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回到雍奴縣城後便馬不停蹄地開始規劃起未來的發展方向。而與此同時,程處默和尉遲寶琳也並未停歇下來——他們正全力投入到磚窯的建設當中。


    要知道,如果想要在雍奴建立一座嶄新樣式的城池,那麽磚窯的數量絕對不能少。畢竟修建城牆所需的磚塊可不在少數!


    此刻,無舌已然離去,房俊也已確保自身安然無恙。所以接下來,他必須趕回長安,爭分奪秒地向李二詳細稟報這邊發生的一切情況。


    房俊此番決心要玩一把大的!關於紅磚在長安市場上的熱銷狀況,不僅無舌心知肚明,連李二本人同樣了解得清清楚楚。


    然而,盡管如此,無論是他倆中的哪一個,此前都未曾動過使用磚頭來修築城牆這個念頭。


    倒並非因為他們缺乏想象力或創新精神,實在是這種做法所涉及的費用太過高昂,即便是身為皇帝的李二,恐怕也難以承受這樣巨大的開銷。


    但房俊卻偏偏有膽量去想象,更重要的是,他已經付諸實踐了。


    顯而易見的是,如果采用磚頭來建造城牆,整座城市將會變得固若金湯。一旦完工,其防禦力必將得到極大提升,實現以一敵十或許都不再是天方夜譚。


    長安城和洛陽城作為天底下規模最為宏大的兩座都市,其城牆高度卻不過區區三丈而已。倘若運用磚頭和水泥等材料,築起一道高達十丈的巍峨城牆,應該也並非完全不可能之事吧?


    房俊確實非比尋常,實在是個令人畏懼的人物。有時連無舌都會心生疑慮,房俊的頭腦是否正常?否則怎會有如此奇特的念頭呢?旁人皆對此事避如蛇蠍,而此人卻樂此不疲。


    “修築城池,向來是大忌啊!可這家夥居然要築造三座城池,還打算全部采用磚石結構。待到竣工之時,恐怕世間最強之城就要換人坐莊嘍。”


    房俊當然無從知曉無舌心中所思所想,他自己的心思其實單純得很,無非就是想在幽州境內打造幾座堅不可摧的支柱罷了。


    隻要這些支柱足夠堅實有力,未來的中原王朝便能穩穩地將幽州握於掌中。畢竟,燕雲地區安穩,則天下方能太平無事。這可是房俊縱觀古今曆史所得出的寶貴論斷。


    遙想當年,北宋因缺失燕雲之地而動蕩不安;明朝自燕雲遭外敵洗劫後,整個大明陷入混亂;再看清朝,八國聯軍入侵天津,致使清朝最終走向覆滅之路。


    凡此種種,無不證明燕雲對於天下局勢影響深遠。因此,房俊深知確保燕雲安全的重要性,唯有如此,方能護佑天下蒼生。


    後來倭奴國破關而入,那個時代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每每想起曆史上的每次動亂似乎都與燕雲地區的動蕩脫不了幹係,如今的燕雲便是幽州一帶。


    “唉,真是令人心力交瘁啊!隻希望李二能夠應允此事吧!”房俊不禁感慨萬分。


    修築城池可是一件大事,皇帝對此向來十分忌憚,稍有不慎便會被視作謀反。當然,房俊自然不會愚蠢到真正去造反,他隻是懇請李二派遣軍隊前來駐守。


    “小三啊,你的計劃雖好,但著實太過冒險了。自古以來,築城之事皆由皇帝親自下令,且通常會派大臣監督。像你這樣行事,實在是過於激進了。”有人提出擔憂。


    “我知道這確實有點冒險,但卻是值得一試的。日後中原若再陷入混亂局麵,必定是從這些地方開始。若我們此刻就能提前謀劃布局,也算是為華夏子民留條後路。”房俊堅持己見道。


    尉遲寶琳和程處默有些奇怪,大唐現在兵鋒正盛,東突厥都被滅了,整個大唐版圖無比的龐大,就算可能會變得有些垃圾,也不至於太垃圾的吧?


    “小三,你莫不是危言聳聽了?”


    “是不是危言聳聽,用不了多久便會見分曉。”房俊並沒有過多地解釋,隻是埋頭繼續繪製著自己的圖紙。


    與尋常所見的傳統城池不同,這次他所描繪的並非那種規規矩矩、四四方方的樣式,反倒更像是來自西方的棱堡。


    這種獨特的城池設計,其防禦力堪稱強大無比。即便是放在二戰那個戰火紛飛的時代,它依然能展現出驚人的防禦力。


    此刻,程處默站在一旁注視著,對於政治事務他向來提不起興趣,視線始終落在房俊忙碌的手上:


    “小三,你這究竟畫的是啥玩意兒?按常理說,城池難道不應該都是方方正正的麽?”


    “嗯?”聽到程處默的疑問,尉遲寶琳也忍不住好奇之心,被吸引過來。他滿臉驚愕地盯著房俊,確切地說是房俊手中那張奇怪的圖紙,疑惑不解地問道:


    “這到底算哪門子的城池啊?為何如此古怪離奇?”


    麵對兩位兄弟的質疑,房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嘿,老大、老二,且看這邊!”


    房俊臉上洋溢著自豪與驕傲,興致勃勃地向眾人講述起棱堡那獨一無二的特性來:“請看!棱堡最為顯著之處在於它能夠構建出交錯縱橫的火力網。隻要有人膽敢逼近棱堡一步,立刻便會身陷三麵夾擊、腹背受敵之境!如此巧妙布局,不僅大大拓展了攻擊角度,更使得戰局演變為毫無章法可循的混戰。於進攻方而言,防禦難度何止倍增?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呐!”


    一旁的尉遲寶琳聽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小三啊小三,你可真是個妖孽!這樣逆天的城牆竟然也能想得出來。若是真將此城修成,怕是縱有百萬雄師兵臨城下,亦難以動其分毫吧!隻要城內箭矢充足,即便敵軍數量再多,又能如何呢?終究不過是徒勞罷了……”


    程處默同樣震驚不已,他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附和道:


    “是啊,這城牆彼此之間互為依托,牢不可破。攻城者無論從哪個方向發起攻勢,至少都會遭到來自三個方向的猛烈還擊。


    若運氣不佳,甚至可能遭受四麵合圍之困。小三,你這設計當真是神來之筆,恐怖如斯啊!一旦啟動,定能輕而易舉地抵擋住數倍於己的強敵。”


    “唯一美中不足之處在於對於箭矢的消耗量著實過大,要想憑借此種城牆進行防禦,必須準備充足數量的箭矢。


    況且,優秀的弓箭手並非輕易能夠培養出來,而那些凸起的部分更是大大延長了防守所需的城牆長度。”


    程處默對此深表讚同地點頭道:


    “的確如此,如果擁有足夠多的弓箭手,那麽這座城牆將會成為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然而若缺乏弓箭射手,則守城難度將倍增。”


    房俊卻並未在此問題上過於糾纏不休,他認為任何城市的規劃與設計皆有利弊兩麵,這乃是無法避免之事。


    “能否成功守護住城池關鍵在於全體士兵是否齊心協力、眾誌成城。倘若連這般覺悟都欠缺,即便坐擁如有神助般堅固無比的城池,最終仍難以幸免失守之命運。


    既然這片土地上的人們無法守住屬於自己的家園,那麽他們便不配繼續在此地生存繁衍下去,慘遭屠戮亦是咎由自取!”


    世間萬物本無絕對性可言,哪怕是高聳入雲、巍峨雄壯的喜馬拉雅山脈亦有被人類征服之時,更何況區區一座城池呢?唯有眾人齊心協力、團結一致,方有希望真正守住這一方樂土。


    城池隻是協助,戰爭真正的核心是人。


    “小三說得確實有道理啊,如果連這樣一座固若金湯的城池都無法守住,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性——守城之人太過無能,根本不配掌控此地!”


    程處默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道:“老大,若是此城淪陷,恐怕離亡國之日已不遠矣,到那時再去計較這些已然毫無意義。”


    房俊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感歎,這二人皆乃聰慧過人之輩,對局勢看得甚是透徹明了。


    “目前當務之急仍是加快磚窯進度,畢竟這三座城池僅是我們邁出的第一步而已。”他語氣堅定地說道。


    “喂喂喂,小三兒,你可別太狂妄自大了好不好!知不知道修建如此規模宏大的城池究竟需要多長時間啊?你居然異想天開想要建造一座縱貫六十裏的巨大城市,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要命至極啊!你難道真的清楚自己在幹什麽嗎?”


    尉遲寶琳瞪大眼睛緊盯著手中的圖紙,滿臉驚愕與不敢置信,差一點就氣得吐出血來。要知道即便是繁華如長安城,其規模也遠不及此。


    “是有點大了,不過那是以後要建造的,我首先要建造的是運河口的這一座,這一座我不準備打造的很大,也就八裏上下。”


    好一座雄偉壯觀的大城!其規模之宏大,即使放在整個大唐帝國也是極為罕見的存在。通常來說,隻需方圓兩裏之地便可被稱作城池,但眼前這座竟達八裏之遙!


    \"八裏雖已不小,但小三啊,你真的確信要建造如此龐大的城池嗎?須知修建這般規模的城池所需耗費甚巨啊。\"有人擔憂地問道。


    然而,房俊卻笑容滿麵地回應道:\"無需擔心,黃河泛濫帶來的淤泥數量眾多,我們絕不缺乏建築材料。\"


    隻要有足夠的原材料供應,修築這樣一座宏偉的城池並非難事。畢竟,連萬裏長城這樣偉大的工程,無論是秦朝還是明朝時期都成功地修築起來了。


    盡管與那些偉大的朝代相比,自己或許還差得甚遠,但建設三座城池對他房俊而言絕非無法實現之事。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想必自有一番道理。你隻需要告訴我們具體該如何去做,其他事情交由我們來妥善處理即可。\"眾人紛紛表示支持。


    接著,房俊特別叮囑道:\"首先必須妥善安置高陽莊子裏的百姓。他們將成為我們的首批員工,而羊毛工坊一旦開始運轉,雍奴必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吸引民眾前來定居的最佳方式無外乎兩點——保障安全和提供就業機會。正如後世的廣州、深圳等地一般,那裏匯聚了南方大多數的打工者。因為隻有在這些地方,人們才能找到生計,改善生活。


    雍奴若是有大型的羊毛工坊,吸引數千人進入雍奴工作,自然而然就會有大量的百姓進入雍奴生活,到時候落戶就不是問題了。


    隻要時間允許,房俊憑借著自己手裏的技藝,足以讓雍奴發展起來,別忘了範陽就在上麵,範陽盧氏是可是五姓七望,還是他房俊老娘的娘家。


    雖然之前範陽盧氏對房俊很冷,現在範陽可不會太冷了,反而會很熱情。此一時彼一時啊!房俊現在可不是什麽一般人了,手裏掌握的東西足以讓世界顫抖的。


    盧氏不知道找了自己多少次,不過房俊對此也是不太重視,當初他未曾崛起的時候,範陽盧氏待他如陌生人。


    當然,這裏麵確實與房玄齡存在一定關聯。房玄齡生性傲慢,再加上房俊的母親盧氏並非範陽盧氏家族的正統血脈,僅屬旁係分支,否則房家往昔的生活狀況也不會如此艱難困苦。


    房俊迅速投身於自身事務之中。此時,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已經外出執行任務。他倆肩負重任,原因在於他們知曉如何製造磚窯。


    然而,眼下雍奴地區人口稀少至極,即便房俊有意興建工坊,卻也麵臨無人可用的困境。


    \"務必將這些事物逐一記錄下來!雖說係統的降臨令我擁有超凡的記憶力,但那玩意兒著實靠不住啊。還是親手書寫更為穩妥些。\"


    此刻,房俊所忙碌的正是持續不斷地將各類信息書寫留存,把腦海中的知識要點統統轉化為文字記錄下來。盡管這個過程充滿艱辛,需要反複修訂完善,但房俊深感此舉意義非凡。


    除此之外,雍奴地區的凍土仍然堅硬如鐵,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導致農耕無法正常進行,商業活動也異常稀少。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則一直在漳水河畔忙碌著,持續不斷地修建磚窯。這無疑是一項極為漫長且艱辛的工作。


    \"老大,石墨那邊已經聯絡上了,但前來聯係的卻是盧家人,這事兒......\"尉遲寶琳滿臉驚愕地望向程處默說道。


    \"盧家人?範陽盧家的人嗎?而石墨又是從晉地運來的吧?\"此時此刻,漳水河的上遊依然能夠與晉地相連通。


    盡管水運尚未正式啟動,但相關事宜已經可以商談了。隻要談妥生意,便可著手執行任務。


    \"既然涉及到盧家,那就必須跟三弟說一聲才行。畢竟,盧家和房家之間的關係有點微妙啊。\"程處默若有所思地回應道。


    \"是啊,不過目前來看,最有實力承擔運輸任務的恐怕非盧家莫屬了。隻是擔心他們會借題發揮、趁勢而上。要知道,在幽州這塊地盤上,盧家可是說一不二,沒人敢輕易挑戰他們的權威。\"尉遲寶琳憂心忡忡地分析道。


    範陽乃是盧家的根基所在,更是幽州首屈一指的名門望族。曆經無數歲月滄桑,盧家始終如泰山般巍然屹立,其底蘊之深厚、實力之強大,實在令人心悸不已。


    要知道,這雍奴之地,說不定處處都隱藏著盧家的影響力。然而此次房俊前來此地,盧家卻並未故意找茬兒,畢竟以房俊如今的身份地位,若真有人敢輕易招惹他,恐怕下場會極為淒慘。


    想當年,隋煬帝楊廣親征高句麗之時,盧家亦遭受重創,元氣大傷,其實力相較以往已不可同日而語。


    現今的他們,正忙於自我療愈,無暇旁顧。而盧家之所以能夠在北地穩穩紮根,所憑借的無非便是那些獨門生意罷了。


    “盧家?”房俊得知這個消息後,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輕聲呢喃道:“合作便合作吧!無需顧慮太多,區區石墨罷了,日後我等所需數量定然不在少數。”


    麵對這樣的提議,房俊並無絲毫抗拒之意。畢竟在當今之世,合作才是大勢所趨。且不論其他,單就盧家和自己那千絲萬縷的關聯而言,如果雙方能夠建立良好的合作關係,那麽將來或許可以借助盧氏在北方地區的人脈資源和勢力。


    盧氏既然能在北地如此吃得開,要說跟蠻族毫無瓜葛,顯然是難以令人信服的……可能的,當年五胡亂華之時,盧氏就在異族掌控的地方,這種存在沒有可能與蠻族沒有關係的。


    “小三,就怕他們會提一些過分的要求。”


    “可不是嘛!世家大族最愛玩弄這些手段了,咱們到底要不要跟他們合作呢?”


    房俊輕聲笑道:“盧家倒還算可靠些,起碼等我實力夠強時,他們絕不敢輕舉妄動。如今,他們巴不得我把‘醉仙酒’的生意交給他們打理呢!短期內應該不成問題,咱們正好借著盧家之力,把糧食搞到手。”


    盧家未踏足中原之時,運輸物資唯有依賴陸路一途;而今卻不同了,可以選擇走運河這條水路,但需稍稍繞道而行。即便如此,對於盧家而言,走運河仍是利大於弊。


    “一旦盧家運來糧食,即便是李佑也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屁都不敢放一個。”


    房俊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這不就妥當了嗎!”緊接著他又補充道:“任何人都存在合作的可能性,別看盧家身為五姓七望之一高高在上,但別忘了,他們並非不食五穀、超凡脫俗的仙人。”


    房俊始終堅信一點——隻要是人皆有欲望和需求,隻要抓住對方的軟肋與痛點,便不愁找不到合作的契機,哪怕是盧家亦逃不出這個定律。


    “小三看待問題可謂鞭辟入裏啊!隻要存在著需求,那麽雙方之間必然便有著合作共贏的可能性。”


    尉遲寶琳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心中已然明了此次房俊已然打算摒棄前嫌,誠心誠意地展開一次深度合作,共同致力於將雍奴地區蓬勃發展起來。


    “是啊,小三,依我之見,實在沒必要把世家大族拒之門外嘛。咱們完全可以把這塊風水寶地當作一個大本營,任由那些世家之人在此設立作坊。如此一來,羊毛衣必定會迅速風行開來,成為時下最時髦的玩意兒!”程處默麵帶悅色,心情頗為舒暢。


    畢竟他同崔氏一族的關係有些緊張,倘若所有人皆能在此地開辦工坊,那清河崔家豈不是得仰仗他的鼻息?屆時,他大可借機要挾清河崔家切莫再插手程家事端。


    “沒錯啊,小三,雍奴若欲實現繁榮昌盛之景,斷然離不開商賈們的鼎力支持。而世家大族之中,最為不缺的便是精明能幹的生意人呐。”尉遲寶琳亦隨聲附和道,顯然對局勢看得甚是通透。


    他深知雍奴要想取得長足的進步與發展,勢必有賴於充足的商人們紛至遝來。否則僅憑房俊一己之力,實難讓此地興旺發達。


    “確實如此,此事切不可操之過急,否則必會引發諸多問題,但若毫不焦急,則難以取得進展,需得按部就班、循序漸進來推進才行。”


    目前來看,開設工坊對於雍奴而言尚無條件可言,畢竟此地人口稀少至極,實無發展工業之可能。


    當下唯一的契機便是設法吸引更多百姓前來定居,然而這亦須征得李二首肯方可成行。要知道,在大唐時期,人們出行皆須持有路引,若無路引,可謂寸步難行。


    這便如同後世的居住證一般,平日裏或許看似無關緊要,但當真有需求時,其重要性便凸顯無疑了。


    “小三啊,近日從長安傳來一則消息,陛下已然突破境界了!”程處默滿含期待地望向房俊。房俊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想必我距離突破之日也不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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