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數日過去後,王霸與鄭銘等人才恍然大悟,終於知曉為何盧震整日如赴死之人般麵無血色、死氣沉沉。


    原來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甚至嘔血數升,此時此刻也總算理解了當他們對房俊感恩戴德時,對方為何會麵露那般怪異神色。


    事實上,房俊壓根兒就沒想過要饒恕他們,反倒是變本加厲地折磨著他們。


    此處所造之窯洞爐火熊熊、晝夜不息,源源不斷地產出大量灰燼,眾人忙得不可開交,幾乎毫無閑暇之時,僅能利用進食、排泄、睡眠等短暫間隙稍作休憩而已。


    更令人憤恨不已的是,房俊常常光顧此地,一來便悠然自得地享用午餐,每日皆大魚大肉且偏愛燒烤,那陣陣香氣撲鼻而來,著實讓人垂涎欲滴。


    \"諸位加把勁啊!今日表現出色者,晚間可一同品嚐美味肉食喲!\"正是憑借如此簡單粗暴的\"二桃殺三士\"之計,房俊屢試不爽,使得這些世家子弟如今宛如從牢籠中放出的饑腸轆轆的惡鬼一般。


    “幹的不好的,今晚就窩窩頭伺候。”


    房俊補了一句,僅僅是這一句就讓所有想要硬氣一把的世家子弟破防了。


    \"加油啊,年輕人們,讓我們動起來,跟隨著我盡情搖擺!\" 尉遲寶琳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逗比,在那些世家子弟們看來,他更像是一個惡魔、一個奇葩。


    \"一起搖擺......我們一同......\" 這首歌曲乃是房俊酒後所唱,而尉遲寶琳聽完後卻覺得非常有趣,近來總是去找盧震等好友共同鑽研此曲。


    時不時地便會來上一段激情四射的搖擺表演,但盧震等人對他可謂是深惡痛絕。


    \"尉遲兄台,你的腰部明顯變細了許多呢,果然有效,繼續保持哦。\" 王霸終於忍無可忍,看著尉遲寶琳那堪稱修城舞王之姿的舞步,無奈地說道。


    \"真的嗎?\" 尉遲寶琳聞言喜出望外,要知道他生來就與尉遲寶琳頗為相似,身材魁梧且腰圍粗壯,這本應是武將的標準配置。


    然而,腰粗也帶來了不少煩惱。例如雙腿難以纏住腰部,又或者因腰圍過粗導致扭動不便等等問題一直困擾著他。


    所以能夠擁有纖細而有力的腰部自然再好不過,理想狀態便是練就八塊腹肌,甚至可以夾住蒼蠅。


    \"小三,真的有效果嗎?\" 尉遲寶琳緊緊地盯著房俊,眼中閃爍著滿滿的期待之光。他那張原本憨厚老實的臉上此刻竟流露出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執著。


    房俊看著尉遲寶琳,心中暗自歎息。最近這段時間,這位好友似乎對自己的外貌越發在意起來,這樣下去可不是件好事啊!


    畢竟身為一名武將,理應將精力放在武藝精進和戰場殺敵之上,如果過分注重外表而忽視了實力的提升,那麽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要知道,尉遲家族之所以能夠威震天下,靠得正是他們那無與倫比的戰鬥力量。而這份強大的力量源泉,則來自於尉遲寶琳身上那厚實的肌肉和無窮無盡的氣力。


    若是沒了這一身健碩的肉肉作為支撐,想要擁有過人的氣力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想到這裏,房俊忍不住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嗯,確實有點兒效果。不過說實話,習武才是塑造完美體形的最佳途徑呢。\"


    尉遲寶琳聽後,如獲至寶般地點點頭,然後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從今天起,本將軍決定開始刻苦習武!小三,等會兒你來當我的陪練吧。\"


    房俊聞言微微一愣,有些詫異地問道:\"你當真確定要這麽做?\" 他實在想不通,為何一向對習武並不熱衷的尉遲寶琳會突然間有如此巨大的轉變。


    隻見尉遲寶琳用力地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為了變帥,我非常確定!\"


    每個胖子內心深處都藏著一個成為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美男子的夢想,即使像尉遲寶琳這般皮膚黝黑、身材魁梧之人也不例外。誰不想變得白淨俊俏、風流倜儻呢?


    變帥幾乎是所有男人共同的心願與追求目標,無論身份貴賤、容貌美醜,大家都有權去追尋那個更美好的自己。


    \"也罷,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便全力以赴陪你練練手。隻是到時候,可別怪我下手太重哦。\"


    房俊無奈地笑了笑,心裏清楚這場切磋對於尉遲寶琳來說或許並不會太輕鬆,但同時他也相信,隻要堅持不懈,終有一日尉遲寶琳定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房俊當然非常期望尉遲寶琳等眾人能夠不斷成長和變強。未來卻讓他感到愈發撲朔迷離、難以捉摸。


    原本平靜如水的武者世界仿佛突然間變得詭譎莫測起來:先是神秘莫測的骷髏殿橫空出世,緊接著又有天降隕石這樣離奇古怪之事發生。


    隨著時間的推移,房俊驚愕地察覺到這個世界似乎正逐漸偏離曆史原有的軌道。對此現象背後的原因所在,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何時起,整個世界變得如此令人費解?盡管整體大勢並未發生劇變,但許多細枝末節之處已在潛移默化中轉舵變形——例如李世民竟然得以突破桎梏,極有可能長壽至八十歲高齡;


    再如唐高祖李淵並未如史書所記載那般於前年駕鶴西去,而是苦苦撐到了房俊挺身而出改寫命運之時方才幸免於難;


    更遑論長孫皇後亦未在去年香消玉殞,反倒是現今與房俊關係密切異常……


    自從穿越至此,房俊便深知自己已然悄然篡改了曆史進程,又或許這段曆史本身就與史冊所載截然不同。那些本應死去之人皆奇跡般存活於世,令一切都充滿變數。


    而且都與房俊有了千絲萬縷的聯係,整個世界就像是等著房俊來改變一樣。


    原本雄心勃勃、誌在必得地參與奪嫡之戰的李恪,如今卻心灰意冷地前往江南,盡管身份依舊尊貴如吳王,但其命運已與曆史記載大相徑庭。


    而那位曾意圖謀反的李佑,則提前了好幾年就被冊封到地方擔任齊王。


    曾經短命早逝的長樂公主,現今卻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再也不必為長孫衝之事憂心忡忡。


    一向任性跋扈的高陽公主,這位顏值至上的嬌嬌女如今也逐漸改變觀念,成為眾多勇猛男子的堅定擁躉者。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連房俊本人亦未能幸免。如今的他已然擺脫了昔日深陷困境、提心吊膽戴綠帽的窘境。


    然而,新的困擾接踵而至——他發現自己與李唐皇室的女子們關係過於親密。


    且不說早已對他傾心有加的高陽公主,單是長樂、永嘉和淮南三位公主,也都與他之間彌漫著若有似無的曖昧情愫。


    更糟糕的是,前不久他又惹上了武媚娘這位麻煩人物,要知道她可是李唐未來的兒媳,甚至將成為舉世無雙的女皇帝,如此才情絕世之人,實在令人驚歎!


    這一連串的變故使得整個局麵變得撲朔迷離,仿佛這裏並非原來那個眾人熟知的大唐盛世。


    尉遲寶琳等人若是能夠不斷成長、日益強大,那麽起碼可以增強自身實力和應對各種未知變數與挑戰的能力。


    畢竟房俊當前麵臨著諸多任務亟待完成,但若欲改變整個世界,則需具備極其強大的力量方能實現目標。


    僅憑一時的激情並不能成就驚天動地之舉,更關鍵的還是要依靠真正的實力。王安石是否卓越非凡呢?答案無疑是肯定的,但其最終結局又如何呢?


    \"三弟啊,我深知你心懷大誌,渴望成就一番偉業。可我不願待到某日你急需我援手之時,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尉遲寶琳麵帶微笑說道。


    房俊聞言不禁微微一怔,萬沒料到尉遲寶琳竟作如此念想。


    \"好,老大,我定當全力相助於你!\" 房俊欣然笑道,尉遲寶琳所言令他深感動容。


    至於日後究竟會遭遇何種艱險,房俊此刻亦無從知曉,倘若無人相扶相持,恐將難逃傾覆之災。


    此時一旁的盧震滿臉豔羨之色,然而此次他所豔羨的並非美食佳肴,而是尉遲寶琳能得房俊一諾。


    明明尉遲寶琳不過是個外人罷了,而且他還是房俊的親戚呢!可到頭來所有的好處竟然都被尉遲寶琳給占去了,自己卻連一點邊兒都沒沾上。


    試問又有誰不想成為一名絕世高手呢?哪個男人心裏頭沒藏著一個武俠夢啊?其實盧震也有著屬於自己的武俠夢,但無奈一直都缺少那樣一個可以讓他成為武道強者的契機。


    至於借助那塊隕石來修煉嘛……抱歉,他盧震實在提不起興趣。


    畢竟像那樣低級的事情,隻有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武夫蠻人才會去幹,而他可是個百年難遇的天才,才不屑於去做這種事呢!


    “盧震啊,你也別太眼饞人家了,房駙馬肯定還是會再給你們這些人機會的啦。所以呀,你們隻需要踏踏實實地埋頭苦幹,日後必定能夠獲得屬於你們自己的機遇喲。”這時,一旁的呂老頭走上前來安慰道。


    盧震滿臉狐疑地盯著呂老頭,十分不解地問道:“呂老,您怎麽就這麽肯定呢?”


    隻見呂老頭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後,才慢悠悠地回答說:“你們幾個之前可是要襲殺房駙馬的,按常理來說早就應該沒命活了才對。但現在房駙馬不僅沒有要了你們的小命,反而還留你們在這兒當苦工,難道你們就沒想過這其中的緣由嗎?”


    盧震臉上滿是愁容和困惑,心中暗自思忖:這莫非就是房俊故意施加給他們的折磨?


    他忍不住向一旁的呂老問道:“呂老啊,您說這難道不是房俊對咱們的折磨嗎?”


    呂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回應道:“折磨?難道房駙公有這種特殊癖好不成?”


    盧震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從未聽聞過此事。


    呂老頭突然發出一聲嘿嘿輕笑,接著追問道:“那麽,房駙馬是因為不敢殺你們才這樣做的嗎?”


    鄭銘也跟著搖了搖頭,眉頭緊緊皺起,回答道:“似乎也並非如此。”


    呂老頭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繼續說道:“這不就得了嘛!既非無法殺掉你們,又非不能下殺手,更無怪異癖好,留下你們究竟意欲何為呢?你們這群人辦事不力,做起事來磨磨蹭蹭,毫無效率可言,留下來又有何用處呢?”


    聽到這裏,盧震等人頓時瞠目結舌,一時間不知所措。他們原本一直認為這是房俊對他們的刻意刁難與折磨,但萬萬沒想到,這竟然是房俊對他們的一種考驗。


    “多謝呂老賜教,您真是位充滿智慧的長者。”回過神來的盧震等人紛紛恭敬地向呂老行禮拜謝。


    呂老的一番話語猶如醍醐灌頂,讓他們恍然大悟。


    “知道了就好好幹活吧!你們之前的身份應該是富家公子,房駙馬這一舉動可能就是要告訴你們,百姓是何等的艱辛。”


    呂老頭確實非常聰慧明智,絕非愚人之流。


    \"考驗,竟是為了讓我們了解百姓的艱難困苦?\" 盧震身軀猛地一抖,恍然大悟過來。


    \"如此說來,房駙馬當真有意傳授於我等,而我們世家向來欺壓百姓,竭盡所能地將民脂民膏據為己有,甚至連皇族利益亦欲納入囊中。卻從未有人真正體察過民生多艱啊!\"


    \"正因如此,久而久之便令我輩養尊處優、目空一切,視天下蒼生如草芥。\"


    \"想不到房駙公有這般廣闊胸襟,他假借複仇之名,實則意在錘煉打磨我們。唯有深知百姓生活不易,方能拓寬視野、洞察世事。\" 盧震等人雖已領悟,但內心依然無動於衷。


    畢竟世家之所以存在,便是為了剝削百姓,斂聚世間財富。即便房俊讓他們知曉百姓的苦楚,他們也絕不會對百姓心生憐憫。


    \"然而此等做法實與我世家之理念......\"


    “不對啊!房駙馬他絕不可能不了解咱們世家所秉持的理念,但卻依然如此這般地磨煉我們,其中必定隱藏著更深層次的緣由和道理。”


    聽聞此言,在場眾人皆瞠目結舌,滿臉狐疑,難以置信地道:“這竟然是真的麽?”


    盧震見狀,心急如焚,急忙前去尋找呂老頭,欲從其口中探得更多實情。畢竟,盧家世代盤踞於此,作為這片土地曾經的霸主,對於此間種種事宜自然是心知肚明。


    “敢問老先生,您對現今的範陽盧家作何看法呢?”盧震仿若在迷霧中覓得了一絲曙光,腦海中逐漸浮現出些許頭緒來。


    “範陽盧家……”呂老頭聞聽此名,身軀猛地一顫,臉色劇變,忙不迭抬首環顧四周,仿佛遭受到極大驚嚇一般。


    “正是!”盧震將呂老頭的反應盡收眼底,心中已然有了定論,頓時隻覺如墜冰窖般通體發涼,渾身難受至極。


    原來,此地百姓每每提及盧家,無不變色,惶恐不安,足見盧家聲名狼藉,早已民心盡失矣。


    “範陽盧家可不是什麽好東西,當初胡人南下,這幫孫子助紂為虐,之後隋煬帝北伐,這幫孫子在後麵扯後腿,把百姓抓去充數。”


    咕嚕!聽到這話,周圍的世家子弟們全都瞠目結舌,難以置信。他們萬萬沒有料到,普通百姓居然會對世家懷有如此深仇大恨,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在此之前,他們也僅僅聽聞過某些地方的佃戶因不滿而造反甚至殺人之事,但卻從未想過,原來百姓對於世家的憤恨已然到了這般地步。


    \"倘若有那麽一天,我真心期望所有世家皆能灰飛煙滅。唯有如此,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方可過上安寧日子。否則,隻要世家尚存一日,我們便永無寧日啊!\"


    伴隨著這聲歎息,盧震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捏住,瞬間破碎成無數片。


    僅僅隻是一個偏隅之地的小小庶民,竟已對世家抱持著如此刻骨銘心的仇恨,那放眼整個天下,芸芸眾生又將作何感想呢?


    遙想當年,大漢王朝傳承四百載有餘,而後曆經亂世紛爭,黎民蒼生飽受戰火之苦,生活淒苦不堪。


    而世家則在那個動蕩不安的年代裏如魚得水,蓬勃發展。時至今日,世家雖已更迭數代,但其實質卻並未發生太大變化。


    隋煬帝之所以要向世家開刀,自然也是事出有因——世家勢力日益膨脹,已然對統治者構成嚴重威脅。盡管他們最終成功推翻了前朝隋朝,然而局勢依舊不容樂觀。


    而今,百姓對世家的憎惡情緒愈發高漲,若此時有人挺身而出,振臂高呼,想必應者必眾。屆時,一場規模浩大的風暴恐將席卷而來……


    “原來如此,這便是房駙馬的真實意圖所在!世家大族正在迫使天下蒼生奮起反抗,如果繼續肆無忌憚下去,那麽下一個遭殃的必定是我們!”


    盧震並非愚人,轉瞬之間便洞悉了房俊此舉背後的深意——他是想讓世家子弟清楚地認識到,如今世家已然如履薄冰、命懸一線!


    “果真是房駙馬啊!起初我還誤以為他隻是想要折磨咱們一番,豈料其真正目的竟是警示我們:世家已身陷險境!”


    鄭銘亦心生驚懼,身為傳承久遠的世家之後,自戰國時代起便貴為王族,向來自我感覺良好,但此刻方才幡然醒悟,原來他們早已行走於懸崖峭壁之上,稍有差池便可能萬劫不複。


    “既然我們現已知曉其中利害關係,那家族中的那些長輩們豈能不知情呢?然而為何無人膽敢提及此事,反而都選擇飲鴆止渴般行事呢?說白了,無非是因為若世家不這麽做,等待他們的唯有滅頂之災罷了。”


    “確實如此,世家已然踏上了無法回頭的道路,唯有一路走到黑。世家的權貴們心知肚明,卻無人膽敢有所作為,其中緣由不言自喻。


    世家的天地亦如修羅場般殘酷無情,新興世家如雨後春筍般湧現,而眾多世家則在曆史長河中銷聲匿跡,此乃大勢所趨。”


    “然而,未必如此!房駙馬要我等領悟這些,必有其深意,興許他已覓得良策。”


    眾人聞言,皆驚異地望向盧震,滿臉狐疑之色。


    “盧震啊,雖說房駙馬力挽狂瀾,但豈會有這般通天徹地之能?”有人質疑道。


    “諸位切莫小覷了房駙馬,吾之表兄實非等閑之輩。爾等須知,他已然著手興修城池,且所用材料皆為青磚。”鄭銘輕撚胡須,眯起雙眼說道。


    “此舉又能如何?無非證明他房駙馬心機深沉,狠狠敲了咱們一筆,大撈特撈罷了。”有人憤憤不平地道。


    “賺錢,鄭銘你說對了,就是賺錢,我這位表兄很會賺錢,而世家之所以會不斷擴張勢力範圍,其根本原因就在於此!”


    鄭銘聽後陷入沉思,但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其他緣由來反駁對方。


    其實仔細想想便能明白其中道理:世家變得愈發貪婪無度究竟是為了什麽呢?答案顯而易見——當然是為了賺取更多財富啊!


    盡管這種斂財行為可能並非出自世家本身所願,而是他們為了鞏固自身地位所迫不得已采取之舉;然而歸根結底仍舊離不開一個\"錢\"字。


    要知道世家若想長久穩固住自家地位則勢必需要拉攏朝中大臣們站在同一陣線才行,即便是自家人也得好生供養著,否則稍有不慎便極有可能從雲端跌落穀底從此一蹶不振再難翻身。


    隨著地位日益攀升想要確保整個家族安然無恙,就更得變本加厲地去討好那幫當官的,如此一來世家就隻能夠通過不斷剝削平民百姓來填補這個無底洞啦!


    這種現象早在亂世時期便已初現端倪,並逐漸演變成一種約定俗成之慣例,無論是隋朝也好亦或是大唐也罷皆未能幸免。


    大唐官員俸祿微薄但實際生活卻過得相當滋潤這又是為何呢?說白了還不是因為有世家在背後撐腰嘛!


    “沒錯,房駙馬最厲害的就是賺錢,而我們缺的就是賺錢的手段。”


    “你錯了,那是以前,現在家族已經不缺這種手段了,羊毛賺的很多,醉仙酒也在暗中售賣了,賺的更多,你覺得賺的少了,那是因為賺錢的地方發生了變化。”


    “轉移到了外麵?”


    聽到這話,眾人皆是一驚。


    “沒錯!我之前仔細算過,從北方弄到羊毛,然後製成衣服再賣回給北方,這樣一來一回,我們就能賺取將近一貫錢呢。”說話之人語氣堅定,似乎對自己的計劃胸有成竹。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便引來一片質疑聲:“什麽!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人們紛紛搖頭,表示難以置信。畢竟,這樣的生意聽起來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麵對眾人的懷疑,那人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沒有什麽事是不可能的,這可是我盧家賬本告訴我的真理。”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隻要我們把握好時機,找準市場需求,就一定能夠成功。”


    聽到這裏,盧震等人開始陷入沉思。經過呂老頭的一番點撥,他們逐漸明白了其中的奧妙。原本迷茫的眼神變得清晰起來,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與此同時,房俊早已悄然離開了荒村,踏上了返回天津的路途。一路上風塵仆仆,他心中暗自思忖著接下來的計劃。


    突然,前方有消息傳來,說是長孫皇後已經抵達天津百裏之外,最多再過一日便可到達天津城。


    就在這時,天津城外傳來一聲怒喝:“房駙馬,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想要謀害皇後陛下不成?”這聲音雖然纖細,但卻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房俊聞言,心頭一緊,連忙解釋道:“無中官,你這是哪裏話?微臣怎敢有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他一臉無辜地看著來人,心中卻是暗自叫苦不迭。


    “此處塵土漫天,皇後陛下患有氣急,你不是不知道的,你將皇後陛下安置在這裏是什麽意思?”


    房俊很是無奈,這件事看起來還真是有些這種意思。


    唰……


    一時間所有禁軍都拔刀了,目光冰冷的看著房俊。


    “別緊張,我如今已經是武王了,可以幫助皇後陛下梳理經脈了,區區灰塵算不得什麽?”


    “你能幫皇後陛下梳理經脈”忽然一道聲音響起,一人憑空出現了。


    “自然!不信你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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