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哼哼唧唧的半天,恨不得化身守財奴,將自己的錢財全部守住。


    “姐姐,這是為何?世家不就非常有錢嗎?”


    長樂露出一臉的苦笑,輕輕的幫高陽整理秀發。


    “漱兒,伴君如伴虎,現在我房家要是不懂得收斂,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出事了,世家現在就是這樣,被阿耶忌憚。”


    “可是我們倆在俊哥身邊,阿耶難道還會怕俊哥造反嗎?”高陽輕哼一聲,差點把長樂嚇死過去。


    “漱兒閉嘴!”


    長樂是真的怕了,高陽的這張嘴真的是什麽都敢往外噴,要是被外人聽了去,就這句話,就足以讓房俊陷入死地的。


    高陽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低著頭。


    房俊卻輕笑一聲“無妨,你們夫君我這輩子沒有什麽夢想,要是可以就和你們醉生夢死就好了,皇帝,哼!誰願意做誰做,我才不做。”


    長樂和高陽愣住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不想做皇帝的,似乎還非常的瞧不上。


    “夫君你說的是真的嗎?”


    高陽很激動“那你之前……”


    房俊輕笑一聲“那是為了證明自己,省的你瞧不上為夫。”


    “討厭,那時候俊哥也沒有現在這樣多財多億啊。”


    房俊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歡高陽這一點,坦率。


    “漱兒果然是我的美嬌妻。”


    ……


    與此同時,皇宮也在算賬,這些賬本不再立正殿,而在芙蓉園。


    “娘娘,這一年我們增加不少的生意,賺了不少的。”


    皇帝身邊也有專門負責行商的人,這一點千萬不要以為是假話,而是自古就有之,士農工商,商人被放在最後,被人瞧不上,可哪個世家沒有行商?


    就連皇家也是如此,還是最大的商人,在長安的鋪子不少,在各地都有自己的商道。


    “說說賺了多少?”


    雖然各種生意皇家都是有參與,但占比不高,兩成而已。


    “娘娘,今年賺了二十萬貫,算上之前算計世家的錢財,已經足足賺了460萬貫了。”


    “什麽?這麽多?”長孫皇後都愣了一下“難怪陛下今年不收禮了,這個錢財已經不比大唐一年的稅收少了。”


    有記載,唐朝時期因為鹽鐵官營沒有及時收回,初期稅收不多。


    “皇後娘娘,這還要感謝房駙馬,他的生意太好了,沒有一樣不賺錢的,據說就連太上皇都分得兩萬貫錢,已經準備加快藏書閣的建設了。”


    “房二郎的的確確是賺錢的能手,本宮有時候都懷疑,這個家夥腦子是如何長得。”


    想起之前過年,長孫皇後就一陣臉紅,堂堂大唐,過個年都要摳摳搜搜。


    “娘娘說的不錯,房駙馬實在是罕見的天才,賺錢厲害,文采斐然,據說打仗也很厲害的。”


    太監說話很尖銳,這些都是幫著皇家打理商業的人。


    “錢財入庫,皇家的消費可不小的。”


    長孫皇後鬆了口氣,不過臉色又凝重了起來,這可不是徹底鬆氣的時候,曆朝曆代,打劫皇帝都是臣子必備的能力之一。


    最典型的人物就是魏征,這個家夥要是知道李二有這麽多錢,肯定會想盡辦法打劫的。


    ……


    快過年了,各家都在算賬,程咬金家自然也不會例外。


    “夫人,算出來了,今年進賬近16萬貫。”


    管家飛快的打算盤,忽然激動的抬起頭,將已經核對了無數遍的數字報給崔氏。


    崔氏猛地站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管家。


    “多少?”


    雖然崔氏知道今年賺錢不少,可是16萬貫這個數字他還是不敢想的,這不是營業額,而是賺啊!


    “夫人,16萬貫。”


    “盈利?”


    “不錯,正是盈利。”


    呼!崔氏深吸一口氣,臉色變得極為激動。


    “房二郎不愧是這大唐商賈之道最精通之人,去年全年好不到今年的二十分之一,這個收入已經不弱於一般的世家了。”


    “夫人,恐怕頂級世家都能比一比的。”


    管家也非常高興,程府賺到錢了,他們才能得到更多的賞賜。


    “你說的不錯,等阿郎回來,就給大家發賞錢。”


    這是程咬金表現的時候,崔氏自然不會搶。


    “是,夫人。”


    管家離開,崔氏嘴角微微翹起,如今他程家已經有三人跟著房俊混,其中還有一人是他的親兒子。


    “房俊果然不是一般人啊!今後要提醒我兒,好好與房二郎相處。”


    ……


    與此同時,尉遲家、李靖家、秦瓊府邸等等都發出一聲驚呼,他們都是跟著房俊賺錢的家族,如今都賺的盆滿缽滿,一個個都比去年至少有十倍的增長。


    魏家此時同樣激動,雖然魏征表麵光鮮,實際上魏征能做的事不多,為了讓自己活著,他一直都謹小慎微,硬剛一切。


    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現在這樣無非是為了活命,李二用他來標榜自己的仁義,他又何嚐不是借著這個名頭讓自己活下去?


    “老魏,這一次我們家可算是發了一筆,入冬之後兒子去販賣青菜,賺的足實不少,細算下來,已經足足有萬貫了。”


    萬貫在魏家絕對是一大筆財富,魏征都顯得有些激動,神情都有些恍惚,萬貫家財,足以讓自己後半輩子過得極好了。


    “賺的如此之多,看來為夫的計劃是對的。”


    千裏做官隻為財,這是明清的狀況,但大唐也不是沒有這種狀況。


    他魏征雖然要保命,不過也是非常懂如何把握尺度的,雖然不知道為何他死後會被李二掀了棺材板,不過很顯然活著的死後是隱藏的極好的。


    “老魏,你可不能得罪房二郎了,不然我們家又要回到之前的那種窮苦的日子。”


    魏夫人已經忍不住埋怨起來了,之前的日子他實在不願意過了,魏征要保持清流狀態,這是他的人設,要是他敢貪贓枉法,就不能懟李二了。


    人設破裂他更加不敢,一旦人設破裂,魏征就要掛了。


    “夫人說的是,僅僅是做生意陛下應該不會管,而且陛下賺的比我還多。”


    魏征忽然愣住了,想到是不是要去打劫一下李二,最好是將錢弄出來建設國家的,這才符合他的人設。


    “老魏,你可別犯傻,如今你也賺錢了,要是跑去懟陛下,魏家可就慘了。”


    魏夫人立刻就察覺到魏征的呼吸變化,知道這個家夥又想著壞點子了,對此魏夫人是很清楚的,這種小細節隻有在魏征極為放鬆的時候才會展現,比如魏征釋放自我的時候。


    “夫人說的是,差點為夫又犯錯了,這件事要從長計議。”


    魏征不是傻子,真要懟李二隻能從小事上糾正,絕不能在這種事上麵去搞李二,不然李二有的是辦法搞死他的。


    皇帝也弄臣子,那是很簡單的,理由萬萬千。


    “以後還是好好教導太子吧!”


    魏征輕歎一口氣,神色之中竟然有幾分怪異。


    ……


    隨著各處府邸慢慢的結算,長安城不知道多少人開始感謝房俊,甚至不少與房俊產業有關的,都在感謝房俊,因為房俊的存在,讓不少人都賺了錢。


    當然有人歡喜就有人憂愁,長安城幾十家磚窯第一時間發出哀嚎聲,如今長安城暖炕已經開始全麵的普及,紅磚這玩意太過便宜,比青磚實在便宜太多了。


    以至於紅磚是供不應求,很多百姓都願意出錢去購買紅磚的,購買紅磚,改造暖炕還可以打折,加上紅磚隻有青磚的十分之一的價錢,青磚根本走不動了。


    老百姓不是傻子,那些個有錢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算賬的,能省錢誰願意多花錢,效果相差的不多,價錢相差的很多啊。


    長安城磚窯迎來了一次洗牌,也讓太原王氏等世家受到了一次冷遇,房俊一口氣施展出大招,從磚窯布局到冬天的禦寒,甚至連石墨都算在裏麵。


    “房二郎不愧是房二郎,這一次長安的磚窯算是徹底的歇菜了。”


    青磚雖然非常不錯,但成本不低,產量也不高,打價格戰就是尋死,據說房俊已經派人到雒陽,在那裏建造了磚窯,采集黃河之泥,燒製磚頭。


    這件事要是成了,恐怕天下磚頭生意就要全變成房俊那一係的了,大唐每年治理黃河都花費不少錢,但一直都成效不顯,最大的問題就是黃河的泥沙堆積。


    這些泥沙要是打撈,根本沒有地方可以放,要是泥沙能燒製磚,那麽就會引發那幾家人瘋狂的清理淤泥的情況,燒製成紅磚能賺錢還能治理黃河,這個事情要是成功推動,無形之中就會立下大功。


    “房二郎不愧是鬼才,西兒,上一次好在你提醒的及時,不然為父恐怕是犯下大錯了。”


    王翀有些後怕,要是上次真的動手,現在估計要血虧了。


    “阿耶,房二的封地在幽州,北上就是草原溪族,羊毛不會缺,我們要盡快布局北方,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我兒說的不錯,羊毛的生意真的很賺錢。”


    可不是很賺錢嗎?任何的新興市場出現,都是非常賺錢的,更何況是這種必需品,以前是沒有柔化和取出腥味等等技能,現在似乎有了。


    最為關鍵的是以前的羊毛沒有辦法製衣,因為羊毛不是絲線也不是麻線,太短,做成線太粗,根本沒有弄成衣服的可能,結果在房俊手裏,一切都變得簡單了,直接弄出各種針法,弄出來的衣服保暖還好看的很。


    “房二郎的封地在幽州,這是我們的機會,並州與幽州不遠,而並州北麵我王家可是有著不小的影響力的。”


    “阿耶,說起來孩兒還是要感謝房二郎的,是他那一頓教訓,讓孩兒明白,平日裏那些爭強鬥狠是何等的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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