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關於那個水泥的生意嘛,我程家......\" 房俊皺起眉頭,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程咬金的話語:“老二,那可是我房家的自留地!”


    如今,房家僅剩下煉鋼術與水泥燒製這兩項獨門絕技,它們皆可流傳千古、造福後人。因此,房俊絕無可能將其拱手讓人。


    程處默聽後並未發怒,反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小三啊,我不過隨口一問罷了。畢竟過去這一年來,我程家跟隨著你可是獲利頗豐呢!而你確實也應該為房家保留一些獨門技藝啦。”


    世家之所以能夠傳承數百載,影響王朝興衰更替,並不僅僅依賴於淵博的學識或廣袤的土地資源;


    更為關鍵的因素在於他們所掌握的各種獨特技藝以及代代相傳的智慧結晶。許多事物唯有世家才有能力創造出來,就像先前的食鹽那樣,即使貴為皇室貴族亦未能洞悉其中奧妙所在。


    若非如此,李世民又怎會被世家逼迫至幾近癲狂邊緣,甚至動過鏟除世家之念?


    而青鹽這種重要資源卻被世家大族牢牢掌控,如果沒有房俊挺身而出,恐怕李二都不得不向他們屈服。


    這時,隻聽見房俊說道:“老二啊,這海魚買賣,你倒不妨嚐試一下。”


    “我嗎?”程處默立刻聽出了房俊話語中的深意。他心裏暗自琢磨:“國公之位自然是非我莫屬,但論起財富,我們程府可並不充裕呀!”


    要知道,程咬金雖說是世家之後,但到了隋朝時期,家族已然衰敗不堪。他家缺乏有效的斂財之道,要不然也不會四處碰壁、寄人籬下了。


    就像房家一樣,在隋朝以前,那可是相當顯赫的大家族呢!隻可惜隋朝滅掉了齊國後,房家的地位便急劇下降。


    其實,在關隴集團強大的鐵騎麵前,那些所謂的世家也隻不過是稍大一些的螻蟻罷了,根本無法與真正的權貴相提並論。


    想到這裏,程處默不禁感歎道:“小三啊,如果這事真能做成,我程處默必定銘記你的這份恩德。日後無論遇到何事,隻要你開口,哪怕是赴湯蹈火,我也絕無二話......”


    房俊凝視著程處默,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你我兄弟之間,何須如此客氣?”


    程處默微微一怔,似乎意識到什麽,連忙閉上嘴巴,心中暗自思忖有些事情確實不宜多言。


    接著程處默微微眯起雙眼,語氣凝重地說道:“小三啊,現今那些世家對水泥虎視眈眈,你務必牢牢掌控住水泥的配方!切不可有絲毫鬆懈。”


    他深知這次提醒至關重要,其他人或許可以掉以輕心,但對於世家這樣的存在決不能等閑視之。畢竟世家的權謀手段變幻莫測,甚至常常不惜采取任何手段來達成目的。


    “二哥所言極是,小弟定當謹記在心。”房俊神情嚴肅地點頭應道。


    他明白水泥並非普通之物,其製作工藝雖不算繁複,但其中涉及到眾多環節和關鍵技術。而水泥燒製所需的原料更是寥寥無幾,極易被他人仿效與破解。


    更何況過去也曾出現過類似的水泥製品,雖然質量稍遜一籌,但原材料差異並不大。


    想到此處,房俊不禁心生警惕。他深知世家行事向來無所顧忌、不擇手段。


    因此必須加倍小心謹慎,確保水泥配方的安全保密性。同時,也要不斷改進和完善生產工藝流程,增強自身競爭力,以應對可能麵臨的挑戰和危機。


    程處默帶來了世家想要水泥的消息後,便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房俊的臉色。他深知房俊此刻心情不佳,於是識趣地主動離去,留下老餘和房俊二人獨處。


    老餘聽完成處默所言,臉上不禁流露出驚駭的神情。世家竟然妄圖謀取水泥配方!以他之見,連自己都未必能夠守住這等機密,更別提其他人了。


    想到此處,老餘心急如焚,連忙向房俊問道:“公子,如今形勢危急,我們究竟該如何應對啊?”


    房俊眯起雙眼,陷入沉思之中。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他心中漸漸有了計較。要想守護住這些寶貴的技藝,最佳方法莫過於將其分解開來,采用流水線式的作業模式。


    如此一來,即便有人企圖竊取技藝,也難以得逞。其次,則是牢牢掌控住工人們的家屬,因為隻有這樣,才能真正掌握每個人的生殺大權。


    除此之外,似乎再無更好的辦法可尋。


    房俊暗自歎息一聲,接著對老餘吩咐道:“立刻將工人們的家人集中管控起來,確保他們的安全。同時,務必將所有的工序徹底分開,負責調配的人絕不可知曉原材料為何物,而負責原材料的人同樣不得了解第二種原材料。”


    其實,並非房俊小氣吝嗇,實在是因為這項技藝乃是房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其他技藝或許還可以不在乎,但對於這項核心技藝,房俊下定決心一定要留存下來。


    從後世而來的房俊深知,即使到了未來世界,水泥依然是不可或缺之物。它不僅具有極高的實用價值和廣泛應用領域,更能夠曆經千秋萬代而不衰亡。


    然而,房俊並非胸懷大誌之人,他也隻是個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凡人罷了。作為一個普通人,他難免會為自己的子孫後代考慮,這種私心乃人之常情,任誰也無法改變。


    自古以來,無數帝王皆難以做到真正的大公無私,最終還是會將江山社稷傳予自家子嗣。房俊亦不過一介凡人,自然也有著自私自利之心。


    畢竟,水泥配方所能帶來的利益太過巨大,若將其公諸於世,後果實難預料。此外,房俊緊握水泥配方不放,心中尚有另一層顧慮:絕不能讓外邦勢力得到此等機密技術。


    要知道,大唐對於技術的保護力度堪稱薄弱至極,倘若水泥配方落入外邦手中,極有可能給大唐帶來嚴重威脅。


    \"公子放心,屬下馬上照辦!\"一旁的老餘聽聞此言,不禁興奮異常,瞬間便領悟其中深意——這無疑是一次絕佳機遇。


    隻要能成功守住配方秘密,他必將有望躋身房家核心圈層。想到此處,老餘毫不猶豫地應承下來,表示定當全力以赴完成使命。


    現在的房家可不是以前的房家了,要是能加入,定人會獲得巨大的好處,未來也會是前途無量的。


    老餘精神抖擻、興致勃勃,但房俊已經做好了前往海邊的打算,他要爭分奪秒把肥料搞出來。


    畢竟,如果沒有肥料作為支撐,那麽雍奴想要在短期內得到快速發展幾乎是癡人說夢。長久以來,雍奴一直被視為牧場使用,其發展因此受到極大製約。


    如今要將它改造成耕地,其中麵臨的困難不言而喻。毫不誇張地說,化肥已然成為改變當前困局的唯一救命稻草。


    然而,留給雍奴的時間所剩無幾,房俊若想在與吐蕃的戰爭中立下赫赫戰功,並有所建樹,就務必迅速穩定住這邊的局勢。


    因為此地乃抵禦高句麗入侵的重要戰略據點。倘若房俊未曾踏足雍奴半步,或許一切都不會產生任何變數;但既然房俊來了,高句麗必定會采取相應對策予以應對。


    所以,對於雍奴而言,確保自身安全的不二法門便是不斷壯大實力,隻有如此,才有望繼續生存下去。


    \"隻願時間尚且充裕吧?吐蕃啊,請千萬別過早動手啊!\"房俊在心中默默祈禱著。


    房俊的時間非常緊湊,要是不能將化肥弄出來,雍奴恐怕就會因為時間不足而夭折。


    看來要親自去一趟了。


    房俊念頭至此,便欲起身趕赴海邊,與尉遲寶琳會合。心動不如行動,他當即帶領著薛禮和鐵蛋踏上行程,馬不停蹄地朝著海邊進發,一心隻想盡早把肥料研製成功。


    \"都尉大人,咱們當真不再多喊一人同去嗎?\" 薛禮麵露憂色問道。


    房俊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慮,但眼下形勢緊迫:程處默正忙著聯絡商人們;尉遲寶琳則守在海邊接應;而黑虎更是到了關鍵時刻,即將突破瓶頸,此刻正閉門謝客,晝夜不息潛心修煉。


    雖說已臨近破關之境,然而這所謂的\"快了\"究竟意味著即刻還是遙遙無期呢?實難預料。


    \"無需擔憂,以我今時今日之實力,已然踏入武王境界,尋常敵手抬手可以鎮壓。除非遇上武尊級別的強者親自出馬,否則餘者皆不足為懼!\" 房俊語氣堅定,信心滿滿。


    畢竟他並非普通武王可比,乃是堂堂武王中期高手!


    經他這麽一說,薛禮與鐵蛋頓時如釋重負,方才一時緊張竟忘卻了房俊如今已是武王修為,此等境界放眼天下能取其性命者寥寥無幾。


    “都尉,這一次我們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做嗎?”


    “自然是如此,這一次我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房俊臉色凝重,弄化肥是非常不容易的,氮肥磷肥硫酸鈣等等都做不來,不過類似複合肥倒是可以嚐試一下的。


    房俊的離去讓老餘心生憂慮,於是他決定尋找可靠之人鎮守水泥廠。經過深思熟慮後,老餘選定了實力強大且忠誠可靠的黑虎,並向其托付重任。


    並非老餘過於謹慎膽小,實則世家勢力錯綜複雜、盤根錯節,他們玩弄權謀手段可謂登峰造極,如果正麵交鋒,以老餘目前的實力和智謀恐怕難以招架得住。


    “公子此時匆忙離去,似乎略顯急躁啊!”老餘愁眉苦臉地抱怨道,言語間流露出對房俊不夠重視配方一事的不滿情緒。


    然而黑虎卻表現得相對淡定從容:“公子自然有更為重要之事亟待處理,無需過度擔憂。”


    老餘反駁說:“此非單純武藝較量,而是爾虞我詐的商界紛爭,其中手段陰險狡詐層出不窮,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複,咱們還是應當加倍謹慎才行!”


    黑虎聞聽此言略微一怔,但他畢竟頭腦清醒並非愚鈍之人,之前曾與世家打過交道的經曆讓他深知對方厲害之處。上次房俊遭遇困境便是世家從中作梗所致。


    “無妨,俺現今離武王境界僅差臨門一腳,倘若真遇上那些卑劣伎倆,俺自會毫不猶豫出手還擊,屆時......”黑虎說話間氣勢洶洶、殺伐果斷,仿佛暗示著若有人膽敢玩弄陰謀詭計必將遭到嚴懲。


    一尊宗師高手全麵出力,那是非常恐怖的,世家也不敢說能撐得住。


    “那我就放心”老餘鬆了口氣,水泥配方實在太重要了,由不得他不重視起來,這是房家要傳世的家學。


    隻要這配方在,就能不斷的給房家帶來財富,甚至隻要水泥配方在,任何人都不能對房家如何,無論是什麽王朝,都離不開水泥。


    用過水泥之後,天下人誰也離不開水泥了,皇朝更加離不開,無論是建造水渠還是大城,最後都沒有可能離開水泥了。


    老餘能夠洞察到這一點,想必世家大族們也定然心知肚明,畢竟這種可以令家族傳承千百載而不衰亡的恐怖技藝實在太過驚人。


    那麽房俊難道對此毫不知情麽?答案顯然是否定的,他此刻選擇離去實則是有意為之,目的正是要給那些蠢蠢欲動之人一個動手的契機。


    至於黑虎的存在,則更是鮮為人知,留下來便是專門用以應對各種變故與棘手難題。


    某些隱患若長久擱置不理,便會如影隨形、揮之不去;與其將它們隱匿於黑暗之中,倒不如索性徹底曝光,一舉清除殆盡來得幹脆利落。


    \"都尉大人,屬下總感覺天津那邊氣氛有異,仿佛有不少實力強橫的人物藏匿其中。\"


    \"所言甚是,依我看,應當是世家中的絕頂高手。世家果然深不可測啊!\"


    房俊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忖道:從前他所獲悉的情報顯示,世家僅擁有一名宗師級別的強者,但如今事實卻並非如此。世家所掌控的武者力量其實遠超眾人想象,其規模可謂龐大至極。


    在此之前,他便已覺察到有數人潛伏於此,而今再度發現數道身影藏匿其中,想必這群人的總數已然超乎想象之外。


    \"都尉此舉定有深意,但不知您究竟留有何種後招呢?\"薛禮滿臉驚愕之色,對於眼前這些人的來意,他看得明明白白——皆是衝著那份神秘的水泥配方而來。


    \"黑虎已然破關而出,卻遲遲未動聲色。若連一尊武王都無法擺平此事,恐怕我們再無勝算可言。\"


    薛禮不禁倒抽一口涼氣,要知道黑虎可是成名已久的宗師級人物,如今一朝晉升武王境界,其實力必將暴漲至令人咋舌的地步,無人能夠預測屆時會有多麽驚人的殺傷力。


    一旁的鐵蛋也忍不住發出一陣低沉的咕嚕聲:\"公子,莫非您打算將他們一舉擒獲不成?\"


    \"我這個人生性最怕麻煩,如果有機會讓對手吃點苦頭,我自當毫不留情。\"說話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意。


    在此前相當長一段時間裏,房俊始終不敢輕易踏出長安城一步,原因非常簡單——自身實力過於孱弱。


    然而此次他選擇順從形勢離京,則完全是出於另一番考量:引誘那些蠢蠢欲動之人率先動手。


    隻要這些人膽敢輕舉妄動,必定會遭受慘痛打擊,甚至可能陷入崩潰狀態。如此一來,日後他們行事便會有所顧忌、收斂許多。


    \"都尉此計甚妙啊!倘若真能成功實施,恐怕世家大族將會消沉許久。\"


    \"薛禮啊,切莫輕視世家勢力。他們能夠在這個世界屹立數百載不倒,所積攢下來的底蘊無疑是極其恐怖的,說不定其中就隱藏著武王級別的強者呢。\"


    實際上,房俊內心深處一直對一件事情充滿疑惑:李二究竟憑什麽能夠穩穩當當地坐在皇帝寶座之上?


    畢竟以李二僅有六品的修為境界來看,似乎並不足以讓人信服。但隨著時間推移以及對情況逐漸了解深入之後,房俊才恍然大悟,原來皇家中竟然藏有多位武宗高手,不過這僅僅隻是冰山一角罷了。


    此外,還有神秘莫測的龍麵具人和鳳凰麵具人存在。房俊曾經親眼目睹過其中一人,即便當時他已然身為宗師之境的強者,卻依然無法看清對方真實修為深淺。


    既然連李二都對世家大族心懷忌憚,那麽可以想見,世家手中必定掌握著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


    長期以來,五姓七望家族的族長們都能與皇帝平起平坐,如果說其中沒有任何問題,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然而,世家一直未曾動用他們所擁有的武者力量。而這一次,房俊卻給了他們一個契機,同時也給了他們一個正當的理由,讓世家不得不采取行動。


    一旦世家動手,房俊便能夠見識到世家真正的實力。


    對於房俊來說,世家始終按兵不動才是最令他擔憂的。隻有當世家展現出其實力時,房俊才能感到安心許多。


    因為擺在明麵上的籌碼並不算真正的籌碼,最可怕的往往是隱藏在暗處的那些因素,這些才是足以致命的威脅。


    \"都尉大人,您的意思是......?\"


    房俊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正所謂''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這話從何而來呢?若世家沒有深厚的底蘊作為支撐,又怎能做到與君王共同治理天下呢?\"


    聽到此處,薛禮的嘴角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如此之事,他確實未曾深思過。從前,他一直認為世家大族乃是一個整體,哪怕貴為天子之尊的皇帝陛下,亦不敢輕易對其有所動作。


    畢竟,世家大族作為天下子民的發聲者和代表者,其地位尊崇無比。


    然而此刻細想一番,卻又並非全然如此。漢末時期,天下動蕩不安,戰亂頻仍,即便世家大族實力雄厚,但麵對風起雲湧的局勢變化,他們同樣難以完全掌控百姓之心。


    與此同時,社會底層亦湧現出不少出身寒微之人嶄露頭角;而最終決定天下歸屬、主宰時代沉浮的,仍舊是那些世家大族。


    這種現象著實令人費解,尤其是在兩晉南北朝時期更為明顯。那時節,世家大族幾乎可以左右一切事務,甚至到了南北朝時期,他們僅憑隻言片語便能夠更替帝王之位。


    皇位猶如世家大族手中隨意擺弄的玩物一般,這般權勢滔天的世家大族怎會不強大呢?即便是如日中天的隋朝政權,最終亦難逃被這群人傾覆的命運。


    “都尉大人當真是博學多才啊!居然能夠從這些史籍典冊之中洞察出這般隱秘之事。”


    房俊冷哼一聲,心中暗自思忖道:“哼!這些不過都是現代人才懂的常識罷了。在那個口若懸河、言辭犀利的後世世界裏,像這樣的事情誰不了解一二呢?”


    “沒有什麽了不起的,你要是能多讀讀曆史就會明白,世家的可怕。”


    薛禮眼睛閃爍著光芒,房俊的真知灼見還真不是一般人知道的。


    這些東西不是想不到,而是沒有人去思考為什麽。


    三人很快就出現在海邊,此時這地方可沒有什麽名字的,還是一片荒地,唯一有的就是一座名為呂家村的村子。


    這個村子很大,足有百戶,都是依靠大魚為生,日子過得苦哈哈,幽州之地,魚貨根本沒有辦法外銷,根本沒有辦法換取錢財。


    再多的魚貨都是白瞎,呂家村自然就特別的窮。


    尉遲寶琳光著膀子,幫助漁民將漁船拉上岸,漁民沒有大船,隻能在岸邊數裏的地方打漁,收獲卻不小。


    大量的魚貨被搬上來,一些不能食用的魚就被丟在一旁,久而久之那地方就成了一座小山。


    “小三,你怎麽過來了?”


    尉遲寶琳丟開繩子,來到房俊的身旁。


    “老大,你這直接就上手了。”


    “這事情要怪你,要不是你給修築城池的人發錢,這裏能就剩下一些老弱,我需要親自搞事情?”


    房俊也很是無語,這尉遲寶琳果然是得到了尉遲敬德的真傳的。


    “這位莫不是就是房駙馬?”


    一個老者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個半大不小的小屁孩,懷裏合抱著一條大魚。


    “劍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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