被追查責任,恐怕連其親王之位也難保無虞。


    \"齊王,果真連一兵一卒都不肯調遣嗎?\" 秦瓊輕顫著腰間那把非同尋常的金鐧,此鐧乃是由李二禦賜所得。它既能打昏君又可擊奸臣,素有\"打王鞭\"之稱。


    李佑眼見秦瓊如此舉動,渾身不禁微微顫栗起來。秦瓊何許人也?就連李二也要尊稱一聲\"秦二哥\"。


    倘若他當真動手,即便將自己擊斃當場,想必李二也未必會加以責怪。更遑論旁邊還站著個程咬金呢,此人向來不拘小節。


    兩人若是同時出手,那他必將陷入極度危險之中。李佑心生恐懼,連忙說道:“秦將軍,請稍安勿躁,讓我來想想法子。這樣吧,我可以撥給您五千精兵,您看如何?”


    然而,麵對李佑的提議,秦瓊毫無懼色,甚至表現出更為堅決的態度。他深知自己必須采取果斷行動才能化解當前危機。


    程咬金不禁為之驚愕,原本他們預計最多能爭取到五千兵力,但沒想到秦瓊竟然一開口就要一萬大軍!這無疑是一個驚人的要求,簡直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


    要知道,齊王李佑手中總共也隻有兩萬兵馬而已。李佑麵露難色地回應道:“秦將軍啊,您這可真是讓我為難了呀!


    一萬大軍實在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我根本無法提供這麽多軍隊。不過既然您開了口,我又怎能不賣您這個麵子呢?這樣好了,我給您六千精銳之師吧。”


    此時此刻,秦瓊眯起雙眼,宛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猛虎,仔細審視著李佑的神情變化,試圖從中洞察出對方內心真實的想法。


    “不對,依本將來看,這家夥尚未抵達極限。”程咬金眉頭微皺,暗自思忖道。


    “不行啊,程將軍!蠻族四萬大軍此番南下氣勢洶洶,來者不善,僅憑咱們六千大軍難以與之抗衡。要想抵擋住他們的進攻,至少需要一萬人馬才行,這已經是最低限度的要求了。”秦瓊一臉凝重地說道。


    “秦將軍,您就別為難末將了,實在是拿不出更多兵力了呀!要不這樣吧,我再設法給您增添一千人,湊成七千大軍,您看如何?”李佑苦著臉說道。這次他真的已經竭盡全力、毫無保留了。


    程咬金見狀,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心想:秦瓊這老狐狸還真是會敲竹杠啊!不過好在經過這麽一番討價還價,最終還是爭取到了兩千援兵。


    雖然數量不算太多,但通過精心挑選和訓練,應該能夠選出大約三千名精銳士兵。三千鐵騎固然人數稍顯不足,但有我們二人率軍出戰,倒也未嚐不能一戰。


    “好,既然如此,那軍隊現在何處?”秦瓊毫不猶豫地問道,似乎對這個結果頗為滿意。


    李佑心中不禁暗暗歎息一聲,同時也不由得佩服起秦瓊的智謀來。


    這位在大唐享有崇高威望、地位舉足輕重的將領絕非愚笨之人,反而聰明過人。自己原先準備的那些小伎倆此刻恐怕都派不上用場了,因為秦瓊早已有所防備。


    “秦將軍,要不我派個人領您過去吧?”李佑心裏暗自嘀咕,自己才不想去呢!盡管時間倉促,但他好歹也做了些準備工作。


    若是跟秦瓊一同前去,那場麵肯定不好看,保不齊還得遭受一番冷嘲熱諷。要知道,別看他身為皇子、親王,地位尊崇顯赫,但這得分情況對象。


    碰上房俊那種角色,他或許還能擺擺架子耍耍帥;可一旦麵對秦瓊這樣的猛將,稍有不慎裝逼過頭,恐怕就要挨上一記金鐧伺候了。


    就在這時,程咬金跨步向前,二話不說,伸手揪住李佑的衣領子,像拎小雞似的把他往門外拽去。


    這位程老將軍向來不拘小節,全然不顧及李佑尊貴的身份——畢竟以李佑目前的狀況來看,根本沒資格參與皇位競爭。


    按照古代對待皇子們的通常做法,如果不想讓某個皇子繼承大統,那就盡早打發他到封地就藩。雖然大唐的藩王手中多少有點實權,但也僅限於此罷了。


    想要翻盤談何容易?除非造反成功,否則絕無可能登上皇位!李佑便是如此,他根本不具備繼承大統的資格。


    “程將軍,你……”李佑驚愕交加、惱怒異常,因為程咬金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身為堂堂皇子、一代齊王,如今竟像隻小雞似的被人拎著,這次可真是臉麵全無啊!


    “少囉嗦!我清楚你跟房二之間有恩怨,但今天這事沒得商量,休要妄想拿它當籌碼!”程咬金已然怒不可遏,但身為人臣,他隻能去向李二告狀,卻萬萬不敢真正對李佑動手。


    而秦瓊手中雖握有打王鞭,可以上打無道昏君,下打奸佞之臣,然而此等寶物亦非輕易能夠動用的。


    畢竟,這所謂的權力乃是皇帝親賜,又豈能用於擊打皇帝本人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條律法本身便如同一塊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要知道,製定律法之人與執行律法之人皆係同一人,其中深意不言自明。


    顯而易見地,任誰都能瞧得出,此事壓根兒就是癡人說夢、絕無可能之事。倘若秦瓊果真出手揍了李佑一頓,那麽他日後必然會陷入極為凶險的境地之中。


    畢竟,對於皇族毫無敬畏之心乃是大忌中的大忌啊!


    “程將軍言重了,雖說本王同房駙馬來往並不和睦,但也尚未惡劣至要借此大做文章之地步。即便本王膽敢如此行事,想必陛下也是斷斷不會應允的。”李佑自然並非愚鈍之人,很多事情心裏跟明鏡似的——有的事可以去做但絕對不能宣之於口;


    反之亦然,有的話可以講卻萬萬不可付諸實踐。能夠在宮廷內成長起來的娃兒們,又怎會愚蠢呢?畢竟那些蠢笨的早已命喪黃泉了。


    “甚好,但願你能夠言行一致,此次事件絕非僅關乎房駙馬一人而已。現今娘娘和陛下皆身在雍奴,稍有差池,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啊。”


    秦瓊滿臉不悅之色,盡管成功領得了七千兵馬,但這些兵力著實有限,頂多隻能用於守城罷了,若想征討蠻族則遠遠不足矣。


    “那是自然,七千精兵,足夠守護娘娘陛下了。”李佑微微一笑,但其笑容卻顯得有些怪異。


    實際上,他之所以派出七千兵力,正是想要限製住秦瓊的行動,令其隻能做到守城防禦,而難以主動出擊。


    畢竟房俊身為雍奴的侯爵,如果遇到敵軍來襲時隻知一味退縮防守,那麽不僅有損於他個人的聲譽,更可能令整個房家蒙羞。


    然而,盡管這場戰鬥並不會真的將房俊置於死地,但對他來說仍將是一次沉重的打擊。要知道,雍奴並非位於中原地區的核心地帶,而是處於邊境之地,這裏向來是戰爭頻發之處。


    當地百姓若缺乏安全感,必然會引發嚴重後果。在房俊進駐雍奴之前,此地僅有區區幾百戶居民,原因就在於此——這個地方實在太過凶險,普通百姓根本不敢在此定居。


    此外,由於該地世家勢力強大,大多數留下來的人都隻是他們的佃戶而已,這些佃戶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算是真正的百姓,更多時候被視為世家大族的奴隸。


    房俊到來後,不僅解放了眾多遭受剝削壓迫的佃戶,還好不容易才湊夠了整整一千戶百姓。


    \"七千這個數字可真是妙極了!\" 秦瓊又豈能看不透李佑心中打的算盤?他心裏清楚得很,對方這麽做無非就是想逼迫房俊困守於天津城中無法動彈罷了。


    如此一來,房俊便會在名譽上受到重創,可以說是陰險至極。


    此刻的齊州府城內氣氛壓抑凝重,仿佛有一片厚重的烏雲籠罩著整座城池,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


    原因無他,隻因程咬金與秦瓊二人動怒了。他們一同來到校場,查看那所謂的七千\"精銳\"時,怒火瞬間被點燃。


    眼前這些士兵哪裏稱得上是精銳?分明就是一群老弱殘兵!許多人連牙齒都快要掉光了,手中的兵器更是沉重得幾乎提不起來。


    再看看他們身上穿著的戰袍,早已破爛不堪,滿是密密麻麻的補丁,根本難以分辨原本的顏色。


    而僅有的幾匹戰馬也都年老體衰、毛色暗淡無光,毫無生氣可言,這樣的馬匹恐怕隻能馱載一兩歲大的幼童而已。


    秦瓊眼神冷冽地盯著李佑,心中暗自咒罵:“好個陰險狡詐的家夥!分明就是蓄意要讓房俊下不來台。這樣一支所謂的軍隊,別說僅有區區七千之眾,哪怕數量再多上幾倍又能如何?毫無用處可言!”


    他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語氣平靜地說道:“齊王殿下,您此舉實在高明。此事,本將軍定當如實稟報陛下。”


    然而,在內心深處,他早已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將李佑碎屍萬段。


    李佑自然也不愚蠢,他深知今日既然親自前來,便絕無可能將這些士兵拱手相讓予秦瓊等人。倘若自己不在場,對方大可推脫責任至下屬身上。


    但此刻,他必須表明立場,至少在表麵上得做出讓步。


    麵對秦瓊和程咬金這般人物,他們可絕非等閑之輩,皆能直通禦前。特別是秦瓊,曾經多次拯救過李世民(李二)的性命,而現今李世民仍對那份救命之恩銘記於心。


    因此,李佑不得不謹慎對待。


    “哦!竟然不是這些人?”秦瓊心中暗自思忖,但臉上並未表現出太多驚訝之色。畢竟他此番前來並非真心與李佑過不去,而是想要立下功勞。


    至於李佑與房俊之間的糾葛紛爭,他無心介入其中,堅信以房俊之能定能妥善處理妥當。


    這時,隻見李佑不慌不忙地解釋道:“自然如此,眼前這些不過是些即將退伍的老兵罷了。眼看著他們就要解甲歸田,本王特意將他們聚攏在此,準備發放一些糧草作為臨別饋贈。”


    程咬金與秦瓊對視一眼,皆流露出滿臉不屑之情。尤其是秦瓊,這位素有義薄雲天之稱的“小孟嚐”又豈是那般容易上當受騙之人?


    而程咬金則更不必多言,當初之所以擒拿李佑,便是料到對方可能會耍此花招。如今看來果真是不出所料啊!若不是有所防備,恐怕這次真要吃大虧了。


    李佑似乎對二人的反應早有預料,微微一笑後,輕輕揮了揮手。須臾間,便有一名屬下匆匆趕來。


    待其領命離去後不久,一支規模龐大、人數多達七千之眾的軍隊赫然現身於眾人麵前。


    這些人雖稱不上是軍中翹楚,但也絕非老弱病殘之流。他們手中的武器裝備雖說稍顯遜色,但總體來看仍有可取之處。


    起碼還能看到幾套略顯陳舊破敗的鐵甲,盡管這些鐵甲已殘缺不全,但終究好過沒有。畢竟在戰場上,有一層鐵甲護身便多一分活命的機會。


    想當年大唐對外征戰時,憑借的正是兵器上的優勢。彼時周邊諸多部族所用之物,要麽是骨質箭矢,要麽就是青銅器,而鐵甲則是稀罕至極。


    實際上,周邊各番邦向來如此,哪怕是後來強大如金朝那般的存在,其創業之初也僅有區區十八套鐵甲罷了。


    “這些士兵的兵器又何在?”秦瓊心生疑惑。須知大唐實行府兵製度,每個士兵都需自行準備兵器。然而眼前這些府兵卻顯得如此狼狽不堪,這實在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要知道對於府兵而言,他們對自身的兵器極其看重,甚至不惜花費重金購置,因為那可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根本啊!


    然而,眼前的情景卻讓秦瓊感到十分詫異和疑惑。他瞪大眼睛凝視著四周,心中暗自思忖:這裏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秦將軍啊,您有所不知。我所管轄的這五個州縣之地呢,雖處中原腹地,但實際上卻是相當安全的地方。所以說呢,那些府兵們早就對配備兵器失去興趣啦!\"


    李佑一邊說著,臉上露出一絲感慨之情。盡管他的言辭間似乎帶著幾分言不由衷,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確實是一個客觀存在的現實情況。


    畢竟,府兵製度在關中地區得到了較為有效地推行,但在這個地方卻幾乎毫無作用可言。


    在這裏,既無戰功可立,又需耗費巨資購置精良的武器鎧甲,對於一般百姓而言,實在難以承擔得起如此巨大的開銷。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先行一步吧。請問大船是否已經備妥?\" 秦瓊決定選擇乘船北上,這樣一來可以節省大量寶貴的時間。


    一旦抵達北方,他們便能夠順著水流逆流而上,徑直趕往天津城。


    麵對秦瓊的詢問,李佑顯得頗為無奈,他苦笑著回答道:\"秦將軍呀,之前不是跟您提過嘛?附近海域近來出現了一批猖獗的海盜,咱們的船隻......\"


    \"哦?果真如此嗎?那麽何時才能返航呢?\" 秦瓊追問道,眼神中透露出急切與擔憂。


    秦瓊一個字都不信,所謂的海盜根本不需要如此興師動眾,更何況要是真的出現海盜,李佑早就上書了。


    根本不可能等到現在的,這位齊王怕死可是出了名兒的,所有人心裏都跟明鏡兒似的。


    “至少需要五日。”李佑給了這麽一個答案,讓秦瓊和另一人不禁皺起眉頭。


    五日這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果因此延誤了戰機倒還不至於,但卻會使得他們原本充足的準備時間大幅縮減。


    要知道,這七千士兵不僅武器裝備不夠完備,甚至可以說是殘缺不全。若不在此期間設法將其配備齊全,恐怕無需經曆一場激戰,這七千將士便已注定落敗收場。


    而這些物資軍備,雍奴城中定然不會有。盡管那裏的發展態勢良好,但畢竟房俊抵達此地尚不足兩個月。


    “那我們便等上五日吧。”秦瓊回答得十分果斷,因為他所需籌備之物皆可在洛陽獲取,如此一來一回恰好約需五日時光。


    “好,待到五日之後,我定當設宴為秦將軍接風洗塵......”


    “不必了!”未等對方把話說完,秦瓊便大手一揮打斷道“我還是更習慣居住於軍中營帳。”程咬金見狀,亦是嘿然一笑,隨即便轉身朝著七千大軍邁步而去。


    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有打,可見這位是何等的憤怒了。


    李佑也不在意,以為很快程咬金等人就會恨不能撕了他。


    “情況如何?”


    “全是步卒,一個騎兵都沒有。”


    程咬金和秦瓊都是厲害的將領,第一時間就開始探查軍隊的情況。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看來李佑一點都不傻,雖然給了七千精銳,但全是步兵。”


    “是啊!”程咬金有些鬱悶“精銳是精銳,但步兵再如何精銳,麵對騎兵也是弱小的。”


    “這個家夥恐怕早已經算計好,就是想讓我守城,一點進攻的可能性都沒有。”


    原本秦瓊準備打砸三千鐵騎的,現在看來隻能放棄了。


    沒有鐵騎在北方平原與蠻族作戰,想想就讓秦瓊渾身發冷的。


    “看來這李佑對房俊是恨之入骨了,也好,房俊還需磨磨礪。”


    李佑不斷的作死,秦瓊和程咬金也沒有辦法。


    大戰就在眼前,此時斷然不可能為了這李佑就放棄的。


    矮個子裏麵拔高個,隻能看看能不能選出一些騎兵。


    現在練兵是不可能了,他們隻能希望房俊創造的騎槍能有一些作用。


    “真是鬧不明白,這李佑腦子裏麵在想什麽?”


    程咬金一臉的不解,顯然是對李佑的做法很是不解的。


    要說房俊的表現,那是已經讓李承乾和李泰都動容,最近都收斂了很多,不敢針對,盡力的拉攏。


    就連皇帝李二也非常關注房俊,可偏偏這李佑不屑一顧。


    “或許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又或許是某些人讓他自信滿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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