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難一臉的幽怨啊!真不當太監是人嗎?


    接連三天來回,就算他皮糙肉厚也撐不住啊。


    想起今天的事情,他就很是鬱悶。


    時間回到白天。


    張阿難忍著火辣辣的痛回到長安,扭著極為特別的身姿進入太極殿。


    沿途太監宮女都非常的奇怪,還以為張將軍出賣了身體中的某個部位,換取了某種好處。


    “真是沒有想到,能有東西讓張將軍都不惜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也要得到的。”


    “一定是一件神兵利器。”


    “也不盡然,也許是某個張將軍都拒絕不了的人。”


    這個人是誰已經呼之欲出了,隻是眾人很是有些意外,那個人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愛好。


    “噤聲!不想死就不要瞎說。”


    可八卦才是皇宮的主格調,平時事情很多,唯一能排解寂寞的,也許隻有八卦了。


    不讓議論反而越來越多人議論的,事情也越傳越歪,甚至有傳聞是房俊做的這件事。


    一時間引發了不少的非議。


    張阿難拖著右腿,雙手叉腰,緩緩來到太極殿。


    還不忘摸了摸自己懷裏的東西,那是兩塊鐵片。


    心裏麵有些期待,話說宗師高手原本不至於騎個馬就出現傷勢的,主要是不久前與另外一位宗師打了一架。


    結果很不幸傷了大腿,這種事他本以為自己堅持堅持就過去了,畢竟傷的位置有些特別,不足與外人道。


    可好死不死偏偏遇上李二要找房二要消息,這一來一回,傷口撕裂了。


    “希望這一次能獲得一些好東西。”


    皇族能控製宗師高手,最主要的就是皇室控製了很多武道高手需要的資源,比如很多的藥材,個人去弄也能弄到,可時間耗費會很長。


    給皇族打工,得到這些就很方便了,每月都要固定的藥材給到,還有很多的功法參考。


    不然宗師高手,誰願意給皇族做鷹犬?


    噠噠噠!


    進入太極殿,空曠的大殿就響起了張阿難的腳步聲。


    雖然他已經盡全力克製了,但聲音還是傳了出來。


    其實這是之前的高人故意的,為的就是防止有人進入,護衛發現不了。


    將地板搞成這樣,就能做到隻要有人進入,就能被發現,皇帝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了。


    “張將軍回來了?”


    無舌可是張阿難的徒弟,還是大徒弟。


    可在這裏無舌不敢稱之為師父或者義父的,隻能稱之為張將軍。


    “見過陛下。”


    李二臉上掛著幾分期待,輕輕放下毛筆,將奏折合上。


    “怎麽樣?”


    張阿難就要將馬蹄鐵掏出來,忽然想起房俊的提醒“陛下,好消息。”


    李二聞言,嘴角微微翹起,看向張阿難。


    “房二郎已經解決馬蹄磨損的事情,隻是……”


    張阿難很是為難,他覺得房俊這混蛋絕對是不安好心。


    昨晚就不應該將馬蹄鐵塞給他,更不應該告訴他馬蹄磨損的事情已經解決。


    告訴他,看似將選擇權交給他了,實際上就是在坑人。


    這會李二知不知道消息他不確定,以後李二是肯定會知道的,到時候自己隱瞞不報,恐怕就要被李二記恨懷疑了。


    “這個小混蛋,果然不是啥好鳥,找機會一定讓他煉葵花寶典。”


    “成功了?”


    李二站了起來,立刻揮手讓周圍的人離開。


    無舌很清楚,皇帝這是要說悄悄話了。


    “是如何解決的。”


    也難怪李二會激動,秦皇漢武也沒有這樣的政績,他李二竟然有了。


    張阿難決定不要冒險了,至於皇帝能不能罩得住,這不是他該考慮的。


    “聖上,其實房二郎的方法很簡單,而且古人早就做到了。”


    張阿難的話讓李二微微一愣,早就做到了?


    “是什麽辦法?”


    不得不說張阿難還是很厲害的,一句話就引起了李二的興趣,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


    張阿難從懷裏掏出一件東西,那是兩塊鐵條,成月牙形狀。


    “聖上,房二郎說人走在石頭泥土路知道硌腳,從而發明了靴子,馬為何不穿上靴子,於是乎發明了這個。”


    李二快步走下階梯,結果馬蹄鐵。


    “不錯不錯!人知道穿鞋,為何馬不行,隻是這玩意怎麽穿?”


    兩根鐵條,怎麽可能穿得上馬腳。


    張阿難趕緊解釋起來“聖上,此物名為馬蹄鐵,叫貞觀馬蹄鐵,使用的時候,隻需要在上麵釘上釘子,馬掌就能穿上了。”


    “釘?這房俊是誤人子弟,戰馬的馬掌被釘了,戰馬不就廢了?”


    李二可是戰場老人了,十八歲南征北戰,一路上披荊斬棘,自己就有八匹上好的戰馬,對馬匹的保養自然是清楚的。


    張阿難此時有些鬱悶了,房俊絕對是故意的,好像故意忘記跟他說如何釘馬掌了,此時李二問到這個,他傻眼了。


    “聖上,或許房俊還有別的技藝,隻是暫時不成熟而已,陛下要麽等等他。”


    李二一臉惱怒的看著張阿難,這位傳奇太監雖然不錯,可眼界終究是差了太多,對兵事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隻會按照他的指令辦事,不會去深思更多的東西。


    “房俊絕對已經有了辦法,麻煩張將軍在跑一趟。”


    說著李二給了一隻木盒,裏麵裝著不少的藥材,裏麵還有不少的龍骨(恐龍化石)。


    “聖上,我這就去問問。”


    張阿難雖然很是鬱悶,可依舊沒有拒絕,李二出手很是大方的。


    “張將軍問問他產量如何,要多長時間才能將十萬騎兵裝備起來。”


    “是!”


    張阿難離開了,比來的時候更加淒慘了。


    急急忙忙趕到住處,給自己抹藥,這個過程很是酸爽。


    一路上又是趕路又是側漏,導致傷口感染,已經開始長癬了。


    “房俊這小混蛋,果然沒安好心。”


    就在他準備表功勞的時候,忽然發現房俊這混蛋給自己弄了好幾個坑。


    一個比一個深,差點自己就掉溝裏了。


    “等我下午過去,我一定……”


    張阿難拖著傷勢離開,李二發出咯咯咯的笑容。


    他絕對是故意的,剛才就是故意染坊張阿難再去高陽封地,隻有這樣才能讓張阿難恨上房二。


    “嘿嘿!被張阿難盯上,你的好日子結束了。”


    不得不說李二這老陰比就是見不得自己的女婿好,時時刻刻都想讓自己的女婿難受。


    這不張阿難再次出發了,傍晚時分趕到莊子。


    “房二郎,我是不是與你有仇?”


    張阿難很是憤怒,房俊絕對是故意的,張阿難可不相信,房俊不知道李二會要什麽。


    房俊訕訕一笑“張將軍說笑了,這不是小子覺得你武道高強,想要多找你探討的嘛?”


    張阿難聽到這個話臉色才好了一些,恭維誰不喜歡不是。


    “這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不過今晚要加餐。”


    房俊嘴角抽搐,今天可是非常關鍵的一天,明日就是朝會了,世家和長孫無忌都要發力了,要是今晚鬧出什麽事情,明日的計劃恐怕就要完犢子了。


    “那一會陪我們打一架。”


    張阿難很是鬱悶,看著自己的大腿,後側方可是帶著傷呢。


    “也行,今天就教會你們做人。”


    房俊冷笑一聲“張將軍盡管來,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深淺。”


    吃過晚飯,大戰準時開羅。


    百姓們早就準備好了梯子,探頭探腦起來。


    “呦嗬,前幾日的那個太監又來了,又要上演三打一。”


    “別亂說話,我可是打聽過的,那老太監可是張將軍,是朝廷唯一的太監將軍。”


    “啥!怎麽會是他!”


    佃戶們都閉嘴了,這位可不是小人物,而是大唐的奇葩人物。


    以太監之身成為將軍,絕對是獨一份的。


    “張將軍好厲害,一手劍法舞的真好。”


    “你怎麽看出來的?”


    “房駙馬三個打一個,都打不過,自然是很好了。”


    一群人都麵露鄙夷,這種廢話真的好嗎?


    外麵的士兵此刻同樣探頭探腦,這樣的大戰,外門看不出門道,也喜歡看熱鬧不是。


    “大戰持續到了大半夜,最後還是以房俊三人落敗告終。”


    房俊三人也是受益良多,一個個都有了不小的感悟。


    很快,房俊就繼續修煉的。


    明天對這次計劃而言是一次極為重要的朝會,可惜房俊不喜歡去。


    他更喜歡後世的自由職業者,說到底就是拿錢摸魚的人。


    “希望一切能順利才好”


    一夜無話。


    房俊再次起來晨練的時候,他發現體內的真氣變了,變得更加充裕和強大起來,甚至能直接調離身體。


    真氣外放?


    “我成為煉氣一重的高手了?”


    房俊有些小激動,此時他的修為已經相當於武道宗師了。


    “嘿嘿!現在我才算是真正有了一份底氣了。”


    沉靜了幾分心情,房俊沒有聲張,不到半年從一階小白修煉到宗師修為,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絕對會被打死。


    就算不被打死,也會被各種逼問。


    看看這天下,宗師何其少見。


    而此刻在太極殿,一場好戲正在上演。


    “陛下,不是我們逼迫小輩,而是這房俊當初說什麽不和親……,臣等才願意答應和吐蕃開戰,可如今他答應的事情……”


    “就是……這可是國之大事,不能讓他如此拖延下去了,必須拿出一個時間來。”


    “臣附議,要是房二郎拖延下去,等戰事結束了,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這罪責我等可不背。”


    朝臣們開始激動,就連魏征都開始叫囂了。


    禦史台自然跟著上。


    長孫無忌淡淡的瞥了房玄齡一眼,也站了出來。


    “聖上,臣以為確實不能無休止的拖延下去,最好要定個時間,當然這是千古難解決的事情,臣以為還是要多給點時間的。”


    眾人都傻眼了,前日長孫無忌可不是這麽說的。


    “不可,這是大事,決不能拖延日久。”


    “就是!這可是國之存亡的大事,豈能遷延日久。”


    “沒錯,當初房駙馬信心滿滿,以臣看來,就給十日就行了。”


    一眾武將此時紛紛怒目而視,這些人早就將房俊當成武將未來扛鼎之人。


    自身武力不弱,懂得算計,幾次與突厥對戰都是以弱勝強,這種人要是不收入武將行列,武將們都覺得是一種損失。


    “放屁!這可是千古難題,你們竟然逼著一個孩子去解決,嗬!都說朝堂是一群屍位素餐之輩,俺以前不信,現在信了。”


    程咬金剛開口就是怒懟。


    尉遲敬德也跳了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諸位的良苦用心,不過有我們在,你們休想達成,聖上,我覺得要解決這種千古難題,至少要給半年時間,要是有人不同意,那就他自己上。”


    “就是,自己屁用沒有,膈應人倒是很厲害,你行你上,不行別逼逼!”


    程咬金將房俊的經典都帶上來了。


    “你……你們……”


    世家的官員都傻眼了,他們意料到程咬金會出言反對,可是沒有想到會如此犀利。


    長孫無忌淡淡開口“這是房駙馬自己答應。”


    嘭!


    一時間所有人心裏都冒出兩個字-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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