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的船隊漸行漸遠,隻留下了漫天飛舞的黃色煙塵,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著他們曾經來過這裏。李佑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率領著水師緊追不舍。


    \"殿下,前方二十裏外發現了房俊的船隊!\"一名探子飛速前來稟報。


    然而,令他感到詫異的是,房俊的船隊似乎行進得十分緩慢。仔細觀察之下,原來是因為船上裝滿了人和物資。


    愛字營中的士兵就有七百餘人,此外還有大量的戰馬以及備用的弩馬。這些負擔使得房俊的船隊行駛起來異常吃力。


    李佑的嘴角漸漸泛起一絲笑容:\"好啊,終於讓本王逮到機會了!這次絕不能再讓房俊逃脫,一定要將他的船撞翻!否則,若讓他如此輕易地離開齊州府,本王顏麵何存?\"


    盡管一路上曆經坎坷,特別是遭遇了第二道阻礙,幾乎令他們失去了追擊的機會,但現在看來,一切都還有轉機。李佑暗自慶幸,自己終究還是沒有放棄追趕。


    作為齊王,他身兼都督齊、青、萊、密等五州諸軍事之職,並兼任齊州刺史。從此刻開始,身下的這段黃河流域皆屬於他李佑的管轄範圍,而這裏的軍隊也完全聽從於他的調遣。


    想到此處,李佑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壯誌,決心一定要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給房俊一個狠狠的教訓。


    二十裏路說長不長,但要想追上去也絕非易事。


    “哈哈哈哈!房俊啊房俊,有時候過於依賴精良的裝備,反而會成為自己的軟肋哦!”


    李佑狂傲地大笑著,同時向水師下達命令,要求他們加快速度前進。眼看著即將挽回顏麵,李佑怎肯輕易罷休,此時就算是文留開口勸阻,恐怕也無濟於事。


    事實上,水師的戰船與普通船隻大不相同。在速度方麵,大唐的水師戰船明顯更快一籌。這不僅得益於其獨特的船體設計,更因為戰船保留了大量的船槳,可以提供額外的動力支持。


    相比之下,房俊所乘坐的隻是一般的商船,雖能勝任運輸戰馬和貨物等任務,但在速度上確實相差甚遠。


    沒過多久,李佑的水師便順利地追了上來。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他的部下似乎並未察覺到前方那滾滾濃煙和嗆人的黃色煙霧。


    眼看著距離目標僅剩十裏之遙,文留不禁皺起眉頭,心中隱隱感到不安。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陣陣驚天動地的雷鳴聲,原本平靜的黃河水麵頓時被濃密的黃煙籠罩,眼前的景象變得異常詭異。


    “殿下,情況有些不妙啊,我們是否應該減緩速度,先派一艘戰船前去探探虛實呢?”文留憂心忡忡地提議道。


    李佑臉上充滿了輕蔑和不屑:“哪裏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呢?這裏可是黃河!出現黃色的霧氣再正常不過了吧!老子現在隻想趕緊把房俊那個雜種給收拾掉!”


    文留並沒有回應他,隻是像看傻瓜一樣看著李佑。眾所周知,黃河之所以河水泛黃,是因為其中含有大量的泥沙,但難道這些霧氣裏也藏著泥沙嗎?


    麵對如此荒謬的借口,文留明智地選擇保持沉默。有些人就是這樣,非得親自碰壁吃到苦頭後,才肯幡然醒悟。


    “加速前進!快追上方俊!”李佑完全沒有察覺到文留表情的微妙變化,反而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他一邊怒吼咆哮,一邊發號施令,但就在這時,他突然間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緊接著便是一陣猛烈的咳嗽襲來。


    那種感覺仿佛有人緊緊扼住了他的喉嚨一般,讓他連呼吸都感到異常艱難。


    與此同時,周圍的士兵們也紛紛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情況十分混亂。然而,唯有文留例外,他的麵色依然平靜如昔,嘴角甚至還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是什麽味道,為什麽會這麽臭?”李佑咳嗽了許久,好不容易緩下來,第一個念頭就是臭,第二個念頭就是嘔吐。


    “感覺像是屁,隻是屁真的有這麽離譜嗎?”文留感受了一番,他可不是那些文化人,講究含蓄的。


    “屁?這怎麽可能?黃大仙嘣出來的屁也沒有這麽厲害。”李佑難以置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屁可以彌漫十裏的。


    文留眯著眼,他也不相信,隻是眼前的感覺的的確確是屁,這是他特意感覺得出來的結論“不會有錯,我對這個有些研究。”


    李佑瞪大眼睛,滿臉狐疑地盯著文留,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可是究竟是誰製造出如此恐怖之事呢?莫非是房俊不成?這怎麽可能呢?以您武王之尊,是否也有此等能耐?”


    文留眉頭微皺,緩緩搖頭道:“我亦無法做到。”


    “既如此,那便無需再作他想。我堅信這定是龍王放屁所致,隻需一鼓作氣衝過去即可!”李佑不斷給自己打氣鼓勁。


    然而,正當他信心滿滿之際,卻突然察覺到船隻速度明顯減緩。他心急如焚,高聲怒吼道:“下方之人,快快加把勁啊!”


    “殿下,實在無力為之,已有數人暈倒在地。”有人焦急地回應道。


    此刻,甲板上的惡臭迅速消散,但船艙內的情況卻是慘不忍睹。眾人猶如困獸般被困於其中,飽受惡臭折磨。


    李佑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明白想要繼續追擊已是無望。畢竟,在這般濃烈的臭氣之下,無人能夠承受得住。


    “房俊啊房俊,如果此番臭氣果真出自你手,我定會想盡辦法將你置於死地,絕不姑息!”李佑憤怒地咆哮著,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與此同時,房俊所在的船隻依然在黃河航道上乘風破浪,飛速前行。


    黃河之中的魚倒是翻了不少,可惜此時沒有人打撈,生怕落在房俊的後麵。不想成為那條翻肚子的魚。


    沒過多久,鐵蛋終於回來了,但此刻他的神情顯得有些萎靡不振。


    \"鐵蛋,發生什麽事了?\"眾人齊聲問道。


    鐵蛋苦著臉回答道:\"我坐著小船拚命追趕,眼看著快要追上了,誰知道......\"他的眼神中滿是無奈與悲涼。


    原來,正當鐵蛋快要追到目標時,一股濃烈的異味突然從黃河上襲來。那股味道簡直讓人無法忍受,仿佛能把人活活熏死。好在鐵蛋福大命大,總算是平安歸來。


    \"回來就好,咱們接下來得趕緊......\"話還沒說完,鐵蛋的目光便落在了桌上的白蘿卜上,頓時火冒三丈。


    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忍不住抱怨起來。然而,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卻相視一笑,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要不咱們先緩一緩吧?\"鐵蛋滿懷期待地看著大家,希望能得到一些同情和支持。


    可誰知,程處默卻搖了搖頭,笑著說:\"不行啊,既然橫豎都要被熏,倒不如一起動手製造這股味道,反正也逃不掉嘛。\"


    聽到這話,黑虎和無舌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不過,他們還是默默地拿起筷子,開始享受眼前的美食。


    畢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坦然麵對吧。而此時的鐵蛋,則一臉悲憤地望著窗外,心中暗暗發誓,下次再也不輕易相信這幫家夥了!


    不多一會,黃河航道就成了黃色的天路,好在現在不是航道使用高峰期,加上上元未過,少有人出行,不然撞船事件會很多的。


    ……


    在雒陽城附近,牛進達正準備踏上征途。他的身後站立著一群前來送行的人們,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充滿期待的笑容。


    這些天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般的折磨,許多人甚至連幾十年前喝下去的奶都吐了出來,而吐出膽汁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牛將軍,祝您一路順風!\" 前來送行的將領們還沒等牛進達發表臨別感言,便迫不及待地先開了口。


    牛進達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說出哪怕一句話。這幾天整個基地都沉浸在痛苦之中,他牛進達又何嚐不是如此呢?眼看著就要離開這裏,重新騎上戰馬,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牛進達艱難地扭動著那異常別扭的腰肢,好不容易才爬上馬背。然而就在這時,他整個人突然像被彈簧彈起一般,猛地向上一竄。


    \"牛將軍,這是末將等人特意為您製作的墊子,願您此去一帆風順!\" 一名將領連忙上前遞上一塊厚實的軟墊。


    牛進達感激地點點頭,接過墊子後小心翼翼地放在馬背上。然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帶領著隊伍緩緩離去。


    “順風?”聽到這個消息後,眾多將領臉上紛紛流露出欣喜之色,如果能夠順風行軍,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牛進達轉頭看向身旁的幾位老部下,然後掉轉馬頭。


    “房駙馬真是害人不淺啊!”待到牛進達遠離眾將之後,有人忍不住抱怨道:“若咱們能分得一杯羹倒也罷了,但現在完全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純粹地當靶子挨揍,這樣下去可不是個事兒啊......”


    ……


    與此同時,千裏之外的長安城皇宮內,李二剛剛批閱完堆積如山的奏折,他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這時,禦前內侍張阿難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走到近前,輕聲問道:“陛下,您是否打算嚐試一下呢?”


    隻見李二身前放著一隻精致的瓷碗,碗裏盛著燉得軟爛的肉湯,然而那幾塊漂浮在表麵、顏色慘白的蘿卜卻讓這位縱橫馬背多年的帝王也不禁為之皺眉。


    張阿難的神色同樣顯得頗為凝重,他低聲說道:“陛下欲增強自身實力,此舉或可一試。近來百騎司對於骷髏殿的偵查愈發深入,已發現其勢力異常龐大且深不可測。”


    李二微閉雙眼,似笑非笑地說道:“張阿難啊,你所言極是,朕的確得想辦法提升自身實力才行,如若不然,恐怕滿朝文武皆會因忌憚朕而不敢輕易嶄露頭角吧。”


    張阿難聽後,趕忙跪地叩頭,惶恐不安道:“陛下言重了,微臣豈敢有此等大逆不道之念。”然而,他的嘴角卻不易察覺地上揚了一抹弧度。


    李二見狀,心中暗自歎息一聲,知道眾人皆畏懼自己權勢,不敢講真話。於是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隨手將手中毛筆擱置一旁,然後緩緩起身,端起那隻足有海碗大小的碗,毫不顧忌形象地大口吞食起來。


    張阿難亦步亦趨緊隨其後,待李二享用完湯羹後,迅速又遞上一隻精致的茶盞。沒過多久,李二腹中便傳來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動靜,緊接著便是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巨響。


    這場突如其來的“炮擊”,威力驚人,震得整個宮殿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崩塌一般。


    “張阿難!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何此次效果如此猛烈?”李二麵色慘白,強忍著身體不適,厲聲質問。


    張阿難嚇得渾身顫抖,結結巴巴地回答道:“陛......陛下息怒,興許這次用的是特效版藥物,所以效力才會這般霸道......”話未說完,隻見他突然胃部一陣痙攣,忍不住嘔吐起來。


    原來,由於身處皇宮內苑,四周封閉嚴密,異味無法散發出去。時間一久,味道愈發濃烈,令人作嘔不止。盡管張阿難拚命忍耐,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而此時此刻,可憐的他隻能繼續忍受著痛苦,默默接受命運的“饋贈”。


    “太恐怖了,這絕對是加強版的,這氣味實在是......”很快,裏麵便鴉雀無聲了起來。


    “陛下!陛下......”站在門外的張阿難焦急地輕聲呼喊著,但回應他的隻有一片死寂。突然間,一聲沉悶的倒地聲響徹整個房間。


    “不好,出事了......”張阿難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飛奔而入。


    “陛下...…”進入屋內後,張阿難驚恐地發現李二雙眼圓睜,滿臉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


    “不臭嗎?”直到這時,張阿難才恍然大悟,原來李二並沒有遭遇什麽意外,隻是因為那股惡臭讓他無法忍受,甚至連話都不想說罷了。


    與此同時,太極殿內濃煙彌漫,而另一個地方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程咬金的府邸此刻亦被黃色煙霧所籠罩。就在數日前,當得知程處默已然晉升為宗師之境時,程咬金頓時亂了陣腳。


    打兒子一直以來都是程家的傳統,但如今情況卻發生了變化——兒子竟然變得比老子還要厲害了,這下事態可有些嚴重了。


    隻見程咬金一臉愁容地說道:“阿郎啊,你之前不是告誡過處默不許吃那個東西嗎?怎麽現在連你自己也......”一旁的崔氏幾乎要抓狂了,因為整個程府都彌漫著一股惡臭,甚至已經波及到了西市的生意。


    “你懂個啥!程處默那臭小子不知怎的居然突破成為宗師了,俺要是再不有所行動,到時豈不是要被他遠遠甩在身後......”程咬金心中別提有多憋屈了。


    在許多家庭中,父親被兒子超越或許是件令人欣喜的事,然而對於程家來說卻並非如此。


    崔氏實在忍無可忍,無奈地質問道:“阿郎,你就不能挪步去莊子裏待著嗎?”


    她實在難以忍受家中四處彌漫的異味。


    而程咬金同樣苦不堪言,反駁道:“莊子裏每天能有多少進賬,你心裏沒點數嗎?我要是把工人都給嚇跑了,得損失多少銀子啊!”


    其實他內心也十分掙紮,原本早已厭倦了食用那所謂的九曲通幽大蘿卜,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程處默取得了突破,這無疑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好!既然如此,便前往軍營吧,正好借此機會練練兵!”崔氏果真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啊!咬金亦非等閑之輩,瞬間領悟其中深意:於軍營之中行事遠勝困守府邸,若在此處滋生事端,則必釀成大禍端呀!


    同一時刻,尉遲府上亦響起震耳欲聾的雷鳴之聲。這股巨響震撼整座長安城,人們皆驚愕不已。三處地方頻繁打雷不說,更伴隨著濃烈刺鼻的惡臭飄散四溢。此番奇景著實令長安百姓大為震驚。


    咬金抵達軍營後不久,營內即刻炸開了鍋,不知有多少將士險些氣得嘔血。整個兵營陷入一片混亂,眾人紛紛聲稱抱恙不適,請醫問藥者絡繹不絕。


    僅僅一天過後,尉遲敬德和李二相繼踏入軍營,刹那間,一股神秘莫測的黃色煙霧彌漫開來,將整個軍營籠罩其中。


    \"真是活見鬼了!這原本好好的長安城,怎會變成如此模樣?\"眾多士兵紛紛麵露怒色,義憤填膺地抱怨道。


    \"依我看啊,此事怕是有人蓄意為之吧!\"許多人紛紛附和,表示自己也有同樣的感受,因為那股刺鼻的氣味實在太過熟悉。


    \"盡管跡象明顯,但人類真的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嗎?\"


    眾人皆難以置信,無法接受眼前這個殘酷的事實——誰能相信這竟是人力所為?綿延十裏的惡臭如瘟疫般彌漫,時而籠罩整座軍營,令無數將士苦不堪言。


    \"陛下,微臣的修為境界似有鬆動之象,如今當如何應對才好?\"程咬金情緒頗為激動,畢竟這種狀況已持續整整三日,任誰都會感到身心俱疲、難以忍受。


    李二則狠狠瞪了程咬金一眼,對於他此時此刻的顯擺甚是不滿。


    \"聽聞牛進達已然歸來?\"李二突然提及牛進達,話音剛落,原本稍顯熱鬧的氛圍瞬間變得異常沉重死寂。牛進達這個家夥不僅安然返回,竟然還成功突破了自身修為瓶頸。


    作為瓦崗老人,程咬金隻能是嘴角抽搐。


    牛進達在瓦崗可沒有他程咬金那麽出名,不過是個小將,現在牛進達突破了,程咬金多多少少有些嫉妒。


    “老牛突破是意料之中的,聖上也知道,我與尉遲老黑這些人雖然也日夜習武從不停止,但你們應該也知道,沒有戰場廝殺,習武的效果還是差了一點的。”程咬金收斂起臉上的嫉妒,平靜的開口。


    李二有些無語,他的天賦一般,武道進展不快,這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就是他少有親自廝殺,武道很能有提升的“你是想去邊境?”


    程咬金心中其實非常讚同皇帝所言,他也認為前往邊境曆練對於武道修行大有裨益。然而,他深知自己責任重大,身為朝中重臣,必須時刻陪伴在皇帝身側,以保國家安全無虞。因此,盡管內心渴望著能夠前去邊境,但他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語。


    麵對皇帝的詢問,程咬金連忙躬身回答道:“聖上言重了,末將剛才隻是一時感觸罷了,並無他意。”


    李二微微頷首,表示理解。他目光如炬地看著程咬金,臉上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輕聲說道:“朕明白你的心情,程處默此次能夠突破瓶頸,確實讓人欣慰。但你也要注意身體,不可過度操勞。那九曲通幽大蘿卜雖然功效顯著,但服用需適度,暫時先停下吧!稍後朕會派人將所需藥材送到府上。”


    聽到這裏,程處默和尉遲敬德對視一眼,眼中皆閃過感激之情。這種珍貴的藥材對他們來說同樣具有極佳的療效,尤其是在如今經脈已然通暢的情況下,更能加速他們的修煉進度。


    此時此刻,程咬金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定當加倍努力,不辜負聖上的期望與關懷。同時,他也期待著未來有機會能夠親赴邊境,通過實戰來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為國家立下更多功勳。


    ……


    數日之後,房俊的船隊來到了雍奴。


    房俊第一次踏上雍奴就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荒蕪,這地方是真的荒蕪,天地間除了枯草就是泥土。


    “房駙馬,對不住”無舌也是一臉的懊惱,知道幽州很荒蕪,非常貧寒,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苦寒。


    “無中官,這事不怪你,你也是好心,隻是沒有想到,有些人會如此作梗不是?”


    房俊深吸一口氣,開始讓愛字營下馬,準備去雍奴周邊看看,看看有沒有可以快速發展經濟的產業。


    想要發展一個地方,單單是農業不富,單單是工業不穩。


    隻有兩種產業都發展,這個地方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提升起來,現在房俊做不到大唐一盤棋,隻能做到雍奴一盤棋。


    “小三,這地方真的有希望?”程處默和尉遲寶琳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這地方的荒蕪遠遠超越了關中北方。


    “我房俊是何人,要是沒有把握,會做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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