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一臉驚訝,眼睛瞪大Σ(⊙▽⊙”a。


    “老魏,你這次這麽乖?”


    魏征那叫一個鬱悶啊,將捂著臉的手拿開,露出黑不拉幾的眼眶。


    “我沒打架,但是被這群混蛋打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魏征。


    這可是個嘴硬頭更硬的家夥,什麽時候挨打不還手了?


    “你咋不還手啊!難道是他們幾個人圍毆你?”


    魏征倒是很想承認的,可惜不行啊!


    “沒有,我是被這些人坑了。”


    魏夫人眼睛瞪大,老魏被人坑了?


    大事件喂?


    “啥玩意,打不過就算了,玩智商你都玩不過?”


    “你太讓我失望了。”


    這話一出,首先不開心的正是崔氏。


    “魏夫人你啥意思?感情就是我們家老程智商低唄?”


    “就是,要說玩智商,我們叫老房還是可以的,不帶這樣損人的。”


    魏夫人一聽傻眼了,剛才那段她沒有聽到,這會徹底震驚了。


    “你們家老房也進去了?”


    周圍好些人都直翻白眼。


    什麽叫?


    也進去了?


    魏征沒有進去,你就可以這麽囂張的嗎?


    魏夫人驚愕,魏征也不說話了,沒臉說話啊。


    “好了,各位夫人,趕緊回去吧!裏麵的那群還要約戰的。”


    老劉頭今兒個絕對是出彩,這麽多年的牢頭是沒白幹,瞧瞧,半徐老娘都離不開他,打上門來,要他開門的。


    “東西你帶進去,寫了名字的。”


    盧氏很是生氣,自己這一家子最倒黴。


    老大跑去製鹽了,老二進去了,老不羞的也進去了。


    “那啥,我家那口子咋辦?”


    尉遲敬德的婆娘犯難了,尉遲老黑他不識字啊。


    “這有何難,我幫你畫一張肖像。”


    崔氏很積極幫忙的,畢竟是大唐雙黑組合。


    “也好,你可要畫的好一點。”


    “放心放心,作畫這件事我是專業的。”


    崔氏是大筆一揮,一道人影躍上紙張。


    尉遲敬德的婆娘看的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尼瑪像是很像,可能不能帶上點特色。


    “送進去吧!”


    崔氏大手一揮,一群牢房衙役就上前幫忙了。


    不多時,被褥就送了進來。


    原本準備再次約架的,此時都閉嘴了。


    一個個開始找自己的名字。


    “還不錯,我家那口子還是挺知道心疼人的。”


    程妖精看著被褥,很是高興。


    抬頭見尉遲敬德探頭探腦,抓耳撓腮的。


    “咋啦,尉遲老黑你不會是沒有找到被褥?”


    尉遲敬德有些鬱悶,眼看著被褥一件件減少。


    他有些心急了。


    “不會是沒有收到消息吧?”


    這眼看著天要黑了,再晚一點就要宵禁了。


    最後隻有兩人沒有找到自己的被褥。


    一個是尉遲老黑,一個是倒黴的房二。


    盧氏顯然心裏麵有點什麽小九九,隻給老房房玄齡弄了被褥,沒給房俊送。


    “尉遲老黑,這床應該就是你的。”


    經過程咬金細心的觀察,拿起那張畫像對比了很久,得出了結論。


    當然主要是那畫的手法很熟悉。


    “沒有我名字啊!”


    尉遲敬德也有所懷疑,不過沒用名字沒敢亂拿的。


    “這裏麵不識字的也就隻有你一個,你再看看這畫像,賊像你。”


    尉遲敬德接過畫像,看了一眼。


    一團黑墨,留下三個洞,兩個小點一個大點,都是白不拉幾的。


    “這是俺?”


    程咬金很認真的點頭。


    “這是笑起來的你,眼睛有點白,牙齒特別白,其他的可不就是黑的。”


    “滾!俺沒有這麽黑!”


    “誇張,畫畫都是要誇張一點點的。”


    o(n_n)o哈哈~


    所有人都笑瘋了,大呼那畫畫之人有才,尉遲敬德不識字,可自己的名字還是認識的。


    直接畫一幅畫進來,這也是個人才。


    關鍵是直接畫上小黑人,你確定你隻是誇張了一點點。


    房俊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個屁,你叔父俺好歹有人關心,你小子可就慘了。”


    “不錯,已經漸漸入秋了,你小子要慘了。”


    尉遲敬德很是傲嬌的將畫收起來,決定出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找畫畫的人聊一聊。


    房俊看著眾人都有被褥,有些無語,自己好像真被人忘記了。


    “房二,要是不行今晚就和你阿耶擠一擠。”


    日漸入秋,已經有些寒風瑟瑟之感。


    身處地牢要是沒有被褥還真就有麻煩的。


    看著程咬金那張帶著詭異笑容的臉,房俊瞬間就一陣惡寒。


    莫名想起程處默的話。


    這倆不會是真的吧?


    “房駙馬,高陽公主來探望您。”


    就在其他人等著看房俊笑話的時候,老劉頭屁顛屁顛進來。


    後麵跟著高陽和長樂。


    “俊哥,你咋又打架了?有沒有受傷?”


    “難能啊”房俊拍了拍胸口“論打架,他們都不是個個。我沒事,不過那幾個家夥,嘿嘿……(*^▽^*)。”


    高陽認認真真的檢查了一遍“沒事就好,以後少打架,知道你不會受傷,可是打傷別人也不好的。”


    “好!我下次下手輕點”房俊嘿嘿一笑,傻憨憨的。


    可是看在別人眼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下次輕一點?


    你這是瞧不起我們嗎?


    “這是我和姐姐縫製的被褥,這是兩雙保暖的靴子……”


    咕嚕……


    一眾朝臣都看呆了,看傻了。


    秀恩愛都秀到牢房裏麵來了。


    難怪你小子願意來坐牢,原來是這樣的。


    而且長樂也參與了縫製,送到這裏來,這是幾個意思?


    長孫無忌一臉不善的盯著房俊。


    更多人都好奇的看著房玄齡。


    房玄齡也是懵逼了,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舅舅,這是質兒縫的靴子,您將就穿。”


    原本憤怒的長孫無忌立刻眉開眼笑了,雖然長孫衝和長樂和離了,可情分還是在的。


    “質兒,你身體一向不好,自己要注意保暖。”


    李麗質是長孫無忌內心的一道傷,要不是長孫衝品味太過特別,也許長孫家不需要走到那一步的。


    “大君(房俊的老爹房玄齡的稱呼),這是我和姐姐給您做的靴子,天冷了,大理寺可能會更冷。”


    房玄齡一臉疑惑,不過還是接過靴子。


    房俊感覺自己要完蛋。


    長孫無忌已經雙眼冒火了。


    憑啥房俊是雙份,憑啥房玄齡也是雙份?


    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眾朝臣同樣莫名其妙,李麗質為啥給房玄齡縫製靴子?


    “有貓膩啊!”


    “保不齊是有一腿!”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開始嘀嘀咕咕,隻是那嗓門就算是降低音量,依舊是噪音級別的。


    高陽沒有什麽,可是長樂就一臉的通紅了。


    “臥槽!不會是……”


    唰……


    所有的朝臣都轉頭。


    這事可大可小的。


    夜裏房俊被審問,全程都不敢吐露一個字。


    開玩笑,這事李二默認也不行啊,朝堂這些大臣還不想方設法弄死自己。


    原本就僧多粥少,各家都指著娶公主保富貴的。


    你老房家憑啥一挑二?


    就憑你房玄齡修煉鐵布衫?


    一番審問沒有結果,房俊才安安穩穩的睡了一晚,第二天剛要說準備打牌了。


    李二就一道旨意,將秦瓊老禦史房玄齡這幾人調了出去。


    理由不用說,要麽就是身體太差,要麽就是年紀太大。


    “e=(′o`*)))唉,看看陛下還是比較仁義的,來來來!我們來打牌。”


    打牌是件很多人都喜歡的事情,打發時間非常不錯。


    當然房俊也不忘挖苦對手。


    比如紙牌不給對手。


    不如點了醉仙樓的美食不給對手。


    反正就是各種誘惑。


    “房駙馬,您要的叫花雞到了,還熱乎著呢!”


    “好好好!做的不錯,衙役那邊點了嗎?算我的。”


    房俊非常大氣的開口。


    “點了點了!房駙馬做事,我們心裏還是有底的。”


    撕拉……


    叫花雞被打開,一股濃鬱的香味傳出。


    對麵的老對手都愣住了,一個個瘋狂咽口水。


    “房二,為什麽我們沒有?”


    長孫無忌都忍不住了,這尼瑪是歧視,歧視你們知道嗎?


    “你又沒給錢?”


    (⊙o⊙)…???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不也沒給錢嗎?”


    房俊看了長孫無忌一眼,很是鄙夷的開口“這倆是股東,股東你知道嗎?在醉仙樓有股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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