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和長孫皇後吃的很過癮,剛才試過菜的無舌,這會也是瘋狂咽口水,在立正殿,你就算再想吃,也絕不能吃的。


    李世民正要將叫花雞的另一隻雞翅消滅,忽然想到了什麽。


    “無舌,將小兕子叫來,這等美食不容錯過。”


    長孫皇後此刻有些囧色,尷尬的看了李世民一眼,作為一個母親,為了美食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子女,好像暴露了什麽?


    “觀音婢莫要自責,這些菜肴實在美味,朕也忘乎所以了。”


    李世民不愧是做皇帝的,察言觀色已經登峰造極了,為了不讓長孫皇後尷尬,趕緊開口。


    兩人相視一笑,都覺得有些失態了,


    好在這裏是立正殿,周圍也就無舌和小安子,不然李明君長孫賢後的名聲都要糗了。


    兩人趕緊放下筷子,將菜肴擺弄擺弄,那小兕子可不是啥善茬,古靈精怪的很。


    不多會,外麵跑進來一個小女兒,穿著蜀錦錦衣,麵容上掛著純真的笑容,年紀不大,那雙小腿是筆直而修長。


    “父皇、母後”


    小兕子絕對是李世民的心頭肉,曆史上記載,長孫皇後逝去之後,小兕子和李治都被李世民撫養在宮中,隻是李明達命途多舛夭折了,讓李世民大為傷心。


    “小兕子來了?到父皇這裏來。”


    此時的李明達隻有六歲,還夠不到桌子,李世民一臉慈父的模樣,將李明達抱起。


    李明達發出咯咯咯的笑聲“父皇,你叫小兕子來是有什麽好玩的嗎?”


    六歲的小孩,又被李世民和長孫皇後保護的極好,根本沒有什麽心機,隻覺得好玩。


    坐在李世民的大腿上仰著頭,忽然就被前麵已經七零八落的美食吸引了。


    “父皇母後,你們背著小兕子偷吃!!!”


    李世民和長孫皇後滿臉的尷尬,童言無忌,可也很紮心的有木有?關鍵是小兕子一語道破了他們的罪惡。


    作為父母,見到美食忘了子女,被小兕子拆穿,估計沒有什麽事比這事情尷尬了。


    “小兕子快試試。”


    長孫皇後趕緊轉移話題,哪怕長孫皇後一早嫁給李世民,幾十年探討人生的臉皮,也不太撐得住。


    李世民刀槍不入的臉皮也破防了,趕緊給小兕子夾了一些菜。


    小兕子小小年紀,可在禮儀這一塊還是很有教養的,相比而言,高陽就是個例外,絕對是皇家叛逆小太妹。


    “哇!好好吃啊!難怪父皇母後把小兕子給忘記了。”


    紮心了,這就紮心。


    “小兕子,莫要亂說,你父皇可心疼你了,這可是你高陽姐夫特地給你父皇做得,你父皇自己都沒舍得多吃。”


    小兕子抬頭看了看李世民,吧唧一下,給了李世民一個香香,讓李世民是老懷甚慰。


    心裏讚歎,果真小兕子是最好的,比高陽好,那逆女現在心裏麵隻有房二,同樣是二,他的地位顯然是岌岌可危了。


    作為帝王,李世民自認為做得比任何帝王都要好,對子女的關心也是很到位的,可子女眼中的帝王又有多少父愛呢?


    “母後,你好能吃哦!”


    噗嗤!李世民直接被逗得哈哈大笑。


    長孫皇後氣的連都黑了,這對父女擺明了就是要欺負她,一個是始作俑者一個是無情補刀。


    “哼!”


    李世民見長孫無垢露出小女人的小傲嬌,頓時就更開心了,這種模樣的長孫無垢是他最喜歡的,擁有一種征服欲。


    配合才是一切交流的樂趣,要是在你賣力的耕耘的時候,女伴來一句,你用力我刷會抖音,估計接下來三個月你都過得沒滋沒味。


    這長孫皇後畢竟很早就嫁給了李世民,可以說很多樂趣都是她幫李世民培養的,很多技能也是她解鎖的,在李世民興趣愛好這塊,她還是能拿捏的死死的。


    就比如剛才那一個小動作,直接就能引爆李世民的小心髒。


    小兕子此時完全沒有注意到,李世民那是望穿秋水,長孫無垢那是欲拒還迎,眼睛更是勾魂攝魄。


    “再吃點,好好補補。”


    剛要欲火焚身的李世民直接如墜冰窟。


    這句話對男人而言不亞於最強羞辱啊!


    “今晚我要飽餐一頓。”


    長孫無垢補了一句,李世民眼神有些飄忽,心虛啊!有木有?


    年輕時倒是貪戀美色,沒少廣撒網,魚缸裏麵的魚也是各有千秋,可年紀大了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了。


    養的魚胃口越來越大,有些喂不過來啊!


    尋常人隻有一塊地都耕耘不過來,他可是足足有數萬頃地啊!


    李世民現在就是一頭老牛,看到地就怕的。


    喂飽!這個要求實在太為難人了,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嗎?


    頓時覺得這美食都沒滋沒味了。


    此時小安子悄悄的靠近無舌,在無舌耳邊嘀咕了一聲。


    無舌聞言臉上有些激動,但並未直接上前,而是耐心的等待,有些秘密就算是皇後也不能知道的。


    小兕子吃的很飽,都快走不動道了,被長孫皇後安排到後麵休息。


    無舌見長孫皇後離開,趕緊上前幾步,在李世民耳邊嘀咕了幾句,還不時看向小安子。


    “無舌說的可是真的。”


    李世民眼睛瞪得像個銅鑼,整張臉都有些激動的漲紅了。


    此時哪還有一點帝王威嚴,完全就是看到了o型血的母蚊子啊。


    “房縣男是這樣說的,陛下是否讓奴婢走一趟?”


    小安子非常震驚,那種事有這麽重要?連帝王都恨不得立刻得到?


    “不用,下午詩會朕親自討要。”


    要是真有這種神藥,豈能假手他人,必須親自拿到手才算是穩妥。


    此時皇家禁苑芙蓉苑已經人滿為患,詩會即將開始,各地的才子紛紛趕到曲江,就算不能入芙蓉苑,也能在外麵露露臉。


    大唐武德五年開始開科取士,至今已有十五載,科舉漸漸走向完善,可推舉製度也並未廢除,這就讓文人士子格外看重詩會。


    這種詩會幾乎朝中大臣都會來,要是能作出一首兩首好詩,沒準就入了哪位朝臣的眼,弄成乘龍快婿,找個眼給堵一下那遏製不住的思潮,也不錯的。


    官宦人家最喜歡養婿,因為他們需要穩住家族的權勢,招攬有才華的人作為女婿,是他們眼中最為穩妥的辦法。


    反正女兒都是要去吸金的,聯姻不如吸入一些有才華的人。


    這也是為何上品無寒士的原因,就算你是寒門,沒有人推你上不了,而想要有人推,首先你得推了他們的女兒,推得開心了,自然就推你做官。


    五姓七望一直就靠著這種手段拉攏人,天地君親師!讀書人為何這麽排列順序?絕不是一時興起,師能有如此高的地位,為的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恩情,而是籠絡一大批的士子。


    試問這天下何人書籍最多,除了皇家恐怕就是世家的,佛門道門也有一些,可大部分都是各自領域的書籍,並非詩詞典籍。


    曲江之上,學子們三三兩兩相互打招呼吹捧,名聲就像牛皮,你不吹就不會飛起。


    “原來是鄭大少爺,少見少見!”


    鄭銘也早早來到曲江,他並沒有直接進入芙蓉苑,而是來到曲江遊玩,曲江之上還有不少的坊船,上麵都傳出男女爽快的笑聲。


    才子佳人永遠是這個世界的主格調,才子靠佳人吸睛,佳人指望才子出仕後贖身,都是獵人又都是獵物。


    想要在士林中出名,才子也需要佳人的幫助,比如成為哪位大家的入幕之賓,保管次日名聲就響徹長安城。


    “客氣客氣”


    鄭銘手持折扇,輕輕的搖曳,一副成竹在胸,才華隨時都可能火山噴發,隻能通過寒風才能冷卻的模樣。


    “這一次本少要與房府房二郎比詩,諸位到時候拭目以待啊!”


    鄭銘來外麵可不是偶然,那是給自己造勢的,五姓七望如今的威勢,隻要他出來溜達一圈,基本上就能引爆士林。


    詩詞好壞除了裏麵的臣公,外麵的士子也有不少的話語權。


    五姓七望能有如今的威勢,在朝野的影響力是很重要的一環,天下士林,世家就占了七成,可以說李唐江山穩不穩,就看五姓七望爽不爽了。


    “房二郎房二傻?”


    鄭銘聞言內心狂歡,這人,這表情,這聲音,都很到位,是個可塑之才。


    他還沒用力,就給他配合了一個尖叫。


    “不錯,到時候大家可以好好欣賞欣賞房二郎的傑作。”


    “一定一定,我等靜候鄭大少爺的傑作。”


    士子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不跪舔什麽時候跪舔。


    雖然世家就像塊泛著油光的肥肉,可也要舔啊!不舔哪有出頭之日?


    鄭銘將消息已經放出,也不再停留。


    在這些泥腿子麵前裝逼實在有些掉價的,要不是怕房俊有超常發揮,他根本不願意看這些土鱉一眼的。


    這天下讀書人基本上都是與世家有千絲萬縷聯係的,可那又如何,他是五姓七望的嫡係公子,小世家能比嗎?


    “如何?”


    王西將鄭銘進來,立刻就迎了上去,臉上掛著淡淡微笑。


    榮辱不驚,這些人早就練就一張刀槍不入的臉皮。


    “放心,外麵的泥腿子想要做官就必須靠我們。”


    “也是,一會和其他幾家通通氣,也好過我們兩家衝在前麵。”


    王西冷冷的開口,世家早已經將家族利益刻進了骨子裏,這種事沒道理讓其他世家獨善其身的。


    很快世家的人就聚在一起了,暗中李孝恭非常不爽,世家如此作為,已經嚴重影響到李唐的安穩了。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夥,以為還是隋朝?”


    李孝恭的不滿是肯定的,雖然李世民幾乎掌控了朝中大員,可地方小官和六部侍郎多有世家之人。


    這些人雖然影響不到李世民的決策,可卻能讓李世民的決策出不了長安城,門生故吏遍地的世家,隻要想陽奉陰違,李世民都隻能妥協的。


    李孝恭雖然嘴上很牛逼,可心裏也是無比無奈的,皇家看似強大,可在世家眼裏依舊不夠看,前些年李世民沒少被逼迫下罪己詔的。


    “不知道誰能壓製這些人?”


    王西看著時間,好像快到詩會時間了,可房俊依舊不見蹤影,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擔心。


    “折了我世家的麵子,豈能讓你好過。”


    王西嘀咕了一聲。


    鄭銘與其他幾家通氣之後,看向外麵,有些憂慮。


    為了這件事他們籌劃了八日,甚至不惜弄來了今天的試題。


    “莫不是怕了,不敢來了?”


    “來或許還能保住幾分臉麵,不來恐怕以後就沒臉見人了。”


    王西冷笑,與外麵的士子串連,可不單單是傳遞一個信號而已,更是將房俊架在火上烤。


    世家能存在,能主導皇朝更替,絕非偶然,其子弟從小就懂得算計,懂得借勢。


    “我倒是希望他不來,這樣我們收獲的更多。”


    “哦!兩位莫非是怕了我。”


    房俊來了,牽著高陽來得,身後跟著尉遲寶琳和程處默,倒也有些惡少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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