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這一次被打殘了,囂張的姿態讓李二一陣火大。


    劈裏啪啦抽了兩刻鍾,李二才累的氣喘籲籲放過。


    “房二,起來,還朕一個超強體魄。”


    房俊顫顫巍巍起身,拖著身子就往外走。


    “陛下,臣今兒個身體抱恙,幫不了你!”


    李二傻眼了,剛才一時興起忘記了這茬,現在好了房二撂挑子了。


    看著那帶血的步伐,李二也有些於心不忍。


    人形沙包打起來舒服,會配合,還很會叫。


    這一次好像用力過猛打壞了,房俊顯然是負氣而走了。


    此刻李二的臉上也掛不住了,他自己都喜歡又強又鋼,憑啥不讓房俊有這樣的想法,再說今日房俊可是好好幫他出了口惡氣的。


    他算了算,這次糧價風波,足足讓他賺了三萬貫的。


    “房二,朕承認剛才朕一時沒收住,你見諒則個。”


    無舌哢嚓一下,下巴掉落一地。


    英明神武鋼鐵手腕的大唐皇帝李二竟然服軟了,還道歉了。


    當然他是無稽之談,不懂那方麵對男人的重要性。


    相比在房俊麵前的丟臉,他更害怕每次事後,他的妃子們那不滿足的神情。


    那種眼神見過了的都會頭皮發麻,自慚形穢。


    “陛下,十日之後來幫你。”


    房俊心裏麵的的確確有氣,來自後世的靈魂也接受不了李二這種高高在上的無上優越感。


    “好!”


    李二鬆了口氣,這房俊可不是兩月前的房俊了,手裏掌握了太多太多,也創造了太多太多。


    醉仙的酒方、竹紙,就憑借著這兩樣,就足以扭轉他的頹勢。


    糧價理論,窮富理論都在刷新他的觀念。


    “無舌,送去長樂那裏,讓長樂好好照顧。”


    無舌又一次傻眼了,這是要討好了?


    用自己的女兒去討好房二郎?


    無舌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不過能在李二身邊做太監的,眼力勁那是相當出色的,飛快上前,攙扶著房俊離開。


    李二歎了口氣,賺錢的喜悅忽然就沒有了。


    “這小子手裏已經出現兩種神藥了,沒準還有更多,造紙都會,沒準還有其他的,以後不能輕易抽打了,不然這家夥撂挑子,損失可就太大了。”


    不得不說能做賢帝的,眼光都比較長遠。


    轉身往立正殿去,有些火不是房俊能瀉的。


    房俊被送到長樂宮中,隔著老遠就開始嗷嗚了!


    被打了一頓,總要博取一些同情才行的。


    李麗質和李漱得到消息,帶著一堆宮女過來,直接將房俊抬走。


    一樣的軟塌,一樣的顏色,上藥的人卻換了。


    “姐姐!你說父皇是不是嫉妒啊?”


    這問題絕非空穴來風,而是很有可能的。


    擦藥的時候,高陽偷偷瞄過,似乎已經到了天地不容的地步了。


    “我也不敢確定。”


    房二此時已經睡著,皇家禦用的金瘡藥實在不錯,塗抹上之後,清涼清涼的。


    春困秋乏,房俊前世也沒有什麽特長,就是睡得特長,要是沒有事,能在床上睡上23個小時。


    一日三頓一頓就好。


    “姐,老媽子說有些人中看不中用,要不你找機會試試。”


    不得不說高陽很前衛。


    李麗質一臉羞紅,沒有否認。


    “漱兒,之前母後已經派人試過了。”


    “我知道,還是有點不放心,要不姐姐試試。”


    這絕對是親妹妹,好東西都讓給姐姐。


    “我們先出去吧!我估計,二郎回到房府還要挨揍。”


    李麗質羞的趕緊轉移話題。


    李漱一臉的驚愕。


    “不會吧?”


    李麗質歎了口氣,心裏對李二是很不滿的。


    讓無舌傳話,讓自己好好照顧二郎,這是心裏麵已經默認了她的紅杏出牆。


    可又讓房俊去做如此危險的事情,這不是逼著自己又一次守活寡?


    “今天朝堂,二郎將世家官員都得罪了個遍,還和朝臣們打了起來。”


    李麗質畢竟是嫡長女,在宮中威勢還是不小的,消息來源也多。


    自然是得知了房俊今日的英勇無敵。


    “都有誰敢打我俊哥,我弄死他。”


    李漱很是憤怒,起身就要拿著他的小皮鞭出戰。


    “別緊張,二郎沒有吃虧,反而動手的那些人被他打了。”


    嘻嘻嘻!


    高陽聽到這話,開心的笑了。


    “二郎還有一句話,叫我一個人群毆他們一群。”


    “哇,好彪悍啊!我男人就是彪悍。”


    說著高陽玉腿夾緊。


    “姐我去換衣服。”


    李麗質微笑的臉上全是無奈,就這點戰鬥力,姐姐要是不幫你,你以後就是個癱瘓,下床都難。


    鄭元壽回到府中,府中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程咬金辦事,那是非常猛的,本來隻需要抓捕管事就行的,這個家夥硬是將鄭元壽的府邸打砸了一番。


    好東西不知道被順走多少,差點就成抄家了。


    “程咬金!你混蛋。”


    鄭元壽蹲在地上哇哇大哭,哭的像個孩子。


    為了打擊房俊,他將家財都炒糧了,如今李二將他掃地出門,連府邸都要收走了。


    這府邸可不是他鄭元壽自己花錢買的,而是李二體恤這些做官的不容易,借以他們的。


    “收拾收拾,我們回老家吧!”


    不知道哭了多久,鄭元壽顫顫巍巍起身,準備返回老家。


    “不用了,叔,你犯下大錯,導致我滎陽鄭氏損失慘重,家族決定將你除名。”


    來的是鄭氏族長的兒子,說完根本不等鄭元壽回應,轉身離開了。


    啊!


    鄭元壽發出一聲慘叫,仰頭倒了下去。


    外麵那首賣炭翁已經流傳很廣了,鄭家頃刻間成了過街老鼠,交好的士子紛紛拋棄鄭家。


    這個時代舉孝廉是非常嚴苛的,一旦留下汙點,可比後世有案底更加恐怖。


    “沒想到鄭家是這樣的人。”


    幾個士子坐在一起喝茶,立刻就開啟對鄭家的貶低。


    “話也不能怎麽說,打人的是那管事。”


    “管事?仁兄可真是好騙啊!要是沒有鄭家支撐,一個管事敢輕易毆打百姓?”


    “此話正理,上梁不正下梁歪。”


    很多人唏噓不已,尤其是對那首詩。


    “這一次之後,滎陽鄭氏恐怕要退出一流世家的行列了。”


    “沒錯,那首詩太恐怖了,天下讀書人隻要見過這首詩,就會對鄭家嗤之以鼻。”


    “真沒有想到,原以為房二傻隻是稍有詩才,沒想到詩才已經驚世駭俗了。”


    士子們議論紛紛,百姓們歡呼雀躍。


    此事之後,所有囂張的各府管事都被警告。


    要是再有人出來搞事,那就不是搞事了,而是打李二的臉了。


    長安城的風氣都為之一清,原本街道上狐假虎威的各府管事,全都銷聲匿跡。


    房俊很快被叫醒,睡眼朦朧的出了皇宮。


    這皇宮除了太監也就兩個男人,一個是李二,一個是李承乾。


    房俊是不可能留下的。


    回到房府,房玄齡已經等在那裏。


    “小子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阿耶,不是孩兒膽子大,而是沒有辦法啊!小圈子要搞死兒子,兒子不能不反擊吧?”


    房俊很是無奈,他也想猥瑣發育的,可小圈子是擺明了要弄死他,這讓他如何能忍?


    “哎!今後你有何打算?”


    房玄齡也知道,小圈子不惜花費大量錢財來布局,聯合大半個朝堂逼宮,就是要弄死房俊。


    房俊就算交出醉仙配方,估計也唯有一死。


    退是不可能退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反擊。


    “孩兒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世家的統治是根深蒂固的,長安以外九成的官是世家的人,就連各村村正遺老都是世家的人,房俊能如何?


    衝破世家封鎖何其困難?


    李二都做不到,房俊又有什麽辦法破局?


    各行各業無不是世家的人,城中運送夜香的,都可能是世家的某項生意。


    “那就藏些時日,實在不行就去遊學。”


    房玄齡也很無奈,大唐左仆射,看似身居高位,實際上隻是老李家的管家,和五姓七望家主的管家相差無幾的。


    “遊學?”


    房俊一臉驚訝的看著房玄齡,這是什麽操作,官二代下鄉?


    “不錯,去遊學就能淡出世家的視野,等陛下積蓄實力,你再回來。”


    “阿耶,孩兒去遊學能離開長安百裏嗎?”


    背後的黑手對自己念念不忘,房俊可不相信,這些人會放過他。


    “哎!你說你好不容易不傻了,腦子好了,怎麽就惹出這麽多事情來。”


    “阿耶,孩兒不惹事行嗎?”


    說起來也是心酸,不惹事不行,惹事也不行。


    不惹事顯得房府怕事,惹事吧!大唐也沒有紈絝的土壤,外麵的地主家的兒子比你牛掰。


    作為大唐最大地主管家的兒子,很多時候還是比不了地主家的傻兒子的。


    “行吧!我估計明天之後,醉仙樓就差不多可以關門了。”


    房俊挨了一頓抽,原因不是他招惹世家,而是明明有小綠丸,竟然在外麵售賣,沒有多給自己一些。


    房俊表示很無辜,小綠丸雖好,可不能貪多啊!


    第二天之後,醉仙的生意一落千丈,幾乎門可羅雀了。


    但房俊一點都不擔心,帶著李淳風開始研究口紅製作,香皂材料也在收集,隻要香精油製作成功,房俊就能破局了。


    “女人保養很花錢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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